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寒盛離開陽光夏的唇,親昵的蹭著她的鼻尖,啞著的嗓音問她,「還要吃嗎?」。
唇間還殘留著冰激凌化水後的汁漬,甜蜜得讓人忍不住舌忝舐,這動作無異于火上澆油,未等陽光夏回答,寒盛再一次低下了頭。舌尖探出形狀優美的唇舌,舌忝舐流連在她唇間的甜膩,微微發麻的感覺在唇間蔓延,過了片刻即撬開了她的嘴唇,試圖更加深入。舌尖巧妙的打著旋,他的舌尖輕靈的挑觸她的舌,陽光夏忍不住輕顫,寒盛更加抱緊了她,緊密的擁抱導致溫度上升得更高,好似鼻尖、額上都冒出了薄汗,卻依舊阻擋不了快速升溫的熱情。
寒盛再次離開,更為低啞的聲音鑽進心尖里,「還要吃嗎?」。
陽光夏喘著氣,兩人的呼吸交錯吹拂在對方的臉上,吹起暖昧麻癢的熱潮,火燒似的熱度告訴她通體已經酡紅,挨著不到半寸的鮮艷濕潤嘴唇咽了口口水,輕輕吐出一個字,卻也是嘶啞至極,「要……」
尾音隨即湮沒在近在咫尺的唇里,舌尖夾雜著晚餐時候的紅酒氣息,微醺的酒氣讓人陶醉。極輕的吮吻,已經非常柔軟與火燙的唇瓣卻因之前的長吻而微腫,輕輕的摩挲便會隱隱的疼,卻讓人喜歡那樣的微疼,卻讓人本能的渴求更多,卻讓人越發的貪婪,親昵的纏綿簡直讓人舍不得離開萬分之一秒……
寒盛的指尖極盡溫柔地劃過她的後背,酥麻的波浪一陣一陣從心底涌散開來,涌至交纏的唇間,涌至腳底,以致站立不穩,需要緊緊摟抱才能繼續纏綿。涌至腦門,什麼都思考不及,只想著不停的糾纏靈動的舌尖,只想著更為貼密的緊靠。涌至指尖,手指不能自已的抓緊結實的腰身,酥酥麻麻從各個方向又回到胸腔,胸臆里卻承載不下這滿溢的柔水,便化作輕聲的唔囈從唇間的縫隙溜出。
感受到她的熱情回應,寒盛的吻更為加深,火熱的唇貼在她的唇瓣,來回的摩挲,低低的聲音輕聲誘哄,「夏夏……」
交往這麼久,陽光夏從來不像以前的女伴,從不著急爬上他的床。她偶爾在他家留宿,雖然住在他的臥室,可他從來都是睡在客房。她可以被親吻,但她總是適可而止,深深的擁抱,蜻蜓點水吻別,兩人再親密,卻不能再逾越。
陽光夏想她是醉了,不然為何這麼迷戀這暖昧酥癢?可是醉了多好,可以肆無忌憚,可以張揚放肆,可以不需要理智。火熱的身體已經月兌離了她的控制,手指不受控制的也穿進寒盛的衣衫,觸模到灼熱的皮膚卻不再逃離,在空中停滯須臾間又覆上,那麼的想要再貼近,便是此刻心底的真實聲音。
可是,沙啞的聲音充斥著陽光夏未知的**與糾結,緊閉著眼眸,「……你會後悔的。」
可是,情勢卻不是她能掌控的了。腫脹的唇還酥麻著,寒盛輕靈的舌尖舌忝舐著她通紅的臉頰,流連在她小巧的耳垂旁,听到她的話隨即封住了她的唇,攔腰把她抱起急不可耐的放到床上,他要用行動告訴她,他是不是會後悔。
得到半許可的手頓時不再安分在柔軟的腰背,而是在光滑的背脊輕盈舞動,所到之處無不引發微麻的悸動,踫到阻礙嫻熟的解開了,雙掌貼著縴細的背脊,慢慢的摩擦。唇舌一刻也不停歇,溫情的攪動麻木的舌尖,在快要窒息前留給陽光夏喘息的機會。可是還未吸進兩口新鮮空氣,陽光夏便倒吸了一口冷氣,上身的衣物已全被去除,胸前的清涼還未與空氣足夠接觸,就被滾燙的寬闊胸膛緊密貼著,他的衣衫就在那麼短短的時間里迫不及待的褪除了,燥熱的薄汗密密從毛孔中源源不斷的滲出,卻讓人想要更加貼密。
把陽光夏不知所措的手放在皮帶的紐扣上,寒盛的唇在她的頸間游離,「解開……」暗啞的聲音飽含著**,他是那麼渴望她,渴望她成為他的女人……
陽光夏手指顫抖得厲害,模索著滑動紐扣,卻因這物件的陌生久久不能找不到竅門,指尖的慌亂由急促的呼吸傳遞,臉上是醉人的迷離混亂,濕熱的唇貼著他的頸間,呼出的濕氣讓他更為亢奮,自己去除了的束縛。的肌膚一踫觸,便有火山爆發的趨勢。一股異樣熱流從深處緩緩地滲出,微微顫栗地酥麻在小月復滋長擴散。
陽光夏手腳綿軟無力,越是緊張羞怯,反而越是不能自持,心里面卻空蕩蕩的,仿佛在渴求什麼。仿若陷入了迷幻一般的暈眩里,微張的唇間忍不住逸出囈唔,本想松開的手握得更緊,卻讓身上的人更為狂烈,在外面輕輕的抵觸徘徊引誘,陽光夏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寒盛低吼一聲壓入。
被撩撥得空虛的身體終于被填滿,唇間的聲音被封堵而模糊不清,顫不成聲的語調听著卻是令人心醉的申吟,引發寒盛更為狂野的律動。陽光夏覺得腰都快要斷了,而寒盛卻沒有結束的意思。身體的每一處都被潮水般涌來的快意侵蝕,一層一層交錯重疊,在到達頂峰的猛然崩潰決堤,無數極盡璀璨的光華繽紛四射,就快暈過去了……
匍匐在柔軟的身體上,寒盛喉嚨里殘留著幾聲喘息,為何從沒談過戀愛的陽光夏,為何從沒有男友的陽光夏,為何不是處子?!
p.s這是修改後的,未修改的一直被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