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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師兄才是真的黑!

第三十六章師兄才是真的黑!

「你是雲狼。舒駑襻」郁木崖道,不是只有他北堂羽會猜郁木崖也會!

「你怎麼知道的?」連段清狂和慕千夜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發現這一點,而這個才出現沒有多久的郁木崖卻知曉了!

「易容術。」郁木崖淡淡的說了三個字。

人家郁木崖可是個中高手,見過雲狼,又見了北堂羽,精通易容術的郁木崖便發現了北堂羽的這個秘密。

「哈哈……」北堂羽不得不對郁木崖刮目相看,「被神機老人的弟子一眼看穿我也不算是很丟臉!」

正在這個時候,窗外有兩個人影跳了進來,毫無疑問,這兩人便是一直尾隨著北堂羽和郁木崖而來的段清狂和慕千夜。

「師兄,你沒事吧?」

一進房間,慕千夜先關心地詢問郁木崖的情況。

郁木崖搖搖頭。

「睿王爺,無傷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北堂羽一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

「干嘛這麼高興的樣子?我們和你很熟悉嗎?」慕千夜壓根就不買北堂羽的帳。

「無傷公子這麼說可就太傷我的心了,在北翼國相識,如今卻在南懷國相遇,這難道不能稱之為一種緣分嗎?」

「頂多是孽緣。」少跟她套近乎!「三皇子殿下看來胸懷天下啊,這納蘭小姐是神機老人弟子一事才剛傳出來不久,這原應該在千里之外的三皇子殿下居然能夠在第一時間趕到,小女子實在是佩服啊!」

「無傷公子見笑了,相比于‘已故’的睿王爺與無傷公子在眾人面前‘如膠似漆’的表現,在下這哪里值得一提呢?」

「師妹,他是雲狼,他還知道你是師妹。」郁木崖對慕千夜道。

什麼?

雲狼?

北堂羽是雲狼?

這個消息帶給段清狂和慕千夜不小的震撼,不過仔細回想一下,就會發現如果雲狼和北堂羽是同一個人,那麼之前的許多事情就可以解釋了!

被郁木崖當場拆穿身份的北堂笑了笑,「兩位應該不是這麼記仇的人的,對吧?」

不是你個鬼!

「嘿嘿,怎麼會呢!」慕千夜說出口的話和她此刻的表情一點兒都不符合!「你該不會是打著我的主意吧?」

慕千夜想,很有這可能!

「我希望你可以成為他的左膀右臂,當然也僅僅是希望而已。」北堂羽口中的他除了北堂希不做第二人選。

「笑話,老娘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干嘛要去這種危險系數高,沒銀子可以賺的事情?」

「南宮徹依舊會把你們當成絆腳石,而他,」北堂羽說著目光停在了段清狂的身上,「是他的哥哥。」

慕千夜恍然間明白了,她之前還奇怪北堂希既然不知道自己和段清狂是兄弟,為何會整出滴血認親的事情來,為何那麼巧被雲狼給救了!敢情關鍵出在北堂羽的身上!

慕千夜回頭看向段清狂,「你一早就知道了?」慕千夜眯些眼楮,透著十分危險的光芒。

「知道是雲狼所為,也知道雲狼是北堂皇室中人,但是並不知道是北堂羽。」段清狂回答。

「師妹,他又瞞著你。」很少說話,卻從不廢話的郁木崖很是時候地開口。

段清狂隨後瞪了郁木崖一眼,木頭就知道「見縫插針」!可惡!

「他有你幫著就夠了,」段清狂很認真地說道,他沒有忘記父親的叮囑。

北堂希是北堂擎天強迫母親懷上的,所以母親從沒有對他盡過生為母親的責任義務。

父親一直很想代替母親補償他,如果有必要,他會助北堂希一臂之力。

「段清狂,慕千夜,」北堂羽也知道,讓他們幫北堂希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三人之間的恩恩怨怨非一朝一夕能夠說清楚的。「你既是神機老人口中的那個女子,我只希望他日你不會站在與他對立的一面。」

「只要他不再做讓我們心寒的事情,我們沒有理由會擋在他的面前,不然當初也不會同意歐陽治好他的手臂了。不管怎麼說,他是你的哥哥,也是清狂的哥哥。」

慕千夜想,其實北堂希是幸福的,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才會把自己置于絕壁邊緣,才會不能對當年的事情釋懷。

「那好,我此行的目的便算是達到了,」北堂羽本就是沖著神機老人的弟子來的。

「你打算回去了?」

「是啊,畢竟我是北翼國的皇子,替身雖像,久了也不是個事兒。」北堂羽笑著答道。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何三殿下會如此風流了!」倒的確是一個隱藏身份好方法。

「你們打算拿納蘭仙兒怎麼辦?」北堂羽問。

「冒充我,我沒有意見,但若是打著我師傅或者我的名聲招搖撞騙,我便不能饒她。」

雖然她對瘋老頭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但是如果沒有瘋老頭,她也活不到今天。

「師妹和我想的一樣。」木頭師兄冷不丁冒出一句來。

「呵呵,」北堂羽輕笑了一下,看來段清狂雖然把慕千夜娶回來了,但是日子似乎依舊過得不「安穩」!

既然神機老人說了慕千夜是這位郁師兄命定的娘子,那麼就讓他拭目以待!

「段清狂,慕千夜,那我們就此別過,希望再見面的時候,我們可以把酒言歡。」

「但願如此。」段清狂道,如果兩個人換一個立場或許可以是相談甚歡的知己好友。

北堂羽走了,房間里便只剩下段清狂,慕千夜,郁木崖三人了。

「師妹,他很笨,」郁木崖指著段清狂道,「我知道他不會來參加比武招親,納蘭小姐不能和你比,他以為騙了我,其實我本來就打算來,瘋老頭說,師傅和師妹的事情必須要管。」

郁木崖用平淡無比的語調敘述完畢。

噗!

師兄一點兒都不笨!

這貨才是真的黑!

段清狂和慕千夜雙雙嘴角抽搐。

這時候,有腳步聲近了,段清狂和慕千夜當即躲到了房間的幔帳後面。

納蘭仙兒從門外走了進來,就如百姓們心目中的仙子一樣,她給人感覺就高貴優雅卻又平易近人。

「公子,衣服可還合身?」納蘭仙兒上前來詢問,「方才在外面的事情仙兒代大家伙給公子致歉了,大家只是誤解了公子,還望公子不要介懷。」

郁木崖仿佛沒有听到納蘭仙兒的話,平靜的臉色,一點兒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道仙兒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知曉公子你的姓名?」納蘭仙兒又詢問道。

郁木崖面癱中。

「公子既然不想說,那仙兒就來猜一猜好不好?」納蘭仙兒臉上的笑容不變,不得不佩服她的耐心了,「剛才公子在比武台上將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紅衣人擊敗只用了一擊,讓仙兒好生佩服,想來公子的師門一定不會簡單。」

男不男女不女!

「嗯,不錯。」十分出乎意料地,郁木崖居然開了口。

只不過,納蘭仙兒絕對不會知道,郁木崖的這句「不錯」,不是因為她說他的師門不簡單,而是因為她說某個紅衣的人「男不男女不女」!

納蘭仙兒和郁木崖的話可是一字不漏地傳入了躲在幔帳後面的段清狂和慕千夜的耳朵中。

慕千夜努力地憋笑,也怪不得人家納蘭小姐要這麼說他,誰叫他今天確實太妖孽了一點呢?

段清狂沒好氣地白了慕千夜一眼,也不想想他這是為了哪個小沒良心的做出的「巨大色相犧牲」?

納蘭仙兒見郁木崖開口了,便再接再厲,「莫非公子來自琉球國神武門?」納蘭仙兒大膽地對郁木崖的身份進行猜測。

郁木崖無視之,繼續面癱中。

納蘭仙兒將郁木崖的沉默理所當然地理解成了自己的猜測有誤。

「嗯……是殺手盟中的人?」納蘭仙兒堅持不懈地猜測。

郁木崖面癱中。

「是飛雲殿?」

郁木崖面癱中。

「皇室中人?」

依舊面癱。

「殘雲谷?」

面癱依舊。

「公子,仙兒實在猜不到,不如公子告訴仙兒可好?」納蘭仙兒剪剪雙眸似水一般看著郁木崖。

郁木崖雙唇輕啟,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段清狂。」

噗!

木頭師兄說了什麼?他說他叫段清狂!

納蘭仙兒的臉上很不好看,而更加不好看的人此時在幔帳後面!

真正的段清狂就在距離木頭師兄不遠的地方!

木頭師兄,有你的!

「公子不要與仙兒開玩笑了,睿王前不久去世,舉國哀悼,南懷百姓都痛心于此事,公子怎能拿此事開玩笑呢!」納蘭仙兒道。

「我詐死的。」郁木崖臉不紅心不跳,語氣平靜地說道。

「為什麼?」納蘭仙兒問道,心里還是無法相信面前的這個黑衣男子的話。

「因為我段清狂無恥。」郁木崖認真回答。

納蘭仙兒想,哪有人會說自己無恥的?

這個黑衣男人一定是故意戲弄她的,看來今天是問不出什麼訊息來了。不過臉上依舊是無比親切的神情,「公子今晚就在府上休息一晚可好,明兒個比武台應該能夠修好了,公子若是有什麼需要盡管和下人們說,仙兒就先告辭了。」納蘭仙兒覺得沒有辦法從郁木崖的身上套出話來,便只好離開。納蘭仙兒前腳剛走,段清狂和慕千夜兩人後腳就出來了。「夜兒,那邊有床,先去睡一會兒吧。」段清狂對慕千夜道。「我不困。」干嘛大白天的突然讓她在這種地方睡覺?「閉著眼楮就好,一會兒有些畫面不適合孕婦看,會教壞還沒有出生的寶寶的。」啊?不適合孕婦看的畫面?慕千夜懂了,轉過頭,胎教很重要,還是不看的好。然後,慕千夜就听到了從身後傳來的巨大響聲,桌子碎裂的聲音,地面炸裂的聲音,房梁倒塌的聲音,瓦片掉落的聲音……大約過了整整一盞茶的功夫,終于歸于平靜。慕千夜回過頭,就看見除了她站著的地方,四周一片廢墟,再看看那兩個造成這副畫面的人。

郁木崖那件剛剛換好的黑色衣服破了爛了,段清狂的那件寬松的紅色衣服更加寬松了,現在的不止是胸膛了,若隱若現的效果更加好了。

「夜兒我們回客棧吧,師兄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不要打擾他了!」段清狂回到慕千夜的身邊,也不管慕千夜同意不同意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使出他那絕頂的輕功,化作一縷輕煙飄走了。

段清狂和慕千夜回到客棧,就看見夏侯摘星一個人坐在客棧的樓下發著呆。

「夏侯美人,這是思春呢?」

「哎喲,你少嚇老娘了,老娘還想多活幾年呢!」夏侯摘星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拍著自己的胸口道。

「還想多活幾年?我怎麼覺得有些人靈魂早就和自己的*分家了呢!」慕千夜調侃夏侯摘星。

「別以為老娘叫你一聲老大你就可以拿老娘開涮!」

「你可是我們老爹拜了堂的女人,我們哪敢對您不敬呢,您說對吧?」慕千夜繼續調戲這位心情不怎麼好的夏侯大美人兒。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這事兒我就火大,你們說什麼要對付冒充韻雪姐姐的人,我才同意的,結果呢,結果那不過是個不打緊的角色,根本用不著老娘來湊熱鬧!」

夏侯摘星一臉的憤憤不平。

「夏侯美人兒啊,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身為兒媳婦,能管的也就只有白天的事情了,這入了夜,就要靠夏侯美人你了!話說,爹留宿你房間的那兩天,都發生了什麼呢?」慕千夜好奇地打听。

「什麼事都沒有!」夏侯摘星忙否定,然後神色一變,「狂兒,夜兒,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只是我和痕水大哥,是不可能的。」

「清染,我們認識有三年了吧,你是別人眼里風騷嫵媚的老板娘,可是我很清楚你從來都很潔身自好。既然這麼多年你都忘不掉他,何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夜兒說的也是我想說的。」段清狂道,「染姨,還是說你嫌棄我爹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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