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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惡戰(下)

更新時間︰2013-01-11

謝旗他們拼命的想要突破封鎖,而那幫匪徒則是拼了命的阻止,眼看著謝旗他們已經露出了疲態,真元的接續已經連接不上了,好像下一秒就會崩潰一般。

雖然匪徒一方的藥效所剩的時間也不久了,但是完全足夠支撐到謝旗他們幾個倒下,到時候馬上運功調息還能讓暴血丹的副作用降低一些。

所以匪徒首領怒吼一聲便加快了攻擊的節奏,手下的那些匪徒一看老大已經拼盡全力也是紛紛加快了手底下的節奏,因為這匪徒首領的手段十分的殘忍,而且修為也高,所以每一次行動之中,只要有偷懶或者手軟的手下,在行動之後一定會遭到首領狠狠的修理,那滋味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這些匪徒已經養成了習慣,凡事都要以老大馬首是瞻,老大盡全力,他們就要拼命,否則不單拿不到好處,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這一下加力讓包圍圈中的謝旗幾人幾乎陷入了絕望,此時的他們已經是個個帶傷,再加上怒極攻心,手上的招式屢屢散亂,更是讓那些匪徒有了可乘之機,攻擊的力度是一波強過一波。

不過幾招的功夫,作為攻擊箭頭的謝旗便已經渾身浴血,而呼延四兄弟也是油燈枯盡,連真元的運轉都是斷斷續續,失敗幾乎已經成為了定局。

但是這個時候,祠堂的方向,卻忽然散發出了猛烈的元氣波動,就像是有人在那里戰斗一般,這幾個匪徒十分震驚,因為在來這個村子之前,他們已經做了一段時間的調查,這個村子之中應該是還有謝旗他們五人是修行者,其他人應該都是普通人才對,但是這個時候祠堂那里發生戰斗,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想要抄他們的後路。

之前祠堂那邊發生悶吼聲的時候,首領就想去查探一下,但是那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分不出人手,所以便任其發展了但是現在謝旗他們幾個小子已經不行了,所以圍攻的匪徒已經能夠抽調出一個人離開包圍圈去查看情況了。

這一幫匪徒配合日久已經默契非凡,首領只是一聲長嘯,便有一個人分出了包圍圈,只身向祠堂掠去,而且之前首領的那聲長嘯還包含了其他的意思,那就是讓那個小子便宜行事,必要的時候可以出手將所有村民都殺了,以免節外生枝。

于此同時,那首領還高聲對著祠堂的方向吼道︰「不知道是哪里的高人攪擾我們兄弟辦事,若是道兄打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念頭,那我勸你趁早走人,否則我們兄弟收拾了這幾個小鬼下一個便要了道兄的命。若是道兄招子明亮,那便過來幫助我們兄弟一二,到時候分兄弟一杯羹便是,如何?」

首領言罷,祠堂之中的打斗聲真的停止了,見狀那首領的嘴角掛上了一絲陰冷的微笑,因為說了一大堆,這首領只是想給自己的兄弟爭取一些時間罷了,現在看來,里面的那個家伙的確上當了,那麼很快他就將面對兩個匪徒的圍攻,就算是那家伙能比這些匪徒強出一線,也肯定擋不住兩人的圍攻。

到時候擊殺了那個神秘的存在,那麼他身上的功法和財物又能發一筆小財,再加上從謝旗幾人身上得到的合擊之法,這次行動的收獲已經是躲到爆棚了,想到這,那首領志得意滿的笑容已經壓抑不住的寫滿了他那張嗜血的面孔。

那個月兌離包圍圈的家伙很快便鑽進了祠堂之中,因為祠堂和謝旗他們戰斗的地方中間有一個道路的拐角,所以首領他們意識看不見祠堂所在地方,只能感受到里面的元氣波動,在那個匪徒竄進去的一瞬間,整個祠堂都爆發出了巨大的元氣波動,但是僅僅幾個呼吸之間便平息了下來,再次陷入了寧靜。

這個時候首領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祠堂里面的情況一定不是他想象的樣子,但是謝旗這邊已經不能再分出人手了,無奈,首領只能將包圍圈整個向祠堂方向移動,這一移動不要緊,整個包圍圈的密實程度便下降了,謝旗幾個少年也不是傻瓜,齊齊將身體里的最後一股元氣迸發了出來,強行將包圍圈沖出了一個缺口,五個人像風一樣沖向了祠堂的方向。

但是此時的謝旗和呼延四兄弟已經是遍體鱗傷,連腳步都蹣跚了,而那些匪徒自然是不可能放過他們,所以緊緊的咬在後面,眼看就要再次形成包圍圈,若是再被包圍,那麼這一戰便能畫上句點了。

但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祠堂的方向竟然再次發生異動,里面傳來了一陣陣沸騰的人聲,緊接著便看見大群村民從里面狂奔而出,手中都握著農具,有鐮刀,有鋤頭,因為正是農忙時節,所以很多農具都放在祠堂後面的場院里面,現在那些村民擺月兌了看守,直接便沖到場院拿起了農具悍不畏死的沖上來意圖救下謝旗幾個小子。

本來,這些農民就是一起上也奈何不得這些匪徒,即便他們手里有各種各樣的「武器」結局也還是一樣,但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如果分神去對付這些農民的話,那謝旗他們幾個小子便能趁亂逃離,甚至反咬一口,但是如果不出手的話,這些農民手里的農具也不是吃素的。

就這麼一猶豫的功夫,手持農具的村民已經沖到了包圍圈跟前,首當其沖與村民接觸的是一個高大漢子,這家伙下手十分的殘忍,之前族長便是他親手殺的,所以村民們最恨的就是這個家伙。

那個匪徒也是藝高人膽大,看到面前沖過來的農民,殘酷一笑,雙掌一伸便向最前面的一個瘦削的中年人天靈蓋拍去,這一下要是拍在一般人的腦袋上,就算是擦一個邊也能削掉半個腦袋,到時候一腔熱血噴的到處都是,看這些土老帽誰還敢往前沖。

這一掌快若閃電,一瞬之間便拍到了那中年人的眼前,但是那中年人卻忽然詭異一笑,身子微蹲陡然便是一個加速,就好像平地摔跤一般整個人都倒進了那個壯漢的懷里。此時那個壯漢也感覺到事情不對了,但是那中年人已經近身,想要抽身已經來不及,只听「砰!!」的一聲,聲音如擊敗革,那壯漢被人一掌震飛,人還沒有落地便已經筋脈盡斷變成了廢人。

出手的人沒有別人,正是謝旗的父親,之前在山上的小道沒有堵住幾個年輕人,本來謝旗的父親也想帶著那合擊之法遠走高飛,重新投奔門派,但是對兒子的關心還是戰勝了恐懼和夢想。

謝旗的母親在產下謝旗的時候便因為謝旗的能量太過龐大難產而死,這些年一直是父子兩人相依為命,雖然因為夢想的原因,謝旗的父親對于謝旗諸多的嚴厲,但是血濃于水的親情是不能割斷的,再加上這麼多年教導呼延四兄弟,謝旗的父親早已經將他們當做自己的弟子看待。

現在自己的兒子和弟子正在前方冒險,作為一個父親一個師尊,謝父不再猶豫,一咬牙回到了村子之中,暗暗的吊在謝旗幾人的後面。

但是謝旗的父親並沒有貿貿然的沖上去加入戰團,雖然他的功力略強,但也只是和那個首領不相伯仲,若是加入的話,除了會攪亂謝旗幾人的配合之外,沒有一點作用,所以謝旗的父親便首先轉回到祠堂的位置,打算先將村民救出來,以解除謝旗他們的後顧之憂。

因為暴血丹的後遺癥十分的巨大,在藥性散去之後,所有的匪徒都會手軟腳軟一段時間次啊能恢復,一身的戰斗力要去個七七八八,所以為了保證不被人窩里反,所以首領安排看守村民的那個匪徒,是他們之中最弱的一個,實力也就是剛剛靈動。

所以謝旗的父親從後門模進祠堂的時候,那個看守的家伙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謝父趁其不備一躍而出,一掌擊在那人背後,這便是之前那聲悶吼的來由。之後謝旗的父親在那個看守的身上搜出了一枚暴血丹,于是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的腦子里成型了,這一次不但要救出謝旗幾個年輕人,連那幫匪徒都要血債血償。

于是謝旗的父親先吃下了暴血丹,緊接著一身功力暴漲,引起了元氣的暴走,再次吸引了首領的注意力,緊接著便發生了後面的那一幕,先是一掌解決了那個進來查探的家伙,然後謝旗的父親率領這村民沖了出來,而自己則是收斂功力,沖在最前頭,趁著那個壯漢不備,又是一掌解決了一個,將情況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扭轉。

但是,這一招已經用老了,想要再來一次已經不現實,因為那個首領竟然放棄了圍攻謝旗他們幾個,轉身向著謝旗的父親沖來,首領的戰斗力和謝旗的父親旗鼓相當,所以一交手便打得難分難解,別人根本插不進手去,局勢又一次變得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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