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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毒女進化論43章節手打)。」

以甜看不見夏彥白的臉,只覺得在被毛巾覆蓋的模糊視野里,他的聲音仿佛紅酒一般醇厚誘人穿透進來,天使般溫暖,魔鬼般蠱惑。

他取出塞在她口中的東西,飽滿的唇立即代替封住她的口,溫柔地她的唇瓣後,竟猛地一下用力咬住她的舌尖。

「唔……」

咬得以甜疼得悶哼一聲,夏彥白又撫慰性質地舌忝了舌忝,眷戀無比地一吻結束,他才戀戀不舍地將注意力從她的唇移開。

不給以甜反應和退縮的機會,他一瞬間便長驅直入進去了。

他殺伐果斷,動作利落,每一下都將她砍得體無完膚,深深淺淺,起起伏伏,一番溫存過後,她被他壓榨得半點余力不剩,平攤在床上只能有喘息的力氣。

夏彥白抽身出來,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之後,在眼楮一直看不見的情況下,分辨不了他的表情,以甜內心覺得極度不安。

按照她對夏彥白的了解,他口中的游戲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果然,夏彥白抱起她平放在床上,手指踫觸她的腰際,經過之前的纏綿,加上生病,以甜整個人早已軟成一灘,陷在床墊里無法動彈。

「放開我。」她隱著薄怒地命令道。

「噓……寶貝,安靜點……」

夏彥白湊近她的耳畔,用唇啄吻她的臉頰。

「不要說話,否則我又要不得不把你的嘴堵上了。」他的唇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搬過來什麼東西,听到金屬的聲響。

「會有一點痛喔,忍著點。」

以甜心都驚到了嗓子眼,無法確定下一步夏彥白這個變態究竟會對她做什麼,她忍著驚怒放緩聲調問道。

「你到底要干什麼?」

「寶貝,我想在你身體上畫點東西,你說在哪兒好呢……這里,這里,還是這里?」夏彥白的指尖分別在她的胸口,腰上劃過,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內側。

難道他的意思是……刺青?!以甜聯系他之前說會有點痛以及金屬的聲音,登時反應過來。

「你想畫什麼?」她深呼吸一口氣沉聲問道,現在她處于絕對弱勢,發飆那家伙只怕會更開心。

「不告訴你。」夏彥白說完這句,就抓住了她的腳踝。

「夏彥白,你沒有經過我同意不可以!」

他的手一抓住她的腳,以甜仿佛觸電一般整個人一彈起,腳試圖踹開他。

「寶貝,你乖……我對女人向來很有風度,不要逼我粗魯喔,你已經惹我生氣一次了。」夏彥白語氣明明是輕哄著,卻綿里藏針,隱含著不讓人拒絕的強硬,掀起以甜內心一陣寒意。

「好吧。」她妥協了,不過是皮膚上弄進點染料,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

事已至此,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真正是躺在砧板上,任他切割(毒女進化論43章節手打)。

夏彥白見她乖巧,也讓了一步,听她的選擇而捏著她的腳踝,開始搗鼓起來。

耳邊持續響著電機蜂鳴的聲音,以甜的腳踝被他捏在手里,可以感覺到銳利的針刺入皮膚那尖銳的刺痛感,有節奏的一下一下。

她這會兒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蒙著臉,看不到他正在對她做的事情。忍過最初的不適,到後來那針扎進皮膚的時候,她都有些習慣到麻木無感了。

感覺時間一點點流逝,對于以甜來說是那麼的漫長,伴隨著夏彥白一聲輕嘆,似乎是大功告成了。

他解開蒙著她眼楮的毛巾,就像小孩子獻寶一樣捧著她的腳踝給她看。

這時候,夏彥白的姿勢是微蹲在床邊的,將她的腳踝擱在自己的膝蓋上,望著她的桃花眸中秋水漣漪,醉意撩人,其間綻放出的神采就好像對待最尊貴的公主一般。

「漂亮嗎?」。

夏彥白用酒精棉小心地擦拭著她肌膚上滲出的鮮艷血珠,摩挲著她光滑如絲的肌膚,眸中閃著迷離和痴戀。

以甜望著展露出廬山真面目的圖案,一個經過精心設計的‘白’字仿佛一朵含苞的嫣粉色桃花在她的腳踝上。

這個圖案約莫指甲大小,格外精致粉女敕,襯得她的腳踝如凝脂一般瑩白誘人,倒是美得讓人輕嘆,讓人著魔一般地盯著舍不得挪開視線。

「我專門為你學的,喜不喜歡?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喔……如果你再惹我生氣,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我會在你全身留下屬于我的烙印……」夏彥白捧著她的腳輕聲呢喃,將潤澤的唇瓣如魔鬼的血誓一般鄭重地印在她的足踝處。

看著夏彥白此時專注的神態,他長卷的睫毛在燈光照耀中落下一片濃郁的陰影,他俊美的臉呈現出一種近乎妖異的光澤,以甜只覺得那塊地方像著了火一般地炙燙。

她開始強烈質疑自己當初的決定,為了遵守跟夏行城的承諾,而攪進這一場夏家手足之間的爭斗。

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最後尸骨無存,墮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她悄然攢緊的手心,竟然汗濕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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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夏宅,以甜又病了一場,在家里躺了兩天,才緩過勁兒來。

關于夏彥麟的下落,她自然不會笨到直接去問夏彥白。

既然她有意放走夏彥麟的事實漏了陷兒,要是再多問上幾句,他恐怕會認為自己已經跟夏彥麟結成同盟,一個心血來潮又在自己身上搞藝術創作。

變成夏彥白的畫布?這比淪為寵物還要慘吧?

不過沒想到,那天過了一個禮拜後,她接到了一通電話,听到夏彥麟的聲音,她心里竟然涌出一種名之為喜悅的情緒。

「你沒事吧?」她問。

「多謝關心,我還欠你一次人情,在還清之前我不會那麼快掛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頭夏彥麟話語仿佛帶了清淺的笑意。

「你記得就好。」以甜難得柔聲道。

「那天是怎麼回事?」她壓不住好奇還是問了。

「那天我揍了他幾個人跑了……不過我倒是發現以前小看了這個家伙,弄得我現在焦頭爛額……」談起夏彥白,夏彥麟語氣涼薄,輕描淡寫一語帶過,卻也告知以甜他現在處境並不太妙,看來夏彥白又對他做了不少手腳(毒女進化論內容)。

關于夏彥白之前的偽裝,以甜又何嘗不是被他蒙騙的上當者之一。

「嗯,你要小心。」她吐出一句關懷的話來。

經過上次逃難生涯,以甜對夏彥麟也生出一種微妙的情緒來,她暗忖莫不是斯德哥爾摩癥候群作祟?因為夏彥麟偶爾表現出來的人性讓她這個被虐者產生的熟悉或依賴的感情。

因為以甜的這句話,電話那頭竟也陷入詭異的靜默。

「那我等你渡過難關,再來還我的人情。」倆人之間這樣的交談實在太破天荒,以甜忍不住尷尬,準備掛電話。

听到那邊夏彥麟似乎應了聲,她利落地掐斷了信號。

以甜頭腦清醒,夏彥麟是個很危險的人,並不適合打交道。

況且,經過幾次交鋒,她明白自己現在的立場,夏彥白這人深不可測,若是輕舉妄動再被他察覺,她的下場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好。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逐漸打消他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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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白最近一直早出晚歸,似乎忙于工作,相安無事過了幾天。

這一天,夏宅卻迎來了個熟悉的客人,或者說,曾經的主人。

夏彥白一反常態按響了門鈴,以甜像女主人一般去開門迎接。

她與跟在夏彥白身後進屋的夏彥青對視一眼,倆人面上均平靜無波,但是望進昔日戀過之人靜若幽潭的墨眸,以甜的心里難免覺得諷刺,有些不是滋味。

「是我叫大哥搬回家住的。」夏彥白邊解襯衫的扣子邊大步朝屋內走。

倒是夏彥青和以甜落在了後面。

「你最近身體不好,多一個人方便照顧,保姆和佣人畢竟不是自家人,沒有那麼貼心。」夏彥白笑眯眯地體貼解釋道。

以甜平淡地應了聲,掩住因為夏彥白這番話帶來的情緒波動,借口上樓換件衣服再下來。

她不明白夏彥白叫夏彥青回來住是在唱哪一出,但是不管他想玩什麼游戲,她都沒辦法推月兌不參與。

用晚餐的時候,三人安安靜靜地圍著餐桌坐著。

相較于另外倆人的沉默,夏彥白顯得心情大好,開了瓶紅酒,讓三人舉杯慶祝一家團圓。

「要是彥麟在的話,那才真是一家團聚,想必老頭子若在地下知道這一幕也會感動得熱淚盈眶。」提及夏彥麟的名字時,夏彥白的眼神若有似無地擦過以甜的臉頰。

以甜充耳不聞,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

但因為這句話,夏彥青的眼瞳不易察覺地深邃了幾許。

經過之前那一劫,他的臉比原來更沒有表情了,愈加含蓄內斂。卻更加深了成熟男人的冷峻沉靜,讓女人一不小心就容易陷進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爬不出來。

餐桌上風平浪靜,私底下卻波雲詭譎,三人都揣著各自的心思,慢條斯理地切著盤子里帶血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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