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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以甜的生活可以用精彩豐呈來形容(毒女進化論內容)。

在內,跟自己的前任未婚夫和現任老公兩兄弟住在同一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而自己的閨蜜野心勃勃一心想做她老公的小三,並不時地向她獲取情報建議。

在外,不知公司如何傳出來的風聲……夏氏上下雖然不知道她和夏彥白已經結婚的事實,但是關于她跟夏彥青以及夏彥白的三角關系已經被渲染出了各種狗血版本。

而她之前有過一次婚姻丈夫去世的消息也被爆了出來,她那個死鬼丈夫是夏行城並未被揭露,但是里里外外已經悄然給她封了一個‘黑寡婦’的稱號。

黑寡婦?!毒蜘蛛?!確實,死了老公,前未婚夫一夕之間失勢,而自己安然無恙,還跟新上任的勾搭上了。

若換成旁觀者角度,以甜都覺得自己太毒辣了!

「黑寡婦?!」

徐希汶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一妥帖外號的驚嘆,差點把一口紅茶噴在她臉上。

幸好以甜躲避及時,側身閃過液體暗器的襲擊。

沒錯,最近以甜深受其擾的就是徐希汶,這位大小姐打著探听情報增大在心上人面前曝光率的旗號,基本上每天都來夏氏報到,找以甜喝下午茶,夏彥白如果有空也會跟她們喝上一杯。

這日下午他有訪客,所以只有徐希汶和以甜兩個女人在閑聊,以甜就把近來公司對她的風言風語做談資跟她分享。

「不過,你跟夏彥青現在住在一起難道不尷尬嗎?」。談起這個話題,徐希汶很是好奇。

面對這女人眼神里毫不掩飾的關切熱度,以甜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如果她跟夏彥青舊情復燃的話,那她喜歡上夏彥白的幾率會大大減小,畢竟夫妻的身份日夜相對,會培養出怎樣的感情,誰也無法保證。

就連她自己,都在猜測夏彥白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幾分真假,而反過來,她呢?

就以甜近期的心情而言,她內心真的不希望看到徐希汶真的跟夏彥白發生點什麼。好在,夏彥白對待徐希汶的熱情,一直保持著男女間的禮貌距離。

「我跟他,已經過去了。」以甜眉色淡漠道,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在走廊的那一幕,頓時覺得有些膈應。

說到這里,徐希汶忽然一收之前的嬉笑,表情變得認真,語氣有點微酸。

「其實,我問過夏彥白他為什麼要讓夏彥青跟你們住在一起。」

聞言,以甜呼吸一窒,想到徐希汶下一句極有可能解答她內心的困惑和不安,她的心弦不由繃緊。

她靜靜地凝望著徐希汶,等她的下一句。

「他跟我說,將你們硬生隔開,只會讓彼此遠遠看著對方加深思念。阻礙反而容易讓你們變成牛郎織女,藕斷絲連……索性倒不如讓你們日日相對,沒有所謂的距離產生美。」似乎想起夏彥白當時說這話時的神態,徐希汶有些喉嚨發梗,嗓音有些低啞。

「我想他也猜得到我會把這話轉述給你听,以此來表明他的態度,看來他不僅要得到你的人,還要你完完整整的心!」徐希汶目光灼亮地盯著以甜,不想放過她听到這番話的半點反應。

听到她最後一句時,以甜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回想起當時夏彥白跟她打的賭約,他讓她去勾引夏彥青,難道說目的就是挑撥離間,讓他們之間原本的那點美好在金錢交易的丑化下蕩然無存(毒女進化論48章節手打)!

而他,確實也成功了。讓她在夏彥青心目中變成一個為了錢而一次次欺騙算計他的女人。

想到夏彥青看到時那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盛著的冷幽和疏離,以甜的指甲不自覺摳進掌心,這是她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並不應該覺得有何難受……不是嗎?

她這個黑寡婦,已經成功地毒了兩個男人,但是偏偏最想毒的那一個,卻是自己被對方牢牢掌控玩弄于股掌,這個現實還真是讓人喪氣。

注意到以甜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變成一片黯然沉寂,徐希汶原本擔憂她真的喜歡上夏彥白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好了,不說這個了,晚上咱們去喝酒解悶。」徐希汶恢復笑顏,哥倆好地搭上她的肩膀。

「只有我們倆嗎?」。以甜不抱期望地問。

「當然要叫上你老公,我未來的情人咯!」她回答得相當干脆爽快。

「不過……如果你能幫我把他灌醉,給我們創造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我會非常感謝你的!」她流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補充道。

以甜心頭劃過一抹深深的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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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男女比例平衡,徐希汶還叫上了傅祁南。

最近傅氏和夏氏在談一項合作案,所以這兩個男人近來接觸也頗多。

夏彥白自從掌管夏氏以後,對傅氏的態度一改之前兩家的老死不相往來,而主動拋出橄欖枝,面對對手的友善,傅祁南的父親也采取鼓勵支持態度。

四個男女又是一桌,徐希汶對夏彥白頻頻示好,以甜拿出局外人的態度喝著酒,偶爾跟傅祁南攀談兩句。

徐希汶一身黑色緊身低胸皮裙包裹出火辣身材,顯得異常性感冶艷。而夏彥白穿了件蘇格蘭格子襯衫牛仔褲,隨意敞開的領口露出的大片小麥色光澤肌膚,像西部牛仔般不經意流露出慵懶野性的氣息分外撩人,兩人聊天說笑的樣子看來非常合拍。

而反觀之,舉止斯文氣質卓爾,有種渾然天成優雅氣質的傅祁南,和穿著湖藍色連衣裙顯得知性冷靜的以甜十分搭調。

「彥白,我們去跳舞吧!」徐希汶提議,勾住夏彥白的胳膊,就要把他往場子里帶。

酒吧不同時段會有樂隊或歌舞表演,而這會兒是自由跳舞的時間,悠揚的鋼琴曲飄蕩,舞池里正有幾對男女正跳著唯美的華爾茲。

「以甜,借你老公用一下不介意吧?」徐希汶笑著開口問她。

以甜朝她微微一笑,淡然調侃道。

「人都在你手里了還客氣什麼,去吧。」

夏彥白桃花眸忽閃了閃,一時間流波婉轉,斜勾著唇角跟徐希汶相攜離開。

他們離開後,傅祁南忽然帶著點譏誚地笑了笑。

「你們這對夫妻相處很特別。」他中肯地評價道。

「是麼?」以甜隨意接口敷衍道,端起高腳杯將剩余的紫紅色酒液喝掉,傅祁南自然地拿起酒瓶為她添上(毒女進化論內容)。

傅祁南望著以甜,因為已經喝了些酒,她的光滑如玉的肌膚泛出緋粉,眼楮如蒙了層水霧,透著幾分朦朧。

裙子上半身的服帖設計勾勒出她的起伏曲線,因為俯身拿酒杯的動作,胸前的誘人景致若隱若現,如絲緞的烏亮發絲垂落肩膀,隨著她的動作,仿佛那柔軟劃過肌膚的微癢觸感能感同身受。

依稀想起曾經在他懷中時那散發馨香的柔軟身體,傅祁南眼瞳變得深邃,醞釀著某種隱秘涵義。

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以甜站起身,因為酒意她頭有些暈動作有些遲緩,傅祁南伸手扶了她一下。

「我去一下衛生間。」以甜後退一步,自然別開他踫觸的手指,轉身就朝衛生間走去。

傅祁南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收回手若有似無地笑了笑,端起酒杯神情自若地自斟自酌。

而跳著舞的那對男女目光不經意間瞥去,甚為巧合地沒錯過這一幕,徐希汶將眼神挪回夏彥白臉上,望著他唇角笑容依舊,卻怎麼都覺得有股子越來越料峭的陰寒之意。

「那個傅祁南似乎對以甜有興趣,如果他拿條件跟你交換,你換不換?」

徐希汶對以甜跟夏彥白真實關系略知一二,而倆人通常都不避諱回答她一些逾矩的問題,所以她突然起了心思,大膽試探道。

夏彥白桃花眸里蕩漾出絲絲水紋,笑容卻莫名妖異,誘人的艷色在他俊美的容顏上蔓延開。

「那要看他拿什麼跟我換了……」他嗓音曖昧,表情卻諱莫地讓人捉模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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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另一邊。

以甜剛走進衛生間,突如其來從背後伸出一雙手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迅速將她推入一個隔間,並把門落了鎖。

對這乍然變故驚慌的以甜,視線對上夏彥麟那雙驚艷的冰冷寒眸,跟他擠在狹小的空間里,因為這樣的貼身距離,她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見她冷靜下來,夏彥麟松開捂住她唇的手。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以甜蹙眉,對他突然出現給她造成的驚嚇,她有些不悅。

「過來看看你。」

說完這句,夏彥麟手指驟然掐住她的下巴,將她擠壓在牆上,冰冷的唇碾壓上她的。

這個吻來勢洶洶又極其突然,夏彥麟蠻橫強勢,以甜不想受傷,回神之後並未采取抵抗,任他風卷殘雲般糾纏允吸她的唇舌。

好在,夏彥麟只是親吻她,並未做其他的。

一吻結束,望著她微腫嫣紅的唇瓣,他很有滿足感地將冰冷的手指放在她臉上輕輕撫模。

以甜努力忽略此時環境的窘迫性,和夏彥麟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侵略氣息,她側開臉,壓低聲音問他。

「你的難關解決了?」

「還沒,不過快了。」夏彥麟移開撫模他的手指,神情恢復如常冰冷。

「那你還出現在這里?」以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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