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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死暈了蕭摩訶

第一百三十九章死暈了蕭摩訶

「蕭岩死了。」蘇晨坐著輪椅,看著院子內石凳上坐著的蕭摩訶,冷冷的說道。

「怎麼死的?」蕭摩訶沉默了片刻,問道。

因為蘇晨吩咐了那寫守一聲,蕭摩訶便被安置到了處于韓府邊緣地帶的一處小院子內,院子四周重兵把守,讓蕭摩訶一步也不能走出院子,但是蕭摩訶卻已經知足,也明白是蘇晨安排的,對于蘇晨的怒氣也少了一些。

但是蘇晨還未說話,只听來護兒率先說道:「老家伙,怎麼對我家殿下說話的。」

蕭摩訶抬起頭看著來護兒,又看向蘇晨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找到這些如虎狼一般的猛將的。」

「人品旺而已。」蘇晨一臉得瑟的說道,總不能說是自己完成的任務多,魅力值等各項屬性很高,所以收起猛將很容易。

蕭摩訶听到這話,愣了一下,但是馬上明白了其中帶著點諷刺自己的意思,苦笑了一聲,但是又嘆了口氣,說道:「陳叔寶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生活更是驕奢不堪,朝中很多官員也是如此,你們攻打南陳很容易。」

「嗯,我知道。」蘇晨點頭說道。

「那你今日前來是為了什麼?」蕭摩訶直接問道。

「為了讓你幫我策反一些人,或者寫一些文章。」蘇晨聳了聳肩說道。

「我能做的我已經全做了,別忘記我是南陳驃騎大將軍。」蕭摩訶听到蘇晨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冷冷的。

蘇晨听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並說道:「有一些和尚到ji院,嘴上說著我是為了開化那些女子,但是出來的時候卻是一臉滿足的模樣,你怎麼看這種人?」

蕭摩訶听到這話,冷冷的哼了一聲,他自然听懂了蘇晨話中意思。

蘇晨看到蕭摩訶臉不紅心不跳的,笑了笑說道:「做子出來賣,還要掛著貞節牌坊。」

「你到底要說什麼」蕭摩訶怒聲吼叫道。

來護兒本來還听著蘇晨的話一臉笑呵呵,看到蕭摩訶的模樣,馬上站到蘇晨身前,冷冷的看著他,猶如老虎看著笑一般。

蕭摩訶也不畏懼,雙目也瞪著來護兒。

「來護兒。」蘇晨喊了一聲,示意他站回來。

「我如果把你丟到軍營之中,相信不出一刻鐘,你便會去見你大兒子了。」蘇晨說話也不客氣了,反正對于蕭摩訶蘇晨也只是有利用價值而已,你不干,行,那我就強行你干,你若還不干,得,您老古德拜。就是這麼一會兒事兒而已。

蕭摩訶听到蘇晨提起蕭世廉,心中沉浸了很久的怒火慢慢升起,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蘇晨,牙齒咬得咯直響。

「想殺了我嗎?但是我想你更願意連陳叔寶一起殺了吧,畢竟你頭上的綠帽子可是他給你帶的。」蘇晨嘴中毫不客氣的說著。

蕭摩訶的呼吸也慢慢變得粗了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的,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將蘇晨如何如何了。

「看到你這副模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牢房中的蕭子坦,那天他被抓的時候也是你這副模樣。」蘇晨滿臉無所謂的說道。

听到蕭子坦,蕭摩訶的氣頓時沒了一大半,嘴上說道:「你昨天說沒抓到他。」

「你信嗎?」。蘇晨馬上說道。

蕭摩訶愣了一下,眯著眼看著蘇晨,過了一會兒說道:「我要見他。」

「不行。」蘇晨一口否決道,因為自己手中根本沒有蕭子坦,誰知道那小子躲到哪里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他的蹤影。

「讓我見他我便幫你。」蕭摩訶說道。

「不行。」蘇晨又說道,他自然知道蕭摩訶言下之意就是在說不讓我見就不幫你,但是蕭子坦不在手里啊。

蕭摩訶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蘇晨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便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們要進攻了而已。」

說完,回頭看向來護兒說道:「我們走,還有很多事情。」

來護兒點了點頭,便要推著蘇晨離開。

蕭摩訶卻是無動于衷,依舊那副模樣。

蘇晨笑了笑,沒說什麼,來護兒推著車朝著院子門口走著,卻不知道蘇晨心中在罵為什麼這個院子這麼小。

就在他們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只听蕭摩訶對著蘇晨叫道:「子坦還好嗎?」。

蘇晨一听這話,松了口氣,終于上鉤了。

蘇晨擺了擺手讓來護兒停下來,說道:「好,一切都好,就是吃的不咋樣,睡得不咋地。」蘇晨這是實話,蕭子坦現在整日提心吊膽的,吃不好睡不安穩的。

「我想見見他。」蕭摩訶語氣之中有著一絲祈求之意。

蘇晨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讓我遠遠看一眼就好了。」

「不行。」

「就一眼。」

「不行。」

听到蘇晨連說不行,蕭摩訶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幫助你們,但是希望你能答應我,好生照顧他。」

蘇晨听到這話,笑了笑說道:「嗯,行。」

在這一刻,蘇晨深深領悟到了父愛如山這句話,不過心中卻有點小小的罪惡感,當然只是很小的一坨而已,還沒辦法讓蘇晨良心發現。

「要我做什麼?」蕭摩訶沉聲問道。

「策反或者寫一些東西。」蘇晨臉上掛著一貫的天真爛漫的笑容說道。

「我不會幫你們策反。」蕭摩訶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這人,剛剛還說幫我們做任何事情。」來護兒听到他的話,馬上說道。

「不策反也行,幫我們寫點東西就好了,那個兄弟,幫忙拿下紙跟筆。」蘇晨擺了擺手,說道,說著,對著站在門口的一個守衛說道。

那守衛馬上跑向院子的一處房間,沒過一會兒,便出來了,手上拿著筆墨紙硯文房四寶。

並且走到蕭摩訶所在的石凳旁邊的石桌上放好,並將墨磨好,看向蘇晨。

蘇晨看了眼這個守衛,點了點頭,這小子會來事兒。

只見蕭摩訶將筆拿到手中,看向蘇晨。

蘇晨笑了笑說道:「我說你寫就行。」

蕭摩訶點了點頭,低下頭看著紙張。

「咳咳,現在開始啊,要一字不拉的全寫上。」蘇晨清了清嗓子,叮囑道。

說完,又緊接著說道:「太建十年,太子陳叔寶于六月路過建康西郊,看到一民婦美貌如花,隨命身邊將此民婦強行帶到太子府要對其進行,民婦不從自盡而死,陳叔寶怕此事泄露,將其身邊侍衛盡數以無須有罪名秘秘密處決。」

「陳叔寶雖然庸碌,但是卻不濫殺無辜,而且你說的民婦之事更是沒有。」蕭摩訶寫完後,皺著眉頭看向蘇晨說道。

「沒事兒,你寫就好了,有沒有我們知道就好了。」蘇晨擺了擺手說道。

蕭摩訶皺著眉頭,腦中已經明白了蘇晨是要做什麼,但是現在自己只能按照蘇晨所說的寫,但是卻忘記了蘇晨為什麼會讓他動筆這件事。

「太建十二年,陳叔寶在建康城內看到一漂亮女子,對其女子死纏爛打,最後將其強行奸污。」

「太建十二年,陳叔寶看到一頭發的母狗,想到若讓人與母狗會如何,便強行抓來一精壯男子,讓其與母狗進行…那叫啥來著,對了翻雲覆雨之事。」

「太建十四年,陳宣帝逝世,陳叔寶迫不及待闖入亡父後宮之中,做什麼事情不得而知,只是第二日,便有妃嬪大罵陳叔寶豬狗不如,隨後自盡。」

說到這里,看到蕭摩訶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蘇晨笑了笑說道:「別看我,你寫你的,我們知道沒這些事兒就好了。」

說完,又接著說道:「至德一年,陳叔寶命三千宮女在宮中行走,供他隨時享用。」

「我都說別看我了,你寫你的,我們知道沒這事兒。」

「…」

「對了,至德一年,陳叔寶想起那時那個精壯男子與母狗翻雲覆雨的事情,決定自己親自嘗試一下,便找來一條發母狗,做那有倫人為的事情,口味之重,人生汗顏,額,後面的那幾句就別寫了,寫了百姓們也看不懂。」說到後面,蘇晨想到現在的人還不知道口味重是什麼意思,便說道。

「至德一年…」

蘇晨又接連說了十幾條,最後連自己說的都有些受不了了,才住口。

而來護兒等一干侍衛紛紛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蘇晨看到他們的眼神,捏了捏鼻子,笑著說道需要告訴他們我以前是寫網文的嗎?好像不需要。

蕭摩訶听著蘇晨的話,一直寫著,但是拿著筆的手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惡心的還是因為氣憤,自始至終一直在顫抖,最後結尾的時候更是憤怒的將筆撂到一邊,重重的哼了一聲。

「多謝蕭將軍,不過別忘記署名。」蘇晨笑著說道。

蕭摩訶冷冷的看著蘇晨,轉身將筆撿了起來,三兩下寫上蕭摩訶的名字,但是寫完後,臉上頓時恍然大悟,看向蘇晨。

「快去拿過來。」蘇晨看到蕭摩訶反應過來了,馬上說道。

來護兒一個大步走了過去,將紙拿到手中,蕭摩訶還想去搶過來的時候,卻被來護兒一掌擊退。

「殿下。」來護兒將紙遞給蘇晨。

蘇晨接過,看著上面的那些字,發現很多字他還是認識的,大體上看了一遍,覺得跟自己說的差不多,再看最後蕭摩訶憤怒的寫下自己名字的字體,覺得不錯,笑著說道:「不錯,不錯,很漂亮的一手字,尤其是最後這個因為憤怒而寫的名字,更能讓百姓們相信了。」

「我殺了你。」蕭摩訶突然怒吼著朝著蘇晨沖了過來,如果這張紙流傳到南陳,那麼陳叔寶的名聲將全無,而他自己的也將蕩然無存,為什麼,因為你知道陳叔寶做了那麼多的事兒,你還做他的忠狗,你這不是助紂為虐是什麼。

來護兒上前大吼一聲,將蕭摩訶攔了下來,咆哮一聲,用力甩了出去。

蘇晨看到蕭摩訶的模樣,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想了一下,說道:「蕭將軍,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蕭摩訶咳嗽著抬起頭,滿臉的憤怒。

「蕭子坦我還沒抓到,我不能幫你照顧他了,不過你放心,等我抓?了,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至少不讓他跟發的母狗在一起。」蘇晨又是那一副天真爛漫的笑容,嘴上說道。

蕭摩訶听到,只見撲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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