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妞在阿巧的耐心解說下和向羽那恨不得跳樓給她看的無奈聲中,總算搞明白了什麼問題【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052章節】。不過,她可不會承認是自己認錯了人,都是向羽不好啦,誰讓你閑著沒事找抽型的。
就沒听說想要尋到某人便扮成某人的模樣來吸引人家的注意力的。
人家君少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因為你的冒充就上當受騙呢。可是,除了這種傻瓜辦法,花妞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打探出那個惡魔的下落了。
嘟著小嘴坐在那里,時不時的還用自己超大的眼珠子剜向羽幾下子,搞的向羽跟犯了多大錯似的,當著阿巧的面,是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就那麼尷尬的坐在花妞對面看著這位胡攪蠻纏的小丫頭把自己當成了那位君少的假想敵了。
阿巧抿著嘴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畢竟人家向羽的身份不是一般小人物可比的,自己笑人家豈不是更讓向羽下不來台了麼。
現在三個人就這麼悶悶的坐著,當然,阿巧是很會做人的,她才不會不知天高地厚的跟花妞坐在一起呢,她只是遠遠的坐在跟花妞向羽相鄰的桌子前,距離花妞向羽有兩米遠的距離。
三個人此時都在想下一步的計劃了,只是想了半天誰也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
就在這時,酒樓的老板卻笑眯眯的走過來,伸手扯過一把椅子便坐在了上邊。話說這位酒樓老板跟向羽可是非常熟悉的,像他們這種從事大型服務行業的人是一定要跟一些有身份的人搞好關系的,尤其像向羽這種官二代就更得伺候好了,因為有了向羽這種官二代做自己的靠山,那自己酒樓經營起來可就順風多了。
這位三十多歲的老板別看長得斯斯文文的,一身的西裝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其實他那近視眼鏡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一個平光鏡而已,戴上它其目的就是給增加點文化氣息罷了。畢竟自己經營的是打著有文化底蘊招牌的酒樓,如果連老板都不是文化人,那這水的不是太那個了嗎。
老板姓侯,叫侯君庭,跟歷史上那個侯君集只差一個字,相比如果扒拉扒拉侯家的族譜,保不準跟侯君集還有一竿子聯系呢。不過,這個向羽可不感興趣,花妞就更不感興趣了!
兩個人現在的心思都在那個惡魔君少身上了。雖然每個人尋找君鵬的目的不同,可,最起碼出發點是一致的。
愁眉苦臉的搜索了半天也沒搜索出個毛來,而這位酒樓老板侯君庭卻笑眯眯的看著向羽問了一句,「向少,怎麼這麼愁眉苦臉的,有什麼解不開的事情說出來看君庭能不能幫到你?」別看這位侯君庭只是個酒樓老板,他這酒樓本來就不是一般酒樓可比的,那每天來這里消費的不是金領就是金領他老板,還有那些軍政要人也會時常以微服私訪的身份來品嘗酒樓的「一招鮮」的。
就連穆茗的父親穆重慶都曾經帶人來過這里消費,那一桌酒菜就消費掉了幾百萬的新台幣,當然,這些都要由軍隊的後勤部給報銷的。咱這里只是想說這里的消費水準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
既然有如此身份厚重的大佬都會光臨這座酒樓,那酒樓的老板又豈是一邊小蝦米可比的?
所以,像侯君庭這種經常跟上等社會的人打交道的,那信息量實在是難以估量的說。
他見向羽跟剛才瘋了般的小丫頭此時都愁眉苦臉的,便想為這位向公子分擔一些憂愁,對花妞他就直接無視掉了。因為直到現在他並不知道這位看上去即清純又單純的小丫頭原來就是黑道前總堂主的女兒。
如果知道,打死他他也不會無視了這位可以被自己利用的,做自己堅強後盾的擋箭牌啊!
想想吧,連黑道老大的義子都那麼牛x,這黑道開山鼻祖的掌上明珠那更非了得?
侯君庭的話剛一出口,向羽的眼楮便一下子賊亮起來了……對呀,自己怎麼把這樣一個重要人物給忘記了呢,自己來這家酒樓為什麼,不就是因為君鵬那小子也時常光顧這里嗎,所以,自己才出此下策想要在這里釣到那個家伙【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052.遭遇黑老大章節】。
「侯君庭,我問你,君鵬那小子最近也沒有來過你這里?」向羽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跟剛才那個端著苦瓜臉的向羽簡直判若兩人!他往侯君庭身邊湊了湊,急不可待的問道。
「君少?!」侯君庭的笑眯眯的眼楮一下子瞪大了,「他最近怎麼可能到我這里來呢,你這幾天一直呆在我這里不走不會是在等他吧?」
「你答對了!」向羽拍了一下侯君庭的肩膀,贊許的說,臉上是一副笑眯眯的,這兩個人在一秒之間就把表情給更新了。
「這……你不會不知道吧?君少他……」侯君庭說到這里,用眼神瞟了一眼花妞,此時花妞正「津津有味」的想要听下文呢,見侯君庭突然不往下說了,便忍不住心急道,「這位老板,你說話干嘛吞吞吐吐的呀,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可沒閑功夫在這里听你扯淡呢。」本來花妞剛才是雙肘拄在餐桌上,一雙白皙的小手托著下巴,正想听個究竟呢,侯君庭突然斷了檔,這不成心讓人心里不痛快嗎?
不過,這一段把人雷的外焦里女敕的話一下子就把侯君庭的一張秀才臉給整的通紅通紅的,像打了雞血似的。他不禁用疑惑的眸光看著向羽,結結巴巴的問,「向少,這……她是……」
向羽一笑,沖著花妞說道,「花妞,別鬧,讓候老板把話說完。」
「哼!」花妞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直接就把身子扭向了一邊。
「花……花妞?」蒼天啊,大地啊,不會吧?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兩位人物給請到我的地盤上來了呢,我說剛才小丫頭是那麼的囂張,拿著刀追打向少向少都不帶跟她急的,感情人家是那位花千秋花老堂主的千金啊!
汗滴滴……
而對于那位傳說中已經被君少一槍斃命的花千秋花老堂主來說,侯君庭再熟悉不過了!
不但熟悉,花千秋還對侯君庭有恩呢。
那還是在侯君庭初來台北的時候,他那個時候也只是個靠打工為生的跑堂哥。一次在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飯館給客人送菜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人踫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手里端著的一個托盤便失去了平衡,雖然盤子只是滑了滑,卻沒有摔到地上,但,盤里的湯汁卻不小心灑在了一位客人的身上。
這位客人馬上就動怒了,扯著侯君庭的脖領子就是一拳。侯君庭剛才賠禮道歉,那人卻不依不饒,不但不給侯君庭道歉的機會,還接二連三的又打了侯君庭幾拳,打的侯君庭鼻口串血。
即使是這樣,那個人卻還不罷手,叫來飯店老板,一定要侯君庭跪地求饒給他磕幾個響頭,然後再賠他的損失才算完。
不過就是噴到他衣服上兩滴湯汁,這人卻這樣胡攪蠻纏的沒完沒了。
老板一看這人的架勢跟他同桌吃飯的幾個人就明白了,自己小店這是又踫到吃霸王餐的了。
可,自己店小利薄,又沒有什麼能人做靠山,明知道人家是故意來吃霸王餐,即使打了自己的伙計,老板也不敢替自己的伙計申辯,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就在老板想要侯君庭給那個人跪地磕頭賠禮道歉的時候,有一個人卻看不下去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花千秋。
只見他從自己的座位上「騰」的站起身,幾步就走到了那個打侯君庭的人面前,二話沒說,直接一個勾拳就把那人打了個仰面朝天,然後踏上一只腳,冷冷的說道,「小子,想吃霸王餐就明說,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爺我就是看不慣!怎麼,還想吃嗎?」。
「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不,說……說出來嚇死你!」那人雖然已經被人打翻在地,嘴上卻還想要逞一時強。
「哦?說說看,說出來看我會不會被嚇死。」花千秋詭異的笑了,腳上卻又加大了點力度,那人頓時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了。
「我是黑道老大……」那人費力的說。
「哦?你是黑道老大?真的嗎?」。花千秋覺得這小子太夠意思了,都這樣了還不忘打大旗扯虎皮。
「我……我,我還沒說完呢,我是……是黑道老大……花千秋的貼身護衛,你敢打我,小心我告訴我們老大……把你一刀給剁了!」那人的臉已經憋的比猴還紅呢,他大口大口喘著氣的同時,仍然不肯輕易服輸。跟他一起來的那幾個長得地痞混混模樣的人這時都開始行動了,每個人都開始抄家伙想要趁花千秋不注意的時候打他個頭破血流……
所以,那四個人抓著酒瓶子就從花千秋的背後包抄過來了,舉起酒瓶子便朝花千秋的後背砸去……
花千秋連看都沒有看,只是回手一劃拉,那幾個人手里的酒瓶子便飛了出去……不但如此,那幾個人整個人都被那「隨意」的劃拉給震的跟隨著手里的凶器一起飛了出去……
直到這個時候,幾個人才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高手了!
那個被花千秋踩在腳底下的人這個時候才不敢再繼續嘴硬下去了,他躺在地下,看著長得高大凶悍的花千秋一抱拳求饒道,「好漢饒命,饒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說你不敢什麼了?」花千秋問。
「我再也不敢來這里吃霸王餐了。」
「你不是那什麼黑道老大的貼身護衛嗎?不是還想叫你們的老大一刀剁了我嗎?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