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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差點說漏了嘴

「寡人當然知道王弟的一番心意,其實這幾年南燕國國泰民安,也多仰仗了王弟的輔佐之功,寡人和皇後都經常提起你呢,還時常教導皇兒夙冕要學習王弟,以王弟為榜樣。」

夙亦寒見皇上一再夸獎自己,也不覺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剛想站起來向皇上說幾句謙虛的話,就听見門外一陣腳步聲響,然後一個錦衣華服的少年就嘻嘻笑著沖了進來。

「王叔,王叔,您可回來了。夙冕好想你啊。」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原來那沖進來的少年正是夙冕。

夙冕一下就撲到了夙亦寒的身上,當即爬到夙亦寒的胸前,對著夙亦寒又是親又是抱的,激動非常。

「哎喲,幾年未見,我的小佷兒夙冕竟然長這麼高了?看來我真是來宮中的時間太少了!」

夙亦寒一把把夙冕摟住懷里,想把夙冕給舉起來,可是才發現夙冕已經長大了,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孩子了,竟然自己抱著都有點費力了。

夙亦寒雙臂一較勁,把夙冕舉過頭頂,叔佷倆就在書房之內瘋狂開了。

坐在桌案背後的皇帝笑著看著夙亦寒和夙冕歡樂嬉戲,一時間上書房之內其樂融融,彌漫著溫馨的親情氣息。

「皇上,皇後那邊有事請皇上先過去一趟。」

一名小太監彎腰進來稟報。

「哦。王弟,你和冕兒在這里玩著,我先去你皇嫂那邊看看。」

皇上就起身跟著小太監去了,留下夙亦寒和夙冕在書房內。

「啪」的一聲,隨著夙冕從龍案邊經過,一副卷著的畫落到了地上。隨著畫面的展開,夙亦寒的眼楮忽然瞪大了。

那畫上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他夙亦寒日思夜想的女人——莫冉!

夙亦寒呆了一呆,邁步上前撿起地上掉著的那幅畫。

「叔叔,你怎麼了?」

夙冕一看夙亦寒的臉色不對叫了起來。

可是夙亦寒並不理睬夙冕,早已經大踏步走出書房,朝著皇後宮中疾奔而去。

「皇兄,這副畫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上和皇後正在說話,卻見夙亦寒大踏步沖了進來。

夙亦寒後邊跟著的小太監看樣子試圖想阻止他,但是卻徒勞無功,再說了夙亦寒身懷絕技如果想去哪里,他一個小太監怎麼能阻擋得了?可是又怕皇上怪罪,只好嘟囔著「王爺,你不能進去,我得先稟告皇上。」

皇上揮手示意那小太監退下,看看夙亦寒道︰「王弟為何如此慌張?」

夙亦寒身後的小太監一看皇上並沒有生氣揮手讓自己退下,高興的趕緊退出去了。夙亦寒邁步向前,把手中的畫展開向著皇上一亮︰「皇兄,這張畫上的人是誰?」

「呵呵,王弟是說這張畫上的女子啊。這上面的女子是貝玉國的公主空雨墨。」

「啊?你說什麼?」

夙亦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貝玉國的公主空雨墨?這上面的人明明就是莫冉,難道這世間還有如此相像的人?

「這上面是貝玉國的公主?皇兄,敢問這畫像之上的這位貝玉國的公主可是孿生?」

夙亦寒遲疑的說道,重新盯著畫面審視起來,這幅畫他可以肯定應該就是莫冉,因為那頭上戴著的那朵白絹花還有那眉頭的一點小痣,難道莫冉竟然就是貝玉國的公主?

「是啊。今天王弟怎麼好生奇怪,問起這個事情?前陣子朕讓你看看畫像在做定奪,可是你死活也不肯,今日怎麼?」

「莫冉!莫冉!」

夙亦寒不由自主的重復著這個名字的,他忽然想起當天那女子介紹自己的名姓的時候竟然似乎遲疑了一下,卻原來她是在心里捏了一個假名給自己。怪不得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都一直找不到她,原來莫冉這個名字竟然是假的!

「請皇兄重新為我跟貝玉國求親。」夙亦寒對著皇上深施一禮。

然而皇上接下來的話語卻讓夙亦寒感覺如同掉入冰窖一般。

「怎麼了?王弟,看起來你對這空雨墨公主很感興趣啊。不過已經遲了,听說這位公主已經被指給了貝玉國的大將軍雲崢帆。」

「啊?」

夙亦寒感覺兩眼發黑,渾身晃了一晃,差點就昏過去。旁邊急急忙忙過來兩名太監,手疾的扶住了身體往後傾倒的夙亦寒,同時給他身下塞了一把椅子。

「王弟,你怎麼了?快傳御醫!快傳御醫!」

皇上和皇後一看夙亦寒竟然差點暈倒,都緊張起來,忙不迭的一連聲呼喚著傳御醫。

「皇兄王嫂,不用!我還沒事。」

夙亦寒鐵青著臉對著皇上和皇後急忙擺手,可是他臉色實在是太差,怎麼能讓皇上和皇後相信他竟然是沒有事?

御醫很快跑了進來,診斷之後,稟告皇上說攝政王是急怒攻心所致,並無大礙。

「王弟,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朕著實擔心啊。」

「皇上,請皇上容許臣弟親自到貝玉國再次提親。上次退婚只是臣弟自己所書,還求皇上親擬書信一封,臣弟到貝玉國親自賠罪,定要娶回公主。」

「王弟,這兩國相交,豈能視作兒戲?當初你為什麼朕的勸阻,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听說貝玉國國主已經選定大將軍雲崢帆為駙馬,並且已經準備在日前成親。現在,王弟竟然又要重提已經反悔的婚約,恐怕那貝玉國國主不會答應。」

「都怪當初臣弟不听皇兄勸阻一日孤行,皇兄,當日臣弟一意孤行退婚也是因為這畫上的女子,只是,唉——,皇兄,此事說來話長,臣弟先告退了。」

說完夙亦寒就轉身出了皇宮,剩下皇上滿臉茫然,不知道今天他這個任性的王弟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說夙亦寒帶著空雨墨的畫像出了皇宮,他回到王府,心里是十分的難過,雖然皇上勸阻他說空雨墨已經馬上要嫁給貝玉國大將軍雲崢帆,但是他心里仍然十分的不甘心。

他把空雨墨的畫像懸掛于書房之內,夜夜觀看,想想當日在貝玉國見到的莫冉,不,現在應該是叫做空雨墨了,他的心像是刀割一般的痛。

經過兩天兩夜的左思右想,夙亦寒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奔赴貝玉國,說什麼也要把空雨墨給帶回來。

害怕皇上進行勸阻,所以夙亦寒就向皇上遞了一封折子,假稱自己身體不適,臥病在床,自己就偷偷離開了南燕國的都城,前往貝玉國,準備把空雨墨給搶回南燕國。

結果讓他大吃一驚,竟然空雨墨會離奇失蹤了。他暗中尋訪,終于查到空雨墨被人販子拐賣,結果在劫持喜轎的時候,遇上了也查訪到此尋找空雨墨的雲崢帆。接下來的事情空雨墨也就都知道了。

「唉,墨墨,想起來往事我一直十分後悔,都怪我當日太過任性,竟然不顧皇兄的勸阻,一日孤行,從而導致後面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也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還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夙亦寒握著空雨墨的手,感受著手掌中那柔軟的溫柔,醉意朦朧的眼楮里流露出歉意。

「原來我和你之間還有這麼多的前塵往事。」空雨墨眼神迷離的看著夙亦寒,在腦子深處搜尋著夙亦寒講解的事情,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一點的印象,最後干脆不找了,就找夙亦寒說的記到腦海里算了。

「怎麼?墨墨,你怎麼竟然都給忘記了?難道你忘記了你我的相遇?」

夙亦寒被空雨墨的一句話給說的心中一愣,但是濃重的酒意並沒有讓他的大腦和往日一樣思路清晰。

「亦寒,難道你竟然忘記了?我不是失憶過嗎?其實在這之前我還失憶過一次,就是那次被人販子抓住以後,那些人販子都給他們準備販賣的女子吃的有失憶藥,洗去在這之前的所有記憶,所以我竟然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只記得那天以後的事情。就是你去搶親的那天。」

空雨墨听夙亦寒一問,忽然想到自己竟然說漏了嘴,自己剛剛是怎麼了?怎麼胡說起來?那不是擺明了自己不是夙亦寒以前愛著的那位空雨墨嗎?她急忙給自己找著解釋的理由,雖然這個理由有那麼一點點的牽強。

「怪不得當初本王找到你的時候,竟然看見本王好像不認識的樣子。」

夙亦寒的腦子笑著低垂了眼楮看著空雨墨,用手模著她柔女敕的臉蛋。

「那當初那副畫像呢?我怎麼沒有見過?」

空雨墨想到剛剛夙亦寒提到的那副畫像,不禁問道。

「我一直珍藏著,因為嘉元公主的原因,所以一直不敢舀出來,那個瘋婆子你也知道,一向囂張霸道的很。後來你來了,我又給你找丹青墨手又畫了一幅,所以那副畫我就一直沒有舀出來。」

「回頭我一定要看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本王說的當然全都是真的了,本王對墨墨之心,蒼天可鑒!」

夙亦寒說著用唇在空雨墨的額頭印上深深的一吻。

「王爺,前面宮里來人說宮里有請。」

只听門上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然後李孝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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