若是她不知道人彘的事還情有可原,可是她分明知道人彘的故事,這不是擺明了在挑戰大漢的祖制嗎?
「臣妾也是……想為您出一口氣【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第一百六十九章又一場陰謀的開始!10章節】。」她語塞得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汗,您可听見了?不是哀家不護著她,實在是她這一次做得太過分,才會釀成今日的苦果,哀家已經盡力的保住了她的性命,其他的事哀家已經愛莫能助了。」
這樣的一個人她也不想留在荀兒的身邊,以後會做出什麼更加令人生畏的事情來也為未可知。
「父汗,您也相信母後的話嗎?」。
見恪察都也開始遲疑了,赫連昱蔓緊緊地抓住了恪察都的手,希望他能相信自己,為自己做主拿回一些屬于的東西。
「可汗,您也看見了,這就是您的寶貝女兒,哀家不會揭露她的種表種過錯,但是並不代表哀家會原諒她所做的事情。」
「母後,您坦白的說難道不是偏袒雲兒那個賤丫頭嗎?若是這次動手的人是她,您還會這樣怪罪她嗎?」。
牽扯到了雲兒,太後突然從高座上站了起來,在蓉兒的攙扶下來到了赫連昱蔓的面前,出其不意的揮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巴掌。
「你別忘記了哀家尚未出世的孫兒是死在誰的手上,哀家對你已經夠仁慈了,你不要再得寸進尺!」此刻太後的眼中全都是恨意。
「父汗,您看到了嗎?大漢的人都是如此的對待女兒的。」
任性的赫連昱蔓到了此時此刻,仍然驕橫跋扈的掛著兩行委屈的淚光要恪察都給他主持一個公道,完全不理會自己曾經到底做過什麼樣的事情。
恪察都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的盛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歉意。「住口,本汗當初把你留下是了促進兩國的邦交,沒想到你竟然做了這麼多的錯事來。」
「父汗?」
「哀家很慶幸可汗如此的明事理,這件事情希望可汗能到此結束,不要再了這件事跟哀家理論。」
恪察都只是笑了笑,但是卻沒有因此而放棄。「其他的事情本汗可以不計較,但是本汗要昱蔓恢復皇後的封號。」
「不可能!」
太後想也沒有想,立刻拒絕了恪察都的提議,就算大漢從此之後要靈姬執掌皇後的寶座,也不會讓這麼陰毒的人做皇後。
「太後娘娘,您當真不怕為這種小事引起兩國的紛爭嗎?」。
「皇後乃是一國之母,所有女子的表率,可汗難道認為她一個內心無比陰毒的女子有能力成為一國之母嗎?」。
此刻太後昔日艷壓後宮的氣勢展露無遺,她對赫連昱蔓非常的不滿意,就算現在恪察都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妥協。
「太後娘娘,您要清楚這件事關系到兩國之間的戰爭。」
「她現在是大漢的廢妃,理應被留在大漢朝,可汗您也無權帶走她,除非您能擊敗大漢。」
「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宮人急急的跑進了建章宮的大殿,她不顧恪察都和赫連昱蔓在場,立刻跪在了地上。
「大膽,沒看見哀家這里有貴客嗎?」。太後怒斥了一聲。
「太後娘娘,椒房殿剛傳來了消息,皇後娘娘突然薨逝,陛下命令各方各宮都要掛白以示對皇後娘娘的尊敬。」宮人焦急的將得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皇後薨逝?怎麼會發生得如此的突然?」
太後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她幾乎是不相信,昨日才坐上皇後寶座的靈姬,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薨逝?這太令人無法相信了吧。
「回稟太後娘娘,這件事的確是事實,陛下已經下令了,奴婢也是趕緊來回稟消息的。」
在場的人無疑只有赫連昱蔓的心底有說不出來的高興,那個女人居然才登上皇後的寶座就薨逝了,這不是上天都在幫助自己嗎?
「當真有這樣的事?皇後是因為何病薨逝的?」
太後始終不相信靈姬就這麼輕易的薨逝了,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就死掉的?
聞言宮人的臉上忽然升起了疑惑的神情,她直直的搖著自己的頭,絲毫不知道靈姬薨逝的原因【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169章節】。
「奴婢不知道,陛下只是吩咐各宮掛白。」
太後心思縝密,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靈姬無緣無故的薨逝呢?除非其中有什麼。
「太後娘娘,看來天意也是如此,皇後的病逝不正是在等著昱蔓從新拿回皇後的寶座嗎?」。恪察都居然借故要太後再次冊封赫連昱蔓為皇後。
他的話只引來了太後的冷笑,靈姬薨逝難道皇後之位就只有赫連昱蔓可以勝任嗎?
「可汗,剛才哀家的話已經說得非常的清楚了,她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過錯,不是哀家不想饒恕她,是大漢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樣一個無德無行的女子成為皇後。」她的語氣如同剛才一樣冷漠。
「太後娘娘,您何必這麼執著呢?」
「可汗,這關乎大漢後宮的安寧,大漢皇室的血脈,哀家不會輕率的答應您,這還要看荀兒的意思。」
听到太後終于退了一步,恪察都的臉上總算蕩起了一抹笑顏。「既然太後娘娘已經不反對了,那本汗就放心了,只要您和本汗在同一陣線上,本汗相信陛下也不會反對。」
只要太後在他那一邊,他就有把握讓劉荀棄械投降,他身為堂堂的一國之君,難道會為了一個女子任由自己的百姓面臨戰火之苦嗎?
「哼,在哀家看來荀兒是不會再度接受她的,他的兩個未出生的孩兒都死在她的手中,試問有哪一個做爹娘的能忍受這樣的事情?」太後冷哼了一聲。
這一刻恪察都的臉色鐵青,因為太後的那一句劉荀的孩兒都死于赫連昱蔓之手,他和匈奴的面都被這個驕縱的女兒丟進了。
赫連昱蔓見恪察都的臉色如此的難看,心里忐忑不安。「父汗,您寧願相信別人,也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兒嗎?女兒是這樣的人嗎?」。她害怕了起來。
「本汗讓你閉嘴,你沒听見嗎?」。恪察都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可汗如此的深明大義,哀家非常的欣慰。」
「臣妾見過母後。」
忽然雲兒沖忙的來到了建章宮,沒想到赫連昱蔓和恪察都也在建章宮的大殿之上,她的臉色微恙,對恪察都凶悍的樣子還是有些害怕。
「雲兒不知道可汗也在建章宮,雲兒向可汗請安。」她低垂著頭,施禮道。
「你是?」
恪察都疑惑的凝望著眼前的女子,他似乎沒有見過這名女子在上次的宴會上出現,她又是一個什麼人?難道又是一個跟劉荀有關系的女子?
「她是昭儀娘娘,差一點兒就誕下哀家的孫兒。」太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
「是她?」恪察都臉上的神情舒緩了許多。
「父汗,就是她搶走了陛下,若不是她,女兒和陛下也不會……」
「本汗讓你住嘴,是不是真的要本汗將你送回匈奴?你才肯住嘴?」
這一刻恪察都沒有再給赫連昱蔓面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叱喝了她,讓她所有的面盡失。
「父汗……」赫連昱蔓一臉蒼白的凝望著自己的父親,他怎麼能這樣的對待自己呢?
恪察都根本沒有理會赫連昱蔓,而是轉過了頭看著一臉柔和的雲兒。「小女對你所做的一切本汗都深感抱歉,希望昭儀娘娘您可以原諒她,不要追究過去的種種。」
他幾乎是扯下了自己的老臉,向一個嬪妃道歉,只了這個寶貝女兒的未來。
「父汗!您怎麼能對著一個低賤的宮人道歉?您簡直是丟匈奴人的臉。」赫連昱蔓仍然是一幅高傲的樣子。
「可汗,雲兒只想在宮里好好的服侍母後和陛下,其他的雲兒什麼都不在乎。」
此話一出恪察都才開始正視眼前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子,她的仁慈讓人折服,也難怪劉荀會了這名女子冷落昱蔓,她們兩人之間的性格差異實在太大了,換做是他也一定會選擇溫柔的她,而不是驕縱的昱蔓。
「雲兒,你沖忙來建章宮有何事?」太後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母後,臣妾剛接到陛下的旨意說皇後娘娘薨逝,要各宮都掛白,您可听聞了這個消息?」
經太後的提醒,雲兒這才想起了自己到建章宮來的目的,她立刻走到了太後的面前,將這個消息稟告了太後。
「哀家已經知曉了整件事,哀家也覺得很奇怪,為何突然之間靈姬會薨逝,但是依照荀兒對靈姬的寵愛也不可能隨便就說她薨逝,哀家始終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後不禁皺起了眉心,心中有一串串的疑問說不出來。
「臣妾也不明白,昨日才是封後大典,怎麼會……」
昨日還是紅光滿面的人,才一晚的時光而已,就傳出她薨逝的消息?也不是太讓匪夷所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