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林如果是那麼听話的人,大概就不會有後面那許多事情了,可是她分明不是個能老實呆著的人【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章節】。
趁著荀郁一個不注意,白西林跑回林子打算在天黑前再去摘點果子,剛一進樹林,就感覺不太對勁,但是也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勁,听到身後有腳步聲,白西林以為是那兩個小婢女也悄悄跟來了,都沒有轉身就嚷道︰「都說了別跟來,本姑娘爬樹的樣子可沒那麼驚……」艷字還沒說出口,就見面前的樹上飛撲下一個人,白西林閃避不及,一招就被制住。口鼻只聞得一陣幽香,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聲硬物撞擊的聲音,同時傳來的還有一個女孩清亮的嗓音︰「郡主為了世子爺不惜千里迢迢北上,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親眼看見她和那個晉王同乘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人。」
「同乘車架又如何?你什麼時候學的和江國那些個老迂腐一般了!我南疆兒女敢愛敢恨,向來對這些不甚在意!再說,要不是世子爺在郡主及笄宴上當眾退婚,哪來後來這麼多事【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15章節】!」
「錦夏,你好大的膽子,敢對世子爺不敬!」
……
四肢酸軟無力,意識卻漸漸的回到腦海,思想也漸漸恢復清明。白西林緩緩的睜開眼,一陣暈眩,再不敢亂動,原來已經是張燈時分了。
抬頭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張床上,邊上竟然還有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秀氣小丫頭趴在床頭,她這一動,小丫頭一下就醒了。愣愣的看了白西林一眼,「哇」的一聲,突然大哭出聲。
接著只听見 嚓一聲,兩片門板應聲飛了進來,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出現在門口,臉色蒼白幾乎沒了血色。但是那個要吃人的表情讓白西林下意識的往床里面一縮。
男孩沖進來也是一愣,看了白西林一眼,轉頭就沖著小女孩就吼了一聲︰「錦夏,沒事你哭什麼哭,膽小的就被你嚇死了。」
被叫做錦夏的女女圭女圭被男孩一吼哭的更厲害了,白西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出于女同胞的同情,她一把拉起地上的女孩,瞪了門口那個暴力男娃一眼。
白西林將女孩拉到床邊,夏錦睜開那雙淚眼朦朧的眼楮看了白西林一眼,抽噎中模糊的听到一聲「郡主!總算找著你了!」
哇,接著又是一陣驚天的哭聲。
白西林四處看了一下,除了站在門口沒進來的男孩子,這間屋子里卻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突然想起睡夢中听到的吵架聲,聲音的主人好像都在這里了。
「那個郡主,不是在說我吧!別告訴我是我腦子想的那個郡主!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吧!」白西林心中暗叫。
伸手輕撫女孩的背安慰著,過了好久,女孩才漸漸停止大哭,只是不停的抽噎。好像這個時候才想起禮儀一般,趕緊跪倒在床前,門口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孩也走過來,一同跪倒。白西林小心的打量著眼前這二人,女孩子現在還梨花帶雨的一雙大眼楮就這麼直直的盯著自己看,生怕一眨眼白西林就飛了一般。而男孩子就穩重的多,只是他就把頭低到不行,根本看不清長相。
「是你們倆用**把我迷昏了,綁過來的?」
男孩也不解釋,直直對著地就開始磕頭認罪。白西林眼見男孩在地上磕頭磕的咚咚響,在第二下還沒踫到地板就一把抓起他,「說話就說話,磕什麼頭!!!」
她這一把使足力氣,來到這邊最見不過的就是跪來跪去,司徒昊天御下雖嚴但是在軍營里這些惱人的繁文縟節還是被能省就省了,要不然光這下跪一項,白西林就寧可跑路也不留下了。
白西林想要伸手拉起男孩,看看他的額頭。手剛伸到半空卻被小孩一把擋開了。
錦夏一見,立馬不干了,一把推開跪在邊上的男孩。直叫到︰「沈青,你敢再對郡主不敬試試!」說完看向尷尬收回手的白西林,眼見著就又雙目蓄淚。
白西林哪里還能再看這丫頭哭一起,趕緊攔住。
「哎呦,我的祖宗,先別忙哭,誰能先告訴我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子,錦夏不哭,好不容易找著主子了,我該笑才是!」錦夏說完一手拭淚一手拉上白西林的衣角,看著自己手里那片小廝穿的灰色布衣,咬著牙一雙大眼楮硬是將快要流下來的眼淚逼了回去。「主子,您在外面到底是受了多少苦啊!」
「受苦?我看郡主開心的很!」少年在一旁低著頭,冷冷的說。
錦夏轉過頭,剛剛還帶著淚光的一雙大眼楮,此時冒火一樣。「沈青,我知道你惱我們壞了你的差事,還一路惹出這許多麻煩。但是你再敢對郡主犯上無理一句,就算你是世子爺的人,我也不放過你!」
「怎麼,還想給我下東西不成?你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少年恨恨的說完,抬頭瞪了白西林一眼,轉身就走,。
那一眼眼神之復雜,白西林自己想了半天也沒明白。不過听倆人的意思在這之前定是有過節的了,卻不知道怎麼還能在一塊抓自己。
「他就這麼走了?我還有話想問!」這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年少,但是對話中听起來應該都不簡單。
「主子不用理他,有事盡管問錦夏!」錦夏收起了對沈青的凶惡,轉過來看向白西林的時候已經是一抹燦爛的笑。「我猜定然是世子爺的事!」
白西林趕緊搖頭,倆個人剛剛就一直提起世子爺,世子爺的,哪里又冒出來個世子爺來。「我不認識世子爺?你們抓我到底想干什麼,我……」
話沒說完,錦夏已經一把抓住白西林的衣角,聲音听起來竟然甚是驚恐︰「郡主,您不是還在生世子爺的氣吧?世子爺退婚肯是有苦衷的!」
見女孩真情流露不像做作之人,這個身子不會真的是個郡主吧。可是一轉念白西林又想起了那人。他身為晉王爺,如果自己真的是郡主,那他怎麼會不認識,還把自己當做細作抓到軍營?
想到這其中有很多說不清的地方,白西林試探著問︰「等會,不說這個,你們怎麼知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郡主?」
「主子的身段,長相,就算打扮成這樣,別人認不出來,錦夏伺候郡主這麼多年怎麼會認不出主子來。再說什麼都可以作假,主子耳後的紋身可是王妃親手紋的天下獨一份!」
「紋身?什麼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