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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生一堆娃兒來玩

米迦勒這只憨厚活潑的跟屁蟲,一下子儼然成了老夫子批評她不良的感情態度,以甜有種罵髒話的沖動【毒女進化論章節】。

他以為他是正義的使者要維護世界和平嗎?

「米迦勒,這與你無關。」以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二貨。

但是她已經被米迦勒推到與夏彥青面對面的情境。

以甜深呼吸一口氣,平靜地望著夏彥青。

「對于我來說,你只是我丈夫的哥哥……如果我們曾經發生過什麼,對我來說真的都過去了。你如果能告訴我怎麼聯系到穆許,我會很感激你,如果不行,那請不要阻攔我做任何事情。」以甜目光毫不避諱地直視他。

剛才的時間里,夏彥青也迅速冷靜下來。

他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失控的不妥,甚至是在逼迫她,對于現在的她來說,他確實沒權利逼她做情感的選擇題。他嚇到她了,夏彥青有些後悔不迭。

夏彥青眸色冷凝,沉默了片刻,回答到。

「好,我帶你去找他。」

真的?以甜有些不相信他態度變化這麼大。

夏彥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表情已經恢復如常的面無表情,就好像剛才的激動和掠奪都是幻覺。

他的薄唇輕抿,兀自打開前座的車門坐上駕駛位,也不再看她,用身體語言告訴她給她自由的選擇權。

以甜琢磨了一下,上了後座,而米迦勒也自然上車坐到她身旁,儼然一副護花使者的模樣。

想到這位老兄剛才‘主持公道’的行徑,以甜唇角抽了抽,但是鑒于他的債主身份,就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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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路開到了醫院。

夏彥青告訴以甜,溫穆許上次被夏彥麟綁架後,雖然沒受到身體傷害,但是情緒打擊加身體疲勞引起舊疾復發,現在住在病房。

至于溫家還不知道穆許私自回國,夏彥青受他的囑托並未將消息告知。

听了他的敘述,以甜心疼穆許,同時有些歉疚自己對于夏彥青的態度,兩人的氣氛沒有之前的劍拔弩張,卻有些尷尬。

到了病房間,以甜推開病房,看到溫穆許躺在病床上睡著。

他的臉在光線下白的幾乎透明,兩排卷翹的睫毛闔著,清雋的容顏愈發不像真人,就好像整個人隨時都會變成空氣消失一樣。

站在她身後的夏彥青和米迦勒都有種感覺,以甜瘦弱的身體似乎承載著某種深層次的哀傷,將她與他們隔絕出一塊空間來,他們插入不進去,她也不願走出來。

兩個人識趣地沒有跟著她再走進病房,將獨立的空間留給屋內的人。

以甜輕輕走進去,在床邊坐下,手觸踫著溫穆許垂在床沿的手,不夠暖,指尖有些溫涼。

她拿起他的這只手,握在手心里捏了捏。

像是感知到旁人的靠近,溫穆許闔著的眼緩緩掀開,雖然臉孔呈現病態,但他的眼眸清亮如水。

「甜?」他張口,聲音低而啞。

以甜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她將臉貼過去,吻了吻他稍顯干涸的唇。兩人的唇貼在一起,都有些干燥,但這種觸踫的感覺,卻像一根觸須模到了心房,讓兩人都為之一震。

以甜不由自主地捧住他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其實,雖然過去兩人在一起幾個月時間,但是從未像此刻親昵。

溫穆許待她的態度是細水長流,潤物細無聲的,當她經歷過夏家兄弟的狂放後,愈發感覺到這份寧靜祥和的彌足珍貴,她也更加珍惜此時取暖般的慰藉。

「嘖嘖,真是感人吶!」

一個熟悉的男聲像是幽靈一般從房間冒出來,以甜渾身一震。

她朝聲音來源方向看去,竟然是夏彥白!她以為還在里約熱內盧的夏彥白!!

他掀開病房里阻隔空間的簾子,走了出來,唇角掛著戲謔的笑。

「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在這里?」

以甜不自覺地後退,下意識保護性地擁住溫穆許【毒女進化論26章節】。

夏彥白的眼楮里要淬出毒汁來,銳利涼薄的話語吐出來,「做這副相依相守的樣子惡心誰?」

「夏彥白,我們離婚!」

以甜望著他,不想再跟他嗦,目光堅毅地說。

「離婚?」夏彥白舌忝了舌忝唇,表情寧和,卻仿佛野獸嗜血前的征兆。

「我已經決定了。」她態度堅決地說。就算他要整死她,她也要從這個危險的家伙身邊逃離。

夏彥白抱臂微微一笑,「寶貝,你總是這麼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你妹啊!以甜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夏彥白這家伙總是能輕而易舉挑起她的暴躁。

「你只是不願意承認對我動心而已,你看看你懷里的這個窩囊廢,你覺得你真的愛他嗎?」。夏彥白逼近一步,幽亮的眸子緊緊揪著她,仿佛要輕易揭穿她的內心。

以甜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克制不住的熱血翻涌,臉都漲紅了。

「夏彥白,你放屁!」她大吼一聲。

這一聲吼,同時驚動了門外的兩人,夏彥青和米迦勒推門沖了進來。

看著進來的兩個男人,夏彥白帶著嘲意地冷嗤了一聲。

「唷,大哥也在……這多出來的男人是誰?」夏彥白危險地眯起眼,打量著米迦勒。

看到這有些面熟的拉丁男人,夏彥白反應過來,忍不住一把掐住以甜的下巴。

「嘖嘖嘖,本事啊你,逃跑回來還順帶捎了一個南非旅行紀念品!!」

夏彥白的眼神若有似無瞅向米迦勒的某部位,語氣輕蔑,嘲諷意味十足。

「怎麼,這麼多男人都不能滿足你麼?看來我要小心你以後懷孕了還指不定給我生出個混血種來。」

面對夏彥白這句毫不掩飾的羞辱,以甜毫不客氣地點頭。

「是啊,你還真是要小心,為了不當便宜老爸,這婚咱離了吧。」

這時,身為談論對象的米迦勒,有些耐不住寂寞般地再次插嘴,火上澆油。

「混血孩子很漂亮,而且我智商高,生出來的小孩一定很聰明。」他立體深邃的面孔露出一臉的自信。

以甜立馬一頭黑線,自薦配種?這二貨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狀況!!

似乎狀況還不夠亂,溫穆許突然爆發出激烈的咳嗽,全身都有些顫抖。

以甜連忙替他拍背順氣,咳嗽漸漸舒緩下來,她滿眼關切地望著溫穆許,「穆許,好點了嗎?」。

溫穆許揪住她的手,溫潤如水的眸就像小怨婦一般嗔怨地凝視著她,手指微顫地指著米迦勒。

「你……你跟他?!」

以甜有種干脆天上來一道雷把自己劈死的沖動!這種被男人質問的情境到底什麼時候是個結束?!

戰局未定,後院起火。

以甜終于意識到把米迦勒這拖油瓶帶在身邊果然是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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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病房,一個女人,四個男人。

以甜首先朝米迦勒勾了勾手指,拉丁美男屁顛屁顛湊過來。

「謝謝你借錢給我,明天我就還給你,現在你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好嗎?」。她準備先打發掉這個麻煩。

米迦勒毫不猶豫地搖頭,用英文一口回絕。

「no!你要對我負責。」

當他說出負責這個詞,以甜明確察覺到病房內溫度噌噌升了幾度,這種被妒恨之火包圍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以甜深呼吸一口氣,平靜地望著米迦勒。

「信不信再嗦我機票錢也不還了,直接一腳把你踢出去?」

見她耍狠,米迦勒像是被成功恐嚇到了,連忙後退擺手。

「ok,我看你心情不好,那我暫時找個地方呆著,等你解決完你的事情,再對我負責吧。」他有些委屈地癟了下性感肉厚唇,打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以甜被他刺激得差點憋出內傷,看了看其他三個男人,最後目光停在溫穆許臉上。

「我跟他是清白的!」

說完這句,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她真的有這麼水性楊花嗎?

然後,以甜清楚地在三個男人的臉上解讀了同樣的答案【毒女進化論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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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相互制約,夏彥白短期內也不能怎樣,以甜暫時得以喘口氣。

經過之前情緒的大起大落,護士給溫穆許注射了鎮定劑,他睡了過去。

以甜靠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安靜地整理著思路。

夏彥青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病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眼下走廊里,夏彥白環臂倚靠在另一邊的牆壁,而米迦勒坐在長椅上,正戴著耳機閉著眼楮听音樂,模樣很自得其樂。

「我們談談吧。」以甜主動出擊,對夏彥白說。

以甜掩飾不住緊張的表情,讓夏彥白莞爾,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走到走廊的另一頭。

以甜望著在醫院草坪的長椅上坐著的一位年長老者,應該是得了癌癥,所以他的臉泛著極度不健康的青黑色,因為化療所以頭上頭發露出頭皮,臉皺得像風干樹皮,讓人覺得風燭殘年的虛浮,但是他的神情卻呈現一種看淡生死的安謐。

在生死面前,這些情感糾葛讓人覺得微不足道起來。

「夏彥白,老實跟你說,這段婚姻對于我來說,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從小夢想中相伴攜手過一生的人,不是你這樣的。」

以甜第一次在他面前挖心掏肺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夏彥白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桃花眸里虛空一片。

「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以甜咬唇,「因為你不能帶給我安全感。」

夏彥白驟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俊美的臉孔逼近她,相隔只寸許停下。

「安全感?」他冷笑。

「你能不能說個不讓我發笑的理由。」他逼近她,唇幾乎貼到她的。

他冷幽的呼吸直接噴灑在她臉上,以甜不由自主閉上眼。

「你想听什麼理由,只要你答應離婚,我都說給你听。」

「需要我告訴你多少次,你才會打消這個念頭,嗯?」夏彥白伸手攬住她的腰手掌揉搓著,唇貼上她的,在她柔軟的唇上輾轉廝磨著,動作幾近溫柔。

「不管你失憶也好,跟別的男人上床也罷,你都是我夏彥白的妻子,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明白麼?」夏彥白啟開齒關,咬住她的下唇。

因為疼痛,以甜只好掀開眼皮,就對上夏彥白的眼楮。

只能說,夏彥白這個人幾乎顛破了以甜這麼多年來的認知,他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抱著這樣的想法?

「夏彥白,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愛慘我了?」以甜難免生出些自戀。

夏彥白似笑非笑,吻了一下她的唇後揚起臉。

「我不會告訴你答案,你自己猜。」

「還有,不要試圖一次次地觸踫我的底線,我有多生氣,你不會想知道的,我的直升機停在屋頂,現在乖乖跟我回里約。」

以甜瞬間睜大眼楮,不敢相信從他口中說出去南非竟然像回家一般輕松。

「夏彥白,你……你要回里約?」

「錯了,是我們回里約,我在海灘邊買了幢房子,有花園有泳池,你會喜歡的。」夏彥白笑眯眯地對她說。

以甜努力整理消化著他剛說的話。

「你……你的意思是……想在里約定居?」

因為對這個消息過度震驚,她嗓子發干咽了口唾沫。

「為……為什麼?」

夏彥白卻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掐了她的腰一記。

「在我為我們未來的幸福生活忙碌奔波的時候,你這丫頭片子竟然跟男人跑了,回去再跟你算賬!」

「回……回哪兒?」以甜的大腦被可能要定居南非的念頭給整當機了。

夏彥白鄙視地輕掃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子。

「回里約啊,陽光,沙灘,還有老公我,咱們生一堆娃來玩。」他擁著她,說著未來的圖景。

以甜忍不住在他懷里一哆嗦。

「夏……夏彥白,你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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