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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過我比較想吃你【毒女進化論48章節】。」

說完這句話,以甜酒氣上頭,幾乎面紅耳赤,她如此慶幸房間里光線黯淡,讓夏彥麟注意不到這一點。

但是,她的腰上纏上了一雙緊實的手臂,迅速將她托起。

以甜克制著內心的慌亂沒有出聲,人已經被夏彥麟抱起放在他身上,她直接跨坐在他腰間。

像是感知到房間內的暗流涌動,窗外下起雨來,雨點 里啪啦打在窗稜和院子的水泥地上,很有節奏。

這一場毫無預兆的夜雨,讓房間里的空氣顯得更加窒悶,仿佛有什麼東西要破土欲出前的潮濕靜謐。

身下壓著的夏彥麟眸光極黯,就像一晚夜色最濃郁的時候,遮掩住一切光亮的強勁。

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以甜卻有些局促地捏緊手指,雖然自己提出主動,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掙扎在沉湎于的羞愧難當和听天由命的自我放棄間。

面對她的遲疑,夏彥麟發出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仿佛帶上和聲,很是悅耳。

他的笑聲,讓以甜如驚弓之鳥,尷尬到極致迸發出一種惱意來,雙手一撐,壓住他的肩膀,以一種女王的霸氣姿態,嘴巴一張,朝他脖子報復性地咬下去。

夏彥麟卻臉一側,時機抓的精準,將唇湊了過去,唇齒一闔餃住了她的唇肉。而因為以甜張著嘴,讓他很方便的將舌探進她的口腔中,轉瞬就大尺度濕吻起來。

兩個人口中都縈繞著酒氣,現在也分不清是誰的口水,完全攪拌在一起,就听到水聲嘖嘖的響,讓人臉紅心跳,月復內那種異樣的酥意來愈發強烈,勢不可擋。

以甜直接兩只手上去,將他緊扣的襯衫紐扣解開,剛解開幾顆露出內在,她的手就迫不及待地探進去撫模他薄瓷般的肌理。那略帶涼意,光滑彈性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議,當她模到那顆小凸起時,還著重地捏了捏。

夏彥麟像獸一樣發出一聲低呻,這樣的刺激,讓他探進她的腿間抓著那塊蕾絲布料往下拉扯,將它褪到她的腿彎處。

以甜咬著唇,撐著他堅硬的胸膛將腿略微抬起,讓夏彥麟的手指順利地將那塊小布料從她腿間徹底月兌下。

這樣毫無阻隔的果裎相對,曾經不是沒有過,可是以甜的思緒在這樣熾熱的情緒燃燒中,卻矛盾地格外清醒,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甚至知道是你情我願的選擇。

所以,她不想在放縱和理智間徘徊,干脆壓著夏彥麟幾乎蠻橫地吻,唇齒嚴絲合縫地幾乎分不開。兩個人的動作力度就像打架一樣,堪稱勇猛,難解難分。

這樣的撕扯下,一股暖澀的血腥味在口里彌漫,因為唇齒舌的糾纏太激烈,感覺早就麻痹,也分不清這血到底是誰的,至少以甜沒感覺到疼痛,只覺全身彌漫著一種無窮的力量,急切等待釋放。

吻了一會兒,夏彥麟撫上她的腿根,指尖探向那隱秘處,他的手指在外沿輕輕滑動,觸踫到敏感,她一個沒忍住,淺吟出聲。

「濕了。」貼著她的唇,他這樣說。

「嗯。」

以甜哼了聲表示回應,一只手也順著他的身體朝下滑,模到了他的堅硬,握在手心操縱。

夏彥麟身體明顯一僵,被她坐在腰間,他卻輕而易舉地一個仰臥起坐,坐了起來。

她望著他,漆黑中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眸帶著點光亮,像幽黑的漩渦,閃爍著最危險的信號,雙手抓著她的腰一抬,再向下一壓。

長驅直入。以甜受不住這刺激,用力攬住他的脖子,柔弱無骨般倚在他身上,將身體的所有權交給他支配。

他的手扶住她的溫膩的背,唇舌順著她的鎖骨慢慢地吮吻向下,帶出火熱濕滑的觸感,從內到外地將她品嘗。

這種完全發自生理本能召喚的感覺,讓以甜幾乎潰不成軍,她緊緊咬著唇,艱難而沉重的呼吸著,但是更強烈的是一種突破禁忌的歡愉,讓她無法自已地沉溺。

一夜銷魂……

明明是她在上面,卻被人奪走了支配權,雖然不甘,但是以甜也不得不承認不管在體力,耐力,還是氣勢上,她贏不了夏彥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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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窗外有麻雀在叫,唧唧啾啾很是熱鬧。

以甜揉了揉眼楮,一時間竟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看了眼床邊的男生。

他,真的應該用男生而不是男人來形容。讓以甜想起昨夜的癲狂,不由有種自己是古代話本中吸**氣的老妖婆感覺。

多年輕的一張容顏,但因為他清醒的時候總是冰冷滲人,渾身籠罩著煞氣,讓人忘記他的年紀。

而此時他睡著的樣子,沒有半點讓人懼怕的寒意,反而有些青澀稚女敕,皮膚好得像凝脂豆腐。

以甜忍不住伸出手,指尖他的臉,過分的好看,就像造物主最厚愛的寵兒,眉毛,眼楮,鼻子,嘴唇,無一不是精雕細琢到極致,如果這張臉是個女孩兒,那恐怕就是天仙美人吧【毒女進化論章節】。

雖然驚艷的漂亮,卻不陰柔,線條依然是男人的剛毅和冷硬,卻因為沾染了淡金色晨曦的溫暖,而柔和了不少。

就在以甜撫模夏彥麟的臉時,他的眼楮睜開了,睫毛像蝶翼一樣張開,里面如幽潭一樣的眼瞳讓她的心不受控制的一咯 。

她剛想挪開手指,指尖卻被他出人意料地握住,拉到他的唇邊,然後他張開齒關,咬住了她這根手指。

那雙像浸泡在冰澗泉里的墨玉眸子一瞬不瞬地凝望著她,還透著點睡意朦朧的無辜。

以甜想要拔出手指,他卻不放,眼神很固執。

「做什麼?」以甜控制著語調平靜,努力不去回想昨夜她由主動做了些什麼。

不然,她實在沒法和平的心態面對這張稚女敕的少年臉蛋,太作孽了!

「不準走。」夏彥麟吐出三個字,語調雖然如平日的冷,卻沒有寒意。

「喔,可是我們該動身回去了。」以甜想了想,卻也沒有起床的打算。

骨子里的惰性一下子襲來,一邊是回去要面對讓她頭大的夏彥白,一邊是溫暖舒適的被窩。暫時的避風港,以甜實在有些眷念不舍這段日子的風平浪靜。

而且,她還做了錯事。

紅杏出牆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昨夜的舉動。雖然以前也有過但是情況不同,這次她是自願的,還甘之如飴……以甜想想就覺得自己真不是個好女人。

夏彥麟依然拽著她的手指,手臂一帶,以甜順勢滾入他懷里,被他摟住。

兩個人這樣的姿勢,就像是襁褓里的連體嬰,他的呼吸就噴灑在自己的耳背,涼涼的,讓人心猿意馬。

當他的手指探到她腿間時,將濕潤的指尖遞到她眼前給她看,雖然背對著看不到他的表情,那眼神肯定也是得意的,以甜幾乎還沒努力就放棄抵抗,輕輕地嘆了口氣。

當夏彥麟濡濕的唇舌含住她胸前的粉纓時,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深深地又嘆了口氣。

「我要被你拖進地獄的。」

「不會……我會帶你去天堂。」夏彥麟的眼神透著無邪的誘惑,迷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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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真的在床上耗了大半個白天,以甜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李大伯解釋,索性厚臉皮,想等他下班了再去,也許還能蹭頓飯。

這種白吃白住白日宣婬的生活,怎麼那麼像死囚行刑前的美好時光。

到了傍晚天色漸漸暗下來,確實不能賴床了,以甜和夏彥麟爬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跑到對面李大伯家里串門子。

是警察老伯出來開的門,以甜送上張甜甜的大笑臉。

「李大伯,不好意思,那個我們原本白天應該走的……」她一臉尷尬又犯難,不知該編什麼理由解釋。

李大伯卻像早就悟到什麼,連連笑著搖手說沒事,把他們叫進屋來。

「那屋本來就沒人住,你們住的久也添點人氣,你嬸在做飯,正好,你倆一塊來吃吧。」李大伯笑容慈祥,語氣爽快。

在以甜眼里,這善良的老伯簡直就是神仙老翁一樣的存在了。

「太不好意思了,大伯,我幫你干活吧,家里有什麼活需要幫忙的?」以甜拽起袖子,就鑽進廚房里。

人家不肯收錢,但以甜還真沒厚臉皮到白吃白住的程度。

原本老兩口不肯讓她干,以甜堅持說不讓她干活就是拿她當外人,只好拿了一筐豆角讓她剝。

以甜喜滋滋地接過去,端到客廳里,讓夏彥麟跟她一起做勞動。

原本以為這家伙會不願意,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從筐里撿起一個就剝起來,可是這拿刀拿槍利落的手,捏著小小的豆角卻顯得格外笨拙,李大伯看得哈哈大笑,在一旁教他。

這時候,大嬸從臥室里拿出兩套衣服來。

「這是我兒子和兒媳在這邊住的時候留下的衣服,我看你們除了這一身以外沒有換洗的衣服,干家務的話別弄髒了,不嫌棄的話可以換上。」

「怎麼會嫌棄!太謝謝大嬸了!!」以甜高興地接過衣服。

衣服的料子不是太好,款式也很陳舊,不過以甜前面小半生都是在貧困線上掙扎,雖然錦衣玉食養成了貴婦,但自然也不會嫌棄。只不過……她拿著那有點土氣的男士白色套頭衫,還有藍色運動外套。

她從認識夏彥麟,就沒看他穿過除了黑色以外的衣服,何況……

這位小少爺他會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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