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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初到兵部

在小安子的三番四次催促下我才慢慢的穿戴兵部送來的官服,「敖雄,你能不能替我去呀?反正你在兵部待過。」敖雄白我一眼不語。算了,不就是個參謀部的閑人嗎,我去就是了。我懶洋洋的騎著馬帶著敖雄去兵部報道。兵部在皇城郊野處,和營房一塊。快接近的時候便可听到士兵的操練聲,放哨的士兵看見穿著官服的我到了,便回營稟報,未了多會,一個士兵快步出來領我進營。走過一片木柵欄,便看見了開闊的營地,約有百畝之大,操場內紅藍兩隊士兵正在分別訓練,藍隊練隊形,紅隊練行軍,中間的點將台站著兩位紅藍將士分別指揮。

我問令我的小士兵,「這兩隊怎麼分別練呢?」士兵苦笑,「藍隊是霍青將軍帶領,紅隊是蕭木將軍帶領。」我想起昨日敖雄告訴我兩位將軍不合之言恍然大悟。士兵帶我到了點將台,沖兩位將軍拱手報道,「報兩位將軍,方司報道。」兩位將軍同時揮手,還在喧嘩的營地頓時鴉雀無聲。突然的靜默使我驚訝,這兩個轉過身來的將軍更是帥的讓我驚訝。我還以為這兩位是莽夫呢,沒想到熱情的蕭木黝黑的皮膚長的幾分頗似前世的姓古的明星,冰冷的霍青更像一位畫中走出彬彬有禮的白面書生神似陸姓明星。我真想變成花痴的女生找他們簽名。

在我打量他們的同時,兩位將軍也打量了我一眼。蕭木笑著說道︰「熙王來了就好,方司這個職位已經空閑了好久。」霍青幽幽開腔,「兵部尚書正在早朝,我代表兵部歡迎你。」蕭木嗆聲,「誰讓你代表我呀。」轉臉沖我笑說,「本人蕭木歡迎方司到來。」這兩人熱鬧的不容我說話,我正躊躇說些什麼應對這尷尬的局面,霍青一句話更讓現場的氣氛降到冰點,「兵部里無王爺,只有職位之稱,希望方司能謹記。」我淡然一笑,「本方司感謝兩位將軍指教。」蕭木拍拍我肩膀,「別管他,他就那樣。」霍青回身繼續操練。蕭木叫來一個領隊,吩咐其帶著我到辦公的地方。

點將台旁邊的平房就是辦公的地方,領隊帶我到房間便欲告辭,我趕緊拉著他,「我這部門平常都干什麼的?」士兵訥訥的說,「司馬,你的部門只有你一個人呀?」這意思是我最大唄,我想啥時候下班就啥時候下班嗎,「那上一屆司馬都干什麼工作?」士兵撓撓頭欲言又止,「別怕,盡管說。」士兵搖著頭說,「除了勸架好像也沒做什麼。」我啞口無言,揮手吩咐其下去。

在房間無事可做待著也無聊,我便到點將台看操練士兵,來來去去都那幾眼,看著我都快睡著了,到了中場休息,蕭木到我處稍事休息,「方司,看了一上午有何指點。」我苦笑,「我本讀書人,對此一竅不通,只是有些疑惑,為何兩隊不一起操練呢?」蕭木冷笑,「整天練那些陣法有什麼用,大軍一沖就垮了,你看我的士兵個個武藝高強,以一擋百。」霍青听了,回頭冷言,「匹夫之勇。」蕭木一怒,將喝茶的杯子一扔,「你說什麼?夠膽和我挑一下呀。」霍青與蕭木四目相對,「那就兩軍比試一下呀。」

兩人在台上吵起來了,地上的將士也爭鋒相對,緊張局勢一觸即發。唉,我怎麼那麼多嘴呀,我真後悔呀。怎麼辦呢,這兩軍打起來了,肯定會有損傷。我靈機一動,「那就比吧。」兩位將軍一時接受不了這句看似挑撥的話語,都回過頭來驚訝的看我,肯定心里想著,新來的方司是傻子吧,不勸架反而挑架。我胸有成竹,「你們都是比試選手,那麼規則我來定。」蕭木點頭,「好。」霍青袖手旁觀。「兩軍各抽出十一個人,定于明日比試。」冷靜過來的兩位將軍可能想到愛惜自己的將士了,听到比試的人定位十一個,也紛紛同意。

「那我回家想好規則如何公平的比試如何?」兩人各懷鬼胎竟沒听到我回家兩字,接著點頭。我心中狂喜,翹班了翹班了。我哼著小曲往家騎去,到家一看,敖雄沒在,最近敖雄似有了心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改天得好好審問他。我換身衣服往火鍋店走去,奎安看見我一陣炫耀最近的成績,火鍋店的初步模型已經出來了,特制的做火鍋的桌子及部分火鍋已經做出來了。該怎麼做推廣呢,對了,試吃吧。我吩咐奎安去封地高于市場價收部分種成的菜,按照我之前的做法,在店前支起一個鍋每天定點供應,歡迎路過的民眾嘗嘗。奎安一听搖頭,「王爺,這不是賠錢嗎?」。我笑著說,「這叫舍不得兔子打不著狼。」奎安不抱希望的回答,「那我試試吧,那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呀?」「到開張之日。」奎安開始數手指頭,「那得賠多少錢呀?」

第二日,我興致勃勃的沖向軍營,我還把敖雄帶了過來當裁判。昨日,我將規則告訴敖雄,他也躍躍欲試,看來足球這項運動真是古今中外的男人都愛好呀。到了點將台,泰燁也來了,他站在蕭木與霍青之間,三位俊男一起回頭看我,我花痴的女兒心又出來了,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太子殿下,你怎麼也來了?」泰燁掃我一眼,「本人兵部尚書,來看你如何讓兩軍比試。」哦,我忘了,敖雄那天還告訴我泰燁兼任兵部尚書。「尚書大人,我只不過是提供一種兩軍娛樂的方法。」蕭木迫不及待,「快來吧,我實在是等不及有人認輸了。」他一揮手,十一位身穿紅色隊服的士兵上台,個個精神抖擻,看來著實是費了一番功夫挑選。霍青哼了一聲,一揮手,十一位身穿藍色隊服的士兵也上台,絲毫不遜色于紅隊。

我令士兵畫出一個足球場地,用四根木棒和兩個漁網做成了兩個球門。蕭木嘖嘖稱奇,「你這是做什麼用的?」我掏出昨日令下人找盡材料做的足球,這個足球我用了堅硬的牛皮縫紉,里頭加了個吹足氣的豬尿泡,「你們雙方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在劃定的界限內只許用腳將球踢到對方的球門,誰進的球多就誰贏。」「這麼簡單呀?」蕭木不以為意。霍青想的較多,「那有受傷的隊員呢?」我示意敖雄詳細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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