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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月兌下性感睡裙,換了件襯衫牛仔短褲,一身輕便的裝束下了樓(毒女進化論內容)。

意外的是,餐桌前除了夏彥青和夏彥白兩兄弟外,還多了個客人,而且還是位女客人。

以甜看著那一身白裙子,眉清目秀的姑娘總覺得有點眼熟,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哪里見過。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對方先沖她打招呼,語氣倒很熟絡,聲音銀鈴般悅耳。

這屬于社交場合比較尷尬的時刻,別人認得你,你卻認不出別人。如果是以前,以甜會認真考慮措辭盡量不傷害對方的感情。但是,這女孩明顯是夏彥白帶過來的,基于這個理由,她就不會按照正常態度來對待。

「不好意思,我們見過嗎?」。以甜露出迷惘無辜狀。

誰知,那姑娘的臉上的笑容沒發生任何轉折變化,自然地接口道。

「我是小如啊。上次在甜品店,你約我見面,勸我跟彥白分手。」小如回了她一記更甜美更無辜的笑容。

好吧,想起來了。

以甜維持笑容不變,走過來,將手臂分別搭在夏彥白和小如的肩膀上。

「喔,我想起來是有這茬,夏彥白你欠我20萬還沒給。」她縴縴素手一伸,攤開來擱在夏彥白眼皮底下。

夏彥青雖然不知道這三人有什麼糾葛,但是風度依舊,吩咐佣人開始上菜。

夏彥白先是一愣,隨即笑開了懷,作勢拍了一下她的手,隨即長臂一伸攬住小如的肩膀,姿勢親昵道。

「你看現在這樣,算是任務成功了嗎,你還好意思找我拿錢?」

「喔?也許是你巴著人家姑娘不放呢。」

以甜猶還記得這朵可愛的小白花,斑駁著滿臉淚水拜托她珍惜夏彥白對她的感情,當時那番感人肺腑的話語。怎麼現在一轉身,又這麼理所當然地登堂入室,擺出一副曾被她威脅摧殘又不屈抵抗後的寧靜模樣。真把她當偶像劇里必備的後媽啦?

看來,這丫頭片子不是省油的燈。以甜眯起細長的眉眼,神情自若地走回夏彥青的身旁,與他們坐對面開始用餐。

食不言寢不語,何況並不熟,她也沒打算花心思應酬這對擺明來者不善的小情人。

「甜甜,把那罐胡椒粉遞給我一下好嗎?」。夏彥白笑眯眯地對她說,桃花眸里水波冽艷。

以甜瞄了眼那罐胡椒粉,明明放在桌子中間,卻要讓她來遞。

她身旁的夏彥青伸出手,將那罐子推到對面去。「她是你的大嫂,不要直呼其名。」

咦?以甜微訝地看向夏彥青,他冷凝著一張臉,為她出頭的態度很明顯。

「噢,可是我覺得一家人叫甜甜比較親密自在點,甜甜,你說對嗎?」。夏彥白笑著將爭端的矛頭指向以甜。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這只笑里藏刀的家伙,以甜很想將手里的叉子朝他戳過去。

「其實……我比較懷念你以前叫我媽咪的日子。」她撥了下垂在耳側的發絲,嫵媚地拋過去一眼。

「那可不行,這樣會讓我有一種亂lun的沖動的……」夏彥白舌忝了舌忝唇,厚顏地接口道,絲毫不顧忌在場的另外兩人,囂張到極致。

反正大家都要撕破臉,干脆徹底點,以甜微笑著回敬道(毒女進化論10章節手打)。

「長兄如父,其實我不介意你管彥青叫爹地,管我叫媽咪,反正你不是缺乏母愛嗎?」。

果然,夏彥白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阿姨,不要這樣欺負彥白,我會傷心的。」小如插入戰局,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淚光盈盈,看上去我見猶憐。

什麼鍋配什麼蓋,果然是一對賤人。

以甜按捺不住反胃的感覺,站了起來,輕蔑刻薄意味十足地笑了笑。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我說話?!」以甜目光犀利,嗖嗖射出無數冷箭,朝她尖聲道。

扮演後媽的感覺簡直爽斃了,她果然適合走這個路線。

不知道是被她的氣勢震住了,還是沒料到她會這樣無所顧忌,小如眨了眨大眼晴,睫毛撲扇了扇,唰地一下,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頓時化身成為苦情劇中被惡婆婆欺負,而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婦兒。

這也是個演技派啊……以甜頓時起了種棋逢對手的變態興奮感。

要不是她這件襯衫是短袖,要不是氣氛還沒到那個點,她還真想擄袖子過去扇一巴掌。

以甜唇彎起,露出毒辣的笑容。小如姑娘,別怪我,誰叫你是夏彥白的人呢?當然一起看不順眼!

夏彥白自然發揮出英雄救美的精神,護花般地將梨花帶淚的小如攬入懷中,拿起紙巾替佳人擦淚。

「小如,都是我不好,之前忘了提醒你,我們家的甜甜可是個悍婦,平時你可小心別惹她。看看,一會兒功夫就被嚇哭了吧。」他心疼地輕哄道。

擦……這二貨是要特地跑老娘這里上演一出恩愛纏綿戲碼嗎?以甜扛不住一陣惡寒。

這時,夏彥青放下餐具,優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唇,然後牽起以甜的手,十指交握。

「對不起,兩位請慢用,我們夫妻先失陪了。」

說完,沒有管另外兩人的反應,他拉著以甜離開餐桌,徑直上了樓。

于是,這場爭執就這麼莫名奇妙的開始,又突兀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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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夏彥青將門關上,屋子里只有他們兩人。

情勢轉換的太快,以甜有那麼一下子跟不上節奏,等她意識回神時,人已經被夏彥青壓在了床上,腿上壓抵著他的膝蓋。

疼……這是第一個反應。

很疼……這是他咬上她嘴唇的第二個反應。

超級疼……這是他大掌掐上她腰間的第三個反應。

他的怒氣來的毫無預兆,突然襲擊使得以甜拼命掙扎起來。她朝他下巴一拳揮過去,同時膝蓋朝上頂,攻擊被他躲開,以甜也因此得以從他的桎梏中逃月兌開。

「你怎麼了?」她在床上打了個滾,站定在床的另一邊與他對視。

夏彥青望著她,表情陰冷漠然。

「你今天妒婦的形象,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毒女進化論內容)。」他的聲音冰冷,擲地有聲。

以甜一怔,妒婦?她有嗎?

「夏彥青,你夠了!」以甜也沒了好氣。

「是那女人先惹我的!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在吃醋了,老娘再沒有品味,也不會看上夏彥白那匹種馬!!」她沉聲反斥道。

「而且,你到底是要多愛我,才有這種老娘會喜歡上周圍任何一個男人的懷疑和擔憂?!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干脆把我關起來算了!!」以甜憤憤道。

這個男人對于的別扭程度簡直讓她嘆為觀止。如果說,在商場上,他可以游刃有余地將任何對手斬落馬下,那在情場上,他的判斷力和處理方式簡直讓她想掐死他。

當然,最後的結果必然是兩敗俱傷。一個內傷,一個外傷。

以甜叉著腰一腳踩在床上,因為她的腳剛剛踩在地板上,現在卻放在被單上,夏彥青不自覺地微蹙了一下眉頭。

注意到他這個代表潔癖的表情,以甜的心情就像繃緊的弦突然一下子釋放,唇角忍不住抽了抽。

隨後,她踩著床身體一撐,另一只腳也上了床,整個人抱起手臂立在床上,挑著眉,女王一般居高臨下高貴冷艷地斜睨著夏彥青,兩人沉默對峙。

「媽的!」以甜不期然低咒一聲,騰空一躍,朝夏彥青撲過去。

她的襲擊來得突然,怕她受傷,夏彥青下意識摟住她的腰將她護在身上,‘砰’地一聲,兩人雙雙跌落在地板上。

夏彥青因為後背猛地撞在地板上,雖然有厚厚的地毯作緩沖,這一下沖擊也不輕,他臉色白了。

下一秒,以甜兩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牙齒咬住他的唇,上下排牙齒用力咬合廝磨,很快,有股微咸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彌漫開來。

把夏彥青的嘴唇咬破了,以甜才坐起身,卻依然壓在他腰上沖他得意地掀唇一笑,唇角上沾著艷紅的血跡,看上去真的像吃人的妖女一般。

「夏彥青,你就承認一下你愛我,看我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心里很吃醋,心里酸到要死……有那麼難嗎?」。

此言一出,夏彥青臉頓時黑了,很不自然地別過臉去。

這時,以甜知趣地也不再為難他,俯子趴在他胸口,兩人姿勢依偎地貼在一起。

「以前都是那混蛋招惹我的,好啦~我保證以後躲著那個賤人,絕對不跟他有肢體接觸拉拉扯扯,你別生氣了,我是你老婆。」她姿態低下來,柔聲道。

夏彥青若有似無地嘆息了一聲,手臂慢慢地回擁住她,抬起臉吻住了她的唇。

倆人之間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這種溫情的時候了,因此他們也格外珍惜,彼此都傾盡一切地付諸在這個吻上。

呼吸交疊,他們的唇舌深深地糾纏在一起,恨不得能融化在這個吻里將對方一口吞掉。

以甜手指靈巧快速地解開襯衣的扣子,胸衣被他推了上去,雪白的柔軟暴露在空氣里,被他按在手心全部包裹。彼此身體已經灼熱的起了層薄汗,身體掀起一陣異樣敏感的潮涌,在她的媚眼如絲下,夏彥青一把扯下那單薄的小布料,迫不及待地直奔主題。

突然,門外響起一聲很做作的咳嗽,緊接著門被清脆地彈擊了下。

「親愛的哥哥嫂嫂,弟弟準備告辭了,你們可不可以等一會兒再繼續,先送弟弟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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