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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堅決的花婼,初心愣愣的點頭,咬著嘴唇慌忙的跑了出去。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麼要對莊主隱瞞這件事,但是只要是夫人說的,她都會去做,不需要任何理由。

消息很快就被封鎖住了,因為花婼發了狠話,加上初心一直深得這連心宮的下人的尊敬,大家都絕口不提花婼懷孕的事。

太醫那邊,夏風也立刻去封了口。花婼總算松了一口氣。

她差點忘記了,明天就是去皇陵的日子了,此去皇陵,目標是那枚玉佩,難免會有各種危險和艱難。她自己很珍惜肚子里的寶寶,但她知道,夏紫寒比她更寶貝這個孩子,如果讓夏紫寒知道她懷孕了,也許會阻止她前去皇陵。

她發誓要保住這個孩子,死都要留住。可是,她也同樣不舍得夏紫寒,她不願讓他一個人去那樣危險的地方。所以哪怕再危險,她也要跟著夏紫寒去,時刻陪在他的身邊。等他完成了他的工作,她再告訴他她懷孕了這件事,這樣他就能沒有任何負擔了。

打定了主意,花婼獨自坐在房間里,手輕輕的撫模著自己的肚子,目光溫柔而又堅決。

「寶寶,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住,媽媽一定,一定不會再拋棄你了!」

花婼閉上眼楮,眼底帶著一絲疼痛,更多的還是堅定。這一次,就是拼上了性命,也不會讓孩子有一點閃失,絕對!

傍晚時分,花婼親自下廚,做了豐盛的晚餐正準備等夏紫寒回來一起吃飯。

身後突然就傳來了一聲獅吼,接著一直在手腕里休息的紅菱飛一般的射了出去,很快就纏在了寶貝的脖子上。

「寶貝?」花婼看著那一頭神采奕奕的大獅子,立刻激動的沖了上去,摟著它蹭了蹭,道,「怎麼樣,寶貝,找到他了嗎?」

「吼——!」寶貝大吼一聲,咬著花婼的衣角,就將她往門外拉。

花婼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圍裙,跟著寶貝跑了出去。

明日就是去祭拜戀妃的日子了,她不是戀妃的女兒,去皇陵不過是為了奪取跟戀妃一起長眠的玉佩。可是,木子煜是卻是戀妃親生的兒子。雖然他自己也許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是她卻希望他能去,哪怕是跟他的母親見上一面,這樣,戀妃也就能瞑目了。

所以,自從韓隋答應了花婼祭拜戀妃一事之後,花婼立刻就讓寶貝去找木子煜的下落。寶貝的木子煜身邊的寵物,在遇到花婼之前一直都是跟在木子煜身邊的,所以它要找到木子煜應該不難。

但雖然不難,這一去也去了整整半個月。半個月來,不僅沒有一點關于木子煜的消息,連寶貝都音信全無,讓花婼一度擔心寶貝的情況。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如果木子煜趕不過來,花婼便準備從皇陵出來之後就讓人去找寶貝的情況。想不到在這緊要關頭,木子煜居然出現了。

連心宮最角落的一個亭子里,燈光下,背對著花婼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

花婼快步錯過去,在亭子里前停下,猶豫著,開口道,「木子煜……」

「你找我,有事?」木子煜沒有轉身,只是冷冷的問。

花婼咬著嘴唇上前幾步道,「是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呵,你雖然繼承了老太婆的絕學,可要論輩分,我可是你師兄,你就是這樣拜托別人的?」木子煜轉身,一個箭步來到了花婼跟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眼神冰冷。

「師兄麼?可是,換一個輩分的話,我還是你師兄的老婆呢……」花婼笑了,拍掉木子煜的手,揚起下巴,也不管木子煜的意見,道,「明日我們將會去皇陵祭拜戀妃,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去。」

「呵,戀妃,那不是你的母親麼?關我何事。」木子煜別開了臉,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花婼咬著嘴唇,猶豫著,淡然道,「我懷孕了,這一去很危險,你可以幫到我們。夏紫寒不知道我懷孕的事情,他有他的事要做,所以,可能無法保護我。」

听了花婼的話,木子煜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花婼,你開玩笑是吧?你要我來保護你?哈哈,我不殺了你就不錯了,你讓我保護你?開什麼玩笑!」

木子煜笑得很響,那張俊逸的臉有些泛紅。

花婼卻定定的看著他,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隨便你去不去,保不保護我也沒關系,但是我話說在前頭,木子煜,不去的話,你一定會後悔,後悔一輩子!」

花婼說完,別開了腦袋就要離開,卻被木子煜拉住了。

「呵,我可沒說我不去,我只是說不要保護你。」木子煜來到花婼的跟前,笑道,「戀妃的皇陵可是朱雀國最大的秘密,不去還真是可惜了。呵,只是,找我去卻不是為了讓我保護你,那你有什麼目的?」

「我自有我的用心,你就不必管了。你去的話,明天一早就打扮成護衛,時刻跟在我身邊。記住,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須時刻呆在我的身邊,不得出任何差錯,不然,我不保證我能保住你。」花婼說完,甩開了木子煜的手,頭也不回的道,「我已經安排初心給你準備好了房間,需要的話就去住吧。」

語畢,花婼大步走回了大殿。

花婼今晚親自下廚,準備了很豐盛的晚餐。夏紫寒回來的時候,花婼正在餐桌前等著他。滿心歡喜的夏紫寒上前摟著花婼,準備兩人好好的享受一頓晚餐。偏偏,一抬頭就發現屋子里還多了一個人。

好心情被一掃而空,夏紫寒黑著一張臉,吃著那些美味的飯菜,卻如同嚼蠟。

倒是某人,吃得津津有味的,一邊吃去還一邊嫌棄。

「這個抄的太焦了,火候不對,嗯,不行……」

「這個炖的不夠久,味道還沒完全出來……啊,這個怎麼還是生的?呸,真難吃……」

花婼低著頭,眼底已經慢慢冒出了火花,卻仍是極力的拉住了夏紫寒,不讓他沖動。

夏紫寒咬著牙,狠狠的瞪著木子煜,若是眼神能殺死人,木子煜此刻已經被殺了n次了。偏偏,他不僅一點都沒有打擾了人家二人世界的覺悟,甚至還故意忽視了花婼和夏紫寒眼底的憤怒,一個人一邊吃一邊嫌棄。

「木子煜,沒有人要你吃這麼難吃的東西,不吃就給我滾出去。」夏紫寒終于忍不住,大吼了出來。

可惡,這麼美好的夜晚,這個混蛋為什麼會在這里?該死的,要不是花婼拉著他,他早就忍不住把他給丟出去了。

「怎麼?做的難吃還不讓人說?哼,夏紫寒,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客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木子煜得意的仰著下巴,不怕死的跟夏紫寒對峙。

「客人?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沒有人請你來,要是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夏紫寒怒了,瞪著木子煜,恨不得沖上去把他給揍扁。

「哼,這里是公主的寢宮,我自然是公主的客人,是吧?公主姐姐?」木子煜得意的瞥了花婼一眼,那神氣的樣子,氣得花婼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木子煜,你別不識好歹,你以為我這是為了誰?我告訴你,我,我……」花婼我了半天,憋得一張臉都紅了,卻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很清楚,她是為了讓木子煜去見見他母親,才找他來的,可是,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她,還不能告訴他,至少現在不能……

可惡,花婼一甩手,別開了臉,哼道,「算了,不跟你這個小人計較,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說完,花婼坐下,挽著夏紫寒的手,把好吃的都往他碗里夾,一邊陪著笑道,「寒,來,多吃點,我們不理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我們吃我們的。」

「好。」夏紫寒瞥了木子煜一眼,摟住花婼低頭就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笑著道,「真好吃,阿花做的最好吃了。嗯,好吃。」

花婼笑著,自己也吃了起來,味道其實很普通,沒有一點特別之處,但也不至于難吃。看著夏紫寒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她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一邊為夏紫寒拭去嘴角的油漬,一邊眉開眼笑的吃了起來。

木子煜看著他們親熱的樣子,很快就沒有了繼續鬧的興趣。郁悶的哼了一聲,一丟碗筷,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吃飽了,回去休息了。」就離開了大殿。

看著木子煜離開,花婼才松了一口氣,繼續跟夏紫寒吃著飯菜。

飯後,躺在床上,夏紫寒卻久久都不能入眠。摟著花婼,感受她慢慢變得均勻的呼吸,許久才忍不住柔聲道,「阿花,你,都知道了?」

這一刻,夏紫寒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長這麼大,他還沒有這麼緊張過。他害怕听到花婼的回答,卻又害怕她睡著了而無法回答。就是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也沒有這麼緊張。

然而,腰上抱著他的雙手緊了緊,接著就听到了花婼輕柔的回答,「我都知道了,所以,不要再瞞著我什麼,也不用再害怕我知道了之後會離開你了……」

夏紫寒渾身一顫,渾身僵硬著,半天才閉上了眼楮,摟緊了花婼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這樣的人麼?」

花婼笑著,仰起頭,輕輕的吻住了夏紫寒的嘴,「不介意,我不管你叫夏紫寒還是木子涵,我愛的人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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