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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洗好澡出來,便看到夏彥白懶洋洋地倚躺在絨布沙發里,她的手機被他擱在茶幾上(毒女進化論內容)。

以甜只輕瞄了眼手機,轉身徑直朝臥室走去。

「不給他回電話嗎,嗯?」他的聲音慵懶,透著綺麗的風情,散發著妖嬈之態。

「有什麼事也不會急著這一時半會兒(毒女進化論內容)。」

以甜側身看著夏彥白,一個轉念,朝他走過去,坐在他躺的沙發上。

「怎麼,吃味了?」她戲謔地挑起他的下巴。

兩個人現在的造型,倒有些將平日里相處的狀態顛倒過來。

她調戲他。

以甜伸出粉女敕舌尖繞著上唇舌忝了圈,朝他湊過去,夏彥白眯著眼,表情倒真有幾分青樓頭牌等待達官顯貴寵幸之姿。

以甜原本只是覺得好玩,瞅見他這小模樣,盯著那泛著瑩潤水澤的豐唇,倒真起了興致。

她低下頭,餃住了他的唇,品嘗著滋味,吻著吻著,她的手纏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舌喂入他口中,主動的與他勾纏。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親吻中,她睡袍的領口扯開了,露出那飽滿圓潤,牛女乃般的肌膚在光影下現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頂端的粉櫻誘人采擷。

夏彥白眸色一深,將她整個攔腰抱起,朝臥室走去。

剛把她放到床上,人就壓了上去。以甜表現得很熱情,雙手靈巧地解開他的腰帶扣,用腳趾拽下他的牛仔褲後,發覺這貨跟她一樣,里面也沒穿內褲,此時小怪獸已經抬頭。她雙腿像蛇一樣繞上他緊實的腰身,便迎了上去,熱吻已讓彼此有蓄勢待發之勢,這一下像吃人的妖精一樣將他吸入身體里。

很快漸入佳境,柔軟的床墊就如同大海的浪潮一般有節奏的起起伏伏起來。

這一戰,竟棋逢對手,倆人都體力驚人,過了良久,伴隨著男與女幾近同時發出的一聲長呻,倆人饜足地擁在一起,淺啄了下彼此的唇。

以甜懶懶地閉了眼,倆人現在倒生出一種甜蜜融洽的氣氛來。

夏彥白是個好老師,她是個好學生,倆人從最初的磨合逐漸培養出默契,她在他的引領下嘗試到從未有過的蝕骨滋味,那種能讓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技巧。

不得不說,夏彥白確實是女人的好情人。

「去洗洗?」夏彥白形式上詢問她,卻已經將軟作一灘春水的以甜用新娘抱抱起。

一直到被夏彥白抱進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里,整個過程中她也只掀了掀眼皮。

溫熱的水散發著舒緩的薰衣草香氣,被無數白泡泡包裹著,以甜任他為她做著按摩服務,舒服得眼皮一沉就這麼睡了過去。

夏彥白看著在浴缸里睡著的女人,不自覺愉悅地勾起唇角,幫她洗好澡,用大毛巾裹住擦干,再把她抱回床上,看著床上微微蜷縮的女人安然入睡的模樣,他將被單給她拉上蓋住。

如此這般,倒真有點像養了只寵物伺弄著。怪不得大哥看她的眼神帶著寵溺,這女人乖巧起來倒也可人疼。

夏彥白這麼想著,又端詳了會兒,便轉身去浴室給自己洗澡了。

等他進了浴室,以甜掀開眼皮,瞳仁幽亮,閃過一抹精明的光亮。

估模著他洗澡的時間,以甜輕手輕腳地飛速奔到客廳拿起手機,然後又跳回床上躲在被窩里將電話撥出去。雖然很可能會被發現,但是她心急也管不了這麼多。

不過,夏彥青的電話撥出許久,竟然無人接听。以甜心猝不及防地一沉,雖然料到這樣,但是還是會有些悶悶。

她準備打給左思鋮,轉念一想調出通話記錄,原來左思鋮和傅祁南都打過電話給她,左思鋮1通,傅祁南3通,想來是通知她夏彥青的事情(毒女進化論30章節手打)。不過,顯然已經被夏彥白看過了。問題是……他怎麼沒問?

以甜沒時間深思,順著時間排序撥出了傅祁南的號碼。她躲在被子里,音量壓得很低,那邊傅祁南明確告訴她因為證據不足,夏彥青被無罪釋放,這時她的一顆心算是完全落定。

但是,她察覺出傅祁南的口氣有些不對勁,說完重點後,倆人一時間沉默無言,有幾分尷尬。

「我現在跟他在一起。」傅祁南突然告訴她。

「喔。」以甜並不意外,自是知道他指的是誰。

「照顧好他。」她想了想,叮囑完這句,便準備掛電話了。

「你跟夏彥白在一起?」意識到她準備收線,傅祁南緩聲問道,語調有些詭異。

「是啊。我還有事,先掛了。」

听到浴室里水聲停止,說完這句以甜便迅速掐斷了電話,刪除通話記錄,躡手躡腳將手機放回原位。

做完這一切,她又按照原來的姿勢在床上躺著。

閉著眼楮听到開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床的另一邊一個下陷,一個冰涼還有濕意的身體貼在她身上。

被他這麼凍了一下,以甜自然不好裝睡,嘟囔著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

「你好冰,離我遠點。」

「冰?……過一會兒就熱了……」夏彥白順著她的耳朵吻過來,手臂將她扳過來面向他,濕潤的唇一路啄吻著她。

「我累了……」以甜推拒,態度卻並不強硬,顯得有幾分欲拒還迎來。

「這麼快就累了?」雖然嘴上這麼問著,夏彥白已經叼住她的敏感,牙齒和舌尖並用著又啃又舌忝。

同時大掌掰開她的腿,手指在腿心處揉捏了幾下,讓她忍不住溢出聲來。這樣高技巧的逗弄,讓以甜忍不住月復誹,這個混蛋!

兩個人迅速滾做一團,做起了運動。

這麼一做,不知停歇地又是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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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看著身旁早已醒來,支著腦袋欣賞她睡顏的夏彥白,他那雙幽亮的桃花眸水波冽艷,唇角斜勾著,怎麼看怎麼有點邪惡。

「我腰疼……」她蹙了下眉,指了指自己的腰。

隨後,她牽著他的手就覆蓋在自己的腰眼處。

「幫我按按,你做的好事,你要負責……」她口氣嗔怪,小女人撒嬌意味甚濃。

夏彥白低低笑起來,倒是依言手掌給她的腰做按摩。

「嗯……對!……就是這里……」

按到酸疼處,以甜不由邊申吟邊提醒,溢出的聲音卻蝕骨的酥麻。

「你這壞妖,是要我死在你身上嗎?」。夏彥白手上力道狠掐了一把,語氣卻慣常的輕浮。

聞言,以甜翻過身,面對著他嫵媚一笑,細長的眉眼,微撅的紅唇,渾身還透著一股睡意未消的閑散,風情撩人至極(毒女進化論30章節手打)。

夏彥白揉著她便準備提槍再入。

「死?那不要了,人家可不想剛新婚就做寡婦呢……」以甜立馬用手擋住入口。

「所以,我宣布休戰。起床咯!」

以甜反手一抓他的要害,力道雖不重,但是足夠讓夏彥白分神,她趁機一個打滾,下了床,撿起地上的睡袍退後幾步,當著他的面不緊不慢地穿上。

「叫點東西來吃,我餓了。」說完,她調皮地吐了吐舌,溜進了衛生間里。

夏彥白看著已經闔上的門,低頭望著自己餓著肚子的小兄弟,撫慰地模了模。

不急,來日方長,下回一定要讓那女人知道咱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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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換好酒店經過干洗並熨燙好的衣物,沒再多做停留,就動身回程了。

「我以為你對賭場會有興趣,怎麼不玩幾把再走?」直升機上,以甜抱著一包薯片 嚓 嚓啃。

很奇怪,一旦跟夏彥白在一起,她就會進入一種放任狀態,跟他一樣變得隨性不那麼講究起來。

「呵呵……跟賭場比起來,我比較喜歡其他內容的賭博。」夏彥白飛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她拿薯片送他口中。

畢竟這位正駕駛飛機,關系到倆人身家性命,以甜拿了薯片遞到他唇邊,夏彥白連著她的手指一起裹入口中,細細品嘗。

以甜抽回手,淡然自若地將濡濕的指尖在他襯衫上蹭干淨。

「喔。」

「那你呢,怎麼也沒興趣?」

夏彥白之前詢問過她是在拉斯維加斯玩幾天還是回去,結果以甜的回答是,她水土不服,要回去。

「嗯哼,因為我是守財奴,不認為自己有這種好運在賭桌上可以以小博大,倒不如將錢捏在手里比較實在。」

「呵呵……怎麼不早說是錢的問題,你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你可以盡情玩。」

「嗯……不,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你亂花就是拿我的錢亂花,不準。」以甜很快接口到,她把握夏彥白妻子的角色日趨嫻熟。

夏彥白笑而不答,算是默認。

「不過……要是我不花,你為別的女人花,我豈不是虧大了?」以甜若有所思道,腦海中不期然浮現出小如那張嬌滴滴的臉蛋來。

夏彥白噙著笑瞥她一眼。

「那你想怎樣?」他饒有興致地擺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當然是把你的錢認認真真地花完咯,親愛的老公~」

以甜嘟著滿嘴油汪汪的薯片碎屑,湊過去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看完一本前面無比歡樂後面虐極的文,被虐得半天沒回過神來,忽然覺得像我這樣一直堅持寵文路線的作者是多麼的善良啊,自己都被自己的和諧感動鳥,喂,不許說姐小白,小說里還不歡樂這日子怎麼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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