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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白並未給以甜太多時間休息,她僅存的意識和體力就在這樣一次一次的耐心細密的攻佔中消失殆盡(毒女進化論內容)。

後來,天光微亮,剛剛破曉,整個城市都籠罩在晨曦中,散發出經過一夜沉寂後的生機和活力,但是與之相反的是,像一條死魚般苟延殘喘的以甜。

她閉著眼,每當覺得靈魂輕得快要飄離身體時,又被一次深深地搗入和撞擊揪回到身體里來。

就像一場沒有結局,沒有出路的逃亡,沒有硝煙的戰場散發出兩人一夜糾纏出的氣息,厚重,濃郁,迷離,讓人頭暈目眩。

終于,她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起,他將她帶到落地窗前。

「寶貝,看,日出多美……」

他手臂纏著她,貼著她的臉頰吻著她的耳垂,濕熱馥郁的氣息噴灑在她後脖頸,將她纏繞地沒有一絲疏漏(毒女進化論54章節手打)。

以甜睜開疲憊的眼,朝窗外望去,印入眼簾的是一枚紅彤彤的太陽,因為霧氣的包裹光線並不刺眼,穿透厚厚的雲層帶來人無限的溫暖和希冀。

「寶貝,你還欠我一套結婚照……」夏彥白搖晃著她,語氣忽然有些委屈。

以甜無力地癱軟在他懷中,只覺得渾身像是月兌水一般干渴難忍,喉嚨也像被膠水黏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因此她沒有開口回答,脖子冷不丁被狠狠咬了一口。

「唔……」她發出的聲音微弱而沙啞。

「疼?」夏彥白小聲地問道,像是極憐惜。

「甜甜你要乖,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心里只有我哪兒也不去,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夏彥白的語氣極認真,像是商量的輕哄,又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強勢。

以甜靜靜地听著他在她耳畔的低語,她動了動,就在夏彥白等著听她回復時,她忽然打了個噴嚏。

夏彥白充滿希冀的臉頓時一僵,唇角不可避免地抽了抽。

這次,她身體一顫,又打了個更響的噴嚏,無奈之下,夏彥白只好放開了她。

以甜搓了搓手臂,眼眶紅紅,有些楚楚可憐地望著夏彥白,努力擠出一個字。

「水……」她用視線示意他飲水機的位置,目光很渴求。

夏彥白怔了一下,轉身過去給她倒了杯熱水。

以甜搶過杯子就咕嚕咕嚕一通猛灌,就像渴了很多天一樣,一杯水被她一飲而盡,然後她將杯子塞回夏彥白手里,又用眼神示意再來一杯。

夏彥白自覺地又去倒了一杯,然後以甜連喝了兩大杯熱水,才緩過勁來,用很平靜地口吻對他說了句髒話。

「特麼的,你差點渴死我了。」

這下,夏彥白頓時委屈了,桃花眸水霧彌漫地瞅著她,帶著幾分無辜。

「甜甜,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喝水。」

「你讓我說了麼?」她從他臉上淡淡一掃,帶著怨念。

「我一動,你就勒著我的腰,我一張口,你就親上來堵住我的嘴,就算是塊水田也被你整成旱地了!!」

在以甜的控訴下,夏彥白終于俯首帖耳,垂下頭表示認錯。

「我錯了。」

不過很快,某人就恢復了戰斗力,討好地蹭過去,一臉饜足後的賤樣。

「你答應跟我去美國?」

以甜頓了一下,輕輕地點了下頭。

她的這個動作,仿佛一把鑰匙開啟了夏彥白心情的大門,他頓時滿面如三月拂柳,煙花爛漫,綻放出耀眼的光彩,將她一把攬入懷里,抱起來親了又親。

困在他懷里,貼著他緊實的胸膛,以甜微微垂下眼,口里泛出些澀意,看來她現在是將自己的心也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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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在休息室里的浴室洗漱了一下,趕在早班的人群上班前,驅車離開了公司(毒女進化論54章節手打)。

夏彥白直接把車開到市區一家婚紗影樓前停下。

以甜剛下車,就看到兩位工作人員站在外面等候,這情景讓她將對影樓營業時間是否會這麼早的困惑吞回肚中。

夏彥白一旦決定做一件事,又怎會出現這種疏漏?

以甜原本以為需要翻畫冊挑選禮服,結果剛走進去,一個工作人員滿臉帶笑地將一個大盒子打開。

「這是從法國空運剛到的,是夏先生特意為夫人訂制的禮服,請您試穿。」對方的言語間,帶著溢滿的艷羨。

以甜點點頭,接過那個盒子走進試衣間。

整個過程,她覺得自己完全不用思考,只要根據夏彥白的安排來依樣進行就好。

她也沒力氣花心思動腦筋,一夜縱情,即使臉上倦意不濃,身體也到了負荷的邊緣。

以甜如木偶般將自己塞進禮服里,婚紗很美,設計並不繁復,反而極致簡約,純手工鉤花面料服帖住她的上半身曲線,就像她的另一層肌膚般,下面喬其紗層層疊疊,像一朵潔白的百合花般柔軟嬌美。

以甜望著鏡中的自己,每個女孩都有個公主夢,夢想自己當新娘的時刻,而她已經糊里糊涂嫁了兩次。

不知道,這次執起她手的人,會不會是她的良人呢?想起夏彥白那張慵懶戲謔的臉,她眸中劃過一抹黯然。

他說的沒錯,她一直在演戲,甚至連自己的真心都忘記了。

唯一一次的動心,是對夏彥青,但那次教訓是如此慘烈,讓兩個人都變成了愚蠢的傻瓜,被人玩弄于股掌,而這背後操控一切的夏彥白,如此輕易地用一紙婚約將她捆綁住。

原本以為只是個輸贏游戲,卻發現要把自己全部搭進去……

昨夜夏彥白旖旎的宣告還響在耳側,雖然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一定是最後一個……最後一個……

言外之意是說如果她離開就要毀了她嗎?

以甜狠狠捏了下自己蒼白的臉頰,讓它染上些紅暈來,她用力眨了眨眼,讓眼楮看起來有光亮神采。

最後,她彎起唇,露出幸福的微笑。

打開門,走出去,夏彥白一襲白色禮服站在晨曦里,俊美的容顏上掛著邪魅的笑。

她面帶微笑地一步步朝他走過去,最後挽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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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半夜醒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她從床上起身,下樓倒杯水喝。

門外的走廊一直開著燈,復古燈發出橘色柔和的光線,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與窗戶外面搖晃的樹影交錯在一起,可能是起風了的關系,還發出葉子拍打葉子發出的沙沙聲。

她腦海中不由想起拍婚紗照那天的畫面,望著她的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微波粼粼,像是一場夢一樣,白色夢幻的開始,沒想到卻以腥紅的場面劃下戛然的休止符。

鼻翼間仿佛還縈繞著那股腥甜的血味,而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還在耳邊徘徊,久久不散(毒女進化論54章節手打)。

甜甜,你答應過我的事,一定要記得喔……

然後,她就看到他那雙幽亮禍害的桃花眸緩緩地閉上了。

當時她挽著夏彥白的手臂,倆人身上潔白的禮服摩擦,發出細碎的聲響,接著,她不經意抬眼,卻對上站在門廊處的黑衣少年陰戾的眸。

夏彥麟沖他們掀開唇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然後抬起了手,所有人看到了他手上握著一把漆黑噌亮的手槍。

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奪命使者攜帶著死亡的氣息,眼神冰冷無情。

頓時,影樓的員工們尖叫聲四起,堪堪劃破清晨的寂靜。

夏彥白沒有動,以甜驚疑的目光在夏彥白和夏彥麟臉上來回穿梭。

「今天是我和你嫂嫂拍婚紗照的日子。」夏彥白眉梢帶笑,卻未達眼底。

夏彥麟冷嗤了一聲,目光冷郁沉沉,不緊不慢道。

「你讓我最近很倒霉,所以……我不能讓你好過。」

他手指一動,‘ 嗒’一聲,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你可以拿她來做擋箭牌,我有好幾發子彈,可以慢慢陪你玩。」

夏彥麟朝他們走過來,每一步都像是索命般,緩慢卻足夠讓人驚心動魄。

然後,夏彥白的手抓住以甜的手臂,她驚疑不定地朝他看過去,就見他唇角含著她熟悉的輕浮笑意。

「甜甜,不管我是生是死,你答應過我的事,一定要記得喔~」

他吻了下她的發絲,然後將她推開了。

見狀,夏彥麟的眸中劃過清冷的笑意,然後按下了扳機。

‘砰!砰!砰!!!’三連發的子彈破空襲來,夏彥白身上雪白的禮服染上了殷紅的艷麗色澤。

不變的是他唇角的笑意,就是那抹笑意,讓以甜覺得這畫面像是做夢一般的虛假,她攥緊手指,想借由痛意讓自己從這場夢中清醒過來。

但是,她看著他俊逸頎長的身體倒在血泊中……

然後,夏彥麟收回槍,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身形一晃,迅速消失在門口。

接下來的場景,就像走馬燈一樣快速閃過,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到了,急救人員將夏彥白抬上擔架,問她要不要一起去醫院,以甜輕搖了搖頭。

這時,在場人員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瞟過她潔白如新的婚紗禮服上,都有些詭秘莫測。

等救護車急匆匆開走時,以甜禮貌地問影樓人員借了電話,打給了夏彥青。

「我馬上過來。」

夏彥青低沉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以甜半天才反應過來。

然後,她听到自己無比平靜的聲音說。

「不用。」

(如我所願,反轉一下,當當當,意外吧?ps︰鮮花,留言都是給作者的雞血,大家不要偷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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