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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21、她是幕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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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九爺至此完全平息了心頭恐懼,他喝了一口茶水,說出心中疑惑,「按理說四哥給弘暉準備的侍衛、暗衛都不會是簡單之人,四嫂更是時時謹慎,今日弘暉如何會驚了馬?」

四爺才回府不久,還是剛剛神醫詢問的時候才听明白弘暉是怎樣摔倒地上的,至于起因為何卻不明了,他看向了福晉,四福晉對著身後侍立的嬤嬤點點頭,于是嬤嬤給眾位主子福身行禮之後開口說道︰「奴才剛剛受福晉囑托審問了事情相關的所有奴才下人,唯有鈕祜祿庶福晉的陪嫁丫頭曾經到過馬廄,其他的一時還查不出來,除非用大刑。」

四爺的目光更加謹慎地盯牢了四福晉,「你看顧後院,怎麼會放任一個丫頭接近外院的馬廄?」

九爺看著四哥對四嫂的質問,微微垂眸,他就知道,四哥的疑心越來越重了,如今到了連枕邊人都不相信的地步。

四福晉臉上倒是一派淡定從容,只是手指蜷縮,無名指和小指上戴著的護甲死死地抵住掌心,讓她感覺到了少許的疼痛,她溫和的嗓音不急不緩地響起,「今日確實是我看顧不周了。嬤嬤,你下去將府里的二管事連同看守內院守門的婆子一起抓起來,不必理會他們是誰帶來的陪嫁,只給我問清楚了再來回稟。」

嬤嬤心中也是微冷,這府里後院看似是她家福晉說一不二,可那些面上尊重、私底下別有心思的下人們還有許多,這些難處本來爺是十分清楚了,可今日一事發,爺就連連給福晉臉色看,這樣的爺們確實不是她家主子終身之靠,福晉日後安身立命的根本唯有弘暉阿哥了。

這些念頭在嬤嬤心中只是一閃而過,她利落地應聲出了院子用盡手段抓人逼供,此中細節略過不提。

而此時內堂里的氣氛一時有些凝重。四爺深深地嘆氣,這是怎麼了?今日已經兩次當眾落了福晉的臉面。說出話的當下覺得有些解恨,可話音一落地,他就開始後悔。

黛檬偷偷地模到了九爺的手,用力地捏緊,九爺連忙回握住了她,兩人對視一眼,黛檬看到九爺眼中的承諾,心頭的微酸漸漸散去。黛檬留意著四嫂的舉止神情,看不出絲毫傷心之處,再次想起兩人第一次交心的時候四嫂說過的話,她只想做四哥並肩的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是最鐘愛之人,這果然是四嫂的明智之選。

幾個人都沒有再說話,都靜靜地等著,過了掌燈十分,嬤嬤終于回來了,她回稟道︰「守門的婆子一早吊死在自個兒屋里橫梁上了,奴才去的時候只來得及給她收尸;二管家挨不住刑罰吐露了口風,說是李側福晉給了他一千兩的銀票,如此他才去找的太醫,而剛出貝勒府不遠就遇到了今日上門的那位太醫,二管家也察覺出來不對,可他到底還是把太醫領進了府,至于那一千兩銀票奴才也從他身上搜出來了。」

四福晉接過嬤嬤遞過來的銀票看了一眼,沒有絲毫特別之處,她將銀票遞給了四爺,四爺也仔細地翻來覆去看了看,略微搖了搖頭。

九爺沒接四哥遞過來的銀票,他說道︰「我不用看,這銀票必定是早已準備好的,不是用在此處也會用在他處,怎麼可能看得出異常,怕是一直包在簇新的帕子里連脂粉味都沒沾過的。」

四爺點了點頭,縮回了手臂,用力攥緊了銀票,「二管事是額娘的包衣下人,可幾年前我就把他收服了,這次不知是真的貪財還是為了給他過去的主子辦事兒。」

「應是貪財多一些,」九爺想著四哥的多疑,二管家的身家性命必定已經牢牢被四哥握在手里了,四哥才會對他委以重任,「只是未必沒打算做個順水的人情。當時兵荒馬亂的,二管家說不定以為弘暉已經不好了,這才打算在原主子跟前賣個好,所以即便察覺出來太醫有些問題也還是領進了府里來。我倒是不明白,永和宮的那位是怎麼掐準了時機就那麼巧讓太醫在那個時辰過來?」

四爺又褪下手腕上的佛珠捻動著,聲音卻陰冷森寒,「不是還有一個去過馬廄的丫頭嗎?鈕祜祿氏可是得了額娘的首肯得以帶了兩個陪嫁丫頭進府,不然憑著一個庶福晉只可以帶一個陪嫁丫頭,如今一個去了馬廄,另外一個難保不是入了宮。這樣一來時間也就對的上了。嬤嬤,鈕祜祿氏的另一個陪嫁丫頭在哪里,你詢問過沒有?」

嬤嬤連忙回道︰「問過了,奴才至今也沒找到鈕祜祿庶福晉的另一個陪嫁丫頭,庶福晉到底是主子奴才不敢深問。奴才問過守著角門的幾個人,沒有人記得有丫頭出過府。」

黛檬听得有些莫名,于是問道︰「德妃娘娘應該不會喜歡鈕祜祿氏進了四個府邸吧?我就不信十四沒在德妃娘娘跟前兒提過他跟鈕祜祿氏是怎麼怎麼生死相許、四哥是怎麼怎麼奪人所愛的。這麼一來,德妃娘娘豈不是要怨恨死鈕祜祿氏?如何還會讓她帶了兩個陪嫁丫頭入府?還讓丫頭隨意地出入宮闈?反正我記得自來庶福晉只能帶著一個陪嫁丫頭的。」

四福晉原本蜷縮的手指早就松開了,她摩挲著無名指上戴著的琺瑯護甲,輕聲道︰「爺一早派人查過,這兩個陪嫁的確是陪著鈕祜祿氏長大的貼身大丫頭。若說額娘怨恨鈕祜祿氏倒也未必……」

四爺自然知道福晉的未盡之意是什麼,額娘怨恨的也許只有他這個兒子而已,「可這也說不通,鈕祜祿氏再有什麼念想難道還不顧念一己之身?就算她生無可戀難道會不顧忌滿門的榮辱?她若是做錯了什麼,爺是不會放過凌柱一家人的。」

其余三人都跟著點點頭,即便是黛檬也理解,貴女貴女,既然擔得起一個「貴」字,所依賴的自然是出身和家族的榮耀,這些女子打從生下來學到的第一課就是為家族增光,她們不可能因為一己之歡而置家族于不顧,鈕祜祿氏除非是穿越而來的,否則做不出來這種事。

等等!黛檬靈光一閃間把自己驚住了。若是鈕祜祿氏也是穿越女呢?

但黛檬也知道,這個推測里還是有很多漏洞的。大多數清穿女還是知曉康熙下一個朝代是雍正,雍正排行第四,雍正接下來就是乾隆,乾隆的生母雖說是個謎,但考古學者認為最有可能就是四品典儀凌柱之女鈕祜祿氏。這個鈕祜祿氏若果真是清穿女,那她做下這些是因為不懂得歷史,還是因為太懂得了,所以才容不下嫡長子弘暉?但她根基未穩何苦這個時候動手,還留下諸多痕跡把柄?

她試探地詢問道︰「四哥,鈕祜祿氏入府也好幾日了,四哥可曾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沒有?」

四爺沒覺得九弟妹這個問題突兀,畢竟此刻大家都在懷疑這個女人,他回想了一番,蹙緊了眉頭,「沒什麼特別之處。她對我不甚熱情,但也談不上冷淡。就是個認清自己身份的庶福晉一般的模樣。」

「那她的兩個陪嫁丫頭呢?」九爺接口問道。

四爺再次仔細地想了想,「這倒是奇了,我就沒見過這兩個丫頭的面兒,福晉呢?」

四福晉面容突然變得冷肅起來,「不對,這兩個丫頭不對勁兒。有一次我听得嬤嬤說過,她們太愛干淨了,身上連脂粉味兒都沒有,是不是嬤嬤?」

嬤嬤連忙點頭,「沒錯,但凡女子哪有不愛香粉的?可這兩個丫頭連口脂都不怎麼涂抹,奴才長了狗鼻子,每個人身上的氣味都聞得到,可這兩個丫頭身上幾乎嗅不到絲毫味道,也忒奇怪了。」

四爺捻動佛珠的手指停住了,他慎重地說了一句,「這兩個丫頭應該不是本人。我查過鈕祜祿氏,她在家做姑娘的時候最愛調制胭脂,那她身邊的丫頭哪能不沾染胭脂香?能做鈕祜祿氏的貼身大丫頭,至少得合了她的脾性才合理。蘇培盛!」

守在門口的蘇培盛听聞主子的聲音,立馬推開房門進來。

「你去找幾個妥帖的人暗地里查查,鈕祜祿氏的兩個丫頭如今在哪里?現在被嬤嬤拘禁的那個進過馬廄的丫頭究竟是什麼人?還有一個憑空不見了的,也要探查仔細了。」

「。」蘇培盛打千兒離去。

「爺,」四福晉提議道,「把鈕祜祿氏帶過來吧。今日府里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本也瞞不住,她身邊兒的兩個陪嫁丫頭都不在身邊兒,嬤嬤又去她那里問過,想來她也該明白出事兒了。何妨把她帶過來親自問問?九弟和九弟妹都不是外人。」

四爺沒多思慮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鈕祜祿氏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就被嬤嬤帶了進來,她福身行禮之後就低垂著頭不做聲響。

黛檬不錯眼兒地盯著穿著一襲藕荷色旗裝的鈕祜祿氏,面容並不出彩,只是氣質很是靜謐,看起來就不像是浮躁的人,今日這事兒還真可能不是她做下的。

有這般看法的不只黛檬一人,四爺看著毫不慌亂的鈕祜祿氏,也覺著她不過是無辜被牽連,可是這並不能掩蓋她知情不報的錯處。四爺冷冷地開口道︰「鈕祜祿氏,你的兩個陪嫁丫頭是怎麼回事兒?竟然敢謀害爺的弘暉,可是你指使的?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鈕祜祿氏並不曾抬眸,只是鎮定地回答道︰「奴才知錯。可奴才不敢謀害主子。奴才在大婚當日就覺察出兩個丫頭似是換了個人一般,只是那時已經進了貝勒府里,奴才沒有證據把柄不敢妄言,只想著把兩個丫頭看牢了就好,沒想到今日險些鑄成大錯。」

黛檬瞥了四福晉一眼,四福晉自然也察覺出鈕祜祿氏口中的漏洞,她將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厲聲道︰「鈕祜祿氏,你給我跪下。」

鈕祜祿氏沒做絲毫辯解就利落地跪地。

四福晉瞬間又恢復了她的不動聲色,仿佛剛剛的狠厲是幻覺而已,她淡淡地問道︰「你耳朵倒是听得遠。如今連宮里頭爺還沒派人傳信過去呢,你倒是預先知道弘暉無恙了。‘沒想到今日險些鑄成大錯’,你很清楚,今日你會逃過一劫的是不是?」

四爺並沒有阻攔福晉的問話,他的疑心只多不少,若不是事情涉及到弘暉他甚至不打算過問後宅之事,以往福晉都處理得很好,不曾讓他費過心,他一時又開始感念起福晉的辛勞來。

鈕祜祿氏這下子才有了些許的慌張,可她還是一個勁兒地告誡自己,不可亂了陣腳,那人說過了,只有她生下來的阿哥才會最終繼承了王爵得享親王尊位,再說她只需要配合一二即刻,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她做下的,以今時今日她阿瑪所接觸的人面兒之廣,只要爺拿不出確實的證據,就不能發落她,而她只需要安心等待、籌謀個一二年就能夠在府中站穩腳跟了。

鈕祜祿氏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向四福晉,「主子,奴才實在是不敢欺瞞主子的。今日能夠提前知曉大阿哥無恙,也是到了正房之後听到下人說過的話,奴才還想著回去之後就要在菩薩跟前上一炷香表明心中感激。大阿哥是爺的嫡長子,奴才只希望他平安康健地長大。」

四爺沒等福晉開口,就冷冷地哼了一聲,「掌嘴!福晉院子里從來沒有嚼舌的下人,你如何听到她們的談話?即便是爺剛回來的片刻聚攏在正院里無所事事的下人也都是李氏和宋氏院子里的人。本以為你和耿氏是個安穩的,沒想到你當著爺的面兒竟然信口雌黃。嬤嬤,掌嘴十下。」

嬤嬤得了四爺的眼色,也不去拿竹板,只挽起了袖子抽了鈕祜祿氏十個嘴巴,力道並不輕,她住手之後,鈕祜祿氏的臉頰都腫了起來。

鈕祜祿氏滿心的委屈,低下頭藏住眼底的怨毒,從來掌嘴都是對待下人的懲戒,她雖然口里自稱為「奴才」,卻是府里有名號的主子,哪怕用鞭刑抽打胳膊也算全了她的體面,四爺竟然讓奴才打了她的臉。為什麼!為什麼她偏偏進了四貝勒府?若是在十四爺身邊,他必會保全了自己。還有那個人,他說過府里未來當家的是她生下的阿哥,可如今弘暉活蹦亂跳的,到底有沒有她出頭之日?

四福晉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握緊了拳頭鈕祜祿氏,就知道她心里不甘,可不甘又能怎麼樣?爺的脾氣自有她明白的那一日,如今她既然進了府來,就別妄想不付出些代價。當她是個傻的?她娘家哥哥早就打探清楚了,這鈕祜祿氏當初可是很用了些心思才讓十四對她上了心的,後來知道四貝勒府有意求取就故意在她跟前兒賣過乖。嘖嘖,既然你有心,我自然要成全你,至少你身後的鈕祜祿府還很有些用處。

至于今日這事兒,雖說弘暉沒事兒只是讓她虛驚了一場,四福晉也相信鈕祜祿氏並沒有參與只是兩個丫頭的自作主張,只是,她絕不會輕易放過鈕祜祿氏讓她長了膽量,「鈕祜祿氏,你今後就老實呆在院子里,沒有吩咐就不要出來了,每月五次的請安我也免了你的。你也不用瞪大了眼楮看我,爺每個月自然會按日子去看你,在這上面兒我不會斷了你的念想。只是你身邊伺候的人我都會換一個遍,若是你有異動她們自然會原原本本告訴我。」

四福晉不理會鈕祜祿氏眼角流露出的惡毒,她就是要禁她的足,一切都擺在明面兒上,讓她連向爺告狀的機會都沒有。四福晉又轉頭看向了四爺,「爺,我今日一開始沒看住府院,險些讓人鑽了空子,我也不能只罰別人不罰自己,如此就罰我一年的俸祿如何?還有李側福晉也不能不罰,也是一年的俸祿好了。罰的這筆錢我也想好了用處,我打算在後院闢個小佛堂供奉藥師佛,好讓我的弘暉日後康健起來,遠離那些藥湯藥丸子。爺看如何?」

四爺滿意地點點頭,「就按你說的辦,日後鈕祜祿氏就不要出院子了,你今日也是事出有因,我也知道並不都怪你,就罰你半年的俸祿即可。李氏罰的也不重,這三個月讓她好好呆在院子里照顧生病的弘昀吧。弘昀那孩子三天兩頭生病,也不是個好兆頭。至于小佛堂的錢我從公中出,弘暉的安穩不僅僅是你我的心事兒,更是府里的頭等大事兒,我這樣做自然不算是偏了你。」

四福晉點頭應下來。她自然不會拒絕,卻輦之德可不是好擔待的。爺願意給什麼恩典只要不超出規矩、不出大褶兒,她只會牢牢接住了。若是今日拒絕、明日拒絕,日後爺有什麼好事兒了就會漸漸淡忘了她,或者提出來以後也期待著她再次拒絕,若真的有一日恩賞的東西她十分需要呢?拒絕了她就得不到實在,不拒絕爺說不定反倒要疑心她。何苦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幕後的大boss果然快要出現了嗎?我可不喜歡再出來個穿越女啊,要腫麼辦腫麼辦啊~~~

內啥,我並不想說,幕後大boss出現之後就可以結束了~但是,打倒了大boss之後還不結束要哪樣啊~~~

計劃是還有幾章就可以完結了,當然,完結的意思不是結束,而是所有的線索都展示完畢了,無論腫麼寫都是推倒boss而已,我不打算考驗自己的陰謀水平了~~~反正這一對兒會很快樂地生活下去的

大家新年快樂哦~~~~

優盤說什麼都打不開了,換了好幾台電腦,若是明後天沒有發新章節就代表需要重新碼字了,順便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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