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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留下禍患

「你在做什麼?卿玖,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霍子琪咆哮道,當他看到她墜下城樓的那一刻,心都裂成了好幾瓣,恨不得立刻跳下城樓來,但是心中的理智卻不允許他如此,他背後是褚國的萬名士兵,他知道停留半刻都會害得無數士兵失去生命,他唯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她無事,她輕功絕頂會沒事的【引爆天下27章節】。當他逮住米羅族族長夏之殤,結束戰爭的那一刻,他顧不得其他,毫不猶豫的沖出城門……只為確定她是否安然……

卻不想……卻不想看到了她放走了越秀國的蘇沂王爺的那一幕……他猶記得曾今先皇曾為她五國內招選駙馬,她說她看好蘇沂,她說像蘇沂這等男子才是她所喜歡的,本以為她只是為了氣先皇擅自為她選駙馬之事,本以為那是一句玩笑話,但是親眼看到這一切的發生,他辛酸、疼痛得無以復加。

「本將做什麼,難道要一個副將管嗎?」。卿玖寒眸撇過霍子琪,不顯一絲神采。

「你知道若是被別人看到的後果嗎?」。霍子琪掰正卿玖的身子,眉宇間的皺折有些深,但是一感受到其左肩傳達出來的溫熱血腥氣息,那滿腔的怒火立即被潑上一捧冷水,驚恐道︰「你受傷了?是蘇沂干的?」

卿玖輕哼一聲,帶著嘲諷,模凌兩可道︰「確切的說,是敵人干的。」

「走,跟我去包扎下,若是有半點差池,你這手就廢了。」霍子琪又急又惱又是心疼。

營帳內,卿玖褪去左肩上的鎧甲,雪白的肌膚上露出猙獰的傷口。

一劍貫穿的傷口,皮肉外翻,霍子琪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蚊子,本想罵她幾句,但是看著那張蒼白得難以附加的臉,終是不忍心,淡淡開口道︰「你喜歡蘇沂?所以放了他以及他的同黨?」

卿玖愕然,蒼白的臉色更加難堪,比喻道︰「你說本將喜歡這個家伙?與我說你喜歡小倌館的小方少爺有何區別?」

霍子琪嘴角抽?搐了下,但是滿心的郁結卻消除了大半,幽幽道︰「那你放他是為何?這種貨色就該抓起來,這幾十年來,越秀國是如何對待我們褚國的?我們是時候反擊了【引爆天下27章節】。」

「拿他威脅越秀國?」卿玖沒好氣的扯了扯嘴角,「霍副將的性格何時這般純潔中帶著童貞了?你以為越秀國如我們褚國皇室這般人丁稀薄?一個褚國皇子于諸國而言乃是主心骨,象征著大片江山。」

「具本將所知,越秀國皇室子嗣眾多,單單成年自立府邸的王爺就有十來位,奪嫡之戰可打得響亮著呢,你詆毀我,我打擊你,你暗殺我,我明欺你,拉幫結派,互相暗算,把越秀國的老皇帝氣得頭發都白了不少。」

「若是我們抓了他一個皇子,他放鞭炮慶祝都來不及,怎會受我們擺布,搞不好他還發封感謝書函過來呢。亦或者,他們便可以借此機會挑起兩國戰爭,乘機擴大疆土。倒不如由本將來順手推舟,將那小子放了,讓越秀國那老皇帝欠吾等一個人情。」

「這小子一看便知是越秀皇子中奪嫡的佼佼者,他若不在,這越秀國怎麼能亂得徹底?你要知道,一個國家若是過于穩定,那麼必定思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擴寬疆土。你覺得我們褚國如今有這個能耐對抗強大的越秀國嗎?」。

霍子琪起身,向卿玖做了個大?,謙虛道︰「末將受教,末將受教。」其實這樣的後果他怎麼會沒想到,只是看卿玖這麼放過蘇沂,醋壇子一翻,全身浸在醋中,哪還有時間精力顧及其他,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宰殺蘇沂這個情敵。

「士兵的蜂毒可解了?」卿玖想起正事,不由皺了皺眉頭。

「算那小子老實,被擒之後便宣布投降,並雙手奉上了解藥,這個夏之殤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非得熬到破城,大刀架他脖子上才知道害怕。」霍子琪包扎完畢,不由按了按太陽穴。

卿玖飲了口茶,淡淡地‘嗚’了一聲,便滾到床上,閉眸沉沉睡去。

霍子琪無奈一笑,俯身為其蓋上被子,輕聲退出營帳。

待霍子琪出了營帳,鳳目倏地開啟,霎那間有一絲殺意一閃而過,踱步走出營帳,對營帳外看守的士兵問道︰「那個米羅族的族長關在哪里?帶本將過去。」

「是,將軍大人,請跟小的來。」兩名士兵一左一右在前為卿玖引路。

雖淪為階下囚,夏之殤的待遇卻是不差,獨立的一個營帳,除了外面圍著層層褚國士兵以及撒了不少雄黃之物外,並未與卿玖的營帳有半分區別。

「本將要進去看看這個米羅族長到底長得如何人模狗樣。」卿玖不客氣道。

守在門外的士兵向卿玖抱拳做了個?,將營帳上的鎖鏈撤去,請卿玖入內。

昏暗的燭火下,米羅族族長夏之殤很悠閑地斜靠在軟榻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見卿玖進來,也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翻了個身繼續假寐。

卿玖也未多話,上前幾步,右手一拽,一提,一揮,將床榻上的夏之殤砸到桌案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外頭的士兵雖被霍子琪交代過要好好看管,莫要傷了米羅族族長半絲半毫,否則軍法處置,只是……夏之殤之前又是放毒蛇又是使毒蜂的,害了不少兄弟的性命不說,鬧得他們將軍險些喪命,本以為逮到後要好好處置一番,沒想到副將霍子琪下了此等軍令,他們怎能心服?他們則能解氣?

如今將軍來找那廝的麻煩,他們做士兵的怎好插手?個個朝著夕陽西下的方向道︰「今日天氣不錯,適合找人比試拳腳,米羅族族長功夫了得,只希望我們將軍不要輸才好。」只是……貌似全體士兵都很自覺的忽略了米羅族的族長夏之殤只是一介文人,除了招些毒物並無長處這個事實。

卿玖不顧形象,對夏之殤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端坐上首開始拷問道︰「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夏之殤晃了晃身子從地上爬起身來,拭掉嘴角的血漬道︰「將軍說笑了,夏某只是為了保護米羅族的百姓罷了。」

「哦?本將怎麼沒看出來?」卿玖見那人被揍了一頓依舊神采飛揚,想來也是個厲害的角色,知問不出什麼,從廣袖中甩出一只小瓷瓶,道︰「喝了它,自行了斷吧。」

「這個味道有點奇怪啊,請問將軍這個配方是……」夏之殤打開瓶塞,嗅了嗅道。

「看來你是想死得糾結一點嘍。」卿玖欺身上前,腰際的寶劍不知何時已握在手中。

夏之殤頓時恍然,對上那雙兼容月之冷然,日之明朗的鳳目,不由打了個寒顫,本想拖延時間等霍副將前來相救,卻不想這個女人明顯不吃這一套。腳下的步子不由後退了數步,被揍得腫成豬頭的臉有一絲不淡定,「別殺我,我可以教你馭毒物的本事。」

「本將不需要,你還是去教閻王大人吧。」卿玖長劍正對夏之殤的心髒位置刺去……

說是遲,那時快。一把大刀橫劈過來,將卿玖手中的長劍架開,卿玖慍怒道︰「又是你,別忘了軍營本將最大,你充其量只是副將罷了。放不放手?後不後退?小心本將軍法處置了你。」

「是末將,但是末將還是要勸將軍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霍子琪亦是不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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