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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柳煦雨,你這忘恩負義的家伙!剛才是他救了我們!若是他想加害我們,為何要救我們?哼,人都走了,卻來說這樣的話,剛才他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他若不救我們,別說完成任務了,就連保命也困難吧?」小貝怒氣沖沖地責問對方。

「哈哈,看你我看你是被他的表面迷惑住了!忘恩負義?何來這一說?他是救了你,可沒有救我!再說,不能完成任務,還不是因為你,讓你看著福哥的動靜,你竟然睡著了,這才讓福哥先發現了我們,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麻煩?」柳煦雨哈哈一笑,冷言道。

「你,你唔」小貝怒極攻心,雙手緊緊地握著拳,渾然忘了自己之前受了傷,此時被柳煦雨一激,頓時頭感到一陣暈眩,話還沒說完,便已人事不知,整個人向後仰去,「咕咚」一聲栽在地上。

「小貝,夏小貝!」眾人齊聲喊道。

「小貝,你可別死啊,小貝,快醒醒啊,呀,好多血!幼鈴師姐,你快來看看啊,好多血,柳煦雨,是你害死了小貝,她受了傷,你還說那些話來氣她,這下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平時你就老針對她,這下可好,可好。嗚嗚——小貝。」夏姍姍抱著小貝,手上粘著小貝的血,氣得一連說了幾個可好,眼淚又出來了,她是個直性子,說哭就哭。

「我」柳煦雨也慌了,這怎麼說倒就倒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哭什麼?!又沒有死。」柳宜萱探了探鼻息,夏姍姍和夏小貝可真夠麻煩的,每次在緊要關頭還要人照顧。

「真的沒死!」柳煦雨驚喜地叫道。

「誰說她死了!?小貝命大,死不了的。」夏姍姍也探了探小貝的鼻息,只是暈過去了。

「我來看看。」幼鈴仔細地看了看,微微扯了扯嘴角,「沒事的,可能是流血過多,加之累了,給她聞聞嗅鹽就好。」她從袖中模出一個小瓷瓶,放在小貝的鼻子下,過了一會兒,只見小貝抬了抬眼皮,果然醒了過來。

「小貝,你醒了?!可嚇死我們了。還以為你死了呢!」姍姍高興地擦了擦眼淚。

「恩,我沒事,剛才拉到了傷口。你的手臂不是也受傷了,好了麼?」小貝提醒道。

「哎喲,好疼!」想是剛才一直處于極為緊張的狀態,夏姍姍這才想起自己的手臂受了不輕的傷。

「我去生火,取水,她們的傷口需要處理。」李平安的話提醒了眾人,于是拾柴的拾柴,取水的取水,還有人去附近尋吃的。

「喂,你們兩個,別人都去忙了,你們兩個還坐在那干什麼?!哎喲,好痛!李平安還受了傷呢,你竟然有臉坐在這?唔,幼鈴師姐,你輕點啊。」夏姍姍一邊讓幼鈴清理傷口,一邊嘲笑一旁的柳家兄妹。因為小貝的傷口較深,幼鈴只好先給她上了些止血膏,包扎好夏姍姍的手後,再仔細地清理。

柳煦雨躺在稍遠的地方休息,柳宜萱听了夏姍姍的話,也不生氣,只自顧自地從袖中拿出些藥瓶和布條,撩開裙角,撕開黏在小腿上的褲腳,用布條清理蘸著藥,清理起來,原來她也受了傷,隔得遠,又是晚上,小貝看不清她的傷是否嚴重,不過,她倒是很安靜,不像夏姍姍那般咋咋呼呼的,小貝看著她側面,見她皺著眉頭,似乎也很疼。

「宜萱,你也受傷了麼?嚴重麼?」柳煦雨見柳宜萱在包扎,這才知道她受了傷,這個表妹從小便心高氣傲,受傷了也不說一聲,真是。

「已經不礙事了。」柳宜萱搖搖頭。

「真的沒事了?要有什麼事,我又該被我爹罵了,說我沒照顧好你。」見柳宜萱已經包扎好了受傷的腿,他忍不住嘀咕兩句。

柳煦雨的母親和柳宜萱的父親是兄妹,都是細柳村村長的兒女,雖說是小小的村長,可也是幾十口人的大家庭,在這種環境下,自然柳宜萱的父親比柳煦雨的母親在家中更有地位。加上柳煦雨的父親生性較為懦弱。當年村長見他老實,會善待自己的女兒,硬將女兒嫁給這個老實人,細柳村的人柳是大姓,他的父親也姓柳。由于嫁給了這個老實人,柳煦雨的娘一直心中郁結,連老父也怪上了,這樣一來,柳煦雨一家在家中更沒有什麼地位了。柳煦雨的長相隨娘,長得極為秀美,眉眼更是黑白分明,甚至不像一個男孩。

「天吶,這衣服全部粘在傷口上了,這可如何是好?」幼鈴低呼一聲。

「唔——嘶——」小貝倒抽一口氣。

「很疼麼?忍著點!」幼鈴說完後,手上一使勁,這傷口上的衣服必須清理掉,否則傷口不能愈合,即使長好了也會很難看。

「啊——啊——」小貝疼的全身發抖。

「小貝,你忍著點,以後會長疤的,會很難看的,還有,你這樣,晃來晃去,幼鈴師姐沒法給你包扎的。」夏姍姍在一旁著急地說。

「這樣可不行。」幼鈴搖搖頭,雙眉緊鎖,這傷勢,不能再拖了。

她抬起頭朝柳家兄妹的方向,叫道︰「柳煦雨,你來一下。」

「你去吧,表哥我沒事了。」柳宜萱抬頭笑道。

「那好。」

「你來,抱著她的上身,讓她別動。」幼鈴吩咐道。

「什麼?!我,我不要他抱!啊!」牽動傷口,小貝痛呼一聲,

「什麼?!我,我抱著她?我為什麼要抱她?」柳煦雨拔腿要走。

「站住,這是命令,抱著她,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記著你們之間那些芝麻綠豆一樣的恩怨?可笑,一個男子,婆婆媽媽的。」幼鈴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當然不是婆婆媽媽,幼鈴師姐,男女之間不能這樣的。」

「這個時候,還談什麼男女之間,你只管抱著她,我很快就把傷口清理好。這里沒有其他人,況且你不是說,對她沒有興趣?在你眼中,她不是女人麼?除非」幼鈴雙眼直指地看著柳煦雨,讓他不能躲閃。

「除非什麼?我當然沒把她當成女人,當然,我抱就是。」柳煦雨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可是,幼鈴師姐」小貝的抗議完全不起作用,這里似乎沒有她發言的權利。

「小貝,你好可憐,你看我也受傷了,要不,還可以幫幫你。」夏姍姍看著小貝,舉起自己吊在胸口的右手。

「啊,啊!」夏小貝疼得直抖。

柳煦雨僵直著坐著抱著夏小貝的上身,刻意地保持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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