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亂想。」夜叉抬起頭望著綏綏說,眼里還是濃的化不開的憂郁。
綏綏看了夜叉一眼,沉默著沒有說話,起身整理好自己,抬腳朝帳外走去。
「綏!我說還不行麼?!」可憐的夜叉這輩子最怕的事情恐怕就是綏綏冷暴力,還沒怎麼著呢,便開始投降。
綏綏轉身看著夜叉,等著他說話,夜叉猶豫再三,說︰「煌逸知道于晨的狀況,他已經把文森托付給王瑩和小樓,自己帶著詠星思和妖軍啟程去了軍玄,我也跟父王和母後說了煌逸的事情,他們會在玄武登陸。」
綏綏詫異看著夜叉說︰「師傅為什麼不來枯嶺?」
「……你又不是不知道煌逸,他比你還 ,你不找他,他怎麼會過來這邊找你。」夜叉糾結道。
「……我怎麼知道你跟師傅還有聯系的啊,他什麼時候啟程的?你跟他用什麼聯系的?他不來找我,去軍玄干什麼呀?」綏綏無語道。
「我跟他說了半妖到分身境無法入長生之門的事情,他估計是想去聖地看看吧。」夜叉看綏綏焦慮,解釋道,「用法陣聯系的。」
「聖地楊彧去了那麼長時間,這不是明擺著聖地是長生之門的走狗,還有什麼可以探的!他不是想帶著哪可憐的兩千人就挑戰長生之門吧?!」綏綏徹底急了。
說話間,楊彧走進了帳篷,瞧著二人的狀態,問道︰「說什麼呢?妞,你跟夜叉還能急啊?」
綏綏沒好氣的白了楊彧一眼,對著夜叉說︰「法陣。我跟師傅說。」
夜叉只好起身擺了個法陣,按綏綏說的留了句話給煌逸,綏綏也不讓夜叉撤陣,托著腮幫子就盯著法陣看什麼時候有回應。
楊彧和夜叉對視了一眼,楊彧的臉色微微有點難看,悶聲說︰「妞都不問我去見于晨有沒有進展?」
綏綏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于緊張煌逸那邊的狀況。不好意思的說道︰「三哥。你說。」
「其實也沒進展……」楊彧頓了一下說道,「不過開始吃東西了,好像他特別喜歡吃炖肉。」
綏綏眨巴眨巴眼楮,朝夜叉說︰「再給師傅留句話。說神官喜歡吃炖肉!」
「……哦。」夜叉應了一聲,又用法陣留了一句話給煌逸,見綏綏目不轉楮的看著法陣。嘆了口氣說道︰「不會立即回的,到他那邊也得需要時間。」
綏綏回頭看著楊彧說︰「法陣難道不是電磁波送消息麼?怎麼還需要這麼長時間?」
楊彧歪頭想了一會兒,說︰「恐怕不是電磁波的原理。這個世界的水晶好像跟咱們那個世界的水晶也不一樣,具體怎麼做到的,你會法陣的應該比我更清楚。」
綏綏楞了一會說︰「咒語+水晶+位置次序,我哪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啊?!你和夜叉能夠音速運動都已經突破我對事件的認知了,更不要說我能懂法陣的原理是什麼了……」
「你們在說什麼?法陣就是法陣,每個顏色的水晶按照一定的次序,可以觸發類似屬性元氣的自然力。再用咒語驅動就好了呀。」夜叉見二人討論的奇怪,解釋道。
綏綏和楊彧對望一眼。楊彧問道︰「咒語怎麼能夠驅使自然力呢?語言的能力怎麼會和自然力有關系呢?」綏綏在一旁啄米雞似的點著頭,瞪大眼楮看著夜叉,等著他解釋。
夜叉尋思了半餉說︰「不知道,沒想過,要不去問于晨?」
「好主意!」綏綏立馬跳起來說道,「找共同語言,撬開他的嘴。」
「事不宜遲,走著。」楊彧笑著看著綏綏道。
綏綏猶豫的看了一眼法陣,夜叉立即說︰「去私獄一樣可以恢復法陣,耽誤不了煌逸的消息。」
楊彧則已經在大帳門口,似笑非笑的說︰「走了,夜叉不提你不提,現在倒是開始惦記你師傅了。」
綏綏尷尬了一會子,頭也不回的沖出了大帳。
綏綏三人到了國師府,正巧看見國師帶著姬無風、姬無蓮走出府門,國師倒是沒什麼,點頭朝綏綏三人示意,姬無風神情冷漠,只當沒看見三人,綏綏本想打招呼,見姬無風的神情,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到了私獄,綏綏又看見幾乎是陰魂不散的二貨龍蹲在于晨面前,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說什麼,而于晨則是一副不關己事的樣子,連眼楮都沒有睜開,綏綏見此景,轉身就想走,被夜叉拉住站定,也不上前。
姬無殤見夜叉三人,有點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跟于晨說的有沒有被綏綏听見,朝夜叉笑了一下,說︰「我先回了。」
楊彧和夜叉對了一下眼色,夜叉說了句︰「我送送三弟。」便拉著二貨龍走了。
綏綏莫名其妙的看著楊彧說︰「你們又搞什麼?」
「沒有,趕緊問神官要緊。」楊彧笑嘻嘻的對綏綏說道。
綏綏也懶得管那麼多,朝于晨說︰「族長大人,我給你看一個場景,完了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咒語為什麼可以驅動自然力?」
于晨一听,果然睜開了眼楮,瞧著綏綏說︰「咒語為什麼可以驅動自然力?」
楊彧接道︰「神官不會自己也不知道吧?」
于晨默了半天,抬頭看著楊彧說︰「我沒想過,不過現在開始想了。」于是不再開口,也不再睜眼。
綏綏看見于晨這個狀態,心知今天沒戲了,不過好在開始接話了,也算是有進展,起身便打算離去,夜叉剛轉回來見兩人這麼快就想走了,詫異道︰「他不感興趣?」
楊彧嘿嘿一笑說︰「太感興趣了,所以立馬就開始在哪兒想了。」
「三弟說四國的大長老已經到了,玄武來的是我母親。」夜叉看著綏綏說道。
「她應該知道你在這,還變了半妖吧?」綏綏問道。
「三弟說看樣子是母親已經知道了,但不是國師和輔政王那邊說的。」夜叉低頭道。
「誰說的有什麼關系麼?你要不要去看她是重點吧?」綏綏回頭看了一下楊彧,說道。
「夜叉,你在擔心什麼?」楊彧更直接一點問道。
「我沒有擔心,我是覺得比較怪異,而且母親肯定知道半妖不能入長生之門的事情,所以才一直壓制我身上的半妖血脈。」夜叉遲疑的說道。
「你意思是四國半妖大長老早知道這個事情?那國師和輔政王以這個理由請他們來……」綏綏看著楊彧和夜叉緩緩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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