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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在想什麼呢?」八阿哥突然出現在門口。

「八哥,你怎麼來了?」九阿哥問。

「四哥府里昨晚熱鬧的很,我想著你的人一定會有消息傳出所以就想過來問問你,玉兒沒事吧」,八阿哥問。

「八哥,玉兒沒事,可這年玉堯就不太好說了」,九阿哥笑了笑。

「到底怎麼回事?」八阿哥問。

「年羹堯昨天交給年玉堯一些藥,其中就有藥」,九阿哥喝了口茶。

「藥?這個年羹堯的膽子也太大了」,八阿哥大吃一驚。

「我倒是覺得年玉堯的膽子更大些,竟然給堂堂雍親王下藥」,九阿哥笑了出來。

「四哥一定沒有重罰年玉堯?」八阿哥問。

「只是禁足,不管怎麼說她都是皇阿瑪欽賜的側福晉,何況還有年羹堯在」,九阿哥分析道。

「我倒是能理解四哥的心情,的確左右為難,要是我府上有這樣的女人,早就被我殺了」,八阿哥說。

「八哥,要是你府里真有這樣的人,還沒等你出手那人就被八嫂給滅了」,九阿哥笑道。

「你呀,就該找個人好好管管你,說話沒輕沒重的」,八阿哥笑了起來。

「昨天單獨見玉兒了?」八阿哥問。

「說了幾句話」,九阿哥看著正用茶蓋撇著茶碗的八阿哥。

「看來她是真的放下了」,八阿哥輕聲說。

「八哥,你在說什麼呢?」九阿哥皺了皺眉。

「沒什麼,玉兒沒為難你吧?」八阿哥笑道。

「沒有,反而讓我幫忙查年玉堯」,九阿哥搖了搖頭。

「是為了那些藥?」八阿哥看著九阿哥。

「恩,我倒是在想,玉兒昨晚怎麼沒告訴四哥?」九阿哥說。

「想來是四哥回府後直接去了年玉堯那里」,八阿哥說。

「這個年玉堯還真是得寵,玉兒當年干嘛非要嫁給四哥,他有什麼好?」九阿哥不屑的說。

「都過去的事還有什麼好想的」,八阿哥勸道。

「我就是看老四不順眼,只會在皇阿瑪面前示好」,九阿哥氣憤地說。

「少說兩句,老十四昨天沒事吧?」八阿哥轉移話題。

「就是喝多了話多了點」,九阿哥回答。

「那就好,老十昨天可是喝醉了,還沒到府就睡著了」,八阿哥想起十阿哥。

「對了八哥,噶禮的案子你說皇阿瑪怎麼還沒有旨意?」九阿哥說。

「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八阿哥看著門外。

而在雍王府我正用手撐著下巴,看著睡著的胤禛。

「胤禛,等你醒來看我不罵你」,我趴在床上看著胤禛的側面。

「你想罵我什麼?」胤禛突然開口。

「你醒了」,看到胤禛側著身看我。

「疼嗎?」。胤禛用手指撫過我的嘴唇來到我的肩上。

「你讓我咬下就知道了」,我撅著嘴。

「難怪你要罵我,瞧這氣的」,胤禛笑了起來。

「你還笑,不理你」,我背對著胤禛。

「好了,是我的錯,昨晚折騰了一宿把你累壞了吧,我在陪你睡會兒」,胤禛抱著我。

睡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胤禛的懷里,「沒走?」

「還是和你在一起覺得心里踏實,昨晚對不起」,胤禛歉意的說。

「昨天到底怎麼了?我看你的樣子像是被人下了藥」,我看著胤禛。

「昨天回府後我就過來你這了,可剛到院門口年氏的丫鬟說年氏有些不適,想見我,我也想看看年氏和年羹堯到底玩什麼花樣」,胤禛說。

「你是想以身犯險啊」,我驚呼道。

「自己府里,哪來以身犯險一說,就是想看看這個年玉堯存的什麼心而已」,胤禛笑道。

「那你看明白沒有?」我問。

「說到底還不是想要這雍王府的世子之位,可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皇阿瑪欽差的側福晉,因為年羹堯還有用,我早就把她關起來了,昨晚的事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的臉面往哪擱,堂堂雍親王竟然被自己的側福晉下藥,說出去……」,胤禛越說越氣。

「好了,你不是讓暗堂去查了麼?」我問。

「我喝了年玉堯親手沏的茶後就覺得不太對勁,正好暗堂傳來消息,我才知道年玉堯從年羹堯那里拿的竟然是藥」,胤禛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胤禛,暗堂這次的速度怎麼那麼慢?」我想不明白。

「這個不能怪他們,我也是听侍衛和我說老九的人盯著年氏,覺得奇怪才讓人盯著他們的,可也沒見老九的人做什麼,只是撞了年氏的丫鬟,可年氏也沒說丟什麼東西。可你走後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老九不會平白無故就讓人盯著年氏的,所以我才讓暗堂好好查查年氏的丫鬟當時抱在懷里的東西,那時候年氏已經回府,想在她面前拿東西出來著實花了點時間,好在只有一瓶是藥末其他的都是藥材,我的人也只是弄了些藥末」,胤禛讓我靠著他。

「你把藥末拿給誰看的?」我問。

「拿給很多大夫看過,可都說不明白,最後去找了鄔先生,先生說可能是唐門自己配制的藥,所以和青樓楚館用的有些不一樣」,胤禛一直冷著臉。

「還好只是藥,如果是毒藥你要怎麼辦?以後不許在做這麼危險的事」,我責怪道。

「知道了,我現在想想也有些後怕」,胤禛摟著我。

「你怎麼處治年玉堯的?」我問。

「昨晚我已經吩咐烏喇那拉氏了,年氏和李氏禁足,兩人身邊的丫鬟仗斃」,胤禛閉著眼楮。

「李氏禁足?年玉堯的事怎麼會扯上她?」我好奇李氏昨晚做了什麼。

「這個李氏竟然派丫鬟守在年氏的院子外,年氏這剛有動靜,李氏那里就知道了,還帶著福晉和一大群奴才沖到了年氏的院子里,還好我用內力壓制著藥性,不然被藥力控制著,當場就在這些奴才面前出丑了」,胤禛生氣地說。

「好在現在什麼事也沒有,外人也不知道這些」,我安慰道。

「有你真好」,胤禛抬起我的下巴讓我對視著他。

我微笑著主動吻上胤禛的嘴唇,胤禛先是一愣,隨後我把壓在身下,雙手在我身上游走到處惹火。

「額娘」,屋子外突然傳來弘歷的哭鬧聲。

听到聲音我伸手去推胤禛,卻被他抓住雙手,「那麼多下人在,你還怕他們帶不了弘歷,爺不許你出去。」

「阿瑪壞」,弘歷越哭越響。

看著胤禛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我反而笑了,「好了,這都什麼時辰了,再不出去露個面,別人還真以為你怎麼了呢。」

「弘歷不哭,嫡額娘抱」,烏喇那拉氏也到了。

「阿瑪壞」,弘歷在向烏喇那拉氏告狀。

「我們不理你阿瑪,嫡額娘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烏喇那拉氏拍了拍弘歷。

「好,不給阿瑪吃」,一听有吃的小家伙馬上不鬧了。

我和胤禛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就看到烏喇那拉氏在我們兩個臉上看了幾個來回,胤禛不自然地咳了咳。

「爺,十三弟他們來了,在書房等著呢」,烏喇那拉氏說完帶著弘歷離開了。

回到屋中我看著擺放在桌上的膳食卻沒有胃口。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胤禛見我坐著不動問。

「羞死人了,你還笑得出來」,我朝胤禛身上打了一拳。

「好痛啊」,胤禛低著頭按住落拳的地方。

「胤禛,怎麼樣?我沒用力啊,你是不是最近粘多傷了身體了,怎麼那麼經不起打」,我著急地說。

「你竟然敢說爺身體不好,我看我昨晚是不是沒喂飽你啊」,胤禛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你竟然騙我」,我掙扎著想站起來。

「別亂動,不然我真的不能保證會不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胤禛我把我圈在懷中。

「先用膳,十三爺他們還等著呢」,我看著胤禛越來越深邃的眼神。

「就這樣不要動,我喂你」,胤禛夾了筷菜放進我的嘴里。

「好吃麼?」胤禛問。

「恩」,我點了點頭。

「我也要」,胤禛張著嘴。

看著這麼賴皮的胤禛,我不禁笑了起來,也喂了他一口菜。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一頓飯,「我先去見十三弟他們。」

胤禛剛出院子,蘭便端著茶走了進來︰「主子,要不要先沐浴?」

「好」,這會兒我覺得腰酸背痛的。

「主子,這是爺讓奴才送來的」,蘇培盛走了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我這有藥,倒讓蘇公公特地跑一趟」,我看著蘇培盛。

「側福晉這話說的,這是奴才應該做的,爺也是擔心主子」,蘇培盛弓著背。

「昨晚你在爺身邊伺候著,年側福晉那里到底怎麼回事?」我問。

「主子,也就您問奴才才敢說的,昨晚爺听說年側福晉不適便過去了,誰知年側福晉根本就是好好的,還親自給爺做了些吃食,爺喝了年側福晉親自沏的茶後突然把茶碗扔在了地上,還打了年側福晉一巴掌,出來時又把李側福晉踹倒在了地上」,蘇培盛看了眼屋外。

「打了年玉堯?」我有點不相信。

「是的,奴才剛才帶著太醫去看過,年側福晉的臉上只是有些紅腫,額頭倒是撞得不輕,太醫讓好生休養」,蘇培盛輕聲說道。

「李氏是怎麼回事?」我問。

「李側福晉當著那麼多奴才的面讓爺不要放過敢給主子下藥的奴才,所以爺一生氣就……」,蘇培盛不自然的說。

「我知道了,你先回書房伺候吧」,我讓蘭送蘇培盛出去。

「主子,已經準備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竹說。

「恩,年氏那邊真的像蘇培盛剛剛說得那樣麼?」我問。

「主子,蘇公公說得是真的,雖然福晉仗斃了幾個奴才,可這會兒府里的下人當中依然有人在傳昨晚的事,說爺罵年側福晉賤人」,竹伺候我月兌去衣服。

「是不是李氏吃了悶虧,所以讓人傳出去的?」我進入浴桶。

「主子什麼也沒瞞不過您」,竹替我擦著身子。

「李氏本來是想看年玉堯出丑的,可沒想到卻被爺禁了足,身邊的人也被仗斃,她心里當然會不服氣」,我笑道。

「她們兩個一會兒成了同盟,這會兒又成死敵了」,竹說。

「原本就是因為利益才結盟的,她們只是相互利用,面上和氣著可心里都恨不得對方死,其實你主子我也是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我閉上眼楮靠在桶上。

「不管怎樣王爺對主子總是不一樣的,現在府里除了福晉只有您的出身最高,何況您還有弘歷阿哥,這個府里誰也別想越過您和福晉」,竹說。

「還是小心些好,畢竟爺不可能一直在我和弘歷身邊,我倒是不怕她們,只是你和劉嬤嬤還有竹要當心她們對付弘歷」,我睜開眼。

「主子放心,誰敢動小阿哥,整個暗堂都不會放過他」,竹滿身殺氣。

「好了,你這樣子讓你那位看到了還不嚇壞了」,我笑話竹。

「主子,你胡說什麼啊」,竹扭捏起來。

「不說了不說了」,嘴上說著,卻在心里想著其他的事︰「下次問問胤,他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里查出藥效來。」

「主子,王爺也太狠了,怎麼咬的那麼深,昨晚沒有及時用藥,這會兒都結痂了」,竹埋怨道。

「好了,反正別人也看不到,有疤就有疤吧」,我的手指撫上傷口。

「有疤痕總是不太好,剛才爺不是讓蘇公公送來藥了麼?涂下試試吧」,竹把衣服遞給我,自己跑去拿藥。

「你那麼心急做什麼」,我正穿著衣服,竹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

「女人身上有疤總是不太好」,竹說著挑了些藥膏涂在肩上。

「涼涼的很舒服」,我聞到一股清香。

「奴婢就說王爺的藥膏好吧」,竹得意地看著我。

「是是是,以後都听竹嬤嬤的」,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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