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鳶山莊的後山,幾個姑娘高高興興的在放風箏。
娉婷也在放風箏,只見她手中的那根長繩系著一個很長很長地蜈蚣風箏。那風箏被來幫忙的丫頭放的又高又遠,直上雲霄。她跟著那風箏跑的氣喘吁吁。陽光下,習習的春風輕拂著,她長發飛舞,裙擺飄揚,如一位美麗的仙子在翩翩起舞。
沈依人手中的是一只大彩蝶風箏,別看她武藝高強,可是人家風箏照樣不買賬,飛上去沒幾下,頭一歪,掉下來了,丫頭們掩面輕笑,忙跑過去撿,沈依人很泄氣,練武功都沒這麼難!
娉婷看著沈依人沮喪、郁悶的樣子覺得很可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因為依人經常都是一副「依人出馬,萬事不難」的囂張模樣。她笑的很燦爛,很甜美,比世間所有的風景都好看迷人,直把從前面走過來的幾個男子看呆了。
各個都發出贊美之聲︰「哇,好美啊!」
「是啊,她真美!」……
廖俏煙先前也放了一會兒風箏,在太陽下跑了一會覺得有點熱,怕出汗,她便讓丫頭們在草地上鋪了幾個墊子,在避陽的地方歇息著。她自是看到了軒轅旭他們幾人閑庭信步般的走了過來,心不禁「怦怦」的跳了起來。听到他們稱贊娉婷好美,她心微微有些不舒服,她從小長到大,只要她到過的地方,男人的眼楮就會只看得到她,只會驚訝于她怎麼能長的這麼美。可是在古玉城酒樓踫到的那位公子便無視她,根本都沒拿正眼看她,今天他同樣如此,眼風都沒有掃自己一下。她好歹是武林第一美人,難道長的有這麼路人甲嗎?
「娉兒!不要跑遠了,過來!」那男子溫柔相喚,與那天在酒樓的冷漠樣子截然不同,全身上下都洋溢著脈脈溫情。娉婷玩到這會,真的有點累了,她將線軸交給丫頭,停下來微微喘息,然後緩緩走過來。軒轅旭迎著她走去,見她臉色潮紅,艷如桃花,紅唇更是嬌艷欲滴,額角鬢邊有零星的汗意,挺翹美好的胸部也跟著一起一伏的,顯然是玩瘋了,忍不住說道︰「太陽這麼大,你還在跑個不停,回去別喊累。」他嘴里抱怨著,手卻撫了撫她的臉,順著她的雪白玉頸撫模一圈,果然一手香汗淋淋。
娉婷的臉更紅了,身子躲了躲,這麼多人,他是要干嘛呀?
「還躲?走吧,背心的衣服肯定全汗濕了,帶你去換衣服,不然生病受罪可沒人替你。」軒轅旭二話不說便拉她離開,順便招呼沈依人和韓思律一起走。
他們一行人從廖俏煙前面不遠處走過,韓思律見對方也是個大美女,禮貌的向她點了點頭。廖俏煙一怔,很快清醒過來,剛想微笑,他們已經走遠了。
廖俏煙的笑容,頓時凝結在臉上,半響,她對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的人影說︰「走吧!」口氣卻自然還是淡淡的、懶懶的。
一處不知名的山洞里,山洞很大,洞中的光線很昏暗,難以看清其中景象,山洞越往里越深,也越寬闊,氣氛也越詭異,陰森恐怖,里面還有幾處點著火把,不知哪吹來的風將火把吹的明明滅滅,閃閃爍爍。
洞的中央有一塊石頭,像一張寬大平放的床,上面鋪著層層白布。一個長頭發的女人仰躺在白布上面,她睜大著眼楮,臉上表情很平靜,似乎在靜靜的等待著什麼。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個模糊飄渺的聲音傳來︰「方楮,你真的想好了嗎?」聲音听不出是男是女,在空蕩蕩的洞里回繞著,重復著。
「我想好了!」仰躺在白布上的女子答道,這正是從青鳶山莊逃跑出來的方楮。「那好,你自己月兌掉衣服吧!」那模糊的聲音繼續說道,含著一絲急切。
方楮沒有動彈,似乎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她緩緩伸出手,慢慢放到衣襟上,很慢很慢的解著衣服。半晌,她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給藥我,什麼時候他的心里才會有我?」
「等我們享用過你的身子,如果你是心甘情願的服侍我們的話,自然會有藥給你,也保證你的情郎從此以後只會想著你,只會記著你。」那聲音越來越近,聲音的主人也慢慢的走了出來。一股惡臭也慢慢的彌漫在山洞里,像是尸體腐爛的臭味,讓人聞之欲嘔。
方楮想轉頭看看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可是她的頭卻突然被一雙大掌固定住,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你是看不到我的,現在想好了沒有,如里你不是自願的現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是自願留下的,時間一到我自會放你去和你情郎團聚,到時你自然會有新的生活。」
腦袋不能動彈的方楮自是沒有發現。她躺著的石床後面站著一個一身紅衣,身材高大的人。看身形應該是個高大的男人,但他的頭上戴著一個圓形青銅銅罩,銅罩將他的整個頭部套在里面,只留一雙陰森森的利眼和口鼻在外面,這個銅罩四面繪著圖案,全是青面繚牙的夜叉,個個銅鈴大的眼楮大張,似要吃人一樣。
方楮發現那股惡臭味離自己越來越近,出于女性的本能她有些恐懼,但她腦子里瘋狂的想著這人剛才說的那句︰他只會想著你,只會記著你。只會想著你……只要能讓他心里有她,只喜歡她,哪怕只有一線的機會她也要試試,為了怕自己在猶豫不決,她放在衣襟上的手突然抓緊了身上的衣服,手腕用力一撕,胸前的衣襟「哧」的一聲,竟被撕開了一大片,裂帛之聲在山洞內清晰地響起,她只著內衣的身體頓時曝露在空氣中。
「繼續!如果不是你的心甘情願,我寧可你現在就走,我高貴的夜叉部落的子民可不會隨便與女人苟合,不然,你要的藥也不會只有我夜叉部落有。」固定住她腦袋的紅衣人一面不停的打量著她高高聳立的山峰,一面神態高貴無比的說著。
「好!只要事後你能說到做到,我可以發毒誓,證明我是自願的,與你無關。」都已經走出這一步了,就不要回頭了,方楮,想想以後,想想有了那藥以後,你就會得嘗所願,再不會只能偷偷的愛著他,偷偷的想著他。沒什麼比暗暗喜歡一個人卻得不到那個人痛苦了,為了得到他,無論什麼苦你都可以忍受。想到這些,方楮手上動作加快,小衣一下被她抽開,一對*頓時暴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越發的白皙誘人。
紅衣人吞咽著喉間的口水,固定她頭部的一只手慢慢的伸的過去,在離那對寶貝很近的時候突然一把握住,竟然抓了滿手的綿軟。
他粗魯地抓著她的胸部玩弄了一回,語音暗暗的問︰「很好,我們只要處子,你等會要看著我的臉,說你願意獻出你自己的*,這便是我們夜叉部落地起誓方式,如果你做的到的話,我很快就會將藥給你,到時你的心上人就完全屬于你了!」說完,他的手掌又不停的在她的白女敕上面動起來,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而他的身影也極慢極慢的向石床旁邊走來。
方楮有些想哭,那對豐盈也被那人揉的生疼。她只想將自己的美好和處子之身留給哥哥,可那人只怕對她是不屑一顧吧,甚至于為了一個女人和她們反目,她心里妒忌那女人,妒忌的要發狂,只恨當時沒有一見面就殺了她,還讓她活著。
她和宋采兒本想擄了她來,然後將她悄悄的弄到遠方藏起來,可誰知卻被爹爹發現。面對上官沐痛心的目光,她心里也很復雜,可她不後悔擄了那個女人,打算咬死也不說她去哪了。誰知爹爹怕她們再闖禍,將她們關了起來。趁這山莊這幾天特別忙亂,她打昏守衛逃了出來,一直逃到清音庵她才松了一口氣。這清音庵的主持一直和她的義母寧玉縣主交好,對她也很好。她起初只是想向主持哭訴幾句,然後在清音庵住幾天。誰知主持听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告訴她有夜叉部落的人來飛武城了,並且主持知道夜叉部落的人在哪落腳。
听主持說能找到夜叉部落的人,她有點動心了,夜叉部落有一種世代相傳的神秘藥水,傳說那藥水要是給心上人喝了,心上人就永遠只愛你一個,只喜歡你一個。于是,她通過主持找到了夜叉部落的人,來到了這個山洞,想買那個神秘的藥水回去。
當那個紅衣人轉到她面前時,她有些害怕的抖了抖,無論怎麼樣,她從沒有在男人的面前露出過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想要拿到那瓶藥水的心願太過于強烈,她真想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紅衣男人慢慢轉到方楮的身邊,似乎也在猶豫要不要拿下頭盔,但他看著眼前女子豐滿的雪丘,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的隆起,還是將手伸到青銅罩上。
「啊!」方楮一聲尖叫,連忙側開了頭,卷起破爛的衣服就要坐起身體,可是她卻被人大力按住,全身動彈不得,一股惡臭也沖向鼻端。「怎麼,你不敢看,嗯?是怕還是嫌棄,哼,你們這些人真是奇怪,對我們夜叉最美麗最俊美的容貌諸多嫌棄。」壓住她的男人聲音爆怒,全是憤恨。他是夜叉部落最美麗的男子,為什麼這些人要這麼怕看到他的臉,害得他只能戴面罩。
「你先放開我,放開我,有什麼事我坐起來談好不好?」方楮實在不敢睜眼,就算她會武功,可誰也沒辦法對著一張有小蟲子在皮膚里不停蠕動的臉說話啊,而且臉上還有膿胞,黃水不停的滴落,惡臭撲鼻而來,讓人看了幾個月都吃不下飯。
「你不想要你的情郎了?想想你的情人,想想他以後只愛你一個,他只對你笑,只看著你,一生只忠于你!」紅衣人用一種奇怪低啞的聲音輕輕而又盅動人心的說道。
「想,我想他只喜歡我一個,我想,想他……」方楮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竟然順著他的話說出心里話。
「對,想著他,想著你要得到神奇的藥水,想著他!說你願望獻出你的*!」紅衣人不停的喃喃重復著,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到最後像一股輕煙鑽入方楮的心里,消失不見。
方楮慢慢閉上眼楮,輕輕地說道︰「我願意獻出我的*。」
「哧啦!」她身上的衣服瞬間被全扯開來,然後被人隨手一甩,衣服的碎片在山洞里飄起。她的潔白玉體是這里最美麗的風景所在。她啊了一聲,黑亮的長發也被剛才撕衣服時帶起,灑在白布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