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是不是埋怨我這麼久都沒召喚你出來一次啊。」嗇看他的炎龍沒有理他,想了想原因後問道。
「孩子,你堂堂一個高級異獸,難道也不會說話了?!你這是怎麼了,想我想的麼?!」我在孤雅的絕鳳上听到這句話差點兒翻了下去,難道嗇的為老不尊的範圍已經觸及到了異獸界麼?我這麼一口氣差點兒被驚的喘不過來,嗇的下一句直接把我那口沒吐出來的氣給嚇得給吐了出來。
「安靜點,再嗦把你摔下去!」炎龍開口,雖無怒氣但也氣勢無比。這世道,異獸都敢跟主人叫板了。
「喂,你頭笨龍,你看看旁邊,宜韃封的千帝龍,你們同為高級異獸,怎麼差別那麼大,人家在主人面前就那麼乖巧听話,你勒?你勒?!你怎麼就在我面前凶!」嗇說道氣惱處又抬手敲了下炎龍的腦袋。
「貪到此主,實屬無奈。」炎龍開口頗為無奈的說。
「你,笨龍!」嗇氣呼呼的說了句也不再言語。
看著這戲劇性的一面我一時有點無法接受,這同是異獸,怎就嗇的異獸就不同其他異獸那般威嚴,而是無比歡月兌。
「嗇導師的異獸真是可愛。」我偷偷的向孤雅說。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嗇的導師的模樣,本來也是個愛玩愛鬧之人,與他簽訂心血契約的坐騎又怎麼會是個極其威嚴的異獸。」孤雅回頭瞧了瞧賭氣的嗇和那只剛剛把嗇氣個半死的炎龍道。
心血契約?
這個詞倒是讓我想到了上次去山谷時孤雅跟我談論起千帝龍時的一些話語。
千帝龍擁有近乎人類的思維,不過它們可不懂人類的處世之道,它們只是追崇王者,如果你與它只是建立的坐騎契約而非是心血盟約,那麼它們很有可能會當你不再強大的時候棄主而去。
「孤雅導師,你與你的絕鳳是不是也簽訂了心血盟約呀?」我好奇著問著。
「是啊,絕鳳雖是中級異獸,不會言語,但是思維方面與人類也並沒有太大的差異。」提及自己的坐騎,孤雅寵愛般的模模絕鳳的頭。
那絕鳳倒是听話,感受到主人伸向自己的手,腦袋居然也迎合般的向上抬抬。
「有自己的異獸就是好啊。」我輕聲嘟囔著,總覺得有了一個異獸也算是有了個伴。
「等你有了實力能進精靈王國的異獸林時,你就可以捕獲自己想捕獲的異獸。」宜韃封好像是听到了我的言語在旁回答著。
我心中暗喜,雖然說不知我什麼時候有那個能力進入精靈王國的異獸林,但這好歹也是得到了許可。
望著下空,景色越發的繁華,而不知何時,天空也多了許多異獸坐騎,只不過那些異獸坐騎只是在遠方飛著,並不靠近我們,想來也是懼怕這邊三個氣勢強大的異獸坐騎吧。
正思索著,絕鳳已緩緩下降身軀降落于地。
我承認我的不識字讓我對這邊很多的店鋪都抱著好奇的態度。
但面前的店鋪上面的四個字讓我分外熟悉,似乎在哪兒見到過。
「大人們,歡迎來到月冷泉天。」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月冷泉天?月冷泉天?!
竟然是在翋國時去過的月冷泉天,怪不得有種熟悉感。
「五間上等客房。」孤雅開口對店里的侍者道。
孤雅轉身對我和離鑠道「今日就都歇歇吧,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再去尋材料。」
我想我是睡不著的,好不容易出谷一次,當然想好好的轉一轉,孤雅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似的補充了一句。
「出去玩是可以,不過都要小心點兒,這個戒指拿著,想要買什麼或者去哪里玩拿這個給他們看他們便不會從你們收取費用了。」說著孤雅交給離鑠一個銀白色的戒指。
我好奇的從離鑠手中搶來戒指,仔細瞧瞧,與平時的戒指無異,不過在戒指內側多了兩個字,我是不識字的自然也不認得。
「那是孤雅。」離鑠早就知道我是大字不識的,再我耳邊偷偷告訴我。
房間安排好後,我便和離鑠商量著出了客棧。
兩個孩子定然是喜歡新鮮事物的,離鑠也不例外。
離鑠牽著我的手在客棧附近的街上轉悠,其實也沒有什麼想要玩的也沒有什麼想要買的,就只是想要滿足好奇心。
「呀,是你啊,你還記得我麼?」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習慣性的尋找聲音的位置,往左側一望,不由驚訝的叫了出來。
「是你!」
我覺得世界是很奇妙的,像我穿越到異界,還有就是,我居然遇到了當初調戲我的那個家伙!
擁有一雙丹鳳眼的長相姣好的男孩,在人群當中本就是扎眼的,更何況他還出口叫住了我。
「嘿,你是喜歡我所以追到這里了麼?」男孩開口,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喂,你是誰。」還未等我開口,離鑠倒是開口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就是,他誰啊他,調戲了我我還不知道他是誰,著實是太虧了!
「阿?」男孩似乎一直沒注意到我身旁的離鑠,听到聲音才發現我身旁還站著個人,不由得一愣。
「你們怎麼喜歡叫人喂,我不叫喂。」男孩反應過來後,漂亮的眉毛一挑,不滿的開口。
「那你說你是誰啊。」離鑠接過男孩的話。
「我,我為什麼告訴你。」男孩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話去堵離鑠的話,這場語言賬顯然是離鑠佔了上風。
我開心得不得了。
真好,我讓你調戲我,我讓你調戲,哼,我讓離鑠欺負你,欺負死你!我心中惡毒的想,光想也不滿意,我開口以勝利者的姿態道「你不告訴我們那我們就叫你喂。」
「咦,小丫頭,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來這兒了,走丟了走到這兒的麼?」男孩若有所指的問。
「我認路的,不要拿那次我不找不到月冷泉天的事兒說我!」我委屈的撒著謊,說實話,我還是不識路的。
「好啊,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不說了。」男孩提出交換條件。
「我叫錦弦。」我開口。
「叫我涳吧。」男孩回道。「吶,現在你們可知道我叫什麼了,可不能喊我喂了。」
我一愣,原來他把我算計了,繞了一圈是為了有個台階好說出他自己的名字。
想到此處,我皺皺眉「陰險!」我毫不客氣的指著涳道。
「錦弦乖,哥哥帶你去玩,可別這樣說哥哥,哥哥心里難過。」說罷涳真的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好生可憐。
這副模樣倒更引我幾分怒氣,上次他就是裝可憐害我被調戲的!
心里雖有火氣,但是也不該如何開口說他,不滿的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