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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 所謂的推銷,就是催眠你買啊買啊買

但是讓黑袍人不悅的是,胖子很無禮地無視了他。婆羅門猴子解釋道︰

「我主人是貴人,不說伊斯塔利亞語。請用高等星界語跟他對話!」

黑袍人耐著性子,居然說起了高等星界語︰

「我不是小販。」

胖子抬起了一邊眉毛,瞪著他,然後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你不是小販?那你是什麼?!一個準備進入角斗場跟偽神血戰的**師?」

黑袍人盡量忍住想要一個法術將眼前這個死胖子灰飛煙滅的沖動,他告訴自己︰這個人在組織的計劃中很重要。想到這里,他又展開了笑容,說︰

「我也可以說是個小販,我是來推銷長生不老的方法的。」

胖子喝了一口葡萄酒,鮮紅的酒水從他嘴邊流下去,滴上昂貴的毛毯上,表情猙獰得像是一個剛剛吃過生肉的野獸。一瞬間,黑袍人產生了對方似乎感應到自己殺意的錯覺。

「長生不老?把我變成一塊石頭?還是將我復活成一具僵尸?然後跟法官辯解到一切都是按照合同上說的辦事?」

黑袍人听出對方似乎不是全然拒絕,就解釋道︰

「其實我們結社的法術,作用機制跟維斯塔聖女的轉生法術很類似。您一定听過維斯塔聖女嗎?」

「維斯塔聖女!當然听過!我還差點睡過一個呢!如果不是後來被警告這等同于謀殺高等祭司,我差點就控制不住了……不過她們的轉生術我可不用了。第一我不是女人。第二我不是貞潔的人。哈哈哈!」

看對方似乎有法術知識,黑袍人就興奮地繼續介紹道︰

「其實她們的法術是一個被扭曲了的巫妖轉生術。既然這個法術可以被偽神扭曲,自然也能夠被唯一真神扭曲。我們提供的法術……」

胖子突然緊張了起來,說︰

「我剛才听到了一個很不好的詞語。唯一真神?你是克里斯教會的?」

黑袍人無聲地點頭。胖子揉了揉太陽穴。打量了一下四周。沒有人注意到這里,也沒有共和國哨兵的蹤影。

「你既然找得到我,那你肯定知道我住什麼地方。今天……不,明天下午的時候,我大約在家。你到時候去就好了,現在……我的朋友尤里烏斯快來了,你不要在他的位置前晃來晃去,快走吧。」

黑袍人恭敬地給胖子鞠躬。然後很快消失在了競技場擁擠的人群里。

沒過多久,一個英俊的三十多歲的男子來到了貴賓席上。他笑著對胖子說︰

「看來我並沒有來遲,比賽還沒開始。」

胖子擦干嘴邊的葡萄酒污跡,瞟了對方一眼。說︰

「你來遲了,尤里烏斯,你錯過了一個有意思的商人。嗯?你怎麼沒有帶僕人?這個是誰?」

英俊男子介紹道︰

「我的表弟弗拉特斯。我親愛的表弟,這位是盧布利克斯。」

「久仰。奧爾蘭行省的統治者。」

害羞的年輕人弗拉特斯對面前這個看起來就很貴族的貴族胖子鞠躬。盧布利克斯不高興地擺擺手,說︰

「一邊去。搞得我還像是個總督一樣。」

「您本來就是總……」

似乎察覺到自己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少年趕快住口了。胖子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切,目光快速掃向了一旁剛坐下的尤里烏斯,剛好掃到了尤里烏斯瞪著自己表弟的那驚詫而有點憤怒的表情。

「元老院對我的事情有消息了?!」

他一把抓住了尤里烏斯。後者發現這痴肥的家伙力氣大得驚人。自己居然掙月兌不開。他咬著牙,忍住痛說︰

「沒有定論呢。你那件事比較復雜。畢竟死者里面還有祭司。」

「元老院對我的處理是不是既往不咎了?!」

從對方的表情上,盧布利克斯已經得出了答案。然後他抱住了尤里烏斯,狂笑起來︰

「果然如此!我就說嘛!殺幾個平民怎麼可能會有事!」

尤里烏斯低聲道︰

「噓!這件事情還只是內部消息!如果你現在傳出去,讓我們的敵人知道可就不好了。他們也許會再做一些活動。」

盧布利克斯冷靜了下來,但是嘴邊還是掛著得意的笑。

「嗯,那我什麼時候官復原職?」

尤里烏斯壓低了聲音,說︰

「這件事不好說。可能要等格拉迪烏斯下台之後,明年第一旬第一日吧。畢竟他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嘴巴,將簽署的命令改回去。」

盧布利克斯搓了搓肥胖的手指,問︰

「提前下台……的可能性有沒有?」

「不可能,格拉迪烏斯只可能連任。」

胖子搖頭,連聲否定道︰

「不不不,我沒說他。我說的是另一個執政官。」

尤里烏斯皺起了眉頭,問︰

「嘉拉提雅?她……的黑材料準備好了?」

「當然,接下來三年可能上台的執政官,誰的黑材料我都有。她下去,就是因非帝里斯接上來了。而因非帝里斯跟我……你懂是什麼關系的。」

「你沒听懂我的意思嗎?關鍵不是另一個執政官簽署任何讓你復位的文件。而是當初簽署讓你停職文件的格拉迪烏斯必須下台!那必須是明年的一旬一日,至少的!」

胖子有點失望,說︰

「那看來在那之前我只有去尋找一下永生了。」

周圍的聲調突然變了,從雜亂無章變成了集體喧嘩。人群沸騰了,開始了激情的狂嘯。

一直很安靜的弗拉特斯開口道︰

「比賽開始了。」

首先入場的是一個外貌平淡無奇的角斗士。大家都知道他是打敗了前冠軍的新冠軍。不過他從哪里來,是什麼人,完全沒有人清楚。有些人說他是北方巨人之地來的,但是他卻一點都不高大;有人說他是個法師。但是魔法使用者們幾乎無法從他身上探測到法術波動;有人說他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在扮演冠軍這個角色。誰知道打敗前冠軍的那個人死了沒有呢?因為感染而死亡,競技場每年不知道要處理多少具這樣的尸體。

不過貝爾知道,自己就是自己。他再次調整了一下自己頭盔皮帶的松緊度。

「我們可以看到,對面柵欄里出來的就是猴子們的神,一個天人,一個四臂的巨人,世界毀滅者。他高大概十五尺。四只手臂分別拿著瘴氣弓,雷電和禍根長劍。嗯,我為了平衡武器數量,也帶了額外的裝備出來。」

被放出牢籠的世界毀滅者首先對著觀眾席怒吼了一聲。然後拉開他的瘴氣弓,向觀眾席射出了一發帶著致命毒氣的箭矢。

觀眾們狂笑著,看著那枚箭矢被隱藏起來的護場魔法師阻擋下來。但是那支箭只是物理上的被擋住了,它攜帶的劇毒瘴氣很快在觀眾席上蔓延開。

瘴氣引發了恐慌,觀眾席上涌起了一**的人潮。踩踏事件很快發生。被踩死的人數比被瘴氣毒到的人要多得多。

世界毀滅者狂笑了起來,準備射出第二箭。但是瘟疫弓的弓弦突然啪的一下斷裂了。

「嗯,昨晚凱文開著隱形去對他的弓箭做過手腳,現在果然已經不能用了。看。這就是事前準備的重要性。但是我的對手依舊有著強大的戰斗力,我必須小心。」

【喂。我們不是應該更加關心你的對手正在對平民,呃。對觀眾們大開殺戒麼?】

「沒事,護場法師會解決這一切的。」

失去了瘟疫弓箭的世界毀滅者,開始向觀眾席上投擲閃電——這是泰坦和天人們的特權。但是閃電很快被法師們用法術引走,再也傷不到那些嗜看殺戮的人群了。

滿足了對自己征服者的殺戮**,世界毀滅者開始注意眼前自己的對手。對方小得讓自己看不清楚,而又不輻射出危險的魔法光芒。天人盤算著對方的實力——他也許會魔法,但是連輻射本源的程度都不到,根本不足為懼。

一發雷電就可以將他轟成碎片。

就在世界毀滅者投出雷電的瞬間,我們的游俠快速拿出了一根銅棍,將它深深插入地下,然後猛地俯體。閃電劈在了銅棍上,電流被完全吸入到了地底。

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世界毀滅者甚至沒有再次聚集第二發閃電,直接咆哮著沖了過來。

「如果你們問我被一個十五英尺高的東西迎面沖來是什麼感覺!我一定會回答你一個詞︰恐懼!那種連山峰都要驚塌的恐懼感!但是我一定要穩住!下一擊是決勝負的一下!」

偽神之前開始殺戮觀眾時,整個競技場就靜了下來。而現在更是安靜得連呼吸聲都快沒有了。那種恐懼讓觀眾們的嘴里像是塞了苦瓜,憋屈而難受的苦澀,仿佛是他們都被嚇破了膽,苦澀的膽汁此刻在嘴邊要破口而出一樣。

貴賓席上,只有尤里烏斯和盧布利克斯兩個人沒有被這種恐懼感徹底征服。尤里烏斯是尸山血海里出來的職業軍人。而盧布利克斯則是完全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比賽上——他正調戲著懷里體態豐腴的艾克瑟費勒女奴。他懷中的這個尤物卻是被世界毀滅者的威能嚇得面色鐵青。

尤里烏斯卻是注意到自己胖同伴的奴隸,那個來自千神之地的猴國婆羅門,臉上卻掛著驕傲和自豪。元老自語道︰

「世界毀滅者,是它們一族的神啊。」

但是五秒鐘後,婆羅門的自豪和驕傲就被打碎了。因為場下,貝爾?食物鏈之巔用一根狼牙棒將世界毀滅者的腳踝給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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