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夏彥白認真地為以甜做著按摩,在他的分寸拿捏極佳的手法下,從肩膀,到脊背,延伸到腰際,他的手指就像在做著一件陶器般力度均勻舒展,卻沒有任何挑逗性的動作,仿佛真的只是在為她服務(毒女進化論25章節手打)。

以甜不由自主地慢慢放松了下來,這些天來的疲憊仿佛一下子涌了上來,讓她強自打起精神,才沒有睡過去。

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想玩什麼花樣?

以甜暗自思量了多久,夏彥白就為她按摩了多久,就算去spa館也沒他這麼仔細,不得不說,他真的很了解女人。

跟這樣的對手談判,一開局便如此不利(毒女進化論內容)。

「好了,我來幫你按吧。」

以甜出聲阻止他的繼續,坐起身來,拍了拍床墊。

夏彥白勾唇一笑,趴了下來。

他穿著絳紫色絲質的襯衫,面料薄如蟬翼又非常光滑,以甜的手指觸上去的時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分緊實的肌理脈絡。

以甜的按摩手法跟夏彥白不同,更講究對應穴位的揉捏,力度也相對重,按了幾下後,夏彥白就哼唧起來。

「你手法跟誰學的?」對于以甜中醫級別的按摩,夏彥白有些好奇。

「你老爹癱了以後我特意跟中醫按摩師學的。」

以甜的一句話出口,頓時把剛才溫情旖旎,暗潮涌動的氣氛給攪和得一干二淨。

夏彥白略微僵硬了一下後,抓住她的手翻過身來,支著胳膊朝她笑得曖昧。

「喔~那除了剛才那些地方……這里有沒有幫我老爹按過呢?」

他牽著她的手,沿著他的身體曲線一路蜿蜒向下,最後蓋在他的關鍵部位上,幽亮的眸中笑意分明蕩漾。

察覺到掌心覆著的物什漸漸起了變化,在她手中變得堅硬,以甜面色平靜,順著他意思撫模著那玩意兒,不疾不徐地說了四個字。

「那倒沒有。」

「嗯,那老頭想也硬不起來,倒是可惜了養出這麼個美人,能看不能吃……最後,讓自己的兒子撿了便宜。」夏彥白嘲諷到,像是炫耀般在她掌心又硬了幾分。

對于夏彥白的嘲弄,以甜自始自終臉上都平靜如水,不起漣漪。

「你要不要干?不要的話我們就談別的。」

「呵呵……心急了?」

夏彥白一把將她拉下,讓她躺在自己懷里,指尖調戲地輕觸她胸前的尖端,唇貼在她耳邊,吮吸著她的耳珠。熱流源源不斷地從背後和臉上傳到她身體里,讓以甜頓時像被熱氣蒸煮的螃蟹,全身的肌膚泛出緋艷之色來。

不行,還沒開始談局勢就被他控制在手里,若是彼此欲念動了,她要再想爭取時機就很難了。

以甜轉過身,與他幾乎面對面貼在一起,兩人的腿如藤蔓般糾纏在一起。

「我不干涉你奪取夏氏,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夏彥青一馬,不要讓他坐牢?」

既然先機已失,她索性開口,捅破目的。

「真沒情趣,在床上討論這種問題。」夏彥白懲罰地咬住她的嘴唇,啃咬蹂躪了一番。

當她的唇被他咬得腫起來,嫣紅欲滴,泛著水潤光澤時,他滿意地松開牙齒,欣賞自己的杰作。

以甜一直按捺著沒動,當他停止後,繼續自己的話題。「我答應過夏行城,不能看著你們兄弟自相殘殺。」

「喔?」夏彥白眉梢一挑,顯得很詫異。

「你確定他是不想看到我們反目,而不是想讓你教唆我們相互攻擊?」

這句話,讓以甜一怔。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什麼?

她早先察覺到夏彥白不喜歡自己對夏彥青表現出太過在乎,所以將矛頭指向夏行城的囑托,但是夏彥白分明半點不相信自己的這套說辭(毒女進化論25章節手打)。

「無論如何,我必須保他。」以甜主動跳過剛才的話題。

夏彥白輕嗤了一聲,「你倒是有心,可惜……我的習慣是從不悔棋。」

他話中的涵義,讓以甜的心登時一涼。

「恐怕是你沒能力悔棋吧?」她故作質疑。

面對以甜的激將法,夏彥白笑起來。

「你真可愛。」說話間,他伸手要去揉弄她。

「別踫我!」以甜打開他的手,從床上跳下,環著手臂做出防御姿態。

「那你的意思就是沒得談咯?」她直截了當問到。

懷中的軟玉溫香突然抽身,轉眼變成小野貓撓了他一下,夏彥白的眸色倏地一冷,收了笑容。

「夏行城難道沒教過你沉住氣,這樣的表現怎麼取悅我?」

「算了,大不了就讓夏彥青坐幾年牢好了,我反正已經盡力了。你可以出去了,我明天就會離開這里。」以甜手指著門口,一改之前的順從,滿臉冷若寒霜,這架勢是宣告談判破裂了。

「這樣就放棄了?為了夏彥青你就做到這樣而已?」夏彥白依舊用胳膊支著腦袋看她,沒有動作。

「嗯哼……不過就是未婚夫變成前任嘛,反正我連老公都死過了,正好趁此機會獲得人身自由,何樂而不為。」以甜輕描淡寫道。

「喲~瞧你這小沒良心樣,要讓大哥看見了,該多心碎啊……」夏彥白戲謔地感嘆道,剛才陰沉的面色卻和緩下來。

「我也求過你了,你不答應,我有什麼辦法,只好接受現實咯~」以甜一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似乎被她這模樣逗笑了,夏彥白笑眯眯地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我可以放過他免遭牢獄之苦。」

這次,某女開始傲嬌了。「剛才不是說從不悔棋,現在二少爺又在玩什麼花招?」

被她質疑夏彥白也不生氣,依舊眉眼如彎月,閃著幽亮的光。

「為了博美人一笑,傾國傾城的帝王都有,我悔幾步棋又有什麼關系。」

「你確定?不是玩花樣?」以甜仍然站著不動,高貴冷艷。

見她不動,夏彥白也下了床,朝她走來。

「干什麼?」以甜如老僧入定,巍然不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有了轉機,她自然是堅持到底。

「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夏彥白的手指穿過她垂在肩上頭發,瀑布般烏黑柔亮的發絲如滌水般清涼繞過指間,他眨眨眼對她說。

「你要去哪兒?」

都大半夜了,突然要跑出去,以甜對這廝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感到很惱火,但又無可奈何。

事情已經談到這個地步,只能進,不能退。

###################################

心里月復誹,以甜還是從衣櫃里挑了件裙子穿上(毒女進化論內容)。

修身的火紅連衣裙將她的腰肢顯得不盈一握,襯得她肌膚更是晶瑩勝雪,表情內斂的她,若一朵微綻的紅玫瑰般極致妖嬈,像是傳說中的吉普賽少女,風情旖旎,又透著高潔和神秘。

夏彥白毫不吝嗇贊揚地吹了個口哨,望著她一身大紅,眸中閃著精睿的光。

「這條裙子倒是挺應景。」他含著深意地說,拉著她就朝樓頂走。

被他牽著上了屋頂,雖然已經遭遇過各種意外,但以甜為眼前看到的場景訝異了一下。

寬闊平坦的屋頂上,赫然停著一架小型直升飛機。

夏彥白拉著她走向飛機,拉開機艙門,略微彎腰做出一個紳士般邀請的動作。

以甜心一橫,踩著高跟鞋上了飛機。

夏彥白自然地坐上駕駛位,戴上飛行員的耳機,看那駕駛,是準備自己開了?!

「寶貝,見識過我的車技,現在好好欣賞一下我駕駛飛機的技術吧~」夏彥白欺身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表情輕松地操作在以甜看來無比復雜的各種儀器。

轟鳴的螺旋槳聲在耳畔響起,以甜感受著飛機起飛時引發的劇烈震顫,她抓著椅子靠背,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會不會被這混蛋搞得香消玉殞。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她瞄了一眼安然自若的夏彥白,人家說禍害遺千年,他這種萬年的妖孽,應該沒那麼容易翹辮子。

直升機升上空中,逐漸融入到夜空中,夏彥白瞥了眼以甜略微緊張蒼白的臉色,朝她笑道。

「下面箱子里有紅酒有杯子,我的珍藏喔~想喝自己拿。」

那輕松愜意的表情,竟然跟把她從機場接回來的車上時分毫不差。

以甜嘆息,跟著這家伙,就不能有正常人的心態。

她彎下腰,將箱子拖出來,拿出里面的紅酒,拔開瓶塞,沒用杯子,就直接對著瓶子猛灌了一口。

她雖然是女斗士,但是有些情況下,依然需要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比如說,跟變態在一起。

喝了約莫半瓶酒以後,以甜察覺到自己已然有些微醺,就停止了動作。

她可沒打算把自己灌醉,跟這個變態在一起,理智很重要,不然她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一時沒情不自禁,將這酒瓶 啷敲到他頭上,然後倆人機毀人亡,雙雙完蛋,變成了殉情。

啊呸……飛機上想這個還真特麼不吉利,以甜搖搖頭。

不知飛機到底開了多久,她迷迷瞪瞪睡了一覺,等睜開眼時發現,已經開始在降落了。

她透過機窗朝外面望去,竟然一片浩瀚繁華的璀璨燈海,這所城市仿佛在用這樣的極致絢爛的夜景,向世人炫耀著這里的墮落奢靡,容納著無窮無盡的*。

「歡迎來到拉斯維加斯,寶貝~~~」

夏彥白湊過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桃花眸里映著星光璀璨,笑容妖嬈如魔魅。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