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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諾一直就只是這樣,不與人說話,別人問她什麼也不肯說,王爺就安排她住在這里了,但是……」碧落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白西林想笑【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7章節】。

但是,言諾畢竟是太子寵姬,藏在晉王爺的府邸算是什麼樣子,雖說是別院,即使司徒昊天御下再嚴,說一定不會有風言風語傳出去也沒有人信。

風言風語?突然白西林一下子就明白了碧落的企圖,不禁黯然失笑。她雖與司徒昊天在西北就已經結識,但是卻鮮有人知。一個是江國二皇子堂堂晉王爺,一個是南疆國郡主,還與博淳有婚約在身,這樣下去指不定已經被外面說什麼樣子了。

天色漸晚,司徒昊天果然準時來到,白西林在桌子上備了一席酒菜,江瀾不準自己喝酒,索性她就喝起了鮮榨果汁,琉璃盞配上淡淡的蔬果汁。司徒昊天推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這麼個香艷的畫面,美麗的女子舉著一杯通體碧綠的琉璃盞,明眸皓齒,輕輕啜飲的樣子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說吧,有什麼事?」司徒昊天還未落座,話音已經傳到了白西林的耳朵里。後者撇撇嘴,連頭的沒回,一仰頭將琉璃盞里的液體系數倒入口中,大口咽下後,還伸舌頭添了下嘴唇。

「你是不拿本王當男人看,還是不拿自己當女人?」白西林被他的話弄的一愣,借著燭火的光這才發現今天的晉王爺已經喝過酒了,仔細一聞,上好的梨花釀。又去了「听風小築」麼,看來她的酒還真是好喝。

「我叫碧落弄些醒酒湯過來吧!」白西林看了一眼桌子上幾乎未動過的飯菜,失望的情緒已經掛在臉上。看來今日是沒辦法和他道謝順便說一下自己以後的安排。

今天下午白西林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思考何去何從,與博淳之間的尷尬還未消除,又多了一個司徒昊天。白西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腦海中轉動的身影多半都是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看到他竟然也會緊張會心跳,但是和之前遇到博淳的時候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感覺。

「別叫人了,將你這杯子里的東西給本王來一杯就行了。」說完,司徒昊天毫不客氣的落座,白西林的無奈翻了個白眼,還是順從的用沒有受傷的手,倒了一杯果汁遞到他眼前。

司徒昊天只是略有微醺,離醉還差的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就喜歡這樣作弄一下眼前的女子,看著她時而嬌嗔,時而怒目,仿佛是種享受。接過白西林遞過來的杯盞,一飲而盡,入口微酸咽下後口齒間卻留有淡淡的甜味,一看就知道是她喜歡的東西。

「你倒是藏了不少好東西,這是什麼做的,以前倒是沒有嘗過。」說著又伸手拿了雙筷子,撿了幾口小菜放到嘴里,無一不是看似簡單實則精致。

女孩良久沒有回話,司徒昊天轉臉看過去。白西林正歪著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的撥弄著燭火。在火光的映射下,狹長微挑的眼楮顯得妖冶異常。司徒昊天屏住了呼吸,仿佛一絲一毫的響動都會驚了這絕世的美【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47吐情章節】。

突然暴起一個燭花,司徒昊天猛的回過神來,強迫自己轉開視線,不敢再看下去。當白西林撲哧一下笑聲傳來,他再回頭就對上了女子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這次是不是應該換我說,別這麼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本姑娘了!」白西林看著一向擺著什麼都不在乎的臉到處招花惹草的男人臉上竟然會有一閃而過的惶然,突然感到很滿足,嫣然一笑,眼波流轉,竟是別樣的光華。

果然是在花叢中浸婬多年的老手,司徒昊天的慌亂轉瞬即逝,反倒是被女子臉上洋溢的笑容感染,絲毫不理會她的調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本王就是愛上你了,怎麼?還有什麼不可以的麼?」

白西林沒想到司徒昊天會這麼說,感受到他投射到自己身上的眼神,獵人霎時又一次淪為獵物。

「別人說我倒是沒準會相信,你說的,鬼才會信!」

司徒昊天伸手將女子臉頰上垂下的發絲,輕輕攏到耳後,絲毫不避忌這個親昵的動作實在不應該出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不知道該說眼前的女子是過于慌亂還是反映太慢,白西林竟然忘了躲避,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實自己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司徒昊天,換言說,就是呆住了。

「看你還沒醉到家,不要用這種事情拿來逗我!」女孩揮開了停留在自己耳際的手指,臉上是少有的認真,這個樣子倒是讓司徒昊天收起了玩笑的心情。

「你認為本王是在逗你玩?逗你玩會一次次幫你?逗你玩會為了你不惜得罪太子?不是為了從太子手里把你救出來,本王是吃飽了撐得送上把柄叫人拿。」說不出是借著酒意還是自己早就想做,司徒昊天一把將坐在一邊的女孩扯到了自己的懷里,對上帶著錯愕的眼眸,禁錮著懷中人的雙臂不由的加上了些許力氣。

「你是認真的?」白西林有些猶豫的問。

「我不知道什麼是你所說的認真,聰明如你,會分辨不出本王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麼?是本王對你不夠好,還是說,你只惦記著那個私自解除婚約,又將不遠萬里找來的你拋棄的人?他真的有那麼好麼?」

他真的有那麼好麼?白西林也想問自己。博淳的名字好像一根刺,埋在她的心底,拔不得踫不得。白西林自己也分辨不出對博淳的感情究竟算什麼,一個懷抱的溫暖,他給了她從未享受過的溫暖,一直渴求卻到死都為感受到的溫情,但是這一切卻又好像與愛情無關。

司徒昊天看著女孩陷入沉思,不由用力掐了一下女孩的腰身,縴細的腰身如若無肉,仿佛在用一點力就能將之掐成兩段一般。心中泛上一絲心疼,收緊的手臂又略微放開了些。

「我不想騙你,如果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說算你倒霉。風流一世的晉王爺可能要栽了,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了,若是真拿一顆真心對我,我倒要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故意將話說的輕挑,絲毫沒有在意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也沒有避忌擁著自己的人是這個大江國的王爺。

「怎麼說?你以為我會在乎你是不是處子之身?若真的愛你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司徒昊天抿了下薄薄的唇,白西林不是那麼迂腐不化的人,剛從太子手上將她救回來的時候,她的表現說明了一切。

「你認識我這麼久,你認為我是會在乎這些的人麼?能傷我的只有我愛的人而已,想傷我倒是還不如殺了我容易。」說話間,藏在袖子里的手早已暗中握緊,指甲刺入掌心的痛覺在提醒著自己,心口蔓延的刺痛仿佛會被忽略,也只有這樣白西林才能若無其事的說出下面的話。

「博淳若是真的愛我護我怎麼會容他人如此糟透我,別說我們已經解除了婚約,就是婚約在身。我倆也是再無可能了」

司徒昊天一愣神的功夫,白西林已經抽身退回椅子上坐好,眼神中也沒了最初的錯愕驚慌,不知道為什麼,司徒昊天在里面看到了一絲的絕望。女孩就仿佛一只調皮的貓,帶著狡黠的笑意,但是逐漸蒼白的臉色出賣了她。

「既然你已經看的這麼明白,那就留在本王身邊,看看到底是誰倒霉。」伸手將女孩藏于袖中的手抓在手里,粗暴的打開她緊攥的手指,掌心的血痕,紅的刺眼。「真心那種東西你要,本王也沒有。是你先招惹上我的,所以別想跑掉。」

跑掉?白西林才明白,司徒昊天早就知道了今夜自己準備了一桌酒菜的用意。不禁有些啞然,同樣是玩心眼長大的,自己同那人還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自己確實被他寥寥數語變說的動了心,但是自己也沒傻到真的以為他愛慘了自己。

「我的身份,在你這里常住畢竟不方便。況且現在的朝局緊張,何必留下把柄讓別人抓住不放。」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我跟你不是一個陣營的,現在雖然是統一戰線,但是這麼明目張膽不好,被別人知道也是麻煩,不如放我回家。隱藏的意思就是,現在跟你說話比和博淳說話還費勁,老娘不想和你玩智力游戲了。

「現在,你想回世子府也回不去了。你以為你不追究,太子的人就會善罷甘休麼?現在不管是博淳的府邸,連本王的府邸都有太子的人盯著,你一出去只怕是到不了世子府,太子就能得到消息。」

听了司徒昊天的話,白西林冷哼了一聲,在抬起眼楮的時候眼底翻滾著一絲狠戾。「他還有閑心盯梢,只能說明,你們兩個人都下手太輕了。如果是我,我一定讓他忙的無暇兼顧,忙中出錯,有錯才好。咱們的太子爺還是太閑了」

感情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絕對,真真假假,摻雜了太多利益以後,看不清的就更模糊了。

一夜的長談,司徒昊天看著女孩毫無防備的睡顏,溫柔的欣喜馬上心頭。他從未如此強烈的想要得到一個人,白西林實屬異類。也許,當日奮不顧身在白虎掌下救了她那時起,就注定了自己日後為了她的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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