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青鳥和天鵝在燈下相互的打量了好久。青鳥很想告訴天鵝,自己對她好似非常的熟悉。很想問問天鵝自己和她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面?
而天鵝呢,看著青鳥還是以前的樣子,心里也是十分的開心。但她最想做的就是想告訴青鳥她們之間的關系,以及青鳥的前世是怎麼樣的。好讓她們能再以姐妹相稱,和以前一樣的好。
天鵝朝青鳥笑了笑,
「姐姐,是不是看我很眼熟?還是覺得根本就認識我?」
听了天鵝這句話,青鳥睜大了眼楮看著天鵝,「你怎麼知道?」
「姐姐真的想不起我是誰了嗎?」。
「天鵝,我們以前真的見過面?」
天鵝看青鳥這樣子,心里便知道青鳥對她只是略有些熟悉罷了。對于以前在天上蟠桃園里的事已經是忘得干干淨淨。
「我說我們以前以常在一起,我還叫你姐姐。你以前經常給我講經論道還教我劍術。你相信嗎?」。
青鳥看著天鵝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不相信,因為我從小就生活在我柳家莊里,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爹娘。而且,我只是有一個哥哥並沒有妹妹。講經論道就更不用說了,因為我才來白雲觀不久。」
青鳥深思了片刻對天鵝說道︰「不會是在夢里吧?可是夢里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呀?」
天鵝看一時半會兒也給青鳥解釋不清楚,要是現在告訴她這些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便對青鳥說道︰
「我是修道的,這次來這里路過想在這里多玩些時間,你能不能跟絕塵子道長說說讓我多留一些時間。這樣我就有時間告訴你想知道的很多東西了。」
青鳥點了點頭,「這沒問題,正好觀里又只有我一個女孩子。你能留下來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你放心吧,明天我就去跟師父講去。」
天鵝來到人間後,也不再像在天宮一般不吃、不喝、不睡覺了。她現在在生活方便幾乎都和凡人一般,只是不吃肉食罷了。
寅時三刻,尹喜和往常一樣來叫了青鳥和他一起去白雲觀的後山練武功。
當青鳥再次練完她自己創的哪套劍法時,尹喜走了過去,拿出自己的手帕替青鳥擦拭了額頭上的汗說道︰
「師妹,你這套劍術真的很好很奇妙。剛柔有度,不但適合女兒家練我覺得男子也可以。要不我跟你學吧?」
青鳥听尹喜這麼一說,看了尹喜一眼轉過身去回答道︰「有哪麼好嗎?我只是瞎編的罷了。
「師妹,有件事我一直都沒有對你講。本想不說的,但不說我心里總覺得堵得慌。」
听尹喜這麼一講,青鳥覺得尹喜是在跟她賣關子。便轉過身嘟著嘴對尹喜說道︰「講不講隨便你了,反正心堵的人又不是我。」
尹喜見青鳥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也許說了你也不相信,就是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練這套劍法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套劍法很眼熟,好像曾經我在哪里見過一樣。」
「忽悠我吧,怎麼會對我的劍法很眼熟?告訴你,這劍法是我自創的,這劍法我練得都還不是很熟也從來沒有外傳過別人。至今天下也只有我一個人才懂這套劍法。你怎麼會在哪里見過呢?」
尹喜知道青鳥是不會輕易相信這件事的,所以,現在青鳥有這樣的反應他也不覺得奇怪。但他實在想不出要怎麼給她解釋這種感覺才好。
「我說得都是真的。而且,我第一次見到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青鳥看尹喜越說越離譜,便懷疑起尹喜是不是想跟她套近呼學她的劍法。便用手掩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等會是不是又要對我講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現在又一起來白雲觀學道。有緣呀?」
尹喜被青鳥取笑後,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我不是哪個意思,我是說真的。我只是想問問你有這種感覺沒有。」
「其實你有這種感覺很正常。你想想,我們在一歲多的時候就在王母廟見過面。你應該不記得很清楚只是有點印象罷了,當然,我也是听你母親講的。所以,後來到我家就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
青鳥哪沒有這種感覺,只是不像尹喜哪麼在乎罷了。所以也沒有像尹喜哪麼表現行大驚小怪起來。不過,對于天鵝就不一樣了。畢竟和天鵝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在天庭的時候兩個關系就不一般。
尹喜听完青鳥的這番解釋,雖然沒有讓他心服口服但多少也覺得有些道理。因為,他自己根本也解釋不清楚這種現象和原因。為了讓尹喜能相信她所說的話,于是把自己昨天見到天鵝時的情況說給了尹喜听。
尹喜听過之後吃驚的反問到青鳥︰「這怎麼可能呢?在這之前你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天鵝。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對啊,難道我們這也算是有緣嗎?」。
尹喜看自己和青鳥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打趣的對青鳥說道︰「你們是不是在夢里見過?所以現在看到才有這麼熟悉的感覺。對!一定是在夢里了。」
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別人做夢都夢見自己喜歡的人或事。你倒是好,竟夢起漂亮姑娘來了!」
青鳥看尹喜拿自己開涮說笑,便對尹喜嬌嗔道︰「師兄不許亂說,小心我回去告訴師父。」
看著青鳥這含羞帶怒的樣子,尹喜心里更是喜歡。因為,他就喜歡看青鳥這樣子,這表明青鳥就根本沒有真正的生他的氣。
天鵝起床後並沒有見到青鳥和尹喜,便對他們其中的一個小道士問道︰「怎麼還有人不在這里?他們倆上哪去了?」
其實,他們幾個早就注意到了天鵝,只是都裝著沒看見罷了。現在听天鵝問起青鳥和尹喜來,便都停止了鍛練跑到天鵝身邊把她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對天鵝說道︰
「師妹和師弟的劍術好,怕被我們看見去了後山。」
「瞎說,是師弟喜歡上我們師妹了,想和師妹單獨在一起。所以才不和我們一起練。」
「才不是,師弟和師妹怕我們打擾他們練劍,所以才去了後山。」
這天鵝听說青鳥和尹喜去了後山,便轉身也朝後山走了去。邊走邊想著,青鳥和尹喜轉世投胎是為了重修真身的。當初雖然是月季在王母娘娘面前狀告尹喜和青鳥有私動凡心之事,但無風不起浪,這件事究竟是怎麼樣的誰也說不清楚。相信青鳥不會觸犯天條,因為她修為深定力足。但尹喜就不敢保證了。變成了凡人就更沒有定力,這怎麼還讓他們倆個單獨的在一起?唉!這絕塵子究竟是怎麼做師父的?
當天鵝找到青鳥和尹喜的時候,他們倆個正準備回白雲觀。
天鵝看到青鳥忙跑上去拉著青鳥的手,嘟著嘴說道︰「姐姐起來怎麼不叫我?卻和他偷偷的跑到這上面來鍛練。」
說完,用眼瞟了瞟尹喜。
青鳥和尹喜被天鵝這一突然的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來。
尹喜指著青鳥問天鵝︰「你剛才叫她什麼?」
又扭頭問青鳥︰「你們什麼時候成了姐妹了?再說這樣子好像她才是姐姐你才是妹妹才對!」
青鳥一臉為難的樣子,對尹喜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她就這樣叫我了,就是我剛才對你說起的哪種。」
天鵝想起在下凡之前王母娘娘對她所叮囑。現又看青鳥和尹喜又走得這樣的近,為了完成王母交待的任務保護好青鳥順利修成仙身。便對尹喜凶巴巴的說道︰
「要你管這麼多閑事,姐姐在上面都是被你害得!以後少找姐姐。」
听天鵝一口一個姐姐,還說在上面被尹喜害得。這讓尹喜和青鳥更是听得雲里霧里。尹喜便拉著天鵝很好奇的問道︰
「你剛才說在上面是我害師妹的?」
青鳥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能告訴我們在哪上面,我怎麼害師妹了?」
天鵝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便對青鳥和尹喜嘿嘿笑了笑,指著後面山上說︰
「我說的是這上面,就你們剛才去練功的地方。你帶姐姐去不好好練功當然是害了她了,你們來白雲觀是為了入道修仙,如果,沒有修成仙身不也是害了姐姐麼?」
「入道修仙!」
青鳥和尹喜同時驚呼了起來。
月季偷听到黃天豹曾經在十年前被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打過之後,便白思不得其解。十年前黃天豹也有十八、九歲了,再加上他自己的家世和身後跟著的一幫奴才,怎麼就會被兩個小孩子給教訓了呢?于是,她一直都在想這兩個小孩是不是她一直要找的人。想起青鳥月季就火冒三丈︰
「青鳥,我月季的今天都是因為你。害我從今以後都不能再回天宮,永生永世都只能在凡間做個妖仙了。既然我都做不了神仙,哪你也別想回到天宮。王母娘娘啊王母娘娘,你不是掌管著天上人間的生殺大權嗎?我看你又能耐我何?當初借我之手想讓青鳥下凡月兌胎換骨重回天庭位列仙班,我就不讓你們得成。」
這事已經是黃天豹十年前的事了,怎麼才能知道這兩個小孩究竟是誰?現在身居何處呢?這時,只見哪天去為黃天豹通風報信的家丁提著一籃子匆匆忙忙的要往外去。
「站住,」
其實這家丁听著月季是在喊她,但他手里提著東西不方便讓月季瞧見,便裝著沒听見扛著頭直往前沖。
月季見這家丁並沒有听她的話停下來,心想著這狗奴才肯定又辦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便雙手往椅子上一拍縱身躍來。一眨眼功夫便落在這家丁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怒目圓瞪的對家丁大罵起來︰
「該死的奴才,你吃了豹子膽了?叫你站住比沒喊你跑得還快,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
說著正伸手想要向著這家丁的頭頂拍下。這家丁看月季已經擋在了自己面前,便撲咚一聲跪在了月季面前。對著月季淚流滿面的哀求起來。
「少女乃女乃息怒,奴才剛才沒想到你是在叫奴才,所在才沒有停下來。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少女乃女乃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奴才以後會好好孝敬少女乃女乃的。」
月季本來就懷疑黃府的佣人對她不忠心,現在雙踫著這件事。讓她更肯定這佣人平時都是在敷衍她,于是,讓她更是生氣。舉起的手也向著這家丁的頭上拍了下去。「那有哪麼多的以後,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欺負我不是黃府的人欺負我敷衍我。今天我要殺雞敬猴看以後還有沒有人敢這樣對本姑女乃女乃。」
這家丁看月季的手即將落在自己的頭上,便扔下藍子往旁邊滾了出去。躲開了月季這一掌。月季看一個奴才現在已經都敢和他作對了,心里更是惱火。正在對這奴才痛下殺手的時候,這家丁跪在地上頭叩得跟倒蒜似的大聲求饒起來︰
「少女乃女乃饒命!少女乃女乃饒命!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只要少女乃女乃饒了奴才一死,以後我就是少女乃女乃身邊的一條狗,女乃女乃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絕不敢再惹少女乃女乃生氣了。」
月季听這奴才這麼一喊,倒還真的收起了招勢。對這家丁問道︰「真是這樣嗎?」。
「是,以後奴才就只听少女乃女乃一個人的話。女乃女乃叫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還求少女乃女乃饒了奴才這次。」
听了這家丁求饒的一番話,月季臉帶勝利的微笑。說道︰「哪你告訴我你現在急匆匆的是要去干嘛?說實話。」
「是,少女乃女乃。奴才不敢撒謊。奴才這是奉了我們家公子之命,給他一位在外面的朋友送吃的去。」月季一听這家丁的話,以為黃天豹是背著自己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便大聲吼道︰
「這黃天豹也真男人氣概的!竟然敢背著我在外面養女人。我看你們統統的都不想活了!」
看月季氣成這樣子,這家丁忙向月季解釋起來。「少女乃女乃不要生氣,不是你想的哪樣。我們公子哪敢在外面有別的女人!這只是他的一個朋友罷了。因為這個人听說我們黃府廚師能做得一道特別的絕世好菜,沒有你允許又不能來府里品嘗。所以公子才叫了我帶著這道菜去送給哪人品嘗。如果,少女乃女乃不信可以打開藍子看看,還是不相信奴才的話,哪就請少女乃女乃一起去好了。」
听家丁這麼一說,月季用腳踢天藍子蓋子。見里面真的裝著一盤菜便放心的起來。月季看黃天豹最近總是躲著她,即便在一起也像是老鼠見貓一樣。她覺得自己可能也是做得太過份了一點。便對家丁吩咐道︰
「你去跟你們公子說,以後不用再偷偷模模了。有朋友要來拜訪就請到家里來,不用再跑到外面像見不得人似的。包括以後要喝酒也是,請他們來家里喝我不會再難為他了。」這家丁看月季的態度怎麼突然就變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月季。「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