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棋洛,司徒音朝,莫林修,陶然各自帶著一批人在森林里尋找蘇離【邪魅王爺的消遣王妃章節】。因為雪太大,蘇離的腳印也無法被發現。他們只能盲目的找,劃分出一大批的範圍,各自在各自劃分的區域里尋找。
從下午尋到晚上也沒有蘇離的蹤跡,他們都知道,時間越長,對蘇離就越不利。時間越長,他們心里也就越擔心。以蘇離的身體,她撐不了一個晚上,必須要盡快的找到她。
司徒棋洛帶著一隊人已經在森林里尋找了整整一個下午,看著天色一點一點的黑的。他的心里較急如焚。
「這麼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司徒棋洛在沉思,突然,他對身後的幾十名侍衛說︰「你們按照本王現在的位置,兩三個分散開尋找。留兩個人手里拿著火把在這里等著,一個時辰後,大家在這里匯合。」
「是!」士兵們按照司徒棋洛的指示,一下子司徒棋洛的身邊就剩下了兩個舉著火把的人。
「你們在這里站著不要離開,本王去前面看看。」
司徒棋洛說完就自己一個人走到前方。
「蘇離……蘇離……」
他從來沒有這麼急切過,只為尋找一個女人。找了一個晚上了都沒有蘇離的消息,他不明白了,這個森林就這麼點大,他這麼多的人,竟然還找不到一個人。
司徒棋洛走了一會兒,他站在一棵大樹下面,四周觀看,這麼晚,如果蘇離不應他,他還真的很難找到她。
司徒棋洛憤怒的一拳打在他身邊的大樹上,大樹搖擺了一下,算是回應司徒棋洛。突然司徒棋洛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突然想,如果他用輕功飛到大樹上看得遠會不會有什麼收獲。雖然這大晚上的,就算是在眼前也很難分辨一個人。但也難保蘇離不會有什麼求生的舉動。
想著,司徒棋洛一個躍身,就躍到了大樹的頂端。他四目張望,仔細的看著每一個方向的蹤跡,搜索了好幾遍,突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看見前方大約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團火苗在跳動,若隱若現,好像是燃過要滅掉的跡象。他立刻使用輕功快速的向前方奔去,希望是蘇離,一定要是蘇離。
司徒棋洛一個人舉著火把來到他看到火苗的地方,這里是一個小山洞。火還沒有熄滅,只有一點火光在跳動。
「蘇離……蘇離……你在嗎?」。司徒棋洛拿著火把在外面叫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他舉著火把就走了進去,待看到蘇離抱著自己卷縮在一邊的牆壁邊的時候簡直又驚又喜,終于被他找到了。
他用火把把山洞里照亮,這里這麼隱蔽,不知道他的那些手下什麼時候才能找過來。
「蘇離……蘇離……你怎麼樣?」司徒棋洛放掉手里的火把,緊張的托起蘇離的小臉,接著山洞里明亮的燈光,他看到蘇離已經沒有了血色的蒼白的臉。最讓他詫異的就是她的嘴唇,是又紫又黑。
紫色是代表她凍的,這黑色……該不會……
蘇離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她感覺全身都像在大冰窖里,胃里還有一種翻騰的感覺。她迷蒙的張開眼楮,隱隱約約看到了司徒棋洛的俊臉,她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虛弱的說︰「司徒……棋……洛……你……來救……我……了……可是……我……好……冷……」
蘇離說著就倒在司徒棋洛的懷里,將他緊緊的摟著,只有靠近他,她才會覺得溫暖【邪魅王爺的消遣王妃章節】。「我……好……冷……」
蘇離在司徒棋洛的懷里瑟瑟發抖,腦袋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按照本能的需要去進行。
蘇離在倒在司徒棋洛的懷里的時候,眼尖的司徒棋洛發現了蘇離脖子上兩個小小的牙印,他心里大驚,算是明白了蘇離的嘴唇犯黑是怎麼回事了。
突然,司徒棋洛把蘇離從自己的懷里浮出來,讓她靠在一邊的洞壁上,動手解開她脖子上的衣服,二話不說的就埋進她的脖子里,替她把毒汁吸取出來。
蘇離在昏迷中皺眉,有人在她的脖子上吸允,這種感覺讓她本能的想抵觸。她無力的伸出自己的雙手,想推拒司徒棋洛的胸膛,睜不開眼楮,哭泣的哀求︰「不要……你……放開……我……」
司徒棋洛霸道的沒有顧及蘇離的意思,強行的把她脖子上被蛇咬過的地方的毒汁都吸了出來,才替她把衣服穿戴好。感覺到她渾身都在發抖,他把事先準備好的毛皮大衣蓋在她的身上,可是她的身體依舊在發抖,她的額頭開始有冷汗。這個過程司徒棋洛明白,剛把她身體里的毒汁洗出來,如果沒有藥物,她的身體必定要承受一番折磨。
他不知道,蘇離能不能撐過去。
「冷……好冷……我好冷……」蘇離閉著眼楮,痛苦的申吟。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她縮在司徒棋洛蓋在她身上的毛皮大衣里,可是她依舊覺得冷,一種要把她拉入地獄的寒冷。
看到蘇離痛苦的模樣,司徒棋洛不忍,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幫她。他只是把她抱在懷里,希望這樣她就不會再覺得冷了。可是懷里的她依舊渾身發抖,嘴唇也在打顫。
突然。司徒棋洛想到,以前好像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世界上最溫暖的是人的體溫。當兩具**的身體抱在一起,可用體溫去溫暖對方。
這樣想著,司徒棋洛就動手月兌去蘇離身上的衣服,再動手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把同樣**的蘇離抱在懷里,用厚實的毛皮大衣蓋住兩人的身體。
蘇離的大腦里只有一個念頭,她好冷,突然有一個「熱炕爐」靠近她,她本能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司徒棋洛溫暖的身軀。
「好冷……好冷……」蘇離凍的嘴唇發紫,倚靠在司徒棋洛的懷里,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司徒棋洛心疼的把蘇離抱在懷里,她的身體就像一個大冰窖,連他這樣體格強壯的人也會覺得冰冷。
心疼?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詞,是一個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詞。是一個不該屬于他的詞,但是很奇怪,就是發生了。
司徒棋洛緊緊的抱著懷里瑟瑟發抖的蘇離,心里感慨萬千。
他看了一眼旁邊已經快要熄火的柴火,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黑夜,他過來的時候就他一個人,這里的山洞他們要發現估計也很困難,看來今晚他和蘇離要待在山洞里一整夜了。
蘇離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過來的時候因為是在山洞里,她迷糊的睜開眼楮,不知道是因為是白天的緣故,還是因為下雪,刺得她連眼簾都睜不開。她想撐起身體,卻施展不開,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在一個人的懷里。
蘇離猛地推開了抱著她的司徒棋洛,用毛皮大衣蓋住自己**的身體,一臉憤怒和驚慌的看著同樣**的司徒棋洛。
「司徒棋洛,你算什麼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蘇離氣的大聲的指責,雙頰氣的通紅,憤怒的指著在一邊剛剛被她推醒的司徒棋洛。
司徒棋洛一整個晚上都被蘇離冰涼的身體冰的睡不著覺,再加上懷里是一個他欣賞的女人,兩人**的抱在一起,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上升,要壓抑自己的,又要忍受懷里這個大冰窖,說睡著是不可能的事。忍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在快天亮的時候感覺到懷里的蘇離的體溫開始變得正常。他也才能安心的閉目一會兒。一個晚上生理和心里的折騰已經讓他累的精疲力盡,好不容易才能安心的休息一會兒,結果剛睡著還沒有一會兒就被蘇離大力的推醒。
昨天他救了她,她卻不感恩圖報,反而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他?
司徒棋洛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頓時臉色很不好看的暗了下來。一臉陰鷙的看著一邊用毛皮大衣遮蓋住自己的蘇離,冷著臉,開口︰「你剛剛說什麼?」
蘇離簡直就要氣的跳起來了,這個時候有權利生氣的人應該是她,和司徒棋洛沒有多大的關系吧?以為他是王爺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連做錯了事都不承認嗎?
蘇離氣的指著司徒棋洛的鼻子大叫︰「司徒棋洛,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一個王爺身份嗎?了不起啊?告訴你,本小姐不吃你這一套。就算你是王爺,做錯事,還有理了?」
蘇離的一席話說完,她明顯的感覺到山洞里的空氣比剛才驟降了好幾度,現在還是大白天,外面的皚皚白雪也把司徒棋洛臉上陰鷙的表情更加清晰的放大在她的眼前。
蘇離小心的挪動自己的身體往後退,臉上卻是掛著一副倔強不服輸的表情。
司徒棋洛陰著臉靠近蘇離,毫不憐惜的大掌從蘇離的腦後拖住她的後腦勺,用力一帶,她就被帶到他的面前,與他的臉對視。
他冷冷一笑,氣息吐在蘇離的臉上,「本王不介意把你說過的話做一遍。」說完,他狠狠的,帶著懲罰,怒氣,還有一絲渴望而霸道的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