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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和夏彥白站在昨天徐希汶約的那家男公關店,她深呼吸一口氣,邁了進去【毒女進化論40章節】。

顯然,這個時間點太早,店里沒有什麼客人,濃艷華麗的哥特式風格,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品味不錯。」夏彥白一路走進來,表情自然,在欣賞了一會兒店內的裝修布置後,別有深意地評價道。

「你確定我們要這個時候來?」

跟老公一起逛牛郎店,這跟帶著老婆逛窯子有什麼區別?

但是在這里工作的男公關們,卻好像見怪不怪,一點也沒有意外的反應。

以甜忽然反應過來,看了看身旁夏彥白妖孽的長相,應該也有好男風的男客人光顧,怪不得大家見到他都一臉稀松平常,而夏彥白確實是男女通吃型。

想到這里,以甜不由有些驚疑不定。

「夏彥白,你該不會在這兒包個公關開房吧?」她語氣有些訝異。

夏彥白丟給她一記陰毒的眼刀,臉上的笑容有些寒冽【毒女進化論40章節】。

「我是什麼取向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看來早上的體驗還不夠讓你滿足,需要我幫你再加深點印象嗎?」。

「可是,不是也有雙的嗎?我自然可以認為你男女皆可啊,偶爾換個口味,也在情理中。」以甜仍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夏彥白的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箍了過去,表情倏然一轉,笑眯眯道。

「呵呵……想激怒我?先把你的語氣表情再磨煉的無懈可擊點。」

手指懲罰地擰了擰她的腰,夏彥白揮手招來一名服務人員。

「你昨天叫的是哪個,今天叫來讓我瞧瞧。」他對以甜說,唇角的笑意透著稍許玩味。

以甜一開始就知道他帶她來這里,就不會是真的饒了她昨天在公關店尋歡的行為。

「夏彥白,你這叫相信我?」以甜冷嗤一聲。

其實她也有些後悔昨天沒有問清楚事實,就落跑了。

按理說,她也不該是落荒而逃的那個,等冷靜下來,除了徐希汶發來的照片,以甜還是覺得事有蹊蹺,沒那麼簡單。

而夏彥白雖然說相信她,不用解釋,實際上是根本不相信她的任何解釋,寧願親自過來調查。

他這麼堂而皇之的讓她昨日重演,以甜雖然心里不爽,但是她也能理解,綠帽當頭,是個男人都不會輕易饒過,何況夏彥白這種睚眥必報的陰險貨。

她跟服務人員描述昨天見過的那個男公關,服務人員想了想,很快說出一個名字。jerry。

「那能不能把這個jerry叫過來一下?」

對方卻回答她jerry今天休息,不會來上班。

「看起來,你似乎有點失望?」夏彥白準確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內容。

「我正好也有事想問他。」以甜並不避諱地回答到。

「喔?什麼事?」夏彥白一挑眉。

「問他有沒有跟人一起算計我,這樣我正好找徐希汶去算賬,另外,我也想問問徐希汶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究竟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被無辜遷怒了。」

如寶想起徐希汶那封郵件的標題,聯想過去的一些畫面,自然也猜到了些緣由。

夏彥白輕頷首,顯得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他再次開口。

「今天你也累了,我們先回家吧。」

「既然來了,不如享用一下他們這兒的服務再走。」以甜卻賴著不走了。

她伸手拍了拍一直站在身旁面相白淨男人的翹臀,輕佻地朝對方吹了個口哨,風情萬種地拋了個媚眼。

「小伙子,手感不錯,你出不出台呢?」

就算是經常被富婆們調戲的職業水準人員,這時候也有些為難地偷瞄了下坐在她身旁虎視眈眈的夏彥白一眼。

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壓迫感,雖然那人明明表情是笑笑的,但是他絲毫不懷疑下一秒他會宰了他。

「小姐,對不起,我只是這里的侍應生,不如我幫你叫兩位過來?」言外之意,在下賣藝不賣身。

以甜的手捏了一把他包在黑色西裝褲里彈性十足的,忽然從沙發上站起,利用高度優勢一把拽住對方的領結。

「可是,姐姐我就看上你了,怎麼辦?」

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像是一條美女蛇,柔弱無骨地攀附在男公關身上。

面對這樣赤果果的,久經戰場的老將這時候還算沉的住氣,繼續委婉拒絕。

「這位小姐,實在抱歉,你看我為你找幾個跟我差不多的怎樣?」

這邊兩人還沒得出結論,在場第三個人坐不住了。

夏彥白一把將以甜從那位男公關身上拽下來,倒掛著扛在自己肩上,懲罰地一掌打在她上。

「當著老公的面跟別的男人,好大的膽子!」

雖然身體處于被壓制的弱勢,以甜卻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你來不就是想看這個嗎,我表演給你看,你倒不樂意了,難伺候!」

夏彥白冷冷地哼了一聲。

「很好,不如你回家再表演給我看看!」

丟下這句話,夏彥白的臉幾乎陰沉地要滴出水來,扛著她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連她腳上的一只鞋滑月兌掉在地上也不管。

將以甜像扔麻布袋一樣丟進車後座,夏彥白狠狠關上車門。

走到前面,坐上駕駛位,狠狠地一踩油門【毒女進化論40章節】。

‘ 啷’一下,以甜被作用力猛地一帶,撞在皮墊上,又骨碌向前一滾,要不是她死死抓住安全帶,差點摔滾到座位底下去。

被撞得眼冒金星,掌心被勒得疼,以甜硬是咬著牙沒吱一聲。

夏彥白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以甜頭發凌亂地披散在臉上,正狼狽不已地趴在後座位上。

因為車速過快她的身體東倒西歪,就像被水沖刷的浮萍,飄來蕩去,卻倔強地緊抿著唇,小臉煞白,像是在竭力忍耐什麼。

她這個樣子,夏彥白輕輕嘆了口氣,同時怒意也消了大半,放緩了車速,比較平穩地把車行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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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剛開到門口停下,以甜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捂著嘴踉蹌不穩地下了車。

才走了幾步,她就撐著樹,彎腰低下頭,開始吐起來。

稀里嘩啦吐完,以甜差點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夏彥白走過來,雖然臉上寫著嫌棄,卻反而將她一把抱起。

「這麼個吐法,該不會是有了吧?」

以甜愣了一下,下一秒破口大罵。

「有你妹!你個混蛋想得美!!老娘一直有吃藥!!」她氣勢洶洶地一聲嘶吼咆哮,哪還有半點剛才弱不禁風的樣子。

夏彥白卻撲哧一下,笑得很開懷。

「你個傻子,難道不知道我早就把藥換了嗎?」。

他這隨意地一句,卻讓以甜瞬間僵硬成雕塑。

「你……你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寶貝,你覺得我是認真的,我就是認真的。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那你就當做玩笑听好了。」

以甜卻一點沒感染到他輕松的心情,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

「你個禽獸,你給我去死!」

「我死了,你和肚子你的孩子怎麼辦?」夏彥白卻接的極為順口,眼神若有似無地飄向她的肚子。

以甜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跳下來。

「小心,別動了胎氣,這可是殺生呢~」

听到這句,以甜對上夏彥白含笑的桃花眸,雖然臉上笑著,他的手臂卻緊緊地環住她,不讓她在他的懷里挪動哪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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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並不覺得自己真的懷孕了,但是因為夏彥白那句話,還是讓她起了疑慮。

這時候,夏彥白推開她臥室的門,丟給她一個紙袋。

「驗一下吧,剛好我也想知道。」

以甜哼了一聲,卻還是將那紙袋里的驗孕棒拿出來,攥著進了衛生間。

畢竟,這不是件小事,絕不能掉以輕心。

她跟夏彥白都是身體機能正常的人,受孕幾率極大,如果他真的把她的藥換了,那麼她真的有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以甜的心不由一緊。

等待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她眼楮一瞬不瞬地盯著放在台子上的驗孕棒。

就在這時,夏彥白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來。

以甜眼也不抬,她現在已經不會奇怪為什麼她鎖了他依然可以把門打開這種問題。

紅線逐漸顯現,對照著說明書上的結果比對,以甜大松一口氣,一下子跪倒在瓷磚上。

對于這個結果,顯然夏彥白極度不滿意。

「我明明有算著你的安全期播種,怎麼會沒中?!」他一臉困惑和遺憾,再加一點悵惘。

听了這句,以甜冷笑一聲站起來。

「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看好了就出去,我要洗澡了。」她不咸不淡地下著逐客令。

等夏彥白走出去,她砰地將門關上,剛才強撐的力氣這一下用光了,靠著門板滑坐在地上。

以甜的臉埋進膝蓋里,心里說不出的復雜滋味。

為什麼,她隱約有一種遺憾的感覺?難道說……她也想有一個他的孩子?

這時,她唇角溢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阮以甜,你真是無藥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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