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洞無老人拉到亭子里坐下以後,他正準備開口詢問雨文什麼事情時,一陣琴聲從我的房間傳了出來,雖然不怎麼熟練,但是足以讓洞無老人听出我彈的曲子.還沒等我彈完,洞無老人就沖進了我的房間,看著我手里的琴就象遇到了心愛的女人一樣,慢慢的撫摩著它,看來他真的是還沒有明白自己的心,看來以後我要下重藥了.雨文從來沒有見過師傅的這副模樣,但是看著我招手的動作,將快要出口的話吞了下去.
過了一個時辰,洞無老人終于發現旁邊還有兩個人的存在,也就慢慢的踱到椅子前坐下,還一本正經的說:"微微啊,這琴你是從哪找來的?彈的真好."看著他那虛情假意的模樣,平時都是叫我死丫頭要不就叫我葛微微的,什麼時候喊過怎麼麻人的話啊?看來這個老頭真的有問題,但是為了玫娘我本來想說實話的,但是迫于他不懂得珍惜幸福而且將我變成了這副鬼模樣,也就不想讓他過的那麼舒心,便用我那特有的狗腿模樣,甜甜地說:"師傅,我和雨文走到了一家賣琴的地方,听到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在彈琴,我們便走了進去,听那個女人說自己染上了重病怕不久于人世,但是在她死之前,她有一個心願就是將這把琴送給有緣的人能將這個曲子一直的流傳下去,讓她心愛的男人听到,讓他知道自從雲峰山的初次相遇,她的心便再也裝不下其他的男人了."我邊說邊看洞無的臉色,一會緊張一會又心疼,這兩種表情在他的臉上交織,等我說完,便急切的問我:"那個女人在哪里啊?"說完了這句話,覺得不對便補充到:"我最近很閑想找一些疑難的疾病,這樣就不會太無聊了."說完還假笑了兩下.為了吊他的胃口,我便慢悠悠地開口:"這個女人長的真漂亮,可惜得了這樣的疾病,哎真是紅顏薄命啊!"我故意清了一下嗓子,只看見下一步,洞無就讓旁邊的恃人給我端來了一杯茶,那效率在以前是根本無法享受的.
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斜眼看他著急的模樣,我在心里都快笑翻了:"恩,這個女人說跟我有緣以後就將琴送給了我,至于她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師傅等下再說吧,我有點餓了."听到我這樣的一句話,本來伸長耳朵的他,一下子火冒三丈,但是迫于我知道玫娘的下落,他也不好當時發作,于是便將火發到了下人的身上:"沒看到微微都回來好久了麼?都不知道開飯啊?"下人看到不同以往的師傅,又不能惹他,便慌忙下去準備飯菜.而我繼續翹起了二郎腿,眼楮卻盯著雨文警告他敢透露半句,下次不帶他出去玩了,雨文听話的坐在了我的旁邊令我非常滿意,孺子可教也.而轉頭看著師傅那想發火又不敢發的模樣,實在是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