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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可是很記仇的

清晨的第一縷光透過白色的垂地紗幔,照進這個度假酒店的房間(毒女進化論內容)。

微風如羽毛般輕拂在肌膚上,以甜半眯著眼,適應著眼前的光亮,她沒扛住竟然睡著了,夏彥白呢?

她坐起身尋找夏彥白的身影,卻不在臥室里。

他們住的是頂級套房,外面還有客廳,有廚房,有陽台,跟住宅差不多,她打起精神下了床(毒女進化論27章節手打)。

她時間很多,但是能給夏彥青月兌罪的時間卻不多了,心里有著這個憂慮,她自然不能安枕無憂的睡覺。

在各個房間迅速找了一圈,都沒看到夏彥白的身影……那就只剩下浴室了。

以甜的視線轉到浴室間關著的門上。

她輕手輕腳的赤著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敲了敲門。

「彥白,你在里面嗎?」。

過了一小會兒,他慵懶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你進來吧。」

以甜轉開門把手,門打開,一幅美男泡浴圖印入眼簾,這惹眼的大好春色,有令人血脈賁張之嫌。

夏彥白躺在碩大的按摩浴缸里。他懶懶地倚在浴缸邊,手里還拿著杯紅酒輕啜,玫紅色的液體在浴室明黃色的光線下照耀下,折射著紅寶石般晶瑩絢麗的光。

浴缸里滿是白色的泡泡,將他浸泡在水里的身體遮住,但是那在外的部分,使得看不見的那部分分外惹人遐思。

濕漉漉的烏亮發絲有些許貼在臉上,帶著白泡泡的水珠順著他的頸項滑至鎖骨,隨後沒入到一池香湯里,讓人的視線順著那滑動的軌跡一黏上就膠著的分不開。

見過夏彥白泡浴,以甜頓時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富婆願意花錢包養小白臉,養這樣一個尤物實在太刺激了,平乏無味的生活都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她嚴重懷疑他在試圖勾引她,不然為什麼她一下子覺得這個足夠寬敞的浴室變得狹窄,讓她胸口發緊,呼吸困難。

全世界都公認男人天性,但是自從性解放以後,事實證明,女人的程度絲毫不遜色于男人。只是以前被養在閨中,被禮教束縛,還有一個關鍵,就是女人生活圈子有限,見不到誘人的男色,甚至很多女人過完一輩子,都沒有過身體的歡愉。

但享受過床第之歡的以甜,並不在這個範圍里。而且如今他們倆是夫妻,登過記,領了證,名正言順的丈夫和妻子。

面對跟自己合法的老公,以甜的思維不由發散到他們之前戛然而止的畫面。

「事情處理好了嗎?」。

她佇立在門口,手緊緊攥著門把手,壓下心頭冉冉升起的雜念。

「嗯哼~」夏彥白擱下酒杯,翻過身,笑眯眯地趴在浴缸邊。

以甜心里還是有些不相信這貨,畢竟之前她為之苦惱這麼久而束手無策,她控制著臉上的表情,然後隨意地應了一聲喔表示知道。

「那你繼續洗澡,我去睡覺了。」她拉著門把手準備離開了。

「嗯……你就這麼報答我的?又想過河拆橋?」夏彥白拖長的音節不輕不重,不咸不淡地在她身後響起。

以甜回過身,為他話而莞爾。

「那恩人……你想我怎樣報答你呢?」

「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夏彥白拿起酒杯放在唇邊,因為她的回復而樂彎了眉眼。

「過來~」他對她勾了勾手指。

以甜走了過去,蹲在浴缸邊(毒女進化論內容)。

夏彥白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拖了進去,‘嘩啦’濺起水花無數,以甜原本穿在身上的紅色連衣裙頓時濕透了。

「我只有這一條裙子,你讓我怎麼出門……」她無奈。

「那就別出門好了,現在是新婚蜜月,我們還沒洞房花燭呢,嗯~」夏彥白曖昧地哼了聲,手臂纏上她的腰肢,從背後吻著她的脖子。

被夏彥白吻得全身酥軟,那之前被以甜強力壓制的欲念小火苗蹭的一下竄起老高,將她燃燒的昏昏沉沉,身體里面就像發燒了一樣的灼熱,但是身體浸泡在浴缸里,濕乎乎的衣服貼在肌膚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四處煽風點火。

以甜嚶嚀了一聲,自己都有點意外這種酥媚的靡靡之音是從口中發出來的。

太可怕……這個公子的攻擊力太強,對于她這個床第經驗不多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誘人墮落的罌粟。

經過夏彥白一番撩撥,以甜的欲火被燃得旺旺的,身體從里到外都濕了個透。

這時,夏彥白一聲輕笑,卻停止了動作。

就像一曲慷慨激昂的樂章,讓人心潮澎湃地期待著最*一刻的來臨,卻被指揮叫了暫停,這種戛然而止的感覺讓人不由窩火,卻無處發泄的憋悶。

以甜紅了眼,眸里水霧蒙蒙地側顏望向夏彥白。

「親愛的,原諒我這小小的報復,讓你感受一下昨夜對我的求歡你是多麼的無情……記住,我可是很記仇的,以後千萬不要惹惱我喔~」夏彥白傾身過來咬住她的嘴唇,在上面咬下一圈齒痕。

他很快松開她,抄起整整齊齊疊放在一旁的雪白浴袍穿上,卻似刻意般沒有系上袍子的衣帶,讓撩人的春色若隱若現。

「寶貝,我去睡了,記得把自己洗干淨點,嗯~~」又是一聲性感綿長的音節收尾,夏彥白穿上拖鞋悠然走出了浴室。

以甜望著某人的背影,從浴缸里站了起來,打開淋浴頭,她調出冷水,兜頭的冰涼水霧罩下,將那火頭全部壓了下去。

不管是怒火,還是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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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洗好澡出來,夏彥白躺在床上果然睡過去了。

她坐在床畔擦著頭發,听著他均勻的呼吸聲,看著他安謐的睡顏,微翹的眼角,長長的睫毛,倒顯出幾分可愛。

這種感覺對于她來說其實很奇妙而詭異。

不久之前,她已經習慣跟夏彥青同床共枕,卻不想,不過幾日時間,枕邊人卻換了一個。

若放在古代,她一定會被冠上很難听的稱呼遭受眾人的唾棄吧。不過也不一定,也有很多死了兄長娶了嫂嫂的,其實本質上一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以甜進行著自我寬慰,她的角色一開始就是夏家的工具,被誰用不是用呢。

她看了眼夏彥白的睡顏,確認他真的入眠了,便悄悄拿起手包走進書房里。

她給左思鋮打了電話,電話里,她把讓夏彥白做的事情跟他說了。

左思鋮淡淡應了聲,對她的成果似乎也並不特別意外或驚喜,他說會去確認消息,如果沒事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她(毒女進化論27章節手打)。掛電話前,難得他還跟她囑咐般說了四個字自己小心。

掛了電話,以甜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便給傅祁南打了個電話。按照時差來說,那邊時間現在是入夜,所以應該還沒睡。

那邊電話很快接起,傅祁南還沒等她說話便率先問她。

「你現在在哪兒?我查到你的出境記錄,你出國了?」

「嗯,我去找人幫忙。」以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平聲回答道。

「你找誰幫忙?」不顧以甜刻意地語焉不詳,傅祁南打破沙鍋問到底。

其實對于夏彥白陷害夏彥青這件事,以甜之前並沒有跟他說過,這些前因後果,其間牽扯甚多,牽涉面甚廣,畢竟傅祁南身處的傅氏企業與夏氏是競爭關系,以甜還是心有顧忌。于是她岔開了話題。

「那個人答應幫忙了。麻煩你幫我派人查一下,如果確認彥青沒事會被警方無罪釋放,請馬上告訴我。」

傅祁南會意過來,消化完她的話,他很快應允了,就在他那邊沉默,以甜準備掛電話時,他突然說話了。

「自己一定要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隨時告訴我。」他的語氣中含著關切。

以甜又愣了一下。

「好。」她如是回答到。

都讓她小心?可是怎麼辦,已經身在狼窩里了,還怎麼小心呢?她只希望狼張開口將她拆解入月復的時候,能小心溫柔些吧。

以甜坐在書房里,兩通電話打完,思緒卻越來越清醒,而心頭縈繞的酸澀卻揮散不去。

等夏彥青放出來,而她以夏彥白妻子的身份回國,再次見面,她跟他之間的關系,再無可能……

以甜的眼中涌出些潮意,匯聚成一顆淚珠啪嗒掉落在桌面上,她拿毛巾吸干,卻馬上又有一顆水滴落下來。她用毛巾捂住臉,趴在桌上,如一場靜默的儀式般無聲無息放縱自己的情緒。

就不知這儀式,是在哀悼這場本不該有的感情倉促結束,還是哀悼自己這個工具轉瞬間又換了主人……

突然,她握在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以甜看了眼來電人,沉澱了一下情緒後,接通了電話。

「在哪兒,出來喝酒啊!」徐希汶中氣十足的大嗓門在電話那頭響起,周圍是混雜著音樂和鼎沸人聲的背景音。

「恐怕不行。」

「為什麼,你男人不是給關了嗎,老娘幫你解解悶。」徐希汶直來直去的那張嘴真是百無禁忌。

「我現在在國外。」以甜無奈。

「國外?散心?在哪里在哪里?」徐希汶的聲音一變,隱約透出興奮。

「拉斯維加斯。」以甜只好告訴她。

「好的收到!等著我來找你!!」徐希汶那邊 嗒一聲利落掛斷了。

「喂?!喂?!!」以甜一怔,驚得差點站起來,這風風火火的大姐頭性格真是說來就來……

她再急忙撥過去的時候,已經無人接听了。

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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