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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拜師學藝

更新時間︰2012-12-10

吳為的腦袋飛速的轉著,這老頭要教我功夫,當我師父他行嗎,看他顛三倒四的樣子,自己的事兒都耽誤,不會誤人子弟吧。

再說了,我都有一位師父了,雖然沒有師徒的名分,確有師徒之實,就是張洪,張將軍,人家是大英雄,多麼的功夫了得,比這不倫不類的老頭強多了。

遲來老祖看吳為有些遲疑,「啊」完了就沒後文兒了,心里猜出了七八分︰「怎麼小子,看不起我,當你師父不配嗎?」。

說著從柴禾堆里抽出一根三尺長的柴禾棒,這棒子有小胳膊那麼粗吧,兩只手掌按住棒子的兩端,往里一擠,輕描淡寫間棒子就裂成一條條的木頭細絲,再往里擠便齏為粉末。

吳為看地呆了,這是功夫嗎,怎麼像變戲法一樣,這也太牛了吧!那木棒看著也不像豆腐做的,說化粉就化粉了?

吳為腦筋飛快的旋轉,這老頭看著不靠譜,不過功夫真是了得,就這手功夫,我那王師父肯定不行!再說了,多幾個師父也不是壞事,人家郭靖不也是早先跟哲別師父學射箭,後來跟江南七怪學武功,最後又拜的洪七公學的降龍十八掌嗎,大英雄都好幾個師父,我再拜個師父也沒什麼。

吳為想罷,跳下床來倒頭便拜︰「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哈哈!起來吧,今天又收一徒,為師也高興!」

「師父,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吳為比劃兩手往里擠的動作。

「哈哈,這叫內功。一般力氣大的也可以把木棒擠斷,卻只能斷成幾節,像我剛才那樣,要把木棒化為齏粉,就需要很強的內功啦。」

「嗯。那我可要跟師父好好學學!」

「嗯,沒問題,你先不要著急,咱們慢慢來!」

老祖又說道︰「你現在身體還比較虛弱,處于恢復階段,咱們先不開始,你再休息休息,熟悉一下周圍環境,也幫我干點活兒,七天以後我正式開始教你。」

就這樣吳為又在床上躺了一天,覺著自己確實沒問題了,手腳也靈活了,頭腦也不暈了,一切恢復正常了。畢竟吳為從軍了一段時間,體質優于常人,又跟張洪學了些基本功,恢復得快也不稀奇。

老祖不知道去哪了,吳為起床以後便覺著肚子餓,發現灶台上還有兩個烤熟的紅薯,便胡亂填到肚子里,幾天沒吃飯,吃的是異常香甜。吃完以後感覺不過癮,又尋到自己的弓箭,準備出去打點兒野味去。

出了草堂才知道,自己正在一座高山的半山腰,抬眼望去,山頂被浮雲遮擋,幾不可見,好高的一座山。

周圍的景色非常怡人,不遠處有個深潭,一條瀑布從上至下傾瀉下來,嘩嘩嘩,如龍吟一般,夢中听見的水聲,應該就是這瀑布的聲音。

山上多是百年老樹,童童如蓋,山野上遍地開放各色小花,嬌艷喜人,特別是山澗邊開放的野百合,潔白無瑕,惹人憐愛。再看周遭灌木茂盛、藤樹橫生、滿眼青翠欲滴、陵谷崔嵬、山崖險俊,真是好一座大山!再看天上,飛鳥盤旋,亂雲飛渡,山中迷霧彌漫,恍如仙境。

吳為往深山走去,回來的時候肩上多了幾只野雞,腰里別了兩只兔子。老祖還沒回來,他就一邊烤著一邊等師父。

架上火堆烤起了野味,一會兒便香味四溢。

「哈哈哈……什麼東西這麼香啊,可得讓我好好嘗嘗!」

老祖從天而降把吳為嚇了一跳。心想師父的鼻子真尖啊,聞著味兒就回來了,趕的正是時候。

「師父,您可真會來,怎麼吃東西不遲到了?來師父,徒兒孝敬您一條兔子腿。」

老祖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好是好,就是缺點什麼。小子啊,你進去把我哪壺酒拿來。」

吳為顛顛的跑回屋拿酒去了,兩個人一口酒一口肉敞開肚子吃開了。

吳為問老祖,「師父,您不是要我幫您干點活兒嗎,干什麼活啊?」

「哈哈,這不天要轉涼了,你也瞧見了咱這屋子確實不咋地,需要修繕了,你就先修修屋子吧。」

師父的草堂確實顯著破敗一點兒,需要修繕一下,看來師父對自己生活水平要求不高,要不就是人太懶了。

「哦,我看也是。您不說我還要提呢!」

「小子,你先干著,為師有事兒就不陪你了。哈哈!哈哈!」笑聲已經在十里開外。

吳為心想這老頭逃避干活,算了,學人家功夫又沒付學費。

吳為上山割了鮮草,又曬了幾天,把曬好的干草鋪在房頂,這樣漏洞就補上了還給加厚了一下。

又找來斧子,砍了幾棵大樹,用樹干做成木板,補在房子破損的地方。又把樹枝砍下來,修整成一樣長短的木頭條,在房子外圍加了個柵欄。

整個工程用時五天,完工以後房子煥然一新。老祖很滿意,直夸吳為能干。

轉眼七天已到,老祖正式傳授吳為武功。

老祖緩緩說道︰「徒兒啊,為師的功夫是你的師爺傳授的,要說你師爺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告訴我。為師十三歲那年,到山上砍柴,遇到一個垂死的老人要水喝,為師便給他水,又把他攙到家中休息了幾日。老人恢復以後,臨走的時候問我想不想學功夫,我說想,他說可以每天日落以後在山上的空地等他。」

「為師便去了,他讓我拜他為師,傳授了我一套內功心法。就這樣教了有半月有余,老人要走,他說他已經把該教的都教給我了,以後只能靠我自己研習。還叮囑我如果一開始效果不明顯,也不要灰心喪氣,只要加以時日,武功必會大成!」

「我謝過師父,請教他老人家名諱,他笑道‘我乃出家之人,曾在少林寺作過掃地僧,無名之輩’說完就走了。」

吳為心道這就是世外高人的做派。

老祖又道︰「我初學此功,只覺著枯燥乏味,而且沒有效果,直到一年以後才見成效,以前砍棵大樹得一個時辰,那時候我半柱香的時間就砍好了,兩年以後砍樹更如砍瓜切菜一般。所以這個內功心法不是一觸而就的,要有所成少說要修習三年,這三年時間你就在山上安心練功吧!」

吳為吐吐舌頭,要三年那,時間可不短。

不過師命難違,好在現在自己無事一身輕,又無處可去,就在這兒安心學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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