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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荒唐的夢【毒女進化論章節】。

夢里她化身成狼,饑渴難耐,將一個柔弱的少年壓在身下,不知疲倦地瘋狂索取著少年青春又鮮女敕多汁的,不知疲倦。

真是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夢。

以甜從床上懶懶地爬起來,房間里一片漆黑,她只覺得全身都疲憊,黏糊糊的,她走進浴室去打開了淋浴頭【毒女進化論38章節】。

溫熱的水從頭頂澆灌下來,將她的困頓沖刷走了不少,以甜慢條斯理地伸手去拿洗發水,手一伸卻模到濕冷的瓷壁,她心下一驚,登時打量四周的環境,這才發現竟然不是在家里。

一下子,她就像過電一樣渾身一哆嗦,努力搜索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頓時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

頭頂熱水還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身體,她只覺內冷外熱,猶如冰火兩重天的難受。

關了熱水,她撈起櫃子里的大毛巾裹著便從浴室沖了出來,啪嗒按亮了屋子的燈。

光明瞬間驅散了黑暗,這個房間變得亮堂堂的。

以甜的視線掃過,可以將不大的房間一覽無余,這不是酒店房間,顯然是有人真實生活的起居室。

那麼……這是誰的家?

她裹著浴巾走到床邊,看到了正蓋著被子蜷縮著身體的少年,感覺雖然陌生,但又透著點熟悉,而被單正好被他壓在胳膊下,露出光潔無暇的肌膚,不著寸縷!

以甜仔細通過少年低垂的劉海半掩的側顏辨認,沒錯,他確實就是那家男公關店里當時坐在她身旁的那個。

她打量了一下狼藉的床和枕頭,還有掉在散落地板各處凌亂的衣物,很顯然,這里剛才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戰役。

因為沒有穿公關店的制服,少年看上去格外瘦弱,臉非常稚女敕,以甜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她……她竟然糊涂得辣手摧花!

這時候,少年嘴唇咂巴了一下,發出細碎的聲響,卻把以甜猶如驚弓之鳥般整得差點腿軟。

果然不能做錯事,她現在心里裝滿了各種復雜糾結自責愧疚情緒,她一件件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穿上,盡量不發出任何響動。

幸好,剛才她沖出來開燈的舉動也沒有弄醒他,說明這他睡眠質量應該很不錯。

以甜穿好了衣服,並找到了自己的包,她從里面翻出錢包,檢查了一下,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她打量了一下這間居室,簡簡單單的一室戶,收拾的很干淨,除了一張床,一副桌椅,竟然沒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家具或別的雜物。

以甜不由對這個少年起了點異樣的感覺,她從錢包里掏出所有的紙鈔放在桌上的醒目位置,從中抽了一張給自己打車,然後迅速地撤離了這里。

她走出小公關住的屋子,下了樓,走到大街上攔了部車。

坐在車上,以甜還在琢磨發生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奇怪。

首先,徐希汶去哪里了?為什麼她會在他的家里醒過來?難道說現在的特殊服務業做的這麼賓至如歸?

她翻找出自己的手機,卻發現關機了。

「不好意思,師傅,請問現在幾點了?」

「晚上十點。」司機回答她。

以甜驚訝了一下,想起最後一次看時間是下午五點,這麼說,中間只間隔了四五個鐘頭?

出租車到了夏宅門口,以甜有些忐忑地付了車資,下了車。

前幾天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回家,但那個時候的她理直氣壯,跟現在焦慮的心境截然不同。

打開門,客廳的燈亮著。

她推開門在玄關換鞋子,這時從客廳傳來一個聲音。

「唷,知道回來了,現在是喜歡夜不歸宿了?」夏彥白不冷不熱嘲諷的聲音傳過來。

听到夏彥白的話,以甜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些許。

她放下包月兌了外套,不緊不慢地朝他走過去,照實解釋到。

「今天徐希汶找我出去。」

「喔?她找你干嘛?」夏彥白眉尾輕揚問到,語氣比剛才緩和不少。

「她要結婚了,請我參加她的婚禮。」以甜三言兩語地解釋道,將中間的過程和細節全部都自行屏蔽掉。

「嗯哼,老婆,下次有事晚回來跟我說一聲,不然我會擔心的。」

夏彥白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她身後將她圈在懷里,表情似水溫柔。

「你沒追蹤我的行蹤?」以甜有些不相信他這麼好說話,擔心有詐。

夏彥白臉忽然湊近她,桃花眸緊緊盯著她,透著銳利。

在這樣的目光下,以甜覺得就像沒穿衣服被檢視一樣,罪惡感一下子將她淹沒,她差點就想不打自招了。

看著她,夏彥白唇一彎,笑了。

「沒有用追蹤,因為我相信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會記得回家的。」

他的手指挽起一縷她的頭發,烏黑柔軟的秀發纏繞在指間【毒女進化論38章節】。

「寶貝,夫妻間需要相互信任,不是麼?」

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夏彥白推著以甜走向浴室。

「寶貝,快去洗澡,洗完澡我們滾床單!」

听到滾床單三個字,以甜心里不由凍結了一下,幸好她很快掩飾了過去。

「好,你等等我,我去洗澡。」

以甜迅速走上樓,鑽進了浴室里。

月兌了衣服,她對著鏡子前前後後仔仔細細檢查身上有沒有痕跡留下,甚至連大腿根都看了,還好,沒有。

以甜長呼一口氣,但是基于做賊心虛的心理,她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慢騰騰地裹著浴袍出去。

然後,她發現夏彥白正躺在她的床上,因為背對著外面,不知道睡著了沒。

「睡了?」她湊過去小聲地問。

就看到夏彥白一動不動,眼楮閉著,呼吸起伏均勻。

以甜稍微放松了緊張的情緒,也睡進了被子里。

這一夜,竟然就被她這麼驚險萬分地給安全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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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微亮。

做了好幾個不連續的噩夢,睡眠質量不太好的以甜早早就醒了過來,但卻發現夏彥白睡的那邊床已經空了。

她伸手模了模,那邊的床單被子冰涼,似乎他已經離開多時。

一種不安感再次彌漫擴散在肺腑,這種感覺以甜以前從未有過。就好像,背叛了什麼人,這種內疚心虛的感覺讓她胸口像堵著什麼,難受的很。

以甜做了個決定,擔心被揭穿而心神不寧,倒不如主動說了。

這件事情上,她確實不是故意為之。

以甜披了件毛衫下了床,決定去找夏彥白,這麼早他應該不會出門。

而夏彥青好像自從她發了那條要賣屋子的信息後,昨夜壓根沒有回來過,就像消失了一樣。這個時候,以甜卻十分慶幸他不在,如果發生任何爭執,至少他看不到,不會讓事情更加復雜化。

四處找了一番,最後她透過窗戶看到了坐在園子里的夏彥白,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衫,靠著椅背閉著眼,不知道是小憩還是真的睡著了。

以甜推開門向他走去。

這時候花園里的空氣很清新,草葉上沾著晶瑩的露水,清晨的涼意混合著馥郁的植物香氣,讓人覺得精神都清明許多。

「彥白……」還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以甜就小聲喚他。

但是當越走越近時,她卻不想驚擾他了,實在是被眼前看到的畫面給恍了下神。

這個時候的夏彥白,一身純潔的白,小麥色的肌膚在晨曦中仿佛散發著淡淡的瑩光,深邃俊美的五官透著傳說中希臘神祗的神聖味道,睫毛長而卷翹,略豐厚的唇片微微翹起,像是在誘惑人親吻的美貌天使。

就在以甜被美色所困時,夏彥白卻掀開了眼皮,臉上分明沒有睡意。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以甜避開他的眼神開口。

「如果你說的是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夏彥白表情平靜地說道,將手上握著的手機遞給她。

以甜一听,心咯 一下,涼了半截。

她接過手機,調出畫面,發現是一段包廂里錄的視頻。

雖然光線昏暗,但是看得清楚是她跟一個男人在沙發上靠得很近,而她正端著酒杯動作自然地接受男人倒的酒。

退出視頻後,以甜看了下郵件的發件人是徐希汶,主題是︰《徐大美女的復仇!帶你老婆去泡帥哥!!》

以甜登時明白過來,她又察看了下,發現除了這個視頻以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甚至她還翻找了短信箱,也再沒有別的發現。

可是事情明明不止如此,為什麼名為復仇的徐希汶卻避重就輕?

雖然以甜心里對于徐希汶的陷害不滿,但是在事實真相沒有弄清楚前她不想輕易下結論。

何況,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夏彥白的態度,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事關生死,早就知道夏彥白一貫出手陰毒狠辣的風格,以甜不免警惕忌憚地看著他。

夏彥白輕嘆了口氣,用一種堪稱淒涼哀怨的眼神望著她,幽然吐出一句。

「寶貝,你是真的覺得我不能滿足你嗎……還是說……你對我已經有審美疲勞,開始尋找新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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