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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舞藝樓中現,偶遇銀衣男

這麼奇特的出場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中央的牡丹台上已經擺好了大小不等的十九個鼓,然後還上來兩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站在兩頭的鼓旁。台上女子將黑色斗篷輕輕解開,用力一拉,斗篷一分兩半,玫瑰色的綢緞錦衣顯露出來,,女子揚起雙臂,用力揮動著黑色斗篷,露出的白色藕臂在玫瑰色與黑色之間顯得更是縴細白皙,女子將頭抬起,全場又是一陣沉靜,真是嬌艷無比,柳葉彎眉,朱顏紅唇,似水的雙眸,粉女敕的臉蛋,不知是上妝得體,還是表情冷漠,總感覺這張臉沒有生氣,雖然漂亮但是嫵媚的臉怎麼感覺像是個面具,台下的客人看到這張臉有沸騰起來,你一句我一句都不住地夸贊女子美貌過人!

「狐女,這也算好看,是嗎?」。子淇傻乎乎的問了這麼一句。

「可能吧!但是總感覺是假的?」狐女便隨口一答。

「假的?」子淇突然眼楮放光,以為狐女發現了什麼。

「哎呀!我是說,這臉一看就是濃妝艷抹,又沒什麼表情,感覺像面具。不是說人家的臉是假的!」狐女白了子淇一眼,又不是妖精狐女能一眼看出,女人化了妝原來面貌就不好看出了,子淇還當狐女能看出易容術呢!

「鄭允,你說,那姑娘漂亮還是我漂亮?」子淇壞壞的笑著,眼楮一眨一眨的看著鄭允。

鄭允心里發毛,他可是從小就在鄭莊公身邊,小姐什麼脾氣性格他可在清楚不過了,「小姐漂亮,小姐別比,你是大小姐,怎麼能和庸脂俗粉比呢!」鄭允擦拭了下汗水。

子淇笑眯眯的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鄭允很通情達理嘛!

「菱悅,今晚大爺包了你,別演了,單給大爺我表演吧!哈哈!」一個大胡子的胖男人猥褻的嚷道。「菱悅姑娘,本公子會保護你的,你放心!」瘦瘦的男子就要上前去夠女子的腳,女子站在台上很淡定,繼續揮舞著黑斗篷,並且巧妙地躲過台下的阻礙!突然斗篷被女子轉上空中,眾人視線跟隨斗篷旋轉,每個人都抬頭看著斗篷,在斗篷要掉落地上時,兩個小女娃一人接住一個斗篷,女娃一個跳躍疊站在另一個女娃肩上,將斗篷撐開,斗篷擋住了女子,斗篷再次張開時,女子已由玫瑰色綢衣換為有牡丹花的粉色綢衣,胳膊上還搭著一條紅色綢緞!台下掌聲四起,狐女饒有興趣的看著表演。

「比想象的有趣!」狐女說道。

子淇、鄭允也被吸引了,繼續看著表演。女子半抬玉足,白色的鞋子顯露出來,一腿撐立,兩手支起,這時,兩個小女娃向女子同時扔出一條紅色綢緞,女子兩手抓住綢緞並且將其纏在手臂上,綢緞的另一頭吊向大廳的柱子,女子利用兩個綢緞將自己悠起,雙腳踢敲著鼓,鏗鏘有力的鼓聲此起彼伏,這功夫可不是三年五年就行的,客人們沒有了調戲之語,又是一陣掌聲叫好聲,客人們佩服不已。短暫的一組鼓樂結束,女子立馬撤下台。眾人還在回味余味,見台上美人已走,立馬吵吵起來。這時悅姐扭著小腰來到眾人中間,「各位大爺公子,不好意思,菱悅姑娘表演很賣力呢!下去休息下,哪位爺相遇菱悅姑娘喝杯小酒,就出個價吧!」悅姐開門見山,要錢毫不含糊。

「我出三十錢!」那位瘦瘦的公子首先叫價。

「我出五十錢!」一個大爺跟著喊價。

「我出八十錢!」「我出一百!」「我一百八!」大家爭相搶著與菱悅姑娘單獨相處的機會。價碼也價越高,悅姐美得最都合不攏了。

「我出五百錢!」狐女在窗戶邊伸出一只手,大家張著嘴看著二樓的雅間。這個俊俏的小哥也忍不住了,眾人議論紛紛。平時三百錢的價碼算是天價了,這小公子竟出五百錢,看來對菱悅姑娘一見傾心啊!

「八百錢!」在離狐女雅間不遠處的雅間更高的價喊出,沒人在言語,這個價碼估計是悅姐見過出的最高的,平常一個姑娘陪客最高也就是一百錢,菱悅特殊,陪酒就得一百五錢,這會竟出到八百錢,真是天價啊!悅姐興奮地差點暈過去。

子淇不服氣也要追價,狐女攔住她,沖著子淇搖搖頭。子淇不服氣的想看看是誰出的高價。那人透過窗戶將錢幣扔出,「砰!」錢幣差點將地砸出個窟窿,要知道八百錢可不輕啊!

子淇嗤之以鼻,氣呼呼地說︰「擺闊!肯定是個公子!」狐女和鄭允看子淇的樣子,覺得好笑,這個丫頭果真跑瘋了,連脾氣都跟男孩子似的。悅姐也是頭一次見客人講那麼多錢從窗中扔出,愣了下,但見到那麼多錢也就不計較地板怎麼樣,趕緊抱起那袋錢,動作有些狼狽,可神情得意得很,嘴里不住地說道︰「公子稍等,馬上請您去喝酒,稍等,稍等!」

菱悅的房間布滿了紗帳,給人感覺很飄渺,真是個喝酒聊天的好地方。一位俊俏的公子端著酒,舉杯與菱悅對飲。公子細長的眼楮帶有玩味的瞟著菱悅,嘴角微彎,一杯酒一飲而盡。菱悅嘟著嘴,對著那位公子很是不滿,將手中的酒杯使勁扣在桌上。

「我都來這幾十日,也不見你接我回去,難道真讓我在這養老送終嗎?」。菱悅很是氣憤的問道。那公子到時不慌不忙的接著喝著酒,「著什麼急?你的任務還沒完成,自然只能呆在這!我是生意人,你讓我賠本哪行啊?」

菱悅听到這里更是氣憤,「當初是你說待幾十天就好,怎麼變卦了?」

那公子站起身,本來帶著笑意的臉上,閃現出一絲嚴肅,細長的眼楮也透出凜冽的光,「你帶多少天取決于你能提供貨物的價值,你的貨價值太低,自然走不了。我像是做賠本買賣的人嗎?」。公子在屋中走了一圈,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樣子。

菱悅心中有些發毛,她知道差點模了老虎,不敢再抱怨,對男子畢恭畢敬的說道︰「听說周桓王近日對鄭莊公態度有變,還有齊國……」那公子喝著酒看似不經心的听著,其實他都牢牢地記下了菱悅說的每件事。

狐女子淇見沒什麼好節目就要打道回府,鄭允一看要離開這里,高興的不得了!三人剛下了二樓,就踫見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大胡子男人,他走路東倒西歪,向著狐女靠來,狐女一個側身,那個大胡子直接撞到樓梯口的護欄上。「你,你竟然敢躲,讓大爺磕到頭,你不想活了!」大胡子說著就要上前拽狐女,子淇見狀就要伸拳揍大胡子,鄭允趕忙幫忙,擋在子淇前面一腳將大胡子再次踢到在欄桿上。大胡子有些懵了,半天沒起來,狐女他們沒管它決定離開,誰知大胡子又突然站起,沖著子淇就撲來,子淇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大胡子的頭頂到。子淇有些驚慌失措不知躲閃,這時,一個身著銀色綢緞,腰際別著價值連城的玉佩,稜角分明的輪廓,細長有神的眼楮,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一臉笑意的公子將子淇攬住,將大胡子又是一腳,踢會欄桿前,這回大胡子徹底暈過去了。

子淇本想道謝,一看他此時和那公子距離那麼近,看著這是曖昧至極,子淇羞紅了臉,匆匆回到狐女身邊。眾人看著這位小公子紅了臉,都不禁擔憂,這麼俊俏的公子不會有斷袖之癖吧!因圍觀人多,狐女覺得早走為妙,對著那名銀衣公子點頭以示感謝,帶著子淇,由鄭允護送回府。那公子也尾隨他們到了府前,看了看府門,公子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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