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好心解釋卻不想被罵得狗血淋頭「叫誰大嬸呢,沒看到我還是個姑娘嗎,我沒叫你大嬸就不錯了,神經病,不知道價錢賣什麼東西。」說完狠狠撂下東西扭著大號的水蛇腰一扭一扭走了。我心想著也不能怪我吧,誰讓你長得這麼界限不明顯呢。
更讓我郁悶的是撇到禹司冥竟在一旁憋笑,我想這到底是誰在出糗啊。拿眼瞪他,他急切撇開「別瞪我,是你說錯話。」說著漫不經心地拿起攤上地一只步搖在我頭上比了比企圖轉移我注意力「這個不錯,要不一會兒咱也買了。」
短短的時間里就有好不下個人被我以不賣不知道價錢待會兒再來的話給拒之門外,像我這麼個曾經擺過地攤斗過城管為了生活奮戰在鬧市人群中的勞動者,看見有人從傍邊經過不直接拉過來就是工作不夠熱情,有客人過來不能把東西賣給他們就感覺賠錢,什麼時候見我把客人往外推的。雖然人移物移,我不用再過那種日子,但那種精神還是隱藏在我骨子里的,于是我感覺現在真是虧大了,雖然東西不是我的,但不賣出去卻是我的錯。于是在眼前兩婦人惋惜地放下水粉盒要走的時候我忍不住發聲「等一下」我估模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這個賣。」
顯然我高估了我在古代的銷售頭腦,我在不了解產品不了解市場的情況下草率地做出的決定,導致的結果是那攤主回來後我付給他的錢比我給他掙的還多,這個結果讓我一時不能接受,而令我更不能接受的是從始至終某人都像不認識我一樣站在不遠處一幅「我和你沒關系」的樣子。
最後一樣東西離手後我頗沾沾自喜,禹司冥冷不防來了句「嗯,這些錢想來夠我們倆個到對面吃兩碗面了」。于是我果真請他吃面,不過是街邊小攤上的鹵面。小攤生意異常熱鬧,等面上來的時候不經意瞥見有人一高一低地從身邊過去,多看了一眼竟是小獨臂,想喊他又見他後面鬼鬼祟祟地跟了兩個人,轉身拉了禹司冥跟上去,他反應很快,不用我說已經明白怎麼回事。
跟到一處偏僻隱蔽的地方,遠遠看到小獨臂正蹲著給一人喂食,完全沒發現身後的兩個人正要對他下黑手,我嚇得大喊一聲「小獨臂」,他應聲回頭慌亂,而那兩個欲行不規的人也聞聲行動,向獨臂沖過去,還好這時有禹司冥出手擋了不來。糾纏打斗間兩人或許見我們人多勢眾又顯然不是禹司冥的對手識趣地閃人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氣卻發現被我們救下的兩人沒了遺跡,四處張望也沒發現人影,到是看到禹司冥站在原地發呆,手里還拿著一樣東西,我跑過去拍了一下他才有反應。
「這個小獨臂越來越奇怪了,我們救了他,他卻跑了。」我拍了一下禹司冥的肩膀
他回過神似地問我「你認識他?」
我無語地點點頭,不認識我能救他嗎?「他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乞丐朋友。哎,你拿的這是什麼?」我瞥著他手里的小牌子。
他看了我一眼「剛才那兩個人掉下的,是宮里的腰牌。」
我一愣,怎麼可能?小獨臂怎麼可能會惹到宮里的人?「這怎麼可能,你沒看錯?」我寧可相信是他看錯了。但他的表情告訴我他沒看錯。我們都感覺這事似乎並不簡單,想說找到獨臂問下情況,可是沒找到,只好作罷。
回到王府我怎麼都想不明白獨臂怎麼會惹到宮里的人,以至于到了就寢的時間還在苦苦冥思,禹司冥走過來「還在想今天的事?」
我下意識地點頭「嗯!你說……你干什麼?」我回過頭竟發現他在月兌衣服。听我問很自然地道;「月兌衣服睡覺,很晚了。」
我一愣,結結巴巴道「你要在這里睡?」驚訝之後才感覺事情有點難辦。他手里的動作不停「你說呢?」
我說看他這個樣子答案是肯定的,可接下來我們兩個要怎麼辦?我站在一邊看著他在我面前很自然地準備著就寢事宜嘴里「可……可……」了半天也沒可出個所以然來。
他穿著里衣坐在床上看著我的局促,半響才向我伸出手道「過來!」。我愣了半天磨蹭過去,他一把拽過我,霸道地把我扯坐在他腿上勞勞地固定住,這個姿勢曖昧到了極點我抗拒地掙扎著。他在我頭頂悶悶地警告「別亂動!」與此同時他的身體瞬間緊繃呼吸急促,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我的臉瞬間燒成紅霞不敢輕舉妄動。等他慢慢把火熄下去依然灼灼地盯著我,我不敢動任他看著。
「在你接受我之前我不會踫你。」他的聲音是沒有過的嚴肅,吸引著我看向他。
「可是……」
不等我說完,他強硬地打斷我「不踫你是我最大的讓步。」頓了頓又放緩語氣「我們既已成了親,你就是我一輩子的王妃,我遲早會等到你心甘情願跟我的那一天,但我希望那一天不會太長。」說這話的時候他極其真誠,像正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幾乎被他的認真憾動,心腦中只有他的影子,按說這刻改是個煽情的默默對視,接下來如果兩個情到濃時擁抱或者擁吻都是恰到好處的,我腦中也有一瞬閃現過這個鏡頭。可下一刻我無措了,他竟一返剛才的常態,場面立馬扭曲。他竟有點不自然說︰「老有人說感情都是須要培養的,我想我們從最平常的吃飯睡覺開始。」
于是我們果真「同床共枕」地直愣愣地各守邊疆地過了一夜,我想往後也會持續下去。翌日我再不敢睡到自然醒而是早早爬起來漱冼打扮去給禹司冥他爹娘請安。
沒想到幾年的功夫軒王妃的身子已經差到一定的地步,不過敬杯茶的功夫已經重一陣淺一陣地咳到無力,說是昨晚受了風寒的原故,沒坐多久軒王就讓禹司冥扶她下去休息,我看這是他故意支開禹司冥有個麼話要跟我說。
果不出我所料禹司冥剛走,軒王別冰冷地看著我「一杯新婦茶都要本王各王妃等上一天,是
你沒人教你規矩還是你不把本王放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