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離開了宋心和陳剛的家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的身份【邪魅王爺的消遣王妃章節】。這個身份還不是指她現在擁有的這具身體的身份,而是她女兒身的身份。
現在兩個大國家在打仗,所以處于一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她一個女兒家,長得還挺漂亮。在古代這個女子應該閉門不出,在閣樓上繡花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不方便的!
于是乎,蘇離決定,用一個老土在現代卻不怎麼適用的辦法女扮男裝。
裝扮的時候,蘇離也只是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儀容和整體的感覺,並沒有看自己的臉!
說實話,她到現在都在糾結,照鏡子打扮的時候看的是另一個人的臉,這種感覺,很特別。所以,她干脆來一個眼不見為淨!到現在,她連她現在用的這個軀體的真實面貌都不清楚,最多只有一個大概的意念。
這件事,畢竟「也算」是事實,還是慢慢的適應吧【邪魅王爺的消遣王妃章節】!
「哎……」
蘇離發現古代真的不是太好,就算是重生,也不是太好!在現代過慣了便利的日子,到了古代,沒車,沒飛機,沒速食面,還沒行李包,好多事都是不方便的!
就單單行禮和車子來說吧!古代的行禮真的就像電視上說的那樣,拿一張正方形的布把需要的東西裹進去,簡直裝不了多少東西。還好蘇離有點「現代意識」,把步用針線連起來,做成了一個方包,總算背東西方便點了。
但是這個交通工具,真的讓蘇離頭疼了。古代最發達的也就是馬車了,如果是現代人看到電視上的那個馬車應該多多少少有些羨慕,甚至還有些人期待著想看見或者親自去坐坐。蘇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以前看《還珠格格》的時候,就特別想坐坐上面的那個馬車,現在她來到古代了,也真的去做過,可是才坐了半個鐘頭,她發誓,她這一輩子都不做馬車了。
古代的路都是石子路,根本沒有現代的馬路修建的那麼好,馬車里面的座位就是板凳一樣的木板,最多上面只有一層墊子,那種被顛簸的要吐出來的感覺,能惡心的好幾天幾夜都吃不下去飯的那種,蘇離就坐了半個時辰的車,在客棧里躺了兩天……
蘇離不知道自己應該去那里,她走的地方只要是大路,都是逃難的百姓。看著百姓像流水一樣被戰爭驅逐的逃難,蘇離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那些在國家上層社會的人誰要打仗就打仗,有沒有想過百姓的死活?還有那些在戰場上打仗的戰士,他們又是怎麼樣的心情?
蘇離一個人走,不和別人說話,即使不認識路想問人,她還是不會和任何人說話。反正她也沒事,就當逛古代了。而她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然後,安定下來。
一轉眼,蘇離來到古代已經一個多月了,對于這里的事也听的七七八八,大概差不多了。除去在宋心那里養傷的半個月,剩下的半個月,她基本上都在旅途中,原本已經好的傷就更好了,現在除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外,基本已經康復了。
一連兩天,蘇離在路上看到的人都很少,每天都見不到一兩個,晚上甚至還要住在破廟里。她不知道她往那里走,也不知道前方通往那里。但是她依然堅定的往前走……
等蘇離發現這兩天為什麼人這麼少,也發現她的固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蘇離被抓住的時候是在破廟里休息,突然闖進來十幾二十幾個穿著兵服的士兵。二話不說的就把蘇離給押走,一邊走還一邊給蘇離安上一個罪名︰敵國的奸細。
蘇離真是有嘴都說不清,只能被動的被帶走,帶到軍營里,關在一個帳篷里。帳篷里不止有她一個人,還有十幾個人一起關在里面,外面有人把守。
蘇離一聲不吭的走到人最少,沒人在的地方找了個空閑的地方,坐下了。
這種事,蘇離是第一次經歷,但是軍營里會怎麼做,她早就知道了。無異于關幾天,然後問一下,最後還不是都放了。這種兵荒馬亂的時代,蘇離也算是能明白他們的用意。
算了,就忍氣被關幾天吧!事實上,也只能這樣子了。
蘇離在里面被關了兩天,外面有人把守,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給送飯進來,基本上不會有人進來查看,直到第三天。
第三天中午,士兵剛送過午飯,被關的十幾個人都吃過了沒多久,進來了一個人。這一次進來的這個人,蘇離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蘇離眼中盡是驚艷。
這個男人,身高起碼有185以上,身材修長,那長相,真的只能用妖孽來形容,蘇離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比女人長得還美的男人。
司徒音朝的目光在人群里掃視了一圈,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的蘇離身上,待他的目光和蘇離撞到一起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錯愕,不過只是一瞬間,馬上,他的臉上掛上了玩味的笑容。
司徒音朝魅惑的開口︰「已經證明,你們不是奸細,你們可以離開了。」
蘇離听到可以離開,見到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蘇離隨手將自己的背包背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直接往帳篷外走去。
突然,司徒音朝伸出手,攔住蘇離的去路。
蘇離怪異的看了一眼司徒音朝,淡淡的開口︰「有何貴干?」
司徒音朝雙手環胸,邪笑著在蘇離的身邊轉了一圈,最後,轉到蘇離的正面,對她說︰「我覺得你太淡定了,有奸細的嫌疑,所以,你不能走。」
蘇離翻一個白眼,對司徒音朝說︰「我剛才很淡定,听了你這句話,我不淡定了。想淡定也淡定不了了。」
明明知道原因,司徒音朝還是故意問道︰「為什麼?」
蘇離看著司徒音朝,對他認真的說︰「我覺得你很無聊。」她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司徒音朝,一身灰褐色的衣衫,沒穿鎧甲,也沒穿將軍服,像便衣,又像官袍,畢竟,她不認識官袍。蘇離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留下,但這個借口,我覺得無聊。」
蘇離說完,走到所有人都離開後的空無一物的帳篷里,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對司徒音朝說︰「你什麼時候想放我走的時候,我再走。」
其實蘇離心里早就把司徒音朝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遍了,從司徒音朝戲謔的眼神里,她知道,司徒音朝只是故意的,一個惡作劇。但是他有沒有想過,就是因為他的一個惡作劇,她又要無緣無故的在這軍營里待上不知道多久,她發誓,這個仇,她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