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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眾人的焦點

看著與幸村打完後,站在看台上的的金太郎,我皺眉的向幸村問道︰「你滅了他五感吧!」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口氣。

「你怎麼知道?」幸村驚訝的看著我。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這樣做……」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的看著幸村。

幸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越前走上賽場了。

看來,那小子的記憶恢復了。小羽和小靜也回到了青學的看台上,真田也回到了我們這邊。

「看樣子,那小子總算趕上了嘛!」文太吹了一個泡泡。

「切,就算趕上了又怎麼樣,還不是馬上又要下去!」赤也撇撇嘴。

「赤也,這種中傷選手的說法是不對的哦!」我略微警告的看著赤也。

「嗨嗨嗨!」赤也依然是那副不受教的樣子,但我知道,這小子是開心越前總算恢復了記憶,而且趕上了比賽。看著他這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雨韻,你怎麼知道精市的滅五感的!」柳問道。

我心里驚了一下,因為剛才純粹就是覺得幸村這樣做不太好才說出來的,有點忘記自己的立場了,看著大家都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打著太極︰「無意中發現的!」不知道可不可以蒙混過去。

「哦!」文太、赤也、桑原都哦了一聲,並沒有繼續問下去。

而柳生和柳、真田和仁王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冷汗ing。

「現在開始全國大賽決賽,第一單打的比賽,開始立海大附屬幸村精市與青春學園越前龍馬之間的比賽。」

「你剛大病初愈吧,還是別太勉強比較好。」越前站在幸村對面說道。

「你的眼神不錯!」幸村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讓越前一愣。

「這算什麼,根本就不算是回答。」越前不滿的說。

幸村沒有听完越前說完,就轉身到底線的地方去了。

「不過罷了!」越前將球拍扛在肩膀上,也走到底線去了。

「越前那家伙在小看對手啊!」赤也笑著說。

「他也只有趁現在才能這麼囂張了。」柳生推著眼鏡說道。

「噗喱!」沒人知道這家伙什麼意思。

是真的小看嗎?不對,越前的眼神絕不是小看人的眼神,而是一副興奮的樣子。

越前發球,是外旋發球。但被幸村以殺球打了回來,隨後越前以抽擊球a回擊,幸村直接將球直線打回。而後越前打出了cool截擊,但被幸村輕松擊回。

「15-0。」

一開場就這麼激烈啊,所以說越前並沒有小看對手,否則怎麼會拿出這麼多絕招來對付幸村呢。

「恩,你還真有兩下子啊!但是,哎呀,你的外套怎麼從肩上掉了下來啦!」原來之前越前這麼多動作就要讓幸村月兌下外套,真是可愛!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柳說道。

「什麼啊!」文太很好奇。

「先用外旋發球擾亂他的姿勢,再用抽擊球a讓精市雙肩高聳,最後再用cool截擊將他引誘到前面,就這樣巧妙的讓精市的外套掉落,這小子,有點意思。」柳贊賞的看著越前。

看著柳,我就想起了和他一樣的那個青學的數據狂人,被赤也打到醫院去的乾貞治,下意識的朝青學那邊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那個包得像木乃伊的人是誰啊!

文太看著我略微吃驚的表情,也順著我的視線看去,也嚇了一跳。

那個木乃伊是……是乾貞治吧,哎!我嘆了一口氣,看著赤也,赤也啊!你看看你把別人打成什麼樣啦!哎!

幸村隨手將外套扔向赤也,額!扔的還真準!

「小子,這可不是場弄掉外套的游戲!」幸村重新走向賽場。

「是嗎?那這場游戲就是我贏了!」越前挑釁的說道。

「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小子啊!」幸村低喃。

「youstillhavelostmoretoworkon。」越前說出了他的口頭禪。

「那麼,我要上咯,神之子!」越前挑釁的笑著。

隨後越前不斷地用著別人的絕招,我記得沒錯的話,那應該是越前在關東大賽上用的「無我境界」。

雖然如此,但都被幸村輕松擊回。

「球雖然有力但很單純。」擊回「大爆炸」。

「球只有一個!」打回「暴走的雄獅」。

「球是不會消失的。」反擊「神隱」。

「你要進行這種游戲到什麼時候,無我境界只會白白消耗體力而已。」幸村雲淡風輕的說道,越前滿臉訝異。

「你還真是現實啊!」越前快速的利用縮地法到達幸村球落地的地方,這讓幸村有些吃驚,因為越前用了真田的「動如雷霆」。

「15-15.」

真田大叔啊!你的動如雷霆都被越前用了啊!我瞄了瞄面色凝重的真田。

不過,越前喘的很厲害啊!

幸村看了眼真田,那里面有太多我讀不懂得東西。

這次越前再次用了「動如雷霆」,但被幸村還擊了。

越前立馬將球打倒了幸村的死角,但對幸村無效。

而後,越前使用了剛才金太郎對幸村用的「超級無敵絕對美味大車輪山暴風雨。」我還記得,我當初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時,我那個雷啊,好長的名字啊!

但也被幸村擊回,而越前則累的跪在場地上喘氣。

幸村真的是太強了,難怪會被別人稱為「神之子」。

幸村斜睨的看著累的喘氣的越前︰「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行了嗎?」。

「你在開玩笑吧!」越前反駁。

「什麼,他開啟了千錘百煉之極限,還是堅持用「無我境界」嗎!他難道不知道這會嚴重的消耗他的體力嗎!」柳生吃驚的說道。

「還差得遠呢!」越前笑了,還沒放棄嘛!

「不對,恰恰相反,「千錘百煉之極限」可以將「無我境界」所造成的疲勞降到最低!」柳說道。

但是即使開啟了,但每一球還是被幸村打回來了!

「一局終,立海大附屬,1-0。」

「一局終,立海大附屬,2-0。」

「一局終,立海大附屬,3-0。」

現在是幸村頻頻得分,無論越前用什麼招式,都對幸村不奏效。

「根據資料,越前能和精市戰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極限了。」柳說道。

「的確,越前的成長過于急劇了,正因為他具有極高的才能,才能將他所交過手的強敵的招式逐一領悟出來。但看看他,那千錘百煉之極限就是個好例子。完全被「無我」的深奧玩弄于鼓掌之間。」真田看著場上的越前說道。

「什麼意思啊!」赤也問道。

「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意思吧!」我淡淡的說道,但我並不認為是這樣。

「恩,沒錯!」真田附和。

「啊!副部長,姐姐,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啊!」赤也還是滿頭霧水。

「意思就是雖然越前踏入了「無我境界」領域,但是「無我境界」的並不是那麼淺薄,而是相當的深奧!而越前只知曉皮毛,卻勉強自己運用其更深層的另一道門,這就讓自己更加疲于奔命,像是被人耍著玩一樣!赤也的語文那麼好,應該懂吧!」我笑咪咪的看著赤也。

「哦,恩!那……那是當然!我當然知道!」赤也紅著臉說道。

「哎!赤也就像現在越前啊!」桑原那個汗啊。

赤也又是一臉茫然,而後像是想明白了似地,瞪著憋笑的苦的眾人。

「這樣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還是早點認輸算了,這是為你好。」幸村在比分15-0的時候向越前說道。

「絕對……」越前站了起來,將帽子拿下來,「我絕對會反過來對你好好說教。」越前的眼神充滿自信。

「真是的,真是固執的小子!」幸村看著越前輕輕說道。

越前還在使用千錘百煉之極限,但是又有一點不同。

「那小子將千錘百煉之極限的氣波轉移到雙腳上了!」柳睜大了眼楮。

怪不得,他跑的速度增快了。不過,氣波,我怎麼看不見呢!

「他可以任意操縱氣波嗎!」柳很吃驚。

「怎麼可能!」赤也驚叫。

就連幸村特意打的觸網球,越前也快速的沖到了前面,將球以抽擊球b打了回去。

「15-15.」

這一分得的扎扎實實。

「下一次,只用六球結束。」越前預言,這是才氣煥發之極限。

的確,越前是打了六球,但是,第六球卻嚴重出界,打上了觀眾席。

我皺眉的看著幸村。

「30-15.」

「嘿!那小子還好囂張的說六球,的確是六球啊!六球出界啊!」赤也笑著說。

越前一落地就摔倒在地。

「越前。」桃城大嗓門的叫著。

「小不點!」菊丸的聲音透著擔心。

「不要緊吧!」「怎麼回事啊!」周圍議論紛紛。

「雨韻,你看呢!」柳突然向我問道。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看著場上的幸村。

幸村之所以還可以站在球場上,完全就是因為對網球的熱愛的心理支持,上一次在關東大賽上的失敗,這讓站在全國大賽球場上的幸村有了非贏不可的理由。他會這樣對待越前,完全是出于對勝利的執念。但這樣,難道不會太殘酷了嗎?難道這就是你承認越前是一個不平凡的選手的舉動,就像是承認金太郎那樣嗎?

「我說你,不要緊吧!」裁判問道。

「不要緊。」越前搖搖晃晃的。

「切,難得六球可以了結的。」越前的聲音不太對勁。

「喂,小不點,你不要緊吧,你都流鼻血了!」菊丸很擔心的朝越前喊道。

先是觸感嗎!我看著場上的越前。

「怎麼了,又不是你造成的!」越前看著幸村,不太自在的說道。

「我看你,似乎已失去了觸覺啊!」幸村說出了越前的感覺。

越前愣住了。

我轉頭看向還在發抖的金太郎。

「終于開始了,幸村終于要施展出他真正的網球了。」真田說道,赤也詫異。

真正的網球,毀滅別人的網球嗎!我看著場上的幸村,眉頭皺的更深了。

幸村再次發球,越前奮力回擊,但是,看越前的狀態好像越來越不好了,回擊球也讓人感覺很迷茫,很吃力。

「怎麼了,小子,以你這種模索的擊球方式是贏不了我的!」幸村邊回球別說道。

「用不著你多管閑事!」越前生氣的回球。

但回完球後的越前,像是迷路的小孩一般,在場上到處亂看,像是找不到方向一般。

但還是勉強回球,但仔細觀察越前,就會發現,越前的眼楮沒有焦點,他現在是在靠著听覺回球。

現在是視覺嗎!

「越前現在怎麼閉著眼楮回球啊!」赤也說道。

但隨後,越前連回球都沒回了,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在旁人眼里,越前是在四處亂看,而不回球。

但是,越前,現在是連听覺都被剝奪了嗎!

我有些擔憂的看著場上亂走,到處找球的越前。

「越前!」「小不點!」青學那邊的桃城和菊丸大聲呼喊著越前,但越前什麼都沒听到的到處亂走。

這次,幸村再次發球,但由于越前的亂走,原本是偏離越前的球就要打在了越前的身上了。

「越前,危險!」「小不點,快躲開!」大石和菊丸大聲提醒著。

但是,越前听不見,還是被球打到了。

「一局終,立海大附屬4-0.」

我轉頭看向幸村,幸村,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這次是越前發球,但已經被剝奪了三感的他,發球失誤。

「兩次發球失誤,0-15.」

越前則是到處找球,但是卻被掉在地上的球絆倒在地。

青學那邊觀戰的人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

而此時,周圍的人則是議論紛紛。

「他真的是打敗了眾多高手的越前嗎?」。「怎麼這麼狼狽啊!」

「是你輸了!」幸村朝越前喊道,「就算我這樣說,我的聲音也無法在傳達給你了!」隨後幸村又自信自語。

但此時,越前又站了起來,「網球……」幸村驚訝的轉過身。

「為什麼那家伙要執著到這種地步!」桑原驚嘆。

「明明他眼楮看不見,耳朵听不見了吧!即使如此也還想要繼續比賽嗎!」文太又是驚訝說道。

「為什麼,在這種狀態下,無論是誰都不願意再繼續打下去了!可是這個小子……」幸村瞪大了雙眼看著越前。

因為,網球是快樂的,越前就是執著于此。

「打網球很快樂!」越前又恢復了他那種自信而又囂張的笑容。

說完後,越前突然彎下了腰,全身散發了連我的看得清楚的光。

「這……這是,無我境界的深層境界。」真田吃驚的說話都結巴了。

深層境界?難道說,這是小羽曾經跟我說過的無我境界的第三道門——天衣無縫之極致,也就是小羽開啟的——天衣無縫之極致。

越前發球,但球速快的連幸村都反應不過來,直到落地了他才轉頭看著已經落在自己場地里的球。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柳生驚訝地問道。

「喂!裁判,球沒出界吧!」越前提醒道。

「不,攝影組,快將剛才那球再放一遍。」裁判慌張地說道。

于是,大屏幕上顯示著剛才那球的慢動作回放。

那一球的確在界內!

「15……15-15.」裁判都結巴了。

「要振作一點哦!」越前邊敲打著球邊對幸村說道。

「那麼這次我稍微打慢一點吧!」越前囂張而又自信的說道。

「30-15.」幸村還是沒辦法打回。

「40-15.」

「一局終,青學越前1-4.」

越前靠發球接連拿下了四分,搶下了這一局。

「好……好厲害!」桑原結巴了。

「幸村部長被人拿下了局數。」赤也張大了嘴巴。

這……這就是天衣無縫之極致,真的好厲害,我嘴角慢慢的漾起了笑意,身上也在興奮地發抖,這是第一次因為這麼激烈的比賽作為看客而興奮得發抖,這太不像我了。

「這……這不可能!」文太也結巴了。

「一局終,青學越前2-4.」

「越前壓制住了精市!」柳睜開了眼楮。

「一局終,青學越前3-4.」

越前在不斷地得分,全場都在為越前歡呼。

這次越前打出的球順著球網向上爬升,得了這一分。

「一局終,青學越前4-4.」

越前一直在笑,他在感受網球這種運動的快樂。

「打網球是在享受快樂!」越前自信的笑著說道。

「一局終,5-4.」

青學那邊忽然發生起了騷動,我轉頭看向青學,恩!那個穿著一件僧袍的短發男人,啊!難道是越前龍馬的爸爸——武士越前南次郎。

看來我真是幸運,能見到傳說中的武士

「真的假的,那樣的幸村我從沒見過!」桑原嚇到了,沒錯,在學校里比賽見到的幸村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景,幸村疲于奔命的接著越前打來的球。

「但是到了這一步,逐漸開始呈現疏漏了!」仁王吃驚的看著場上的幸村。

幸村猛的打了一個高吊球,但是越前卻在高空雙手握拍,而後單手的將球打向球網邊上鐵線。

球在鐵線上高速摩擦,並分為了兩半,幸村听到了真田的喊聲,拼命將分為兩半的球打了回去。

而後越前跳起來,將分為兩半的球用扣殺的方式扣了下去。

分為兩半的球從幸村的兩邊刷的打了下去。

「比賽結束青學越前6-4.」

青學的全部人都跑進球場里抱住越前,幸村向越前伸出手說道︰「恭喜你,越前君。有機會的話,彼此再交手吧!是啊,下次打場快樂的網球吧。」幸村的表情變得柔和了。

「好!」越前笑了。

立海大輸了,赤也哭了。雖然如此,但大家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看,而是微笑的迎接著他們的部長歸來。

「抱歉,各位。」幸村說道。

「幸村部長,我太感動了!」赤也哭得泣不成聲。

「那也沒必要這麼嚎啕大哭吧!」幸村無奈的撇了一下嘴角。

真田微笑的將毛巾遞給幸村,幸村微微一笑。

我站在他們背後,淡淡微笑著看著這群熱血的男生。

「小韻,過來,這邊!」我轉頭看著夏菡叫我。

我看了一眼他們,隨後便走到小羽、小靜和夏菡身邊。

我們走到沒人的地方,小羽看著場上激動的大家,微笑的說道;「我們所知道的網王結束了啊!」

「是啊,接下來,就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未來的生活!」我淡淡笑著。

「別那麼傷感嘛!無論怎樣,我們都還活著,對于未來,即使我們不知道也要繼續,我們也可以創造未來啊!」小靜笑了笑。

「沒錯!無論怎麼,活著就好!」夏菡說道。

「真想和幸村比一場啊!」小羽和小靜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後兩人愣了一下,都撲哧的笑了出來。

我的手機響了,「抱歉!我接下電話!」我走遠了一點,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

「啊!雨韻啊!我是李教練,本來,我們不是約定明天走的嗎,但是因為臨時有點事,所以,要拖上一天,後天走!」李教練抱歉的聲音傳來。

「恩,好啊!沒事!」我笑了一下。

「那雨韻,我就先掛了,我還有事,再見咯!」李教練急急忙忙的撂下了電話。

「怎麼了嗎?小韻!」夏菡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走的時間往後拖了一天!」我聳聳肩。

「那不就是和我走的時間一樣啦!」小靜走了過來。

「恩,是啊!吶!夏菡,你家日吉真是一刻都離不開你啊,日吉走了過來了!」我瞄到了從不遠處走向我們的日吉。

「哎!」夏菡嘆了口氣,無奈的被小羽一推。

我們四人看著,頒獎典禮上的四所學校,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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