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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蓋了一件黑色襯衫,她一眼就認出這件衣服是屬于夏彥麟的(毒女進化論內容)。只是,心里涌過一種說不清楚的古怪感覺。

她喉嚨有點疼,睡了一覺,雖然躺在木板床上,但是身體的確沒有昨天那麼酸痛,那種疲憊感緩解了許多。看來,她果然是賤命,即使這些年養精貴了,還是有生命力頑強的優點。

因為嗓子疼,她覺的干渴很想喝水,下了床,環顧一圈空蕩蕩的房間,沒看到夏彥麟的身影。

他走了?

這個念頭讓她心里不由一喜。如果他走了,那意味著她就可以回去了。可惜這個讓她開心的念頭並未持續多久,就因為古舊的鐵門一聲被推開的咯吱聲音而澆滅。

對上以甜的視線,並沒錯過她眼眸里光亮轉瞬的黯滅,夏彥麟面上罩著一層寒霜,使整個人顯得格外陰冷。

以甜一個寒戰,不受控制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這下可以判斷自己果然感冒了。

「你病了。」夏彥麟同時敏銳地察覺。

「嗯。」以甜應了聲,總覺得有些怪異,夏彥麟是那種會關心別人有沒有生病的人嗎?

「我餓了,我需要吃點東西。」她轉移話題。

以甜手里拿著自己原本的衣服想換回來,因為身上的t恤昨夜在夏彥麟粗暴的拉扯中領口已經大變形,她穿著胸前走光的厲害。可她環顧房間一周,卻發現沒有可以遮擋的地方。

嘆口氣,她自然不敢命令夏彥麟做什麼事情。何況在他看來,她並不是個有節操的女人吧,她自然沒忘記那天他的嘲諷。

又不是沒被上過,裝什麼純情……是啊,她以前到現在是什麼身份,純情給誰看?

以甜自己轉過身,拿背對著他,也不管他的目光是否落在自己身上,迅速地將t恤月兌下,然後將自己的衣服套上。

整個換衣動作持續時間不過幾十秒,堪稱效率。

「你吃過了嗎?」。她問他。

夏彥麟搖了下頭。以甜疑惑地看著他,那他剛剛出去干什麼了?不過她直覺並不想知道關于他的太多事情,而且她覺得問了他非但不會回答,反而極大可能會反感,認為她想刺探什麼。

于是以甜決定,還是做自己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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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夏彥麟的外表實在太引人注意,為了避免麻煩,以甜買了頂灰色鴨舌帽讓他戴著(毒女進化論41章節手打)。

當夏彥麟依言戴上帽子後,以甜終于知道那種讓她隱約覺得不安怪異的點在哪里,就是……他的態度!從起床到現在,他都很配合她。而回顧過去,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樣和平的相處過。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以甜發現,如果夏彥麟刻意隱藏身上的戾氣,他其實看上去就像個漂亮過分的安靜少年。話很少,寬大的帽檐遮住他銳利的眼楮,只露出挺翹的鼻尖,潤澤誘人的嘴唇和尖尖的下頜。

以至于以甜都快忽略這少年骨子里的凶殘本性,而呈現一種防守松散的狀態。所以說人的惰性,真是會害死人。不過她轉念一想,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所以夏彥麟應該不會拿她怎樣,況且她救過他,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該怎樣就怎樣了。

繞過一條路口看到一家面館,以甜望了身後的夏彥麟一眼,抬腳走了進去。

一開始,她還猶豫夏彥麟會不願意進來。畢竟,那布滿油污的桌子,角落里橫躺的無數蒼蠅尸體,灰暗斑駁的牆壁,中年老板娘猥瑣目光的打量,實在不是讓人愉快的用餐場所。

但是夏彥麟眉也沒皺一下就平靜地坐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在她點了碗牛肉面後,他也要了一碗一模一樣的。

若不是清楚知道倆人的身份,以甜甚至有種在私奔的錯覺。偶像劇看多了的後遺癥,就是會不自覺進入一種浪漫的幻象,隨時隨地把自己和身邊的俊俏男人往男女主身上套。

想到這個,她嘴角不自覺彎起,為自己這荒唐的聯想,而暗感自己潛意識里有受虐傾向。假若他們倆之間真是情侶的話,那一定是極端殘酷,虐身又虐心那種,很可能還有捆綁囚禁虐愛戲必備橋段,說起來,這兩樣家伙之前都對她做過。

「你的笑容很。」

就在以甜正陷在聯想中,她的耳邊忽然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

?以甜笑容凍結住。她模了模自己的臉頰,又看了看夏彥麟……好吧,她要承認自己剛才有短暫的春心蕩漾,難道是體內荷爾蒙的波動導致,快到排卵期了。

收斂了情緒,這時候面條也上來了,她拿著筷子吃起來。

進食期間,夏彥麟探究的眼神若有似無總落在她的身上,以甜捕捉到時,心弦繃緊,立馬埋下頭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終于,那種詭異的目光挪開了,她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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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以甜的感冒癥狀一下子加重了。

吃了藥也不見有好轉,她躺在木板床上,只覺自己像癱軟在平底鍋上的一條死魚,木板床咯得骨頭疼,但是更疼的是她的頭和喉嚨,腦袋發燙,之前還好好的,轉眼就像病入膏肓,果然兵敗如山倒。

以甜眯著眼,沒有手機,不能找外部求救。看來她只能自己扛著了,心里不由怨念夏彥麟要拖她下水,怎麼還不放了她。

敢怒不敢言,她微掀開眼皮,頓時被站在床邊的夏彥麟驚了一跳。

只見他一手拿著一個醫用注射器,一手拿著小藥瓶將注射器的長針戳進去抽取里面的藥液,這恐怖的一幕讓昏沉中的她魂飛魄散。

他想做什麼?!

很快,他就做好了前面的操作,低子,抓起她的手臂。

「你……你想干什麼?」以甜的聲音都在輕顫(毒女進化論內容)。難道他覺得她麻煩,擔心她傳染病毒給他,所以索性干掉她?

察覺到以甜的畏懼,夏彥麟唇角抽了一下,卻難得有心情跟她解釋。

「盤尼西林。」

以甜愣了一下,很快會意過來自己誤解了他的好意,有些尷尬地停下掙扎動作,將手臂遞給他。

誰知,手臂上的刺痛並未傳來,他將她像煎魚一樣翻了個個,扯下她的褲子,一針扎了下去,一推針管,將整管藥劑打進去。

沒有預料到的動作,加上臀部的刺痛感讓以甜當即一驚,可被夏彥麟這麼暴力壓制,她也沒法動,老老實實挨了這一針。

幸好他手法嫻熟,並未讓她受太大痛苦就拔了針。

「謝謝。」趴在床頭,以甜悶悶道謝。

夏彥麟冷淡應了一聲,拿酒精棉按住針孔,從褲子口袋里掏出相同的小藥瓶晃了晃。

「還有兩針。」

「嗯,我自己來吧。」

以甜無法忽視現在的詭異姿勢,他冰涼的手指按在她的臀上,她伸出手去模那酒精棉,想解決目前的窘狀。可她自然先踫到夏彥麟的手指,那微涼的觸感讓她頓住,她原本以為他會挪開手,卻沒有。

她疑惑地抬眼看去,發現他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盯在她光滑的臀上,幽黑的眼瞳里閃爍著野獸看獵物時特有的打量。

以甜此時因為生病,膚色白皙中泛著一種緋粉色,上面起了層晶瑩的薄汗,夏彥麟只覺指尖肌膚的觸感濕潤而滑膩,讓他不由想起那天她被他壓在身下的場景,那畫面和觸感讓他渾身一緊,同時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當她看向他時,他與她自然對視,無聲的較量,屋子里陷入死寂。

他朝她壓過來時,她扭頭躲過他欲吻她的唇,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

夏彥麟見她躲閃,不耐煩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翻上床用膝蓋壓住她的雙腿。論及體力,生病中的以甜對夏彥麟,戰斗力不堪一擊。

他抽出皮帶,將她雙手的手腕捆了個麻利嚴實,然後掰開她的腿,冰冷的手指隔開那層薄薄的布料伸了進去。

她的身體里很熱,可手指的阻礙很明顯,沒有液體的潤滑非常干涸,如果硬上她,她肯定會痛苦非常。

夏彥麟思索片刻,又探進一指,手指開始有規律地滑動。

而這種行為,對以甜來說,無異于一種眼睜睜地羞辱和凌遲。

在這個明明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少年面前,以甜總覺得自己像只可悲的螞蟻,他用手指就可以將她捏碎了。他不像夏彥青和夏彥白那樣可以講道理,發揮她絕佳的口才,他從來都是絕對的武力征服對手,為所欲為。

就像每一次的施暴,她看出他天性的戾氣,這就是黑幫梟雄的遺傳基因,天生的儈子手。

倆人靜靜地對視,一個進攻,一個承受,他的手指移動中感覺到了濕意。

他望進她眼眸里,讀出了她的心思,手指的動作不由變得粗魯凶狠起來,快進快出,陸續分泌出來的水液讓行動愈發暢通無阻。

夏彥麟拔出手指,放在她眼前向她展示,薄唇勾起,露出涼薄殘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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