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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才俊的鴻門宴

台風過後,天空湛藍如洗(毒女進化論內容)。

以甜走在人行道上,地上還積著些水漬,那些被風刮斷的樹枝和掉下來的廣告牌沒來得及清掃,看起來一地狼藉。

但是空氣格外的清新,對于盛夏的季節來說,這樣的涼爽,顯得有幾分奢侈。

夏彥醒了以後用過早餐就如常開車去公司上班,而且今天是周一,他出門的更要早些。

以甜則借著感冒未愈又請了一天的病假,反正她這個空降兵的助理職位,也沒有那麼多要緊的事處理。

只是見她臉色蒼白,夏彥青出門前格外叮囑讓她注意身體,不舒服記得看醫生等。以甜披著睡袍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朝他招手作別,安靜中透著幾分嫻靜乖巧,見她這副懶散的模樣,夏彥青唇角溢出的笑容頗有幾分關切小動物的憐惜疼愛。

但是夏彥青的車前腳從車庫開出去,後腳以甜就丟開手中的抱枕,咚咚咚上了樓,一腳踹開夏彥白的房門,將猶還在睡夢中徜徉的夏二少一把揪起。

「快起來幫我把活兒干了,一會兒再繼續睡!」說話的時候,她扳著他肩膀一陣狂搖。

她這種搖法,再多的瞌睡蟲也要被她搖醒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夏彥白唰地睜開眼,露出水濛濛無辜的桃花眸,有那麼片刻的茫然和不清醒。隨後,里面就黑化了,變成赤果果的怨念。

「我說甜甜,不帶你這麼大清早擾人清夢的。雖然一睜眼就看見睡衣美女,但是男人在干了一夜的情況下,小弟弟是沒有精神的~」夏彥白掀唇妖嬈吐露內心的憤懣。

「少廢話!快點起床幫我干活!!」習以為常他張口就來的輕浮,以甜絲毫不以為意。

看他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她就充滿惡趣味地想作弄,兩指揪著他的胳膊擰了一把。

「醒了沒?」她一副惡霸狀。

「哎……我的姑女乃女乃,醒了醒來……」夏彥白痛呼一聲,果斷求饒。

「東西拿來了嗎?」。

「嗯。」見他醒了,以甜松開手,從睡袍口袋里拿出那枚小巧的u盤。

「好,開工!來,先香一個~」夏彥白垂上眼睫,左臉揚起,一臉求寵幸求恩澤的嬌態。

以甜克制著揍他的沖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故意留了些口水在上面。

夏彥白模著臉上的濕意,卻露出饜足的笑容。

「喔,想起來,我還沒刷牙(毒女進化論內容)。」以甜模了模下巴,目光純良。

夏彥白一張俊顏,頓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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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早上夏彥白一臉怨氣加起床氣的幫她弄東西,以甜只覺神清氣爽,完全不像一夜未睡的樣子。

東西已經拿到了,如今她只要盡快把它給買家。因為買家要求當面交易,所以她必須親自赴約。

其實這在圈子里很通常。都是權貴,一個比一個城府深,都是人精誰相信誰啊。只有親自踫面,拿出你的東西,人現身表明你有這個資格,才行。

當然,以甜一會兒要做的這個交易,又因為她要交換的東西,級別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畫著堪稱艷麗的妝容,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就像一部懷舊電影中的時髦女郎,氣場十足。

這對于她來說,是一種偽裝,她不喜歡素顏面對陌生人,這樣讓她沒有安全感。但是若是掩藏在厚厚的妝容下,她覺得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扮演需要的角色。可是是惡毒的後母,可以是冷艷的闊太,可以達到任何一種需要的面目。

見面的地點是她定的,在城東商業區的一家茶坊。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潮,一牆之隔卻是隱秘度較高的安靜廂房。

這樣的地方,適合干兩件事,偷情和談事。

走到門口,就有穿著古典長褂的服務員領位。她提前了十五分鐘到,卻沒想到對方還比她早到。

繞過玉石屏風,紅木桌椅,桌上擺著一盆水仙花。

坐在那的男人意外的年輕,穿著白襯衫米色休閑褲,眉眼里都是斯文儒雅,但眼神中隱含的那抹銳利精明,以甜直覺不會錯過。

「我以為會跟我見面的是傅銳鳴傅總,請問你是?」

她站在門廳,並不急于落座,如果對方沒有誠意,她也沒有浪費時間的必要。

「我是他兒子傅祁南,阮小姐,你好。」

並沒有因為以甜的質疑而產生絲毫不悅,男人露出禮貌溫和的笑容,能讓人不由放松。

「喔。」以甜應了聲,面無表情地在男人對面落座。

對于談判對象更換這件事,她很警惕。

「阮小姐,我應該先跟你鄭重道歉。因為父親年事已高身體抱恙,今天本準備赴約,卻不想臨時病痛難忍,因此我唐突頂替前來,還請阮小姐不要見怪,懷疑我們合作的誠意。」

面對傅祁南認真的解釋,以甜不置可否。

「傅公子,我理解你們的難處,但是也請理解我對于中途變故的疑慮難以消除。慎重起見,我想再考慮一下。今天見到你很榮幸。」

以甜露出禮節性的笑容,朝他伸出手,準備握手後告辭。

「阮小姐,既然來了,如果不忙的話我們坐下聊聊。」傅祁南顯然沒有就此放她回去的意思。

以甜盯著他臉上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回了一個字。「好。」

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傳說中不亞于夏彥青的青年才俊傅祁南,到底是哪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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