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快講到結尾時,李健卻是停口不講,許霆和萍兒焦急的望過來,「後來怎樣?」
「後來怎樣?」又一個聲音響起,屏風入口處的錦簾被掀起,李健苦思多日的少女闖進來。
「是你?」少女認出李健,詫異不已。
「原來姑娘也在此處?」李健暗笑,不提故事結局。
「小倩和寧采臣到底如何?」少女急問。
李健剛要說話,雅間內嬌笑一聲,那嫵媚女子已走入,「小兄弟好雅致,在這里講起故事來?」
李健臉微紅,自己的小手段被神秘女子看穿,不知怎樣解釋。
「不錯,不錯,難得听到如此纏綿的人鬼之戀。」又一人走進來,李健望去,卻是位美的不象話的男子,精致的臉龐吹彈可破,白皙中透著一抹嫣紅,連女子也自嫌慚愧。
嫵媚女子臉色微變,膩聲向著闖入的男子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聊聊可好?」
美男子笑笑,「請。」又對李健道,「小兄弟的故事別具一格,在下心癢難耐,下次有機會還請將結局告知。」
李健見此人一出現便將嫵媚女子引走,心中感激,拱手道,「若有緣,必滿足兄台所願。」
嫵媚女子笑笑,「霜兒,你在客棧等候,我隨老朋友聊些事情。」
「喂,你還沒告訴我結局呢?」李健望著二人走出客棧,徑直向城外方向而去,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
李健暗樂,這二樓中不知還有多少支著耳朵想听結局,清清嗓子將故事接著講述。
燕赤霞戰勝黑山老妖,聶小倩魂飛魄散,寧采臣痴痴呼喚,故事講完,少女已是眼中帶淚,輕輕福一福道,「多謝你將故事講完,可惜卻是這樣的結局。」少女猶自傷心不已,默默向樓下走去。
「姑娘?」李健趕緊追去。許霆望著眼前怪異的表現,暗自懷疑李健相思之人便是那少女,身材倒是不錯,相貌也就平平,不知李健為何如此迷戀。萍兒悄悄將眼中淚花逝去,還沉迷在李健所講的故事里。
李健跟在少女身後推開偏門踏入後院,少女回轉身來,好奇道,「我沒帶什麼賞你的,何苦追來?」
李健尷尬不已,笑道,「在下的故事引姑娘傷心,實在該罰,其實還有後半部分,不知姑娘想听否?」
「還有?」少女破涕為笑,「你不是故意哄我?」
「確實還有,決不是在下另外篡改的結局。」李健的心狂跳,她又笑了。
「那快講給我听?」
李健望望四周,「在這里?」
少女醒悟,不好意思道,「去我房中可好?」
李健狂喜,點頭道,「若是姑娘不介意,便請帶路。」
少女略一猶豫,當先引路前行,轉過幾個彎,來到不遠的一處小院,推門而入。「我和秦姨暫時便住客棧這里,請進。」
原來日思夜想之人就在不遠,李健大呼冤枉,忐忑的走入房中。
「這里茶具都被秦姨退掉,沒什麼招待,我這里有冰泉水,只是僅有一只玉杯,還請見諒。」少女從一件奇怪器皿中倒出泉水,向李健端來。
李健喜不自禁,這玉杯必是少女所用,口中卻不自覺道,「在下一修士,用不著這些俗事。」
少女恍然,重又將玉杯放在幾上,不好意思道,「卻是忘了,還請就坐,將故事講完可好?」
李健暗自埋怨多嘴,只好向木幾走去,木幾矮小,月兌去鞋盤腿而坐,少女款款行來,除去芒鞋,屈膝抵足坐下,白色羅襪從李健眼角掃過。
兩人舉案齊眉,李健心中卻無法平靜,少女的體香傳來,一中淡淡的溫馨隨心飄動。
少女望望李健,等著他開口,李健不好意思笑笑,「這故事下文講聶小倩轉世後,姑娘想听,在下只有一個要求,能否將芳名告知?」
少女沉默,李健暗暗失望時,少女輕輕道,「寧無霜,和你故事中的寧采臣卻是同姓。」
「無雙?果然是天下無雙。」李健喜道。
「卻是霜雪的‘霜’,」少女輕聲糾正。
「在下李健李元濟,方才听差了,無霜姑娘見諒。」李健臉紅,忙轉過話題,「這故事再講便是數年後,」
李健努力回想當初人間道的片段,那個混亂朝代,奸臣忠良之事卻讓無霜不解,這接續的故事讓李健頗費心神,盡量用無霜能理解的方式講出。
雲台鎮外,嫵媚女子和美男子已遁出很遠,兩人相對而立,都等著對方先開口。
美男子笑笑,揮手布下隔音罩,最終道,「秦洞主好雅興,放著棲鳳洞不理,帶著掌教的掌上明珠隨意來到定州,不怕寧掌教責罰麼?」
「冷門主不也放下鬼門之事來此游歷麼?」嫵媚女子嬌笑道。
「我卻是為尋無霜,秦洞主還是帶無霜隨我回蒼州。」冷姓男子規勸道。
「你們這些男子,哪里懂的女孩心思,寧笑天那老鬼以為將霜兒護在葵陰洞便可,又怎見霜兒愁眉不展的樣子?」
冷門主嘆口氣,「我知你是為霜兒好,可是單憑那件泊浪紗,不一定便護住無霜安全。」
「靈寶的威力,又豈是普通修士能破的,」秦洞主自信滿滿,「若是真有人不開眼,我倒想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泊浪紗可自主抵御元嬰修士一個時辰,你倒趕的及,若是同你、我一般修為的出手,怕是悔之晚矣。」冷門主再勸。
「大乘修士會自降身份出手為難一凡塵女子?」秦洞主冷笑,「是寧老鬼寵愛過甚吧?」
「寧教主也是對當年之事愧疚,不想無霜有絲毫傷害。」冷門主辯解道。
「他以為這樣便能守著霜兒一輩子?九陰絕脈,壽元超不過三十,讓霜兒快快樂樂過些日子有什麼不好?」
「唉∼,即如此,我便多耽誤些時日,若是有危難時,放出信號我立即趕到。」冷門主最終被說服,想想道。
「四派那些老不死的根本不會來雲台,就憑那幾個小真人,也配?」秦洞主不屑。
「這次雲台游過,秦洞主還是帶無霜返回蒼州一趟,總不要本門主為難。」
「便依你。」秦洞主暗喜。
客棧廂房內,李健被霜兒的疑問不停打斷,努力想好措辭將故事講明。
「吆∼,小兄弟真有心,巴巴的趕到房中來講?」嫵媚的聲音再響,秦洞主已踏入門來。李健慌得要站起行禮,卻發現自己全身已被定住,不知如何被制。
「秦姨,李大哥講的故事還有後文,你快來听,比前面還奇怪。」無霜站起來,強拉著秦洞主去坐,女子望望李健,眼眸流轉,月兌去芒鞋盤腿而坐,腳上卻未著羅襪,一雙赤足粉女敕白皙,小腳趾可愛的翹著,李健感覺一股熱氣猛的從小月復升起。
「好啊,接著講,小兄弟的故事如此吸引霜兒,小女子也按奈不住想要听听。」秦洞主似笑非笑的盯著李健開口道。
李健正默念非禮勿視,收斂心神,感覺一輕,身體雖不能動,口卻可以張開,忙道,「前輩願听,在下榮幸萬分。」
秦洞主媚眼如絲的瞟來,李健暗道不妙,再看去木幾的光線已被扭曲,無霜毫無所覺,依舊催促李健快講。
「幻術?」李健暗暗吃驚,這女子要做什麼?總不成要殺自己,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小兄弟很熱麼?」女子面帶春色,誘惑無比的沖著李健輕輕吹氣。
李健焦急,臉上卻無法顯出,看無霜神色正常,不知這女子幻術是針對無霜還是針對自己。暗提氣海銀色能量,卻波瀾不起,如今卻是束手無策。
「前輩,在下只是講個故事,決無惡意,還請恕在下猛浪。」李健告饒道,追女孩被人家長輩制住,上次手下留情,不知此次如何過關。
「那就講啊,小女子洗耳恭听。」女子吐氣如蘭。
李健無法,硬著頭皮繼續講,無霜凝神細听。秦姓女子移開盤坐的雙腿,裙裾揚起時,內中卻是空透,一瞬間春光無限。
「是幻影!」李健暗自告誡自己,忙移開目光,眼觀鼻,口觀心,讓瞬間涌上頭的熱血平靜下來,繼續講述。
秦洞主臉上笑容更盛,沒想到這小小的修士毅力如此讓人吃驚,此番定要讓他出丑,到時看看是何嘴臉,再好好折磨一番殺了。修長的雙腿慢慢伸展,木幾不大,赤腳已踩在李健褲角。
李健忙向無霜看去,小姑娘依舊專心在听,眼前之事根本不曾察覺,李健大苦,誰見過追女孩被長輩如此調戲。白女敕的小腳已踩在襪上,腳上一片溫熱傳來,帶動肌肉輕輕顫動,李健口干舌燥,身體卻動彈不了分毫,強忍著繼續講述。
腿上長褲開口甚寬,李健一直不習慣扎住褲角,潤白的赤腳再探,一雙美足已貼著李健肌膚,緩緩撫弄小腿肌肉,越來越靠近堅硬之處。赤足摩擦著如蛇舞動,李健堅硬之處早將兜檔布頂起,小腳靈活的穿動,一瞬間,已將滾燙的棍子夾住。
「前輩!」李健驚慌大叫,無霜好奇的望向兩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