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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津州一家ktv包房里耀輝正在和一些小姐們推杯換盞的盡興,喝多了的司徒耀輝起身拿起了麥克風唱起了︰「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兒,綠水青山帶笑顏」

一個打扮性感妖艷的小姐過來迎合︰「順手摘下花一朵兒,我與夫君戴發間」用自己的手撫模著司徒耀輝的頭發唱到。

這時司徒耀輝甩掉了麥克風一腳把正在唱歌的那位小姐踹倒在地︰「**的是怎麼回事,敢卡老子的油,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正在唱歌的小姐嚇的是花容失色,連滾帶爬的溜出了房間,其余的幾位也被這一場景驚呆了,也紛紛退下。

知道司徒耀輝不好伺候的領班趕緊來道歉;「對不起,是我們的姑娘不懂事,惹惱了司徒老板,真是對不住」

「算了,不和她一般見識了,是我今天心情不好」

耀輝確實心情不好,張強辭職了,自己正在需要他的時候他卻走了,實在是讓自己心里郁悶父親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這里工程的進度還有老婆安娜也會不時的來公司找自己,嫌自己成天不著家還有自己的秘書兼情人的蕭蕭每天就是盯著自己的錢袋,給了她好多東西也滿足不了她的貪戀,這個女人還是趁早打發走司徒耀輝暈暈乎乎的想著、盤算著

「喂,我是司徒耀輝,請問你是誰?」接听著電話的司徒耀輝不耐煩的問道。

「哥,你連我的聲音都听不出來了,真是大忙人呀!」

「你是不是又想來我這?你不老實在香港陪媽媽,總來我這干嘛?」原來是妹妹司徒靜怡,知道她一打電話,肯定是這個目的。

「我都煩死了,不想在香港了」

「為什麼煩呀?我驕傲的公主,是不是哪位不識抬舉的男士惹著我們公主了。」

「提他了,我都被他氣死了,我想去你那散散心。」

「好啊,不過我這可沒有白馬王子!」司徒耀輝太了解自己這個妹妹了,可定是又失戀了,不然她不會來自己這里。

「我後天到,做好接風洗塵的準備!」

司徒靜怡比司徒耀輝小了十歲,今年二十八歲,人長的白淨漂亮,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在美國留學幾年,說話、舉手投足時會不經意流露出一些洋味。也許是從小生活在優越的家族里,得到了太多物質上和精神上的滿足,養成了驕傲跋扈的性格,什麼事情都是要符合自己的需要,滿足自己的條件,很少被拒絕過,也沒遇到過挫折。在戀愛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上也是如此

自從見到了比自己大十歲的周青雲後,就被他的瀟灑氣質所迷戀,每天纏著和他見面、約會

母親趙鳳茹也多次提醒她不要和周青雲交往,說周青雲不會喜歡她這個類型的女孩子。但只是徒勞,從小驕傲慣了的司徒靜怡哪會听得進去,在一次次得到拒絕後仍然痴心不改的迷戀著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她不知道周青雲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之前也是礙于兩家父輩人的交情,所以不好意思拒絕她。

「我們兩個不合適,你應該找一個適合你的人。」周青雲再一次勸道,覺得自己有必要表面自己的立場。

「不,我就是喜歡你!誰都改變不了。」靜怡倔強霸道的說道。

「你好煩,你知道你這麼做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往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周青雲知道自己再不這樣嚴詞拒絕她,還像以前一樣一味的給她講道理,講她不懂得愛情之類的話已經沒用了,也得不到她的理解和認可,也許今後會帶來更嚴重的結果。

「我都二十八歲了,我懂得愛情,我知道自己喜歡你是真的,是你不喜歡我,可是我會改變,變得讓你喜歡我。」靜怡固執的說道。

「不要改變,男女之間的愛情都是源自于最初自然的自己,如果改變了也許就沒有這種感覺了。你現在就是最自然的自己,如果為了某個男人去盡力的改變自己,也許結果是最糟糕的。」周青雲認真的說道,她是很美很動人的,她應該找到愛她的男人,因為她是真誠的,她的這份真誠應該有個懂她的男人來分享,來回饋

「為什麼,你總是在拒絕我,是不是你心里有別人,所以你這麼多年來不結婚,不談戀愛」靜怡看著周青雲有點滄桑的臉問道。

「是啊,好多年了一切都過去了」周青雲不想和她講自己的過去,也知道她不會理解自己對這一段感情的懷念,和它對自己今生產生的影響。

「忘了她吧,我會好好地愛你,不再讓你這麼孤單下去。」

「沒用的」周青雲不想和她再解釋什麼了,十年來自己也經歷過幾個女人,但那只是生理本能的需要,只有她讓自己今生難以忘懷

慧美每天生活在焦慮無奈之中,擔心自己的女兒婷婷是不是真的和那個孫數斷了來往,會不會背著自己還會去和他在一起

還有老公馮絕倫每天的演繹實在是讓自己感到悲涼,走到鏡子前的李慧美仔細觀察著自己,自己這麼多年保養的還不錯,皮膚還是那麼的緊致細滑,雖然眼角有了一絲明顯的皺紋痕跡,但比起同齡人自己算是年輕的、有氣質和韻味的是不是自己太自戀了,自己這麼好,那為什麼馮絕倫還會去愛上別的女人,全然不顧自己的感受

是自己落伍了,為了家,為了孩子,放棄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還有月新每天在忙什麼,她不是說要自己自信嗎,她自信嗎?她也一直閑賦在家,為什麼他的老公張強還是拿她當寶貝一樣

她曾說過想開一家店面,和自己一起經營,自己當時正在為馮絕倫出軌的事鬧心,沒有理會她的話,也不知道她現在還有沒這種想法,還是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她是不是已經忘記自己說的話了,不然怎麼也不見她有動靜

「月新,你在忙什麼?」

「我我不忙呀,你在忙什麼?」月新接到慧美得電話听到她問自己忙什麼的時候,不由得支吾的反問道。

「出來坐坐吧,我想你了,我們有一些日子不見面了,出來聊聊吧

「好的。」月新掛下電話,不由想慧美現在生活怎麼樣了?她的老公馮絕倫回歸家庭了嗎?是不是還和那個小紅在一起,自己找他們兩個人談過話,是不是起了作用?上次和慧美見面時,看她的表情好像是很幸福的樣子,現在是不是還延續了她當時幸福的狀態,還是

看小紅當時的樣子好像有離開馮絕倫的意思,但是那個馮絕倫自己就吃不準了,他太強勢了估計慧美是應付不了他的出軌的,也很難改變他,月新肯定的判斷到

「你每天忙什麼啊?也不找我聊天了。」慧美不滿的問月新。

「我能忙什麼呀,還不是怕打擾了你的生活。」月新想起了馮絕倫說自己的那句話「你沒權利管我的家事」這句話來不由得說道。

「我的生活就這樣了,誰也幫不上忙,也改變不了」慧美听到月新提起自己的「家庭」嘆了口氣說道。

「怎麼一切還是老樣子,沒有改變嗎?」。月新不想再提起馮絕倫和小紅這個名字了,只好婉轉的問道,也是怕自己說起他們兩個的名字使慧美受到刺激。

「是啊!馮絕倫和小紅兩個人馬上就要修成正果了,沒準還會結婚生孩子!」慧美平靜的說道。

「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看到慧美如此平靜的說起他們兩個人的名字,月新想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太脆弱了還是慧美故意在自己面前顯得平靜,但自己分明能感覺到慧美的無奈和無助,但自己又幫不上她什麼

「想開點」月新接著安慰道,自己用什麼樣的話安慰慧美覺得都是多余的,也許只有她此時這種平靜心態面對是最正確的,無論她是不是在表演給自己看她的堅強。

「你以前不是說想開個店面嗎?當時我也沒認真听你說完。」慧美問道。

「是啊,早就有這種想法了,當時和你說的可能不是時候,怎麼你現在也有這種想法了。」月新想起自己曾和慧美說有開一家店面的打算,只是她當時正在為家里的事煩心,後來自己也沒有再提過。自己也是受到了「望月」、「前世」、「今生」的干擾,所以才擱淺了它的實施,現在慧美從新提起,那自己就從新把它拾起吧!

「想開一個什麼樣的店面?經營什麼?我能幫上你什麼忙?

「時尚的、復古的」自己不是一直就有這個夢想嗎?自己一直喜歡做晚禮服和旗袍,想當初自己不就是鐘情這個行業嗎?自己有這一方面的技術,也曾跟著南方的師傅做過幾年,開個這樣的店面自己應該有這個能力和實力。

「我以前在服裝廠做過幾年,給你打打下手應該不成問題。」慧美知道月新說的是服裝店。

「我去找樣子,自己設計,你只要把店面管理好就行了,我們雇人來做,不過我們針對的是高端的女性消費人群,主要定位是︰晚禮服、旗袍。」月新充滿信心的說道。覺得慧美早就該提起這件事了

只有做個有事業有自信的女人才能體現自己在這個社會上的價值,人不能總是活在自己狹小的空間里!

「我相信你,我們會活得好好的!」

月新和慧美臉上泛起了紅光,好像是又回到了少女時代,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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