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大殿之上的氣氛凝結,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劉荀對恪察都施行軟禁,惹來兩國之間無法平息的紛爭,終于劉荀開了口【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167章節】。「來人,帶可汗到冷宮見廢皇後。」他洪亮的聲音在大殿之上回響著。
「是。」一名侍衛從殿外走了進來。
「陛下,您最好是祈禱昱蔓沒事,否則您就等著兩國之間的戰禍,連累那些無辜的百姓吧。」臨走之前恪察都對著劉荀撂下了這麼一句狠話。
劉荀如鷹的眸子目送著恪察都離去的背影,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遠處,自己才回到了帝位上坐了下來。
「陛下,可汗此次來勢洶洶,不是接走廢皇後這麼簡單,一定會讓大漢給他一個交代不可。」善英面色難看的說著。
「陳運,你立刻休書給各方的兵馬,三日內回朝,寡人就不相信一個區區的匈奴可汗能奈何得了寡人。」一掌拍在椅柄上,劉荀對著大司馬陳運吩咐道。
「陛下,萬萬不可。」陳運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寡人的主意已決,你立刻去辦理這件事,三日之內寡人要看到五十萬大軍。」
面對劉荀的一意孤行,唏噓的聲音從百官的口中慢慢的逸了出來,他們都非常不滿,至從陛下得到靈姬之後,所有的行事作風都發生了變化。
「是,臣會辦好此事。」
軻正和魯天四目相望,心中都非常的清楚事態已經緊急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在這堂堂的大漢朝還有誰能阻止陛下的一意孤行?
深夜
靈姬從回到寢宮之後,一直坐在梳妝台前發呆,銅鏡里的自己紅粉菲菲,面泛桃花,傾國之姿可以說在這里盡顯無疑,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高興之色。
越是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她就越加的仇恨自己,什麼今日她還要高興?還要擔心劉荀的生死?
「皇後娘娘,時辰不早了,奴婢為您準備熱水沐浴更衣吧。」
玉娥見時辰不早了,她走進了寢宮見到靈姬竟然還坐在銅鏡前發呆,臉上的神情非常的奇怪,也不知道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陛下呢?天色已經不早了,陛下還沒有來嗎?」。
靈姬的視線還沒有從銅鏡里移開,只是冷漠的問著玉娥劉荀的情況。
「陛下……陛下可能國事太繁忙了,還沒有來椒房殿,不如您先沐浴更衣?時辰也不早了。」玉娥的臉色有些尷尬。
「今夜是本宮成為皇後的第一夜,本宮豈能就這樣入睡?」
忽然之間靈姬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她依稀還記得送莫璃上花轎之後就迎來了烏托國的滅國之災,一切不都是因為他嗎?他要的皇後?
「可是……陛下也沒有通報會來椒房殿,您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夜晚的寒風刺骨,娘娘的身體一直都很虛弱,若是染上了風寒,她怎麼跟陛下交代啊?
「陛下答應過本宮,處理完匈奴可汗的事,一定會到本宮的寢宮來,陛下不會騙人的。」
「那奴婢給您準備一些熱碳,夜里寒風大,奴婢怕您受不了。」
玉娥嘆息了一聲,轉身就走出了寢宮去準備熱碳,為冰冷的寢宮準備一些溫度。
寢宮內只剩靈姬一個人,寒冷的風吹在了她的身上,她卻感覺不到一點兒異樣的感覺,反而是覺得心底很痛很痛。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靈姬已經趴在床榻上睡著了,劉荀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推開了寢宮門走了進來,才走了幾步,在他準備開口叫靈姬的時候,竟然發現她早已在床上睡著了。
邁著自己的步子,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靈姬走了過去,站在床榻上,凝望著她的睡容,平穩的呼吸從她的鼻中呼了出來,劉荀的臉上居然浮現了淡淡的笑意。
「若是你一直這樣呆在寡人的身邊,那該多好啊。」
帶著一臉的深情,他在靈姬柔女敕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吻,小心翼翼的仿佛是在呵護一個寶貝一般。
感覺有人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了吻痕,靈姬這才微微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眸,卻看見劉荀正在自己的面前,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臉上布滿了害怕。
「陛……陛下,您怎麼會在臣妾的寢宮?臣妾……」她已經驚恐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你怎麼了?封後大典上,寡人不是告訴過你只要處理完了國事,就會趕來嗎?你是不是在責怪寡人來得太晚了?」
劉荀伸出了自己的大掌,輕輕的撫模在了靈姬的臉頰之上,故意想要拉近他們的距離,誰知道靈姬更加的害怕,額頭上竟然冒起了冷汗來【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第一百六十七章又一場陰謀的開始!8章節】。
「陛下,臣妾……臣妾還沒有做好準備。」她立刻從床上閃躲開,走下了床。
見狀劉荀突然眯起了黑眸來,對她的行為非常的不解,她到底怎麼了?為何如此的恐懼自己?
「靈姬?你怎麼了?今日是寡人正式冊立你為後的日子,你為何如此的懼怕寡人?」
「臣妾是剛才被夢驚醒的,陛下別多疑。」
怕自己辛苦經營的一切在這一刻都崩潰,她做不到,她立刻壓制住了心中的驚慌怕,站在了原地,等著劉荀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
「什麼夢?連寡人都懼怕了起來?」他親昵的抱著靈姬。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昔日的家鄉……陛下已經處理好匈奴可汗的事情了嗎?臣妾以為您今夜不會來了。」
「寡人答應過你的事情,何必變卦過?」
忽然之間劉荀將靈姬打橫的抱入了懷中,俊逸的臉龐上浮現了邪佞的笑容,靈姬很明白那種眼神到底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您累了一天了,還是不要過于勞累了吧。」
「寡人並不覺得累。」
下一刻劉荀就將懷中的人放在了床榻之上,還沒等靈姬反應過來,已經解除了她身上的衣衫,白皙的誘人的酮體立刻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壓制了許久的情愫在此刻已經撩起了澎湃的波浪,侵蝕著他僅存的理智。
這幾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他一直在壓制對她的思念,這種思念已經快要將他給逼瘋了,完全不能自控。
「阿……臣妾……」突然之間靈姬驚呼了起來。
「你怎麼了?是寡人太急了?」
面對這個男人的柔情,她很想放下心中的仇恨和怨恨,可是她怎麼都無法釋懷。
「不是,是臣妾太久沒被陛下您踫觸,突然感覺到一絲的不習慣。」靈姬隨便謅了一個理由。
「是嗎?寡人何曾想要你離開寡人的身邊?」
緊緊地將她擁入了自己的懷中,突然之間靈姬對著他的薄唇,獻出了自己的吻。
女子身上獨特的香氣深深的將吸引了他,他根本無法推開懷中的人兒,他的手就開始在靈姬的身上游走,尋找屬于他的禁地,這個女人只能被他所踫觸。
「唔……」
敏感的觸踫令她無法抗拒的出了聲,她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激蕩,竟然**的申吟出了聲,想掙月兌這股騷動。
「你還是這麼敏感。」他非常的滿意。
「臣妾……臣妾除了陛下,沒有被其他的男子踫觸過。」
聞言劉荀的腦海里閃過了劉彥的那張臉,令他感覺到一陣的厭惡,瞬間他就高抬了靈姬的雙腿,在她完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被劉荀這樣強行的進入。
「啊……」疼痛的聲音瞬間響了起來。
「寡人知道從寡人將你廢黜之後趕出皇宮,你曾經在青樓呆過一段時間,也曾經跟淮南王世子劉彥有過糾葛,寡人問你可曾背叛過寡人?」
望著已經逐漸迷失自己的靈姬,他捏住了她的下顎,逼問靈姬在宮外是否跟劉彥之間有染。
「沒……沒有,臣妾沒有。」她已經開始逐漸的忘卻了自己。
听到她的話,劉荀總算是放下了心中所有的疑慮,他將心思全都放在了靈姬的身上。
才瞬間整個寢宮就響起了兩人纏綿悱惻的聲音,一幅幅圖瞬間展現。
三個時辰之後,一場交歡會後靈姬沒有入睡,只是一直盯著劉荀不放,腦子里全都是昔日的情景,自己受到的所有的委屈,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原諒這個男人了。
突然之間靈姬從自己的玉枕下模出了一把刀尖鋒利無比的匕首,她的右手高高的舉了起來,白光就此射在了劉荀的睡顏上,不想看到血粼粼的一幕,靈姬選擇了閉上自己的雙眼。
當這一刀用力的刺下去的時候,她竟然沒有听見任何的聲音,就連劉荀一點兒哀嚎聲也听不見。
「陛下。」
忽然之間兩名侍衛從寢宮外闖了進來,靈姬這才睜開了自己的雙眸,發現劉荀早就已經下了床,他連身上的衣衫也已經套在了身上。
「出去。」
劉荀的視線一直緊緊地落在靈姬的臉頰上,卻吩咐侍衛退出寢宮,靈姬臉色蒼白,她不得不相信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包括自己。
此刻整個寢宮里瀰漫著冷厲的氣息,劉荀臉上的深情居然盡數消失了,換上的是冷漠的神情,對她的失望。
「靈姬,寡人自認為已經對你很好了,什麼你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出賣寡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