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瑞看著一臉無邪的漂亮臉孔,覺得好像中間有哪里出現在斷鏈,卻讓他無從餃接。
「瑞,在想什麼呢?都叫你好多次都不理人家,還以為你出什麼問題了呢?現在倒好,怪起我來了。哼,以後再也不管你死活了。」安蕊嘟起小嘴,假裝轉身準備走,卻發現現在的這個房間不是自己的,她怎麼會在這里睡覺呢?滿肚子的疑惑,呆在那里,目光游離了。
南宮瑞拉住她的小手,真的怕她會走了似的,小心且溫柔地貼近她的耳邊,說道,「我在想你啊。」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看到安蕊一臉無措的樣子。
「蕊,怎麼了?」
「南宮瑞,你,我怎麼睡在你的房間里?」一臉的怒意,好像這其間有她不想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安蕊,你哪根經不對呀?你自己跑來的,你不會是認為我強求你住進來的吧?」南宮瑞也很生氣,一下子的功夫就可以變臉,還大呼小叫的叫自己的全名,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全名,顯得很生分。
「我自己來的,不會吧,我好像不太記得自己怎麼來的了。」安蕊晃了晃自己的頭,努力地回想。
「你真的不記得早上來時的事情了嗎?」。南宮瑞擔心地問著,好像知道了事情的一點點頭緒了。
「嗯,不過,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這樣隨便進我睡的房間耶,難怪,剛才叫你不作聲,是不是看到人的睡姿很美,在想入非非呢?」安蕊略有所思地擺弄著自己的小手,好像這一切的事情自己只是一個看戲的,完全沒有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南宮實在受不了這樣淘氣的女人,剛還覺得她有點憂郁,現在卻能拿自己開玩笑,還走俏是一般的痴人。
「安蕊,我想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雖然我對你有情,但不表明我是那種強行的人吧。」順著她的話給她圓下去,要不然她會馬上生氣走人的。
「是嗎?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當然最清楚了,每天床上的女人換得比我插花的速度還快,你說我還能不提防嗎?」。安蕊慢慢走到門邊,好像要馬上溜之大急似地,是的,她就是有這樣的打算。
「瑞,你真的不怕自己以後無後啊,這樣亂撒精子,到時別英年早逝,我可不會送菊花給你的。哈哈。還真是給我面子,太佩服了。」說完,馬上飛跑下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甩開大門就走了。
南宮瑞還愣在房間里,听著她一句一句損著自己的話,最後還忘記提醒他,開玩笑時別太配合。望著窗外小路上的人兒,他真的是無語,明明得不到她的愛,卻還是一慣的寵著,好像是與生俱來的。
收回視線,他又陷處了沉思中。安蕊今天的表現讓他不得不理理清楚,早上哭得稀里糊涂的,睡上一覺後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可以肯定的是她並沒有假裝的開心和無事,但是她說不記得早上是怎麼來的,她有失憶,這個是不是又是其中的一部份呢?難道她的失憶癥還在繼續,不是像平常的失憶人一樣只是忘記過去,是隨時會忘記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嗎?那麼這個怎麼這麼像老人痴呆癥的癥狀啊,但她不過才十八歲呀,怎麼會有那樣的病癥,這其中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到底在她身上有怎麼樣的秘密,他很想去探個究竟,那麼她要自己調查的東西肯定也記不起來了,既然這樣就沒必要再告訴她了,還是希望她像現在一樣的簡單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