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城,城主府書房。
「那臭小子到了?」布內爾面無表情地盯著扎羅(昭罰成員),陰冷的開口問道。
「是。」扎羅眉毛上揚,憋笑。有時候,他們真的對他們二位城主彼此之間的稱呼無語。像個小孩似得,但卻帶給他們不少樂子……
「那就好,就好……」布內爾冷哼,陰陽怪氣的說著︰「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說完陷入沉思,想著怎麼算計袂。
那勢在必得的語氣讓一旁的扎羅汗顏……
另一邊,易了容的明雅在街道上逛著,有些煩厭,有些沮喪,也有些懊惱。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喧嘩聲一片,讓原本就心情比較郁悶的明雅更加沉悶。
集結啊,尋找啊……遙遙無期呢。明雅嘆息,悶悶不樂的自顧自嘟囔,究竟還要等多久,找多久?
「快去看看,那邊好像發生什麼事了!」就在這時,前面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讓看戲的人紛紛扔下手中的商品,讓賣家搖頭嘆息。這時候,什麼人都有,當然什麼事都會發生。
一旁,明雅無趣的撇撇嘴,慢吞吞的走上前,幾個跳躍就來到出事的房屋頂上,手里拿著不知何時從哪來的零嘴,一邊看著,一邊忙嘴里塞。
「小妞,長得不錯!要不就用你頂我被偷的錢好了。」三五一群的中央,一名年紀最大,賊頭鼠目,滿臉猥瑣的男人征正用貪婪的目光凝望對面幾名年輕絕美的不同風貌的少女,那婬穢的話語讓讓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群連連嘆息。
「讓開。」在數名少女的身邊,一名越十六、七歲,身著白衣的少年平靜的開口說道。少年面目俊秀,一身文雅儒氣,乍看之下就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給人一種特別寧靜的氛圍。
「小子,想英雄救美?我看還是算了吧!趕快回去找你娘裹尿布,大爺我今天心情很好,這幾個小妞大爺我要了,給我滾!」猥瑣男子呵呵賊笑,毫不客氣的大聲嚷嚷。
「……」少年眯起眼楮,露出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晃了所有人的眼。因此沒看見那幾名少女臉上瞬間的同情目光。
「嘿嘿嘿嘿……」猥瑣男子身後,早已一臉興奮的躍躍同伴走來,嘴里不住發出陣陣婬笑聲音,將少年少女包圍其中。
「喂,臭小子,沒听到我們大哥說的?趕快滾——」嘲諷的笑聲。
「想要英雄救美,救你?小胳膊小腿的,還不夠我塞牙縫!」急吼吼的譏笑。
「……」少年無視各式各樣的譏諷,慢慢自袖口掏出一把折扇,攤開,緩緩搖起,高深莫測的盯著眾人,不語。
「呃,那是……」屋頂,明雅傻傻的頓住,連手中的零食落地都未曾察覺,眼楮死死地盯著少年手中的搖扇,目瞪口呆起來。心里卻是不住的喃喃︰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臭小子,擺什麼高……」一名地痞流氓看不慣少年的動作,上前一步,一巴掌扇下來,咒罵聲才開口就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瞪目結舌下化為一道流星,飛出人群消失不見。
「……」眾人呆滯,一臉的茫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這樣……」屋頂,明雅一臉竊喜,如釋重負的呢喃。一樣的招數!
「 , , , , ——」下一刻,少年化為數十道人影,一一將呆滯狀帶的流氓拍飛,眾人眼花繚亂。
「好了,我們走吧。」將障礙物一一排除後,少年露出一抹微笑,對身後的少女們拍拍衣袍,溫和的說道。
「是,大哥。」少女齊聲應道,紛紛跟在少年身後,繼續逛著街。
人群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滿滿的畏懼神色,目送他們消失蹤跡以後,才津津有味的探討起剛才的瞬間。
黃昏十分,少女們回了飯店,白衣少年進入恭敬地敲了一扇門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對盤膝而坐的一男一女施禮,喊︰「師尊,晴姨。」
男子一襲與少年一樣的白袍,面目俊秀非凡,一身穩重的儒雅氣息與之少年相比,不知濃郁了多少,依稀的輪廓還能辨別出當年的模樣。
男子一側,女子大紅的衣裙著身,臉上一派的妖嬈風騷之氣盡顯,一如鮮紅的杜丹,美而不艷,濯而不妖。
這兩人就是可達迪茨與晴空。十年未見,二人越發的穩重與妖嬈了。
可達迪茨與晴空同時睜眼,二人看向少年。一瞬後,不約而同的臉色沉郁下來,可達迪茨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今天可遇到過什麼人?」
少年一愣,仔細將今天所有細事說了一遍,忐忑不安的問︰「師尊,有何不妥?」
「你被人下了‘追魂香’。」示意少年走進來到他身旁,握住少年的肩膀,運氣魔力,可達迪茨淡淡解釋。
少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顫動了許久,滿臉羞愧的嚅嚅︰「都,都是弟子學習不精……害,害師尊蒙羞……」
可達迪茨擺手,輕笑出聲,如枯木逢春般令人洋溢在一股不可思議的安寧之中。
「維克,這不怪你。是對手太過強大。」晴空懶洋洋的伸展腰肢,右手托腮,美好的玲瓏曲線令人血脈膨脹,雙眼凸出。宛如一只性感誘人的貓咪,等著他的主人對她盡情憐愛。
「多謝晴姨。」少年——維克輕聲道謝,臉色這才好了許多,但仍有一抹擔憂未曾隱去。
「好了。維克,你下去修煉吧。以後多加小心就是。」可達迪茨緩緩說著,開解自己的弟子︰「你還年輕,經驗太少,慢慢充實自己的實力、閱歷,不必操之過急。」
「是,拜謝師尊。」維克低頭,恭恭敬敬的再次行禮,這才施施然的走出房門。
「你怎麼看。」屋內,可達迪茨漫不經心的問著。
「誰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晴空蠶笑,一臉的妖嬈嫵媚,悅耳的笑聲不住的回蕩,一派妖氣彌漫。
「……真是的,才一段時間沒見,你們怎麼就變成這幅樣子了?!」就在可達迪茨與晴空沉默之間,躲在一處的明雅終于忍不住翻翻白眼,受不了的大叫出聲。
「誰?!」二人大驚,呵斥。
「嘖嘖嘖——」明雅自陰暗走出,邊走邊說︰「就你們兩個著膽子,怎麼越活越過去了?真是有負當初‘焚炎’帝君——文帝、媚帝之稱!」
「你到底是誰?!」可達迪茨與晴空臉色再變,齊刷刷的黑了下來,暗自運轉魔力,陰冷的問,一副隨時準備拼命的姿態。
「真是,無趣!」明雅搖頭嘆息,按住額頭捏捏,一張輕如薄翼的假臉就此揭下,露出真面目來。
可達迪茨與晴空一瞬間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結結巴巴的斷言︰「你你你,明明明……怎怎怎……這這這……」
「明雅……」晴空驚天一吼,身子化為流星,頃刻之間就抱住了明雅,嚇得還在一旁結巴的可達迪茨退後三大步,耳朵「嗡嗡」直響。
「……明雅,明雅,明雅,明雅……」晴空說著,像只撒嬌小狗似的胡亂在明雅身上亂蹭,引得明雅滿頭黑線。
「明雅,我好想你哦!」最後,做出一句總結,帶著膩人的撒嬌,使得明雅黑線過後,雞皮疙瘩落滿地。
一把推開惡心的晴空,明雅嫌棄的倒退三大步,說︰「惡心死了……」然後,驚懼著一張臉,沖剛剛跨出的晴空堅決的大吼;「米魯基斯•晴空•阿沙雅•莫思琪,不準你再靠近我一步!否則絕交!」青著臉,死命的遠離那被呵斥後,一臉委屈無辜的妖嬈女子,恨得咬牙切齒。
一旁,可達迪茨低低笑起,一派的雲淡風輕,但若仔細看去就不難發現隱藏在他情緒下,難耐的激動。
「有什麼好笑的!」明雅低吼,可達迪茨笑得更歡了。明雅這樣。百年難得一見!
「該死,該死,該死……」不住的低聲咒罵,隱隱落在歡快的笑聲下。
「明雅,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里?」可達迪茨問,有些疑惑︰「傳聞你失蹤了,當初究竟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一不告而別就十年?還有煉,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傳聞他也跟你一並失蹤了,難道你們沒在一起嗎?」。
「就是就是!當初究竟怎麼了?煉呢?你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一邊的晴空止不住嚷嚷。
一大串的問題砸下來,砸的明雅頭腦暈暈,不知從何說起。「……我,只是回了維娜,閉關修煉。」許久,理清自己的思路以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至于煉……他是真的失蹤,我才閉關出來,也正在找他。」
「閉關十年?!!」晴空傻眼,「怎,怎麼,怎麼……」
可達迪茨眼神深邃暗沉,望著明雅一臉的深沉、復雜。
「我這次出來,一是尋找煉的下落,他應經逃避的夠久了,該時候面對了……」悠悠迷惑的話語,潛藏著不易察覺的憂傷;「二是找你們,讓你們記起過去,將‘焚炎’再次集結起來!」
可達迪茨、明雅一呆,從明雅沉重的話語里,可以猜得出這件事不簡單!而且……
什麼逃避?什麼面對?什麼記起?
煉逃避了什麼?他們,又遺失過什麼?之後,又要面對什麼?……
隱隱約約間,可達迪茨與晴空能夠感覺到,暴風雨,來臨了!……
…………
夜晚,萬籟俱靜。一家普通的客棧內,一個普通的房間里,一層透明的結界借著月光隱約浮現。
結界內,易了容的袂眉目緊皺,一副睡得不安穩的樣子。
夢中,朦朧的霧彌漫,暈開濕氣,看不清未來,一片的白茫茫。
袂茫然的往前方亂竄,像只無頭蒼蠅一樣。腳步聲不斷,也不知走了多久,頓足,望向前往。
白霧略微渙散,隱隱可見前方一道人影,身著紫衣華服的少女背對著他坐在那里。透過背影里的,是不知名的氣息,使得袂在見到背影的瞬間,心髒劇烈跳動,疼痛、壓抑、……一一襲向袂,打得他一個措手不及,只能悶痛出聲,死死地按住心髒處,防止仿佛快要破體而出的心髒。
也許是那一聲悶疼,讓紫衣少女察覺,悲傷的氣息幾乎瞬間溢出。
心,更疼了!
冷汗不住的流,袂卻死死地盯著那道移不開視線,不知道為什麼,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心緒涌上心頭,堵住袂想要出聲的喉嚨,只能發出「咿呀咿呀」的怪聲。
「……對不起……對不起啊……」少女悲傷的話語幽幽響起,沙啞而咽哽,自有一番惹人憐愛的姿態。
「……我背棄誓言,背棄你……這是,背叛……」袂身子一震。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搖著頭,心里想著,否決道。你沒有背叛!
「……我再也不會出現,你……會開心嗎?」。不,不要!咬著牙,倔著骨,袂在心里狂吼。
「……你要忘了我,忘了我……」
不想,不想!我不想這樣!不要忘了你!
然而,你是誰?
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你是誰?!!!
「……好好地,在沒有我的世界……活下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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