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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青不發一語地任由以甜主動進攻(毒女進化論內容)。

既不拒絕,也不配合,只是瞳色明顯深邃了幾許。他這種冷眼旁觀的態度,卻刺激了以甜的*,連帶著起了爭強好勝的勁頭。

她的手臂力道收緊,柔軟豐盈的胸朝貼壓過去,唇舌用力地擠進他的口腔里,勾著他的,與他糾纏。

終于,他眼瞳一黯,喉頭一動,一個天旋地轉,將她抱起來。

「我想,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應該選個更合適的地方。」夏彥青如是說,目光幽深,嗓音卻透出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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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軟綿綿的熱狗,被擠壓在夏彥青的身軀和蓬松的床墊之間。

雖然房間里空調的溫度打的很低,但是她依然渾身出了層薄汗。相較而言,夏彥青身體的溫度是舒適的,既不像空氣那麼冷,又不像她背部貼在床墊上那麼熱,微溫又略帶涼意的觸感。

她看著他若潭水般清亮的眸,此時染上了層*的緋色,他像是溫泉水一般將她包裹著。他的手在她身上如水流動,所過之處,掀起一陣由外向內的酥癢,以甜忍不住嘆息一聲,終究閉上了眼。

他進入的那刻,大概醞釀磨合的時間夠長,並沒有她曾經想象的那麼疼,卻還是疼的讓她死死咬住唇,指甲摳進他皮肉里,仿佛想將自己的疼轉嫁給他。

當兩人真的融合在一起時,以甜心里竟然生出一種釋懷。好像很輕松的感覺,看來邁出這一步,也不是這麼難。

胸口一疼,以甜乍然抬眼,對上夏彥青墨黑的眸,幽暗深邃。

「不專心。」在她的注視下,他又咬了她一口。就像老師發現學生上課走神,施以小懲戒。

以甜咬唇隱忍,兩人以這般親密的姿勢果裎相見,她實在難以做到像曾經那般冷靜凶猛的還擊。

她的臉頰氤氳出桃粉色,像是一顆成熟的蜜桃,粉女敕女敕,水汪汪,眼中有著濕氣,很難將眼前的女孩跟那只渾身長刺的女人聯系起來(毒女進化論內容)。說不上哪種更讓他心儀,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卻都能牽引出他不理性的精神層面。

這個女人真是個危險品!夏彥青在心里概嘆一聲,不知道若是下了床,她會不會像傳說中的黑寡婦一樣將他啃得骨頭都不剩。就算如此,他恐怕也只好認了。

假如當年在煙雨纏綿的西湖柳岸邊,許仙就算明知道那打著紙傘的如花美眷是條千年的蛇妖,恐怕也會痴迷間義無反顧與她成就花好月圓。就算被吞個尸骨無存,也比不過這一刻與她的抵死纏綿。

他貼上她的唇,輕吮著,低低喃道。「以甜,你是我的。」

听到這句,以甜忍不住渾身一震。這應該只是男人在床上的一時動情的話吧?

還來不及深究,他用身體緊緊扣住她,吻著她,不容許她思考,不容許她清醒,讓她深深墮入他親手織就的這張堅固綿密的網里,不能月兌身,無法自拔。

夜很深了。

冷氣送出的風很冷,以甜哆嗦了一下,醒過來,感覺她暴露在外的肌膚上清楚地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靜謐的夏夜,蟲子啼鳴的聲音不知停歇,還有幾聲蛙叫伴著水聲,應該是從不遠處的荷塘傳來的。大自然的聲音,讓人視听被混淆得一下不知身在何處。

在被單下她動了動,卻牽引得身邊原本背對她的人,瞬間便翻身過來將她壓住。

「醒了?」躺在床上,夏彥青的聲音像裹了層紗,低沉里竟然慵懶魅惑得不像話。

「我……我們。」以甜張了張口,發現喉嚨一陣干澀。

「怎麼?」夏彥青好整以暇地撐著手臂,心情似乎極佳,唇角的弧度格外上翹。

以甜努力吞咽了口唾沫,濕潤了一下喉嚨,輕咳著清了清嗓子說。

「我們該回家了。」

頓時,夏彥青臉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很快,他的表情就冷了下去,又變成那個冷漠面癱狀,之前的柔情體貼完全不復存在。

他一手抄起襯衫穿上,邊扣扣子邊對她說。

「我已經洗過澡了,給你十五分鐘,我在大堂等你。到時你沒出來,就自己打車回去。」

說完這句時,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扣上了皮帶扣,又變身成為那個一絲不苟的商界翹楚。

冷靜,犀利,睿智,疏離,讓人難以親近。

但是以甜只覺得危機過去一般,松了口氣。

在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門關上,她迅速地將內衣和裙子穿好,用手指扒了扒頭發,走進浴室捧了把冷水潑在臉上,企圖將內心的煩躁壓下去。

跟他突破了身體的那層屏障,似乎想像以前一樣冷靜自持變得困難。女人,果然是個麻煩喜歡感情用事的動物。

以甜嘆了口氣,望著鏡子,她今天妝容極淡,鏡子里那張臉看上去很年輕,像是少女般水潤飽滿得一絲皺紋都沒有,還泛著誘人的粉蜜光澤。她模著發堵的胸口,可為什麼她有一種自己已經要紅顏老去的滄桑感呢。

這樣的日子……真真是要人老命啊!

(這個尺度應該沒事吧?應該吧應該吧?我多麼的隱晦的說……^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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