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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鎮又住了一晚,以甜才依依不舍地跟夫婦告別,駛往回程的路【毒女進化論章節】。

她原本以為這次回去再也逃不開夏彥白的掌控,卻沒想到變化來得那麼突然。

夏彥白把車開到沿途一家的餐廳,準備吃飽肚子再回去,誰知以甜就是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被人綁架了。

綁匪並不隱藏其身份和目的,很簡單,讓夏彥白將夏氏起死回生,至于幕後指使者是誰?

夏彥白揉皺了侍應生交給他的便簽紙,自從流放部門後就自動請辭,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左思鋮【毒女進化論53章節】。

紙條上說,如果他不幫助夏氏擺月兌目前股票狂跌瀕臨倒閉的困境,他會把以甜沉尸湖里。

左思鋮這次做的十分巧妙,在夏彥麟和夏彥白同時在一起的時候,誰也沒提防誰,就這麼中途把以甜擄走了。看來他是早有蓄謀,可是以甜現在在他手里,夏彥白調出電話簿,撥出了電話,一邊派人尋找以甜,一邊命人將資金注入夏氏。

這座城市的另一角,被綁著的以甜安安穩穩地坐在一家俱樂部樓上的閣樓里,而左思鋮一臉沉靜地坐在她對面。

「抱歉,如果不是沒有別的方法,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以甜心情也很平靜,她望著久違的左思鋮。

「可以理解你對夏行城的忠心,不過這個辦法能否行得通呢?」她比較好奇這一點,夏彥白真的會听信他的一面之詞就把大筆資金投進看上去無底洞的夏氏,將形勢力挽狂瀾嗎?

「一定可以的。」說到這個,左思鋮顯得相當自信有把握,看她的目光也頗有深意。

「只是沒想到,你在夏氏辭職不干,竟然跑來開了家牛郎店。怪不得你一直沒結婚,我曾經還以為你太過工作狂顧不上個人生活,原來是左助理愛好在此。」她不由打趣道。

被人帶進這家牛郎店的時候,以甜就很意外,見到左思鋮的同時,她立馬會意過來。

原來從她走進這間店的時候,她就在左思鋮的監控範圍里。

「那天的小男公關是你安排的?」以甜皺眉,對這種被隱藏的黑手算計的感覺很不爽。

「什麼男公關?」左思鋮卻顯得迷茫。

「難道不是你安排的人?一個干淨清秀的小男生,叫jerry的?」這下,以甜詫異了。

她說出這個名字後,左思鋮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立馬站起身,匆匆地跑了出去。

難得見到大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面癱左助理這個樣子,倒是搞得以甜一頭霧水。

「喂,你先把我解開再走啊!」她朝外面吼了一嗓子,人卻已經走掉了。

以甜只好干坐著發呆,當一個無比乖順配合的人質。

不過左思鋮的反應實在值得商榷,她回想起那個氣質確實跟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的乖乖牌男孩,難道這其中另有緣由?

對于那一夜的記憶,以甜是相當混亂的,她覺得徐希汶肯定給她的酒里下藥了,至于那男孩是不是她安排的,她就無法確定了。

原本以為這個問題她可能想不明白,卻沒想到答案自己送上門了。

時隔差不多一個月後,她又見到了那天的男孩,而左思鋮匆忙跟在他身後,表情慌亂,顯得欲言又止。

怎麼說呢,以甜覺得他面對那男孩的時候,態度有點畢恭畢敬的成分。

「你先出去。」jerry的男公關對他直接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左思鋮表情顯然很為難,但是又無奈,只好服從地點頭,關門時看了以甜一眼,那眼神復雜無比。

「那晚你怎麼就走了?」

jerry向前幾步,直接居高臨下逼視著以甜,對她用質問的語氣,似乎還透著那麼點……委屈……

以甜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懵,甚至還在琢磨他跟左思鋮到底是什麼關系。

「說,那晚你為什麼不告而別!」jerry氣勢洶洶地望著她,眼楮濕漉漉的,還有點泛紅。

在這個少年面前,被他這樣目光逼視,以甜甚至產生種自己吃干抹淨走人對不起他的荒謬感。

「我不是給你留了錢嗎?」。她困惑不已,原本理直氣壯,但是面對他清澈的眸子,莫名又覺得有點心虛。

「錢?」

說完這個字,那少年的眼楮里竟然吧唧滾落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來。

沒看錯!以甜目瞪口呆,這少年他哭了!真的哭了!!

壓力頓時大如山,就算面對夏家三兄弟,以甜也沒有覺得有此時這麼無力過。

試圖緩和一下氣氛,以甜調整著語氣,小心翼翼地試探。

「你不是這家店的員工麼,你應該知道你工作地方的性質吧,就算我們發生了什麼,可我付你錢了啊。」

為什麼要拿出一種她欠了他什麼的眼神盯著她看,搞得人心神不寧,導致她說出一番以上的辯解言論。

「你是覺得錢少了?」以甜思考者這種可能性。

誰知,少年賭氣般地冷哼一聲,抬手用力地擦臉上的淚。

以甜看著他那麼使勁得擦自己的臉,原本女敕白的小臉,因為他的動作而擦得通紅,哭過,鼻子眼楮都紅紅的,像只小兔子【毒女進化論53章節】。而小兔子還在賭氣地自虐中,良久,才用水汪汪的眼繼續瞪著她。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o☉)啊!听到這句台詞,以甜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傻透了。

「為什麼?」她恨不得掐自己一下,看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她這輩子會遇到一個男生哭著讓自己負責?也太荒謬了吧……

「你到底是誰?」以甜努力厘清著思緒,冷聲問他。

這個少年跟左思鋮的關系,還有這家詭異的公關會所,他的態度,都無不讓她生疑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少年卻不答話,一坐在她對面生悶氣,看那架勢似乎跟她僵持上了。

以甜不由覺得頭大,從未有過與青澀少年這種生物的交鋒記錄,她搜腸刮肚只覺沒轍。

「你把左思鋮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你說的負責的事我一會兒給你答復。」她決定心平氣和地跟他溝通。

誰知,少年听了眼神一亮。

「你說了會對我負責的,我現在去叫他。」

我什麼時候答應負責了?!以甜有種暴吼的沖動,少年卻一改剛才情緒的低落,輕快地小跑著出去了。

當再見到左思鋮的時候,以甜有種想掐住他脖子逼問他,特麼到底哪兒找來這麼個奇葩小神經病可以將人逼瘋。

壓制住滿目瘡痍的內心世界,以甜沉聲問。

「那家伙是誰?」

這時,左思鋮眼楮里飄過無數種復雜的情緒,最後他嘆了口氣,顯得非常無奈。

「算了,也用不著瞞你。他是老爺的私生子。」

「什麼?!!!」以甜驚訝得完全是尖叫出聲。

「你說……那個家伙是夏行城的兒子?!親生的?!!」她竭力克制住才沒有咆哮出來。

「嗯。」

「為什麼?!」

听到這個訊息,她徹底瘋了。滿腦子飄滿無數問號……

夏行城還有第四個兒子,那為什麼沒有人知道,難道是一直偷偷養著嗎?那個老頭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東西!!還有……還有……最讓她崩潰的是……她竟然莫名奇妙上了夏行城不知名的兒子。

她這輩子到底是造的什麼孽難道就躲不過夏家這幫子男人了嗎?!

面對以甜譴責的眼神,左思鋮將事實為了娓娓道來。

那個少年並不姓夏,之前一直是他媽媽在養,夏行城並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直到他死了,也不知道。而那個女人不幸得了絕癥,就托孤給她認識的左思鋮。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存在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知道?」以甜問。

左思鋮點頭。

「可是……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讓他認祖歸宗?」

「現在夏家的情況,你覺得合適嗎?」。這次,反倒是左思鋮在反問她了。

那倒是……現在夏彥青苦苦支撐著夏氏,而夏彥白和夏彥麟都仇恨夏行城,這個私生子的突然出現,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纏著我呢?」以甜問出最困惑的難題。

這時候,左思鋮望著她的眼神很駁雜,帶著審視,十分意味深長。

「這個孩子是他母親一手養大的,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人很單純。」

噗!以甜差點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人很單純……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她這個老妖婆佔了單純少年的便宜,欺騙人家的純潔和感情?!

她睜大眼楮,還是敏銳地抓住了一絲不對勁,懷疑地問。

「既然他是夏行城的兒子,你怎麼會讓他出去接客?」

一下子,左思鋮面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孩子人雖然單純,但是很貪玩。我開了這家店後,他有時候會扮作店員偷偷跑來胡鬧。」

這時候,被以甜抓準機會,如果不是手被綁著,她差點掀桌而起。

「你怎麼能讓老爺的兒子在這種地方瞎混呢!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你看,都是你不好,連孩子都不會帶!!」她的指責鏗鏘有力。

關鍵時刻,該推卸責任她自然不會客氣。

開玩笑,莫名其妙冒出個夏家四兒子就夠荒唐了,難道還要讓她背這個黑鍋?!真把她當夏家的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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