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斑斕的琉璃磚瓦,光芒流轉,原本的輝煌在此刻留下的只是灰黑色破碎的瓦礫混合著,泛著金屬光澤的冰晶碎片,散落一地。
龍辰戰扭頭四望,看著破敗不堪的場景,苦澀的搖了搖頭,瞳孔中透露著一絲無奈。
「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幅場景,這個龍辰冷,唉~」
抱著孩子,龍辰戰忽然覺得懷里動了動,低頭看著懷中的兒子,哭笑不得。
小兒子睜著一雙靈動的黝黑色的大眼楮,盯著龍辰戰好奇的看著,而後不安分的扭了扭如白玉一般肉呼呼的身子,皺了皺小瓊鼻,居然翻了個身,再次香甜的睡了起來。
絲毫沒有哭鬧的跡象。
龍辰戰看了,嘴角上揚,他笑了。對他來說,孩子沒事,便一切安好,這便是作為一名父親的希望。
只是回頭想起龍辰冷丟下的那麼一句話,心頭如同墊下了一份重擔,始終放置不下。
「你在擔心什麼?」龍辰空邪邪的聲音回蕩在無盡的心海上。
「你說呢,龍辰冷的話雖言語偏激,但卻句句屬實,作為堂堂‘龍門’之主,決不可因自己的私利而損害了其他子民的利益。」龍辰戰在心里默默的對龍辰冷說著,他邁開步伐,沉穩的走在鋪滿黑色冰晶的土地上。
他邊走邊說著,連帶著空氣里響徹著一種踩破冰渣的「個咋個咋」的聲響。
「管他呢,這一切都是那個龍辰冷搞的鬼,實在不行就干掉他!又不是同一個母親所生,他對你有的都是嫉妒與憎恨,處處刁難你,看不出來他想這個家主的位置都快想瘋了?」
龍辰空嗜血而又顯得不耐煩的音調拖成一條細線游蕩在龍辰戰的耳邊。
龍辰戰搖了搖頭,堅毅的臉上透露著一絲頭痛的神情「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把他給宰了,麻煩事兒會一波加一波的來。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
龍辰戰停了停,接著說道「︰你不是不知道,家主之上還有著長老會的存在,那幫老狐狸一個個精明的很,想毫無動靜的宰了他?不肯能!再說了這個方法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不論怎麼樣他都是我的大哥!」
「算了,事情你自己解決吧!我也懶得管。」龍辰空懶洋洋的話語回蕩在心海上方。
「我現在還真開始擔心怎麼向長老會那群老頑固們交代了。龍辰冷弄的不好會把整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一遍,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我可不管,這些煩人的事情還是丟給你這個家主自己解決吧。我去修煉了。」說罷,龍辰空的聲音了。
龍辰戰苦笑著低聲囔囔。「月泣被封印在我兒體內,這才是重點啊,小兵子說過孩子不能心緒動蕩過大,一但心緒破綻過大將會放出妖狐,那時候後果……,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以後只能憑借他自己的力量來克服了。」
剛說道這里龍辰戰臉色微微一變,邁開的步伐凝固在空氣里。
「麻煩來了!,速度好快!」
「以二長老為首共來了十八位長老!龍辰冷還真是攪盡了心思,居然請動了族中六分之一的長老,除了外出和閉關的,空閑中的一大半都來了,這下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哼哼!」龍辰戰一臉冰冷。
十幾公里以外
這里有著一群人。
統一穿套著柔軟的白色絲綢長袍,一條條黑絲瓖嵌其上。背後金光閃閃的巨龍盤旋,頭角猙獰,威武不凡,胸口一個大大的龍字刺繡在上。一陣微風憑地卷起,帶著煙塵迎上白色長袍,卻見一股柔和的波動緩緩的閃耀,輕輕地彈起,蕩漾著肉眼難辨的綺漣,把灰塵蕩漾開去。
他們體內的神力無形的震蕩著,在空氣里不自覺的形成了一個透明的光暈,看著這種程度的神力震蕩,至少也是白色戰者級別!
或許如此平如淡水般的描述沒有什麼感覺。舉個例子,五位白色戰者級別的修士便可橫掃一般的國域!!
可想而知單單這十八位戰者是多麼龐大的一股力量了。其中一人,定眼一看,英俊的臉龐透露著一絲邪異,正是是龍辰冷。
想來這十八位身著金龍白袍的便是龍門的十八位長老了。
「冷兒,你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嗎?」一道沉穩之極又富有滄桑之感的音韻從領頭的那位長老口中傳來。
他的眉如千年冰山一般雪白而又狹長。他的額頭上一顆褐色的痣正中其上。給人一種正氣浩然之感。
「是的。外公.一切千真萬確,我當時從‘冰龍之宮’出來便感覺到西邊有一股沖天灼熱的氣息,那股氣息龐大的驚人,而且給人一種十分邪惡的感覺,而後我想都沒想便朝西而去。」
听此,領頭的白袍長老也就是龍辰冷的外公皺了皺眉頭,低沉的嗓音回蕩「你說的情況我也確實感覺到了。」
龍辰冷低著頭,謙卑的站在白袍老者的面前,慢慢的說著
「您也知道我們‘龍門’有著大陣的壓制。我到那里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就在我去的途中那股邪惡的氣息如曇花一現般急驟縮小,幸好大致方位我仍記得。當我到了那里的時候,老三已經站立在廢墟中了。懷中還懷抱著一名嬰孩。當時我就向老三詢問了事情的經過,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向他詢問原因,而他卻咄咄逼人,以‘龍門’家主之位打壓我,並向我動手。更令我氣憤的,龍辰空根本無視族規,居然想殺我,我實在被逼無奈,為了‘龍門’的安危,不顧顏面回來向您稟告此事了。」
龍辰冷低眉順眼的向外公訴說著。
「既然如此,孩子,那麼一切按照族規處理,倘若真的是他的不對,我會好好的處理此事,你也不用委屈了,隨我一同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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