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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太空機械

半個小時後,房內響起了‘梆梆’的敲門聲,葉凡走到門口打開一看,是孔德文來了。

進門後,葉凡向張青華和林欣兒介紹道︰「姐姐,欣兒,這就是我給你們說的孔德文孔叔叔。」隨後,又向孔德文說道︰「孔叔叔,這是我姐姐張青華和我妹妹林欣兒。」

孔德文听後,雖然疑惑她們的姓怎麼不一樣,但還是熱情的向張青華問好,「你好,張小姐,,我叫孔德文,你弟弟葉凡可真是神童呀!」「林欣兒小朋友,你長的真可愛呀!」

張青華也禮貌的說道︰「你好,孔先生,葉凡上次賣歌多謝你們的照顧。」

林欣兒嘻嘻笑了一下,「你也好,孔叔叔。」

孔德文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張小姐。我們公司也是賺了錢的,各取所得而已。更何況遇到小凡這樣在詞曲方面才華出眾的孩子。」

雙方打完招呼後,葉凡才說道︰「那孔叔叔,我現在就和你一起過去。」林欣兒聞言,好奇極了,拿著葉凡的胳膊搖了搖「小凡哥,你們到哪兒去?」

葉凡轉過頭看了看林欣兒,「我和孔叔叔一起到他們公司去拍個短片。」林欣兒一听道;「那小凡哥,帶上我可以嗎?張姐姐,你去不去,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不好。」說著,又過來不停的搖了搖張青華的胳膊,想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去看看。

張青華被她這麼一捻,也只好點點頭,「孔先生,我們可以一起去嗎?」孔德文見葉凡的姐姐都開口了,連忙說道︰「當然可以了,張小姐,我們非常歡迎!」

葉凡見狀,「那好了,大家都去,我們現在就走吧!」四人就出了門,坐上了孔德文的小車向香港華納唱片公司而去。

在路上,孔德文對葉凡說道︰「小凡,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董安國攝影師也已經在路上了,去了我們就可以直接拍攝。」葉凡道︰「好的,孔叔叔!真是麻煩你了。」

林欣兒見兩人一直談論‘什麼攝影師,什麼拍攝’的話題,疑惑的擺了擺小腦袋,「小凡哥,孔叔叔,你們要拍什麼東西啊!」張青華也是好奇的側著耳朵听。

孔德文見她倆問,搖了搖頭並說︰「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你們問了白問,還是問小凡吧!」兩人一听,頓時轉頭看向葉凡。

葉凡回過頭和她們對視了一眼,‘嘻嘻’神秘一笑,「去了你們就知道了。現在給你們說,你們也不明白的。」

很快,車子就到了孔德文的公司大樓,這是一棟12層樓高的房子。下車後,孔德文帶著三人乘電梯上了五樓。映入大家眼簾的是精致典雅的辦公區,正在大廳里忙碌的幾人看見孔德文來了,還帶著一個女青年和兩個孩子,都停下手中的活好奇極了。

「孔哥,你今天不是休假嗎?來公司干嘛!她們是誰?」同事郭立抱著一沓文件問道。其他幾人見郭立問,也都定定的看著孔德文。

孔德文身子一側讓開,讓葉凡三人出現在眾人的跟前,指著他們,「我告訴你們,這就是我和你們說的那位在詞曲方面才華橫溢的小神童葉凡,這是他的姐姐張青華小姐,這位是他的妹妹林欣兒!大家歡迎!」

隨之,眾人都張大了嘴巴,現場立馬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在場的各位都是知道前幾天孔德文和方正平回來後對葉凡的贊賞。‘神童’,「才華橫溢」,「將來肯定不凡」這次詞幾乎每天都出現在他們的耳朵里。

現在大家看到人了,原來真的就是他們倆說的是個小孩,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孔德文見大家鼓完掌後,還是呆呆的看著葉凡,沒有工作的意思,趕緊拍了拍手,「好了,大家不要看了,都去忙吧!郭立你去把蔣勝偉他們幾個玩音樂的給我叫到演出大廳里,記得要他們帶著樂器。」

郭立把一沓資料放在桌子上,快步向辦公區左邊拐角處的樂器室而去。孔德文則繼續帶著葉凡三人直接去了右邊的演出大廳。到了樂器室里,郭立對正在專心致志玩樂器的蔣勝偉幾人喊道︰「勝偉.阿正.家科.小風,孔哥叫你們幾個到演出大廳去一趟。」

四人一听立即停止了彈奏,蔣勝偉抬頭,瞟了一眼才說,「阿力,孔哥叫我們去有什麼事嗎?」郭立搖了搖頭,雙手一擺,「我也不知道,你們去了就知道了。不過那個神童來了。」

「誰!葉凡!」四人同時睜大了眼楮。

郭立點點頭,蔣勝偉他們立即放下了樂器,就向外跑去。「嗨,嗨……你們不要跑,孔哥要你們把樂器帶上。」幾人身後傳來了一聲大喊。幾人只好回頭,拿了樂器又沖了出去。

葉凡三人隨孔德文來到演出大廳,眼楮大致的掃了一遍。這是一個大概有四百多平的地方,在最面前是醒目的演出台,在演出台的兩旁還放著架子鼓,電子琴,鋼琴等一些大型樂器,下面還放著一百多個凳子。看完以後,葉凡頓時明白這是他們經常排練演出的地方。

「孔哥,你叫我們。」身後傳來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孔德文眾人回到頭去,就看見蔣勝偉他們來了,「是勝偉.阿正.家科和小風啊,我是找你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向你們提到過的葉凡。這是他姐姐張青華和她妹妹林欣兒。」

「你們好!我是蔣勝偉,叫我阿偉就可以。」……「你好,我是葉凡,叫我小凡就好了」「你好,我是張青華」……

眾人依次打過招呼,過了片刻,就看見一個穿了一身夾克三十幾歲的男子進來了。孔德文趕緊向大家介紹,「這是我們唱片公司的董安國攝影師。」「這是葉凡和他姐姐張青華,妹妹林欣兒。」

眾人再次打過招呼後,孔德文接著說道︰「好了,小凡!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葉凡點了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這是我拍短片要用的曲子,待會需要勝偉哥幾人給配一下音。」

蔣勝偉接過,幾人湊在一起看了一遍,抬頭驚呼「小凡,這是個曲子是你寫好嗎?」「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曲子」「就是,就是」……

葉凡見四人抬頭,驚愕的看著自己,心中嘿嘿一笑,「你們當然沒有見過了,這是一九九二年時由)的黑人舞蹈團體發展出一種新風格的-所對應的曲子,而且還是還我親自操刀的,音樂聲重,節湊感極強,剛好適合我來跳街舞。現在霹靂舞都不太流行,只是美國比較盛行而已,到了一九八四年隨著美國的歌舞電影《霹靂舞》才風靡整個亞洲,更不要說我的街舞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它‘閃電風暴’吧!」

「勝偉哥,就是我寫的呀,你們又什麼好奇的嗎?難道沒有辦法用樂器演奏出來。」葉凡最怕的就是自己寫了後來才出現的曲子,但在這個年代因為樂器問題卻無法演奏出來,擔憂極了。

蔣勝偉見葉凡擔心的樣子,急道︰「沒有,沒有,沒有。小凡,你不用擔心,這首曲子能演奏出來,就是我們覺得奇怪而已。好多的重復音,重音,音轉的節奏感好明顯。」阿正三人也符合,「嗯,就是,就是。」

「好了,大家不要討論了,有疑問等拍完後再找小凡。」孔德文拍拍手,讓眾人注意過來。

眾人立馬行動起來,攝影師董安國擺好攝影機,蔣勝偉.阿正四人則在舞台的旁邊拿好自己的樂器,葉凡站在舞台的中央。孔德文又叫了幾人來負責燈光等設備。張青華則和林欣兒兩人做在凳子上看著葉凡。台下,孔德文看大家一切準備好後,大叫到︰「OK!開始。」

只見音樂響起,葉凡在台上一會搖擺;一會定格;一會仿佛在擦玻璃,一會仿佛在拉繩子,配合著節奏感強烈的音樂,動感十足,給眾人的感覺他像變成了一個木偶似的,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

台下,張青華和林欣兒不明白葉凡到底在干嘛,好像是在跳舞但又好像不是,。「孔叔叔,小凡哥到底在干什麼?」林欣兒忍不住好奇向身邊的孔德文小聲問道。張青華同時也是一臉的疑惑轉了過來。

此時孔德文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台上的葉凡,但畢竟見多識廣,自己也是搞音樂這一行的,以前到美國出差經常看到過街頭跳這種舞蹈,也了解過,但在香港現在還很少有人跳。

當听到林欣兒的問話,孔德文才轉過頭來,「欣兒,張小姐,小凡跳的這種舞蹈叫‘霹靂舞’,模仿木偶機器人等動作的舞蹈,它的表現形式很多,有點像體操,而且速度快、姿勢優美,動感和節奏感非常強烈,有較強的觀賞性和娛樂性……」

張青華和林欣兒邊听心中還暗自納悶,「小凡一直呆在上海,又沒有出過國,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嗯,這孩子自從上次病好以後就變化好大,我越來越看不透他了,感覺好像有好多秘密似的。」「小凡哥,原來是這麼棒呀,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他還會跳‘霹靂舞’!」

張青華奇怪後決定以後要探出葉凡的秘密,林欣兒疑惑後倒是沒有什麼多想,只是眼楮里充滿了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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