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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誤會了,你還是個孩子,根本不懂……」

以甜咬著唇欲言又止【毒女進化論55章節】。

少年熾熱燃燒的感情讓人心動,不過她清楚地明白如果她給予半點希冀會帶來怎樣的嚴重後果。

梁齊的瞳仁里的光亮就像流星般剎那間黯淡下去,漆黑,漆黑……

「你覺得我只是個孩子?」他聲音很輕,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毒女進化論55章節】。

以甜知道她傷害了他,但是她只能快刀斬亂麻,語氣愈發冷淡。

「是,你我眼里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小屁孩,跟我談什麼感情?論年紀我可以做你阿姨了。」她心里默默地想,其實還做過你繼母。

梁齊抬眼深深地凝視著她,那目光似乎要將她洞穿一般犀利。

被這樣子的目光注視,以甜自然不舒服,她轉身別過臉。

「就算那天我對你做了什麼,也只是客人和男公關之間的逢場作戲,梁齊,我對你沒有任何需要負責的地方,你別傻了。」

這時,梁齊忽然激動起來,白皙的臉此時面如紙色,嘴唇也輕輕顫抖。

「可……可是……」

以甜心里突然升起一種悶躁感,這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她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請你成熟點好嗎?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離開誰不能活,你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覺得你喜歡上我,自然也可以喜歡別的女孩。你現在的喜歡只是一時的迷戀而已。」

梁齊的眼楮迅速被水霧彌漫,有大顆的晶瑩凝結,但是他緊緊地抿著嘴唇,面部肌肉繃緊,倔強的不讓淚水滑下來。

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有多嚴重,以甜閉上眼,不去看少年的臉孔。

「我也喜歡過人,被人傷害過,這是很正常的事,小齊,你沒有做錯什麼……」她補救的話語此刻听來很虛弱。

「那你為什麼不能試著喜歡我一下?」

梁齊走到她面前,距離逼近,迫使她不能回避。

「別開玩笑了,我沒有戀童癖。」以甜睜開眼,眼神又恢復冷靜澄明,毒舌的話語如利劍就這麼刺了出來。

她的話,顯然激怒了梁齊,他的眼眶通紅,原本清澈如泉水的眼眸仿佛侵染了血一般艷紅,現出幾分猙獰。

以甜閉上眼,他也許會打她。

也好,她恨不得現在有人把她打一頓,如果懲罰能夠彌補的話,那最好來的洶涌一些,也許身體遍體鱗傷內心反而實誠了。

但是,他沒有,他只是站在原地,她可以听到他的呼吸,很沉,很重,很壓抑。

就像她此時的心情。

忽然,以甜感覺到溫熱氣息的靠近,有股陽光照進森林的清新香氣拂過她的面頰,然後,干燥有些粗糙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動作非常青澀,很笨拙地吻住她的唇,因為他的唇瓣很干,摩擦的時候有輕微的刺痛感,他的舌舌忝著她的嘴角,乞求著她,很卑微,很小心翼翼,唯恐被拒絕的戰戰兢兢。

以甜抿著唇不動,既不回應,也不推開他。

單純的肉與肉的摩擦,踫撞。

梁齊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更加用力地碾壓她的唇,牙齒磕到她的嘴唇上,很痛,以甜還是一動不動。

這時,少年的喉頭發出一聲嗚咽,聲音很小,很微弱,嗚的一聲,就像天鵝之死時候的悲鳴。

就是這麼細小的聲音,卻仿佛釋放出巨大的能量,如一把匕首插入了以甜的心里,攪得她五髒六腑都在抽搐,她一時間懵住了。

敏感地察覺到她唇齒防守的松動,梁齊驟然重重地壓了上來,把她壓在鋼琴上,雙手按住她的肩膀,加重了這個吻。

就這麼短暫的時機,被他準確地抓住了。

掀開了一點縫隙,舌尖伸了進去,勾住了她。

以甜如遭電擊般,奮力反抗掙扎起來,想把他推開。

卻沒想到這麼瘦弱的身體,竟然能迸發出那麼大的力氣,她剛把他推出去一點,他又將她壓回去,她的腰被這麼一撞,抵在堅硬的鋼琴邊緣,疼得她哼了一聲。

意識到剛剛弄疼了她,梁齊連忙退後一點,想把她拉起來,以甜剛得到自由,就狠狠甩開他的手,身體朝旁邊躲。

被她這麼一甩開,梁齊怔了一下,下一秒爆發出更大的力量要抓住她。

‘咚’!幾個琴鍵被大力擠壓到,發出刺耳的噪音。

這幾天顛簸加上睡眠不好,以甜本來就沒什麼精力,力氣在剛才的近身搏斗中幾乎消耗殆盡。

她急促地喘著氣,被梁齊壓在鋼琴上,背部被樂器的稜角咯得難受,但是被他壓著,想挪又挪不開。

「小齊,你冷靜點……」她無奈地放緩語氣勸道。

但這次,梁齊壓根就不理她,似乎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泛紅的眼楮濕漉漉地盯著她,就像負傷的小野獸,雖然受了傷,卻依然在咆哮嘶吼,叫囂著要撕碎了對方。

這個少年渾身散發著危險的訊號,以甜察覺到,開始不安【毒女進化論章節】。

她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儲藏室的逃跑的路線,發現只有那一扇小門是出口,而此刻是鎖著的。最悲劇的是……儲藏室因為做演奏音樂之用,隔音效果是專業級別,他們不管在里面鬧出多大的動靜,外面都是听不到的。

以甜迫切祈禱著左思鋮能進來,任何一個人都好。

她覺得眼前的梁齊月兌離了理性的控制,跟他用這樣的姿勢呆在這與世隔絕的儲藏室里,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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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時間如被凍結般停滯著……緩緩地流動。

以甜沒動也沒有說話,望著同樣安靜的梁齊。

她深呼吸一口氣,突然挑起了一個話題。

「小齊,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梁齊的目光呈現一兩秒的困惑,見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以甜加了火候,繼續說。

「你的親生父親叫夏行城,他是一個很成功的商人。」

像是第一次听人談起這個人,梁齊眼楮里的內容很陌生。

「而我,是他最後一任妻子。」她投下這個重磅炸彈。

梁齊的眼神先是迷茫,隨後像是意識到問題所在,驟然間變得難以置信。

「所以,按身份來說我算是你的繼母。」以甜最後總結。

「繼母?」梁齊睜大雙眼。

「嗯。」以甜認真地看著他。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左思鋮,他是你親生父親在世的時候最相信的助理,對他有知遇之恩。所以我想你的親生母親才會放心把你托付給他。」

「我信,我信你說的。」

經過短暫的沉默,梁齊緩緩道。

「所以,我們倆不可能……對不起,我之前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既然你母親隱瞞了你的身世,我想她大概不希望你知道這些。」

她順利地把話圓滿了回來。

「就算我知道我的身世,那又怎樣?你之前說你有老公,所以他其實已經死了?」梁齊突然重啟另一個話題。

突然間,忽如一夜春風來般,梁齊的眼神重新煥發神采,眨了眨水汪汪的眼楮,清澈明亮。

我去!!以甜瞬間有種想撬開這死小孩的腦子看看里面裝著什麼內容的沖動。

但是……現在有更嚴峻的情境等待中著她面對。

夏彥白同志……我要詛咒你死了嗎?以甜默默地在心里把這個念頭轉了個彎。

最後,她搖了搖頭,「你親爹死了,但我後來又改嫁了。」

「你嫁給誰了?」

以甜有種想踹他一腳的沖動,這種審問的語氣加被背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一個男人。」她癟嘴,不想多談。

「你婚姻不幸福。」梁齊定定地望著她,自己下了個結論。

「不然你不會到這里來,遇到我。」他很快找了合理論據來證明自己的論點。

「我婚姻幸不幸福跟你無關,左思鋮綁架我犯法,但是因為我欠你父親的恩我會配合……可是至于你沒有權利干涉我任何事情,放開我,放開我,听明白了嗎?」。

她掙扎著要推開他,又被他扣住手腕壓在鋼琴上,琴鍵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噪音,讓她耳朵嗡嗡響。

以甜心情幾乎暴躁了,這個不舒服的姿勢,莫名奇妙的關系,讓她很想抓狂。

「我數一二三,你放開我……」

她張口來了句威脅。

梁齊目光沉沉地望著她,似乎在思索什麼。

他琢磨了一會兒後,重新開始動作,但是這回他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抓著她撿起地上的繩子,要把她重新綁起來。

這下,以甜完全瘋了,她抬腳就踹他。

第一次她踹到了,踢到梁齊的膝蓋,他悶哼一聲,動作迅速躲開了第二次進攻,然後索性傾身將她壓制在地上,用膝蓋頂著她的小腿不準她亂動。

掙扎間,以甜身上的呢子長裙被撩到了腰際,她沒穿長褲,裙下的風景露了出來。

另外,她寬松毛衣的領口也揉皺了,露出里面胸衣的蕾絲邊緣,再下拉一點點,就完全走光。

這時候,梁齊的眼神幽暗下來,呼吸變濁重,氣氛詭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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